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的次数和以前相比,少了很多呢。
我一直是个不爱流泪的孩子,我不是抑制我的眼泪,而是真的不想哭。我也曾努力地憋着泪水,那样很难受,大概是憋得久了,便真的流不出了,或许是还为未痛到深处罢了。
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一哭起来就哭个没完,惊天动地,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后来的哭,是嘤嘤啜泣,不想哭了,就用手抹抹脸,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现在呢,静静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阑珊的灯,眼泪便不知不觉掉了下来。直到弄湿了枕头,才发觉,哦,我又哭了。心不疼,还是疼的已没有知觉?
我活该。我愿意。
记忆中的海是浑浊的蓝,蓝的有些发黑,丝毫没有那些文章中写到的“清澈的海滩,凉滑的沙,海的夜如此真实的贴近我。”
海风在耳边回旋,我似乎听到了你的声音。那么美好,那么动听,可是,却终究幻化为虚无缥缈的`。
记忆中的`海是浑浊的蓝,蓝的有些发黑,丝毫没有那些文章中写到的“清澈的海滩,凉滑的沙,海的夜如此真实的贴近我。”
海风在耳边回旋,我似乎听到了你的声音。那么美好,那么动听,可是,却终究幻化为虚无缥缈的。
寺庙坐落于河边,由于常年没有人打扫,早已变得破烂不堪,满地的蜡油、烟灰,早已经被深深的嵌在了石板之中,只是在门、柜子上都涂鸦上了一些神像,还有一些用蜡做的像,一身正气,威风凛凛,显得十分气派。
谓“祭祀”只是人们对于美好生活的宿愿罢了,只算是过过形式,不必太较真,可是祖辈就不这么认为了,他们相信鬼神之说,信奉佛教,早已到了痴迷的地步。
礼拜天,不知是何缘由,便被老人们拉去大庙祭祀拜佛了。现如今是科技时代,信宗教的,早已寥寥无几。也就是少数人罢了。寺庙坐落于河边,由于常年没有人打扫,早已变得破烂不堪,满地的蜡油、烟灰,早已经被深深的嵌在了石板之中,只是在门、柜子上都涂鸦上了一些神像,还有一些用蜡做的像,一身正气,威风凛凛,显得十分气派。
我不愿在这儿待太久,在拜佛时,也仅仅只是模仿前面的和尚,随便鞠鞠躬罢了。过了几分钟,我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不停的用脚去踢一些石子,也无暇去拜佛了,一心在研究那些神像。由于大多数人都在专心致志的拜着,我也不好意思走来走去。只是实在是太无聊了,老人不停地在念叨着什么。乱七八糟的,十分嘈杂,我身边的人拉着我也要跪下来念,我皱着眉头,十分不情愿地跪了下来,而念经,我也只是像一个调皮的顽童般在捣乱,根本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总体来说,更像一个婴儿在不停的哭闹。终于休息了,我扯了扯我的奶奶,询问她什么时候才可以走,她似乎生气了,对我说:“这么急干嘛!”我看着奶奶那一副凶样,也不敢再问了。
又开始了,这次显得隆重一些,每个人发了一支香,低下头,像是在默哀。有了香,我变像一个嗜酒如命的人找到了合胃口的酒,不停地玩弄着。一会儿把香不停地抖动着;一会儿将掉下来的香灰踩了又踩;一会儿又把香给折断。玩了一会儿,我腻了。便吵着闹着说要上厕所,奶奶默许了,我便匆忙地逃走了。就这样来来去去了几回,她便禁止我去了,说是什么佛门重地,不许无理取闹。我赌气不理他,可却不想我真的要上厕所了,可是无论我,再怎么对奶奶说,她也像座雕塑似的不理我,我无计可施,总不能就地解决吧。我等不及了,随手扔掉香,头也不会的逃掉了……
这祭祀令我记忆犹新,想要生活幸福美满,靠的.是自己,而不是一味地去膜拜所谓的神仙。
我站在2007的末梢,回想我步过的阶梯。满似过眼烟云,却又刻骨铭心。我很明白,这一年,她在我生命中掠走了很多,改变了我的内心。稚气淡了,心底静了,笑容失了,眼泪凝了。
一场盛宴后,冰冷了。因为梦想,我必须放开,就像风筝如果要飞得更高就要挣脱束缚,我用肤浅的理由掩盖了我的选择。在没有谜底的游戏里,我一直认为那是明智之举。依赖,真的是阻碍。往年的`冬天,一直很暖。思念如枫叶,红满万山。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不幸,不明白上帝为何这样忍心。眼睛因泪水冲洗而愈加清明,泪光,看到很多辛酸,无奈,艰苦。感谢你们在我成长中给的温暖和心血,你们要的幸福,我将来一定会给你们的。
关于友情,或许,以前我真的错了,错把世界看得太单纯。我想,我也应该学会珍惜那些来之不易,感谢所有的朋友陪伴我走过那些风雨和彩虹。我很健忘,害怕某一天我再也想不起昔日的容颜。我会努力收藏每一点滴。
满街来去的人,我该如何寻找哪里是终点?彼岸花,开在我触及不到的地方;阳光满室,撒在我却看不到的地方。成长,如此简单,如此艰难。沉默是是黄金,孤独是洒脱。这一年,是转角,但愿下一站会有花香。
我们在阳光下大声地笑,笑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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