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海鲜城堡,我发现我竟然在一个洞穴里,定睛一看,这哪是什么洞穴?这就是一条大鱼的肚子里啊!我闻了闻,发现这条大鱼的肚子还散发着香气,我忍不住咬了一口,啊!这不是烤鱼吗?接着,我便一阵狂扫,十秒钟后,整条鱼都被我吃完了。外面的世界便展现在眼前,让我目瞪口呆。这里咸鱼是云朵,烤鱼是太阳,章鱼是路灯……我看着这样的情景,感觉如痴如醉。就在这个时候,两条鱼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用鱼嘴紧紧咬住我的衣服对我说:“你吃掉了我们的第9999个太阳,按海鲜法应拘留9999天,而且每天要打9999个大板。”我一听吓了一跳,可是又不能不服从它们的命令,只好跟着它们进了监狱。
到了监狱,我的'肚子又“咕咕”叫了,我闻了闻四周,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还真被我找到了,原来监狱大门的门柱竟然是烤章鱼的脚,于是我又一阵狂扫,把门柱吃了,这样我就逃出了监狱。过了一会儿,鱼警察竟然找来了,神通广大的东海龙王也来抓我。就在我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时候,从远处飞来了一个平底锅嗯哼一把菜刀。平底锅上写着:此物乃第一镇城之宝,夺命平底锅也。菜刀上写着:此物乃第二镇城之宝也。有了两个镇城之宝,我的实力大幅增强,于是我就使出了一招必***计——平刀二冲击,不出我所料,所有的鱼全成了我的盘中餐。东海龙王夹着尾巴逃走了,我差点尝到了龙肉的味道,我不禁欢呼雀跃。这时从远处飞来了一尊佛,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如来佛祖,他使劲地打了我一巴掌,我睁开了眼睛,啊?原来是个梦啊!
现在,我想起这个梦,还是觉得很好笑呢。
姥姥看了看另一家摊位的鲫鱼,觉得太小了,可是别的地方的鲫鱼也不怎么好,最终还是买了这家摊位的鲫鱼。摊主首先拿起一条鲫鱼,使劲往地下一摔,把鲫鱼摔晕,接着开始快速的刮皮,接着拿刀把鲫鱼切开一个口子,使鲫鱼死掉。接着把鱼装进袋子里。我觉得这条鲫鱼好可怜啊,活鱼现宰真是太残忍了。
今天我长了见识,第一次看活鱼现宰,不过还是觉得好残忍。
我的家乡靠海,毫无疑问,我的家乡海鲜最多,今天,我就让你大饱“眼”福。
海蜇是一个水上***手,是透明的,有很多丝带,像一只水母飘在水上,只要有猎物一碰到它,五分钟之内就会死亡。虽然它是个***手。可它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它凉拌起来保持着原汁原味,油炸起来油腻腻的,美味的不得了了,让你垂涎三尺了吧?
吃完了海蜇,你一定想换换口味了吧,那就吃皮皮虾吧,皮皮虾的眼睛犹如两颗绿玛瑙,绿里透黑,还有许多小脚,肚子旁有许多小刺。一直跳“肚皮舞”呢!要吃皮皮虾是要一番功夫的,先拿一根筷子插进尾巴中再轻轻一撬,壳就撬开了,最后吃那美味的肉,我总是情不自禁地大吃一顿,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那时已经饱的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花蛤味道也不错,它是属于贝壳类的,高兴时就喷喷水,你碰一下它,它就把两个小触角缩回壳里。把壳关得紧紧的。让你无机可乘。
家乡的海鲜还有黄鱼、带鱼、墨鱼、章鱼……
听了我的介绍之后,你一定大饱“眼”福了吧?
突然我看到了一些青蛙,我就想养几只,爸爸告诉这种是吃的不是玩的,弄回家也养不活。爸爸又给我买了些虾皮。妈妈又买了条个草鱼,妈妈经常给我做酸菜鱼,我也喜欢吃。我又提着鱼去称,妈妈问我干吗?我说称一下别不够啊!妈妈说老板都称好了,你小孩子家懂什么,那老板也笑了。
我的父母一年四季几乎都以海为生。牡蛎多为天然繁殖,蛏子则野生野长的少,父母便围筑起海涂自己养殖。每近岁末,牡蛎、蛏子已长得肥壮,可卖上个好价格,这也正是父母最忙碌的时节。
牡蛎,家乡人都把牡蛎肉称作“蛎黄”。采挖蛎黄是一项技术活,一般人做不了。蛎黄的外壳坚硬,边缘锋利,可谓满身带“刀”。在挖蛎黄时如果使力偏了,很容易伤到手,弄得你鲜血直流,所以我是望而生畏的。我母亲采挖蛎黄在村里数一数二的好手,她的挖刀是自制的,制作工艺很简单,找一根两寸长的'细钢筋,把一端磨尖,敲插入木把手上,另一端则用铁榔头敲扁,在磨刀石磨锋利了即可。别看母亲的挖刀粗陋,干起活可灵巧自如,半个小时,海碗里的蛎黄就盛得快溢出来了。母亲挖好的蛎黄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碗里不带一丝碎蛎壳,而且从不掺水,保持原汁原味。村里很多乡邻卖蛎黄前,会倒到水里泡养着,待蛎黄充分吸水后可膨胀一倍左右体积,份量也就自然重了,可以多卖些钱。父母却不使这一套,他们是怕破坏了蛎黄的鲜味。为保持那份原汁原味,就是蛏子,卖之前也不用水养,家乡人称作“干蛏”。
元旦有三天假期,我回老家来。父亲身体不适,母亲便叫我第二天跟她一起去赶集。新年第一天约四点半,母亲就起床了,炒好两大碗年糕,填了填肚子我们就起程了。母亲挑着担,沉沉的挎篮里一头是蛎黄,一头是蛏子。我紧跟着母亲的步履,在母亲旁边打着手电,一路促促而行。到了集市上,天才蒙蒙亮,不过集市上卖东西的小贩们大都早到,来了就“一个萝卜一个坑”占好了位置,收拾一番,张罗起生意。
得闲,我去集市上走了一圈。回来我告诉母亲,别人家在卖的蛎黄和蛏子都又肥又大,不仅卖相比我们好,而且价格定得也比我们低。母亲笑笑,说那是水养起来的,我们的比他们好,也好卖。看母亲一副笃定的神情,我不敢多问,半信半疑地给母亲打着下手。
“你这个蛏子多少钱一斤啊?”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在母亲的摊位前停下问价格。母亲报了一个数。“这么贵?前头人家比你这个肥得多的蛏子,也没你要价贵嘛。”“眼镜”先生显得有点惊诧。“一分价钱一分货,你吃过就晓得了。”母亲答道。“眼镜”先生显然不满意母亲的回答,悻悻然走开了。
“阿姐!”一个比母亲年轻几分的妇人,亲热地跟母亲打着招呼,随即在摊位前蹲下来。“给我来一斤蛎黄。”母亲一边利索地称量,一边问:“你这蛎黄拿回家,还是一部分蘸蘸酱油吃,剩下的炒炒鸡蛋吃?”“嗯,生吃、熟吃都好吃,上次买回家吃了,把我们家那口子鲜得眉毛都快掉下来了。哈哈!”
“今天总算寻到你了。”一位老伯拨开人群挤到我们的地摊前,“上回集市你没来吧?”“家里忙,上回没顾得上来。”母亲应答道。“这些蛎黄我都包了。”“怎么要这么多?”“不是过年过节了吗?我那些儿子孙子都过来了,全家老小都喜欢吃海鲜,这不,买回去给他们尝个鲜!”老伯一脸的喜色。“那我给你打个折吧,不过我这可比一般的蛎黄价钱贵。”“晓得,一分价钱一分货嘛。”老人家倒是个明白人。
虽然母亲的蛎黄卖得比那些养了水的蛎黄贵一点,却十分的畅销,因为卖客多是识货的回头客。
“大姐,你的蛏子我要了。”是那位去而复返的“眼镜”先生。“我今天第一次上街买菜,刚才把泡了一肚子水的蛏子买回家,挨老婆批了,叫我一定要买干蛏。”“眼镜”先生推推眼镜,不好意思的说。“不怕我的价钱贵?”“宁吃一口鲜桃,不吃一筐烂杏。”“这话说得在理。不过你把干蛏买回去,临吃之前,还是在水里养上个把钟头,还有水里面搁点盐,让它吐吐泥。”母亲嘱咐道。
卖完了蛎黄和蛏子,有了钱,母亲和我便在市集上为家里添置了一些必需的生活用品,搁在挎篮里又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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