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妹妹到我家来玩,偶然间发现了这个小熊娃娃,就马上抱起它,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问我:“姐姐,这个小熊好漂亮!能不能送我?”“不行哦,小熊是陪我睡觉的。要是没了它,姐姐会睡不着的。所以不好意思哦!”我回答。妹妹失望地低下了头。
这时,妈妈叫我去客厅拿水果。我便走出了卧室,妹妹也紧跟着我出来了,并要外婆马上回家,我感到很纳闷。等我送了妹妹回来,回到卧室,再也找不到我的小熊娃娃了。我发疯似的.找,整个晚上,我几乎没有合眼。
第二天,我果然在外婆家找到了这个小熊娃娃,是在妹妹的手上,妹妹正抱着它,哄着它玩呢。一股无名之火霎时冲上了我的脑门。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夺过妹妹手里的娃娃。没想到,妹妹抓得太紧,“撕拉”一声,小熊的一只耳朵被我扯了下来。我又意外又愤怒,丢下小熊,摔门而去,只留下妹妹的啜泣声。那天晚上,我又失眠了。
第三天早上,没等我醒来,就听见我房间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是妹妹。她手里拿着小熊娃娃,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姐姐,你看,我已经把小熊耳朵缝好了。”我接过小熊一看,果然发现小熊耳朵上歪歪扭扭的缝线。我的眼前出现了妹妹拿着针,一针一针缝补的样子……我的眼眶湿润了。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安心,从未有过的安心,一是因为小熊又睡在了我身边,二是因为妹妹的爱也陪在我身边。
我只能算的是一个较为懂事的孩子。在漫漫人生路这十几年里,我制定好了计划。可,这还不够。没有行动的计划,不过也只是空中楼阁。
我是个普通的学生,成绩算不上好,却也未差到哪里去。朱熹曾曰:“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人生长河却是无限的。人生没有追求又怎能称得上是快乐美好的呢?
我从小就羡慕能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授人知识的老师。手指在黑板上游走的动作对于我来说无疑是胜过什么舞姿了!我的理想,也是成为那样的一个人吧!喜欢,这还不够。青春,就是要奋斗拼搏的啊!我勉强算得上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见到陌生人却抑郁不住的恐惧害怕,或是性格使然,又或是生就如此。在学习上只会空谈,却永远付诸不到实际上去。学习上算不上努力用功,老师交代的事情也能应允做好。别人努力读书的时候我却在发呆空想;他人奋笔疾书时我或许已躺在床上。别人的床上也许干干净净,我的却乱七八糟。老师说我安静稳重,实则闹腾活泼。一一列出自己的坏习惯,我发现——真的还不够。
我闲着无聊时,喜欢拾起笔找个小本子随手记录下些什么。习惯是好的,对于文笔并不好的我,这也的确不够。我喜欢看书,却不爱《三国演义》,更不爱《水浒传》,也从未细细品过文字间的韵味。我喜欢中国历史长河中遗留下的文学作品——古诗。却也未下工夫去背诵。我是希望我能做一名优秀的教师,学习多用功努力,文学上有些造诣,实则做个好人。
人生却是不过寥寥数十年,人要做的事不可寥寥数十件。做人,不求多优秀,只求能一直上进,一直思进取,做个实实在在的好人!
而我看不清未来的选择,总想为现在的失落找一些借口,发誓不再回头看的我儒弱的看向未来的路,在那并不怎么泾渭分明的童年与青年间划开一道,任由回忆杂卷我的现在。
从小父亲就教导我“玩物丧志”,“玩火自焚”。他说明朝的皇帝朱由检做木匠,唐后主李煜愁情难断,妇人之仁……我不懂,实则也不想动。我拿着手中的书,低头看着方正的字体,告诉爸爸,我不是皇帝。
我看着春天新冒的嫩芽,踩上软绵的混杂着泥土气息的青草;我多想踮脚看着远处大的将倾的滚滚乌云,依旧转过身扔下手中的最后一只纸飞机;我多想折下秋天的桂枝,在朗月舒星之中听着夏虫的尾声;我多想在雪地里任由阳光将我们一起晒化。
我也好羡慕诗人笔下化作棉田、大树和白光的.人,他们看着春秋代序,肆意抵过大地和山峦,还有那风雨琳琅的原野。
我的确不是皇帝,可是我也不能玩。
我抱膝坐在窗前,连梦里都是温润的阳光将我乌黑的头发染成金色。
也许我没有收到太过严格的束缚,可是我害怕那“玩物丧志”的后果,我自己先胆怯了。
我从未将一种东西视为至爱的-被称为玩物的东西。想起不太合适的一句话来,原来变得太深必成伤害。
青春是一段不断妥协的过程,童年又何尝不是。可见我知道自己没有责怪任何人的理由。“是我自己先胆怯了”,是啊,玩过了人生虚化了光阴,这样的结局我无力承受,既然害怕深陷泥潭就干脆不要尝试。我总觉玩不够却不敢玩,但人生那么多遗憾,轻重何知只能留给明天去解答。
海子说:人生中能去掉的叫过去,忘不掉的叫回忆。而我拥有了玩的回忆与想象,时之回味。而我拥有了玩的回忆与想象,时之回忆倒也乐在其中。
徐志摩说:将之我幸,不得我命。
我说:玩与不玩;无愧于心便好了。
这节是美术课,大家都在低下头画画。我抬起头循声望去,哦,原来是一向画画很好的小贾,有一位同学不知道该怎么画树,就谦虚地问她。
只见小贾的本子上已经将老师留的作业画好了,画得真不错,颜色搭配的也很好。于是我就问问她:“小贾,这个公路该凃啥颜色呢?”
“可以用灰色的.,喏,就是这个颜色。”她马上接应过来,并给我把灰色的笔找了出来。“谢谢。”等到没有人问她了,她就安安静静地画起了美丽的画。
记得还有一回,我们在课下玩耍。好几个女孩儿聚在小贾的桌子旁,正在欣赏许多小纸片上画的卡通人物。“哇!小贾,你画的画可真好看,什么时候画的呀?”突然有一个同学问她。“有的是在我们特色班画的,不过最多还是在家画的。”小贾对他们说。
“这么漂亮,我可以要一张吗?就一张,好不好?”“嗯,你拿去吧,你们也可以拿啊。”“那我两张。”许多双手开始在桌子上挑选小贾的作品。
此刻,小贾就像是在给女孩子们卖东西似的,她画的作品很快就被抢购一空。看来小贾对画画真是下了功夫。
这就是一个画画很好的小贾。
曾经很多次,都会怀疑,我真的是多余的。
为什么到现在,我反而成了第三者?
一个一个的字,就像一个一个的钉子,深深的钉在我的心里,隐隐作痛。刚才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仿佛,她的失误,是我的过失。明明与我无关,又为什么要强加在我的身上?此时,听着他们关心的话语,我想哭,因为,那不是对我说的。
白色的手提电脑、白色的作业本、白色的席梦思、白色的公仔、白色的墙壁...... 我的世界里,好像除了黑色就只有白色的了。那不是多彩的'世界。我一直都这样认为。
大人们关心的话语,是她的专属权利。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也许,就注定了是这样的结局。家人?呵,不禁嘲笑自己,这是家么?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总是与我相悖的。
初夏的黄昏。冰冷的手指敲击着冰冷的键盘。想起一句话:很多时候,不是景色变了,而是看景色的人的心情变了。
回过头看看自己曾经的文字,总是那么的伤感。自己不是一向都很乐观的么?为什么在学校里的那个成天嬉皮笑脸的我在迈进家门的那一刻会瞬间变的沉默寡言?孤傲、冷漠。从来就是我的自定义?
到底是“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为什么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可以把我耍的团团转?朋友说她毕竟是个小孩子,始终不能拥有十六岁孩子的思想。可是,一个小孩子潜意识里就存在着“恶”的因子.......(是我太过固执?) 呵,被宠坏了。都这样说。难道因为是个小孩子就可以做那些我们认为很可耻的事情么?我的活泼好动被他们说成叛逆,她是俏皮可爱;初三了,我的努力学习被说成是做作,她是勤奋好学的好学生;我喜欢的书法、英语、交际等等,在他们看来都是不务正业,而她则是称赞连篇。他们眼里的我,一无所长;他们眼里的她,多才多艺。
她下午放学迟到一点点时间没有到家,他们急得满大街的找,我好几个月不回家他们甚至都不会打个电话问问我是怎么了。呵,仅仅是因为我是姐姐,她是妹妹么?又或者,这就是中学生与小学生的差别?我也还只是个孩子啊,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同等的爱?我也是个女孩子啊,为什么你们会对我这么放心?这是你们对我的信任么?
同一个姓氏、同一个家庭、同样是女儿,为什么会有着海角与天涯的不同待遇?难道,只是因为血缘不同么?
可是那么,如果有那么一天我突然从世界上消失,你们,认会不闻不问?
泪水滴在了键盘上,寂静的家,就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和泪水打在键盘上的声音?
我有一个特别可爱的小熊娃娃。我每天都抱着它睡觉,假如有一天没有抱着它,我就会睡不着。小熊娃娃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仿佛会说话,棕色的、卷卷的毛发,配上那条草莓裙,看起来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有一次,妹妹到我家来玩,偶然间发现了这个小熊娃娃,就马上抱起它,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问我:“姐姐,这个小熊好漂亮!能不能送我?”“不行哦,小熊是陪我睡觉的。要是没了它,姐姐会睡不着的。所以不好意思哦!”我回答。妹妹失望地低下了头。
这时,妈妈叫我去客厅拿水果。我便走出了卧室,妹妹也紧跟着我出来了,并要外婆马上回家,我感到很纳闷。等我送了妹妹回来,回到卧室,再也找不到我的小熊娃娃了。我发疯似的找,整个晚上,我几乎没有合眼。
第二天,我果然在外婆家找到了这个小熊娃娃,是在妹妹的手上,妹妹正抱着它,哄着它玩呢。一股无名之火霎时冲上了我的脑门。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夺过妹妹手里的娃娃。没想到,妹妹抓得太紧,“撕拉”一声,小熊的一只耳朵被我扯了下来。我又意外又愤怒,丢下小熊,摔门而去,只留下妹妹的啜泣声。那天晚上,我又失眠了。
第三天早上,没等我醒来,就听见我房间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是妹妹。她手里拿着小熊娃娃,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姐姐,你看,我已经把小熊耳朵缝好了。”我接过小熊一看,果然发现小熊耳朵上歪歪扭扭的缝线。我的眼前出现了妹妹拿着针,一针一针缝补的样子……我的眼眶湿润了。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安心,从未有过的安心,一是因为小熊又睡在了我身边,二是因为妹妹的爱也陪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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