我住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一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房间。其间也只有母亲会来几回,为我整理一下床铺。偶尔对话几句,之后便剩下我一个人慢慢的想,慢慢的看,慢慢的写。只可惜啊,少了些音乐,使不怎么舒心的氛围愈加沉闷了些。我索性发回呆,享受一下安静,看一看只有我才能看得见的窗景。
许久没有注意窗景,竟没发现已有如此的变化了,窗外的丝丝青绿早已不再,垂下来的只剩下几枝枯条和一些凄凉而已。还有那谭池水,曾经还有鲜活的生命的鱼儿早已厌倦了那池水,因为那池水早已不是曾经的池水,鱼儿早就乘着梅雨的兴起而逃离了着厄运的池水。只有那树儿还在池水里挣扎着,虽身上只剩下了几条枯枝了,可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远离他呢?
这里的阳光并不是很充足,反而还显得阴暗,这里的土壤并非肥沃,反而还发出几道恶臭。就连那只麻雀也不愿意光顾你的梢头。可为什么你还是这么坚持呢?如果你愿意往左再去去,一切都变得豁然开朗。那里有个鱼塘,你去了,有人会把你当做一处美景来赏识;就算是盛夏的季节,鱼儿也愿意在你的影子下纳凉。可你为什么还不走呢?难道你还有什么牵挂吗?
或许我太强人所难可,因为每个人都不一样。或许你有你的信念,或许这里有你美丽的回忆,如果不是如此,那又有什么值得你留恋呢?
窗,家与外界的一个口岸,曾寄托我们对外界的渴望,不论是浩瀚无垠的宇宙,还是自家供玩耍的花园,如今,再度望向窗外,那个世界,变了吗?
窗外第一眼映入的,是那株老樟树。多少年了,它仍顶着那浓密的叶,枝干上刻入的痕迹,印证了它所经受的风霜,树皮是如砂纸般粗糙,却莫名亲切。夏季,我曾从它舒开的臂上摘下一片嫩绿的叶;冬天,我曾从它粗壮有力的膀上折下一段沧桑的枝。人们都说它好,同时也说它幸运。它当初的同伴,同样带给人们阴凉却倒在了轰鸣的电锯下,它是最后一个,也是最孤独的一个。这棵老樟树,可能只是像风烛残年的老人般想多留一会儿,看看熟悉的一切,欣然接受自己的命运罢。我也再未去折过它,只听得绿中磨出的沙沙声,伴我入眠。
移开视线,小区内供人娱乐的球坪又引起我的注意。水泥地面不比得柔软的塑胶,坚硬得使人脚生疼;球架上生了锈,在夕阳下,如名家笔下的一幅油彩,显出自己的韵律。一旁的椅凳略显简陋,由几块大理石板铺成,光泽鲜亮,小时,是我与玩伴嬉戏之地。如今,秋日里那老樟树褪下的泛着暖的落叶,一针一线似的织成了一幅斑斓的地毯,我虽未走进,却令我生出“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的悲伤。呜呼,景不曾变,人已走。
关上窗,窗外的世界变了,那我呢?
一扇小巧玲珑的窗户嵌在我小房的东墙上。上面挂着一层淡粉色的、轻纱似的窗帘。
每天早上,当我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拉开窗帘时,一股太阳光就会钻进我的身子里,舒服极了。
每当春暖花开,我的闹钟就成了众鸟。因为住在了三楼,所以我看得见院子里的桃树。桃花大部分开了,只有少数的花儿含苞欲放。柔软的春风抚过我的脸颊,几片粉嫩的桃花瓣也随之缓缓飘落。真像下了一场桃花雨呢!
酷暑难当,而窗户向阳。我不得不拉上窗帘,以免晒伤我的眼睛。尽管我拉上了窗帘,但窗外的景色我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绿树成荫,许多来往的行人坐在树荫底下的长椅上歇凉,还不停地摇着手中的扇子。
秋天的景色更是美不胜收。金黄色的落叶随风舞蹈,最后落在地上铺成了地毯。这样的天气不冷不热,是游玩的好时候。老人们带着自己孙子,学生们和同学一起玩,真欢乐!
寒风呼啸,小雪下了。一点一点,像极了白色的飞沙。孩子们打雪仗,一个个大大的雪球,从我的眼前飞过来,飞过去。
这么美的景,这么充满欢乐的世界,我们也欢乐地生活着。
开往北方的火车向前飞快地行驶着,我坐在窗前,悠闲地欣赏着窗外眨眼即逝的风景,虽然不比静止的看得清楚,却有另一番情趣。
一路来,湖泊星罗棋布,或大或校有的湖泊的水远远望着十分软,就像妈妈的手;有的湖泊的水看似十分柔,犹如一位仙女;有的湖泊的水却很平静,静的好像一面未经打磨的镜子。有的湖却十分浑浊,但也有另一番情趣……
窗外的'树自然也是多如繁星。有一处的树最引我注意这些树高大挺拔,仿佛是一排士兵在保护自己后面美丽的村庄;又好似是欢迎着我们的到来,一阵微风吹过,树叶“唰唰”的响起,好像在说“欢迎来到这个美丽的村庄”;又犹如观光客,在这个美丽的村庄外眺望着…··
路上的花,当然也是花团锦簇。它们大概是野生的,不经任何人工修饰的,是纯天然的美。不像公园的花那样整齐只长在同一出,整整齐齐的,给人一种呆板的感觉。有的花我知道叫什么,但更多的是我不认得的,这些花的色彩十分多,粉的似霞,红的胜火,白的像雪,黄的胜金……这些花不仅颜色各异,姿势也各异。有的还是花骨朵儿,有的含苞待放,有的正开的灿烂……
路上的景色十分优美,虽然只是紧紧望了一眼,却让我印象深刻,我喜欢这样的景色。
深夜的天空已被厚重的黑色所布满,云缝中,几颗星星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此时,我正在梦乡中遨游,忽然被一场噩梦所惊扰,满身冷汗地惊醒过来。抓过闹钟一看,已是凌晨三点。房内冰凉的冷气吹到我身上,我已是睡意全无。“呼呼”的冷气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甚是惊悚,好似一个魔鬼沉重的呼吸,我赶紧关了空调,打开窗子。
一阵清风裹着大自然的芳香气息扑面而来,使我顿觉心旷神怡。与此同时,我听见了窗外美妙的声音。自然的晚风擦过树叶,发出好听的“沙沙”声,比冷气声悦耳多了;“吁——吁——”的虫声传遍整个夜空,声音清脆柔美;偶尔有晚归的人开着“轰轰”响的摩托车或汽车奔入小区,平时我特讨厌这种机械声,可现在听起来宛如一面大鼓的鼓声,气势十足,霸气侧漏。
正在这时,窗外忽然下起了微雨。微雨不像暴雨一般发出“哗啦啦”的粗暴的声音,像要撕裂大地似的,而是“沙沙沙”的,温柔动听。微雨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带着满满的爱意温柔地亲吻、抚摸着大地万物;微雨是清洁工,轻柔地给建筑物与树木洗刷身上的灰尘与污渍,洗刷得一尘不染,甚至透出好看的光亮;微雨是音乐家修长灵巧的手指,落到哪处都发出不同的美妙声音,大自然成了奇妙无比的琴键。微雨轻柔的“咝咝”声就好似歌者随心的吟唱,虫子的“吁吁”声则像伴奏的葫芦丝,风的“呼呼”声是歌曲的和声,车子的“轰轰”声是铿锵有力的军鼓。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实在是一首天籁之音。
听着美妙的“天籁之音”,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一大群旅客聚集在路边车站,焦急地张望公路两端。
没有汽车,甚至连过往的行人也很少见。只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坐在车站对面的一块空地上,闭目养神。
“真不该来这个鬼地方!”一位卷发女郎对身边一位蓄着八字胡的先生抱怨道,“咱们上了导游的当!”
八字胡看了看手表,眉头皱了皱,没吭声。
“耐心等待吧。”一位大肚皮的男人说道。“奇迹会出现的!”另一位秃脑门的先生点头附和。
天上一丝云彩也没有,知了在路边的大树上焦躁地鸣着。
终于,一辆泛着蓝紫色光彩的轿车从公路的一端开来,停在了旅客面前。这车形状怪异,看上去像是一条没有尾巴和腿的蜥蜴。
旅客们立刻振奋起来。
八字胡走上前问道:“这车开往哪儿?”
车门“嵫”地一声开了,售票员小姐从车窗内探出脑袋,答道:“极乐镇。”
“太好了,这正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八字胡忙拉住那位卷发女郎,就往车上挤。大肚皮和秃脑门紧跟在他们身后。
“请问极乐镇在什么地方?”一位戴玳瑁眼镜的先生过来问道,他手里拿着一张旅游地图。
“不用问在什么地方,跟我们上车吧。”大肚皮男人回头瞧了瞧眼镜说道。
“可是地图上怎么也找不到?”玳瑁眼镜摊开地图,脸上露出迷惘的神情。
“地图上能找到就不足为奇了!”大肚皮扔下这句话,便挤上了车。
“那是一个秘密的去处,”秃脑门见眼镜还在犹疑,便凑近他低声说道,“据说,不管你想要得到什么,到了那儿都能如愿以偿……别错过这个机会了,快上车吧!”
秃脑门的话激起了眼镜的极大好奇,他跟在他们身后上了车。
随后车身启动,朝那个充满诱惑力的地方驶去。
早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亮了每家每户,我的小卧室自然也是一片霞光,美丽温馨。打开窗户,深呼吸一下,给天空一个笑脸,给世界一个笑脸,太阳出来了,又是新的一天。
站在窗前放眼望去,满目皆是翠色。那遍地的绿草、那微风中轻轻摇拽的芦苇、那栖满了野鹭的灌木丛,就像一幅立体的田园画,静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往东远眺,还可以清楚地忘见湖水的粼粼波光,以及波光辉映下的国际大酒店。朝西南放望过去,新建的海关大楼巍然耸立,在晨光中展示着它的壮美。许多时候,我就这样久久地站着,陶醉在这窗外的风景里。
窗外的风景真好!
太阳是窗外一道主要的风景线。早晨,朝阳缓缓升起,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中午,烈日当头,热情洋溢,炙热的温度永远激励着人们勇往直前。傍晚,夕阳西下,让人顿生失落感,可如果没有夕阳的隐退,又怎来迎接朝阳的喜悦!温馨的感觉总是留在心头,我就这样久久地站着,陶醉在这窗外的风景里。
窗外的风景真找!
窗外有四时不同的风景。春天,草坪上小草还没有边绿,几株迎春花和杏树花却争相斗艳。夏天,阳光照在窗外的树叶上,映出一点一点耀眼的亮光。偶尔有风从树梢上轻轻拂过,或急速掠过,整个树顶就动起来,亮点交错闪烁。偶尔还可看到几只麻雀,从这棵树飞落到另一棵树上。从窗口里看到的秋天和冬天,自然又是片片落叶和银装素裹的另一番景色了。许多时候我就这样久久地站着,默默地眺望外面的风景。
窗外,永远充满着新奇……
风轻轻的来到了我的身边,温和的乐曲传入我的耳中,我抬头望向了窗外,几行泪珠无声地落了下来。
那是多少年没有看到的景色呀!在烈日炎炎的午时,在风姑娘的吹拂下,几个儿童正欢乐的游玩着。不知不觉中,我已默默的站到了窗前,凝视着这些令我羡慕的儿童,他们才是真正快乐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只知学习的“痴情”人罢了。我低下头,心中很不是滋味,虽有千言万语,皆化作一声轻叹。
再一次注视着他们,看着他们高兴的脸上,尽情奔跑着,我仿佛看到了从前的我。打卡,玩溜溜球,这些虽然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玩具,却能使孩子们忘掉一切的不快乐,无忧无虑的过着自己的童年。我为什么却有如此烦恼呢?是我长大了,还是我想的事太多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宁可永远做一个小孩子。
……
不知不觉中,那几个孩子已经离我家的窗户几米近了。其中一个小声说道:“大哥哥,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呀?”听着他幼稚而又有些害怕的话语,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只是推开了门,走到了他们的跟前,点了点头,马上几声欢呼响了起来,原来是他们太激动了呀。这时我才发觉,我也是有很多小朋友的,一颗童心悄然在我的身体里发芽了。我慢慢的将他们抱了起来,带着他们玩着小时候的游戏,原本略带忧伤的心情早已改头换面,充满了阳光。很快就到了傍晚,我挥手告别。
第二一早,我再一次来到了窗前,微笑地看着那些玩耍的孩子们,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久久无法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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