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真像一只变色龙,一会儿温柔,一会儿严厉,一会儿暴躁,一会儿平和。
一次,我没有完成妈妈布置的作业,妈妈知道了我没完成作业就变色了,像狮子一样凶猛,我看见妈妈那表情,连连求饶,可妈妈还是马上拿着棍子就开打,把我的手打得几乎不能把碗端起来了。晚上睡觉之前,妈妈又变色了,变得温柔了,她和蔼可亲地说:“刚才我不对,我太凶了,我不应该这么狠心地对待你,你知道打你后我的心有多疼。”我有点受宠若惊,怜爱地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心想:做妈妈的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呀。
又有一次,我作业写得马马虎虎。妈妈又变色了,变得严肃了,大声地嚷道:“你看看,你把作业做成什么样了!”只见妈妈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我直愣愣地盯着妈妈,又惊又怕,这回妈妈肯定又不会饶恕我的。我知趣地埋下头,把作业认认真真地重做了一遍。妈妈看了我重做的作业,脸色就变好看了,变美丽了。我那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我妈妈就是这样老是变色,我知道那是为我好,可不管怎样,我总喜欢她那和蔼的脸色,因为只有温柔时妈妈才是最美丽的,最可爱的,才是我深爱着的妈妈。妈妈,但愿您永远温柔。
然后,再次离家,再次想念。想来,许多人都是如此吧!在外面的时候会想念家里的\'温暖,回家之后又无限怀念外面的自由。如此这般,循环往复。
高中转瞬即逝,在不断的归家返校之后,我迎来了高考。他们都说,高考是一场关乎命运的鏖战,亿万考生踩着钢索,义无反顾地向这座独木桥挤去,但有的人折戟沉沙,败得惨烈; 有的人破釜沉舟,
赢得光荣。我想,我应该第一种人吧,还记得高二时,我信誓旦旦的说,高考我一定可以考上一本,小意思。但是,高考前夕,我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可能考的很好。高考之后,天色已晚。有些同学让父母来接自己,几个室友急着收拾铺盖回家,我离家较远,只是拿着借来的手机打电话给妈妈,告诉她,妈妈,这次,我可能考不到你要的成绩了。然后,我不想多做解释,便挂掉了电话,我真的害怕,下一秒我就会声音哽咽说不出话。
那个漫长的夜晚,室友相约出去玩,我一个人在宿舍,巨大的空洞,庞大的寂静,无法填满的失落怅然,一点一点将我侵袭。我一个人抱着一本书,呆坐了很久,直到不回家的室友回来。
那个夜晚的失落和彷徨,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是我第一次真真正正感受到了来自现实的挑衅,理解到父母当年的碎碎念是多有道理。
只是,时光荏苒,流光容易把人抛,一眨眼,便是再也回不去的高中和再也无法挽回的从前。
奥楚蔑洛夫抱着小狗走在去将军家的路上:“小狗,你可真不赖,看样子,你的品种一定很好吧,……”走在旁边的厨师普洛诃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插不上话。到了将军府,奥楚蔑洛夫大声喊道:“亲爱的将军,您哥哥的爱犬我已经带来了,这可爱的小家伙真厉害,一口就把赫留金的手指咬破了,真是个机灵的小狗……”
“什么!我哥哥的东西?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我与我哥哥闹翻了吗?厨师,你跟他来的,为什么没对这个混蛋说?你们两个都去死吧,来人!”
“哦!将军!我是想说的,但他执意要来,像很喜欢这只狗似的。”厨师辩解道。
奥楚蔑洛夫脸色发白:“对……对不起……将军,可不是这样的,我来是为了和您一起***了这只狗的,真的!”
“什么?你想对我的狗下手?好大的胆子!”奥楚蔑洛夫的身后传来一声呐喊,正是将军的哥哥。“我堂堂一个议员,你竟然想***我的狗?”
奥楚蔑洛夫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层的汗珠:“哦!不不不!议员大人,绝没有这样的事……”
“那你是要和我做对了?”将军说道。
“不不……”奥楚蔑洛夫无法辩解。
将军与议员愤怒地看着他,异口同声喊道:“来人,把他拖出去!”说完,两人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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