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的道路上奔忙,累了,就想停下来。停下来找一方宁静,歇一歇;停下来找一方宁静,静观自己的内心;停下来找一方宁静,反思自己的生活。这时,我喜欢捧一本唐诗或是宋词将自己置身于时光之外,不浮不躁。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梅雨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大漠的孤烟、长河的落日、碧绿的荷叶、映日的荷花、绵绵的梅雨、热闹的蛙声,让大自然的生动、多彩跃入脑海。诗人们鼓励我到大自然中去,看春花秋月,赏夏雨冬雪,在忙忙碌碌的.间隙,放缓脚步,把自然的灵秀融入自我,相信梦想总会成真。
“老当益壮,宁知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几许豪迈,催人奋进。我在行走,我在奔波,我亦在茫然。古诗里传递出一种力量,让我热血奔涌,懂得生命应该有所坚持。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淡淡孤独,淡淡思乡。乡愁,我深埋心底,我不愿面对时光对故乡的改变。当故乡被改得面目全非时,我情愿故乡留在诗里,是“寒梅著花”,是“小桥流水人家”,是……
读诗词的时候,不知不觉走入诗词的意境,使我能够在诗词中找到自己,反观自己的情绪,从而在浮躁中恪守住一份心灵的宁静。千年之前的诗人、词人,把他们的人生体验和感悟穿越沧桑传递到今天,而我们只要跟着他们去感知,把诗和词的意境融入自己的内心,感知四时,感知山水,感知风月,从而学会与生活和解。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听,英雄意气风发,壮志凌云,那浩然正气令人热血沸腾。奔放的感情,浩荡的雄风,令人心胸开阔,精神振奋。“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活着要做人中的豪杰,死要死得悲壮,做鬼中的英雄。那横刀立马,重整山河的气概依然回响在山水间。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在那繁华热闹之下,那灯火阑珊处的孤独,那难以排遣的铭心的思念,悄然入心。读完内心多了一份冷静,多了一份柔婉,多了一份孤独的内心体验。
在心灵无助的时候,我遇见了最美的诗词,我可以从容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可以选择不盲从,只做最真实的自己。这些诗词使自己纯净、博学,懂得文字的美好;这些诗词,使自己好思、清雅,懂得驾驭内心的力量,敢于正视自己的弱点;这些诗词,使自己积极、乐观,懂得放缓急促的脚步来面对喧嚣而来的尘世生活。
1.本体论的提问与构成论的回答
语文是什么?我们的回答有许多种:语言+文字,语言+文章,语言+文学,语言+文化。历来的争论大致上都是在“文字”“文章”“文学”和“文化”之间的选择或权重的分配上。从来没有人想过,“语文是什么”这是一个什么性质的问题;A+B用这种回答方式是关于“语文是什么”的问题的回答吗?
这里,我们需要区别两个概念:本体与构成。
语文是什么这样的问题,是一个语文本体论的问题,它要回答的是,语文的本源与实质。而A+B这种回答方式,则是一个语文构成论的回答方式,它所回答的,是语文有哪些成分和要素。
语文本体论,属于语文教育哲学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就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观;语文构成论,属于语文课程论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课程观。如果说语文的本体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是“语文是什么”,那么,语文构成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则是“语文课教什么”。这两个问题处在不同层次上,它们的答案,也处在不同的领域。
从研究方法上来讲,语文本体论是一种认知思维,它需要的是思辩。它首先要确定人的实践系统,然后弄清楚语文在人的实践系统中所处的位置,以及与其他实践系统的关系,最后才能对语文的本源与实质作出判断。过去,我们试图用释名的办法来获得答案,要么是求之于训诂,要么是求之于“语文”名称发明人的约定;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求之于语文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这都不是语文教育哲学的研究方法。训诂法也好,考证当事人的约定也好,从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中总结归纳也好,都是证实的办法。这种办法把语文教学当作一种“客观实在”而不是当作一种“实践设计”来看待,陷入了一种以实体证明来探寻本源和实质的路子。语文教育首先是人的一种实践活动,它的本源和实质,是人的一种价值选择。忘记这一点,永远也无法获得关于语文本体的说明。
语文构成论的研究方法则与之相反,它是一种筹划性思维,它需要的是归纳、总结。它首先要确定的是语文课要达到什么目标,实现这个目标需要开展哪些活动,开展这些活动要涉及到哪些“材料”,从这些活动和“材料”中,就总结出语文教育的成分和要素。
总之,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A+B这种回答方式误将一个构成论的回答当作本体论的回答。这是语文本体论与构成论的双重迷失。它在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误导了语文教育。
一般来说,人们认为语文构成是由对语文本体的认识决定的,语文是什么的答案决定语文由什么构成,前者是后者的标准,是后者的分析工具。这种看法从逻辑上来讲是正确的。但是,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在人类的思维发展上也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先后关系。从思维发展历史的角度来讲,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常常是互为前提、相互转化的,在很多情况下,常常是成熟的筹划思维催生了认知思维的发展,认知思维建立在筹划思维的系统化和理论化的基础上。当然,更多的情况下,是认知思维指导了筹划思维,人们根据自己对事实的理论认识,来筹划自己的实践活动目标、内容和方案。
应该说,目前关于语文的学术积累和理论准备,都不足以为我们提供语文是什么的答案。换句话说,关于语文的研究,还没有发展到由认知思维向筹划思维转化的“理性时代”。在这样的时候,我们片面强调从“语文是什么”到“语文教什么”曲本体论到构成论)的逻辑过程,可能不是历史主义的态度。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有的同志主张与其花那么多工夫讨论“语文是什么”这么一个抽象命题,不如回过头来看,我们的语文课到底应该教什么,这种主张,也许是对的,至少是有意义的。
2.语文是什么与语文不是什么
语文是什么,是语文本体论的正面设问,语文不是什么,则是语文本体论的反面设问。
在这篇小文章里,笔者想立足于语文教学实际,先从反面探讨一下,语文不是什么。然后再具体讨论一下语文的构成。
第一,语文不是语文的内容。语文和语文的内容的关系,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话题。应该说,这是一个老话题了。传统的观点是一个很简单但很有力的论证:文以载道,所以:文即道。现代,人们更是从内容与形式的哲学命题出发加以论证,证明二者之间内容的优先地位:内容是皮,形式是毛,皮之不存,毛将附焉?这里涉及到许多理论问题。比如:文与道是一个“载”的关系吗?即算回答是肯定的,由此可以得出文与道即是同一关系的结论吗?还比如:语文与语文的内容,是语文形式与语文内容的关系吗?语文的形式指的是什么呢?对于语文来说,语文的内容具有优先地位吗?内容只有在什么情况下才具有优先地位呢?这些问题都是值得探讨的,都是不能简单地下结论的。
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开展的这一次语文教育大讨论,主题之一即是对语文教育人文内涵的失落提出了批判。作为一种纠偏,语文教学出现了一种称之为“人文教育”的倾向。在语文教材和语文课堂教学中,我们经常看见这样的设问:这篇课文表达了一个什么样的意思;认真阅读课文,请说出这篇文章的主旨。一些新编的语文教材,更是设计了大量的人文主题活动,围绕自然、社会、科学、艺术等话题,要生走入社会,走人大自然,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虽然在这些活动设计中,也有一些是要求学生查阅文字资料,有的最后也要求写出调查报告或者日头演讲的,但活动设计的主旨,它的目标指向,不在这些“语文活动”本身,而在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这些人文主题。有人称这种貌似与语文有关、但其主旨却在语文之外的语文教学为“泛语文”。
一个最有力的质问是:这些教学活动与政治课、历史课、地理课、艺术课的教学有什么区别。如果说这些够活动设计因为涉及到了语文的运用很阅读资料、撰写报告、口头演讲等赋算是语文课的话,那么政治历史地理甚至物理化学课里不也有语文的运用甚至语文活动吗?
这种泛语文倾向实际上影响到了所有的语文教学,因为我们学的每一篇课文,都有一个人文的主题,《松鼠》不是一个自然的主题吗?《胡同文化》不是一个文化历史的主题吗?如果我们把这个自然的主题、文化的主题也都归于语文的教学内容的话,那么它与生物课、历史课有什么区别呢?
那么,什么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的区别呢?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就是“语文是什么”的本体论答案。我们目前能说的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是不一样的,因为语文与语文的内容不是一回事。张楚廷教授的这段论述也许可以给我们以启发:“当学习语言学的时候,并不特指某种对象,不是就某一类具体的事物来学习的,……也许都涉及到,但都不是特定对象;与其说它因涉及而负载了这一切,不如说一切涉及它自己一语言;也许通过学习它而涉猎了许多,但主要还是涉猎它自己一语言;它不拘束地回到自己。”语文教学的关键,是怎样从“某一类具体的事物”“回到自己”。这种“泛语文”的语文教学,则是迷失了自己。这无疑是一种本体论迷失。
第二,语文也不是一个知识系统。我们可以把数学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可以把历史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大致上是没错的。但我们可以把语文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吗?
过去,我们主要是在“能力与知识”的范畴内来讨论语文与知识的关系的,这种视角很容易得出一些“知识是能力的基础”这种“很正确”的结论。现代学校教育是建立在“学校知识”的基础之上的,“知识化”“知识中心”是现代学校教育一种前提性、普遍性的'倾向。语文是现代学校教育课程体系中的一环,于是现代课程的设计者毫不犹豫地断定了语文的知识性质。
语文与知识的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语文的教学性质这个角度来考虑,正如王荣生博士所说,语文知识是用以描述语文教学的目标,借以指导教师理解语文教学、设计语文教学的不可或缺的工具。附语文本身来考虑,语文至少与程序性知识、策略性知识有关。这些知识,大致上收归在语用学这门学科里。在语文教学中,我们教一些这样的语文知识是有益的,必要的。
但是,从语文的本质这个层面来看,语文是超知识的,或者说是非知识的。语文更多地以直觉的形式呈现,语文更多地以知情意统一的特点引起人们的注意。现代哲学、现代语言学理论和心理学研究已经证明对语言的知识化理解是对语言的误解。过去,我们主要是在工具论的指导下断定语文的知识性质的,所谓工具论,其实就是语文知识论。实际上,工具论作为一种语言学理论,早已被现代哲学深深质疑。从马克思的“语言是一种实践的、既为别人存在并仅仅因此也为我自己存在的、现实的意识”到胡塞尔“语言是使认识成为可能的先验性条件”,从海德格尔“语言是存在的住所”到伽达默尔“语言是人类拥有世界的唯一方式”,从哲学的“语言学转向”到分析哲学的语言本体论从接受理论到语言建构主义,从认知语言学到语言人类学,它们都指向一个结论:语言远非工具,语言远非一个知识系统。
如果我们把语文看作一个学校教学的科目,则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即我们为什么要学语文知识。我们学物理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物理世界,我们学历史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历史;物理知识与历史知识都是“真理性知识”,它反映的是客观世界的必然规律,对这种客观必然规律的掌握是“掌握”物理与历史的必要条件。语文课程的目的是为了获得一种可以称之为“语文智慧”(大家更能接受的表述是“语文素养”)的东西,语文知识对语文智慧的获得来说是不是不可或缺的呢?目前的研究似乎还不能证明这一点。语文知识是一种“非真理性知识”,它是建构的(传统的说法是“约定俗成”的);对于语文实践来说,重要的是获得这种建构的智慧,“约定俗成”的智慧。而有关研究表明,语文知识既不是建构语文、“约成”语文的充分条件,甚至也不是必要条件,而只是辅助条件。
总之,语文涉及到知识,但语文不能被看作一个知识系统,尤其不能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把语文当作知识来学,既不符合语文的规律,也不符合语文教学的规律。
3.教什么与什么是可教的
现在我们回到语文构成的论题上。它要解决的问题是:语文课教什么?
首先,这是一个实践设计的问题,它当然与语文本体有关,它必须符合语文本身的要求。但在整体上,它直接面向的,是语文教育的实际需要。换一句话说,教什么的问题,是把语文当作一种社会实践活动来设计的问题,它除了涉及语文本身以外,还涉及到语文以外的其他要素,比方说与其他课程的关系,作为教育科目,它还必须体现国家意志或某一社会意识,等等。语文课教什么的设计,就是综合考虑这些因素的一种整体选择。我在这里强调“教什么”的可选择性、设计性,目的除了说明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更重要的,是强调这种选择的相对性、阶段性、可变性:它是建立在目前大家对语文本体和与语文有关的其他社会因素的认识的基础之上的,它没有终极性,它随着人们对语文本体的认识的变化和社会实际需要的变化而变化,它是一种面向实际的实践选择,而不是理论的逻辑的证明,虽然它并不排斥理论的逻辑的证明。
当我们从“教什么”这样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时候,我们同样面临一个复杂的局面。就目前的研究来说,我们可以分析出语言、文章、文学和文化这么四个成分。几乎所有的研究最后都是从反面来论证的:语文能不包括语言吗,语文能不学文章吗,语文没有文学还是语文吗,语文能去除文化的含义吗。这种反面论证方法一方面说明它的这种研究不是穷尽的,也许在这四种成分以外还应有其他成分,另一方面说明,这种反面证明其不可或缺并没有解决它们在语文中到底占据一个什么位置的问题,它只是说明它们对语文来说不可或缺,但它们相互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它们各自对语文来说起着一个什么作用、被摆在一个什么具体的位置呢,这个问题对语文实践来说也许比判定它们是语文的一个成分或要素更重要。
那么,在语文中,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当我们面临这样的问题的时候,我们要考虑的问题有三个,第一,它们是一个层面的东西吗,第二,作为“教什么”的问题的一个回答,它们具有可教性吗,第三,也是更重要的,是什么东西把它们贯穿起来呢,统领它们的核心的东西是什么。
可以肯定地说,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这几个概念不是并列的,内涵上也在不同的领域。文章和文学是成文作品,文章与文学的区别在这种成文作品所在的不同领域与不同表现形式。文化是文章和文学的内涵,任何一篇成文作品,不管是文章还是文学,都是某一时代、某一类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产物,都是某种“文化体系”的产物。直接地说,在文化学层面上,文章和文学都是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成文表现形式,都是文化的物化形态(之一)。
那么语言在一个什么位置上呢?要论述清楚这个问题可能需要相当的篇幅,因为它涉及到一个广阔的学术背景。我们在这里直接引 法国结构主义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的论述来说明这个问题。列维·斯特劳斯曾对语言与文化的关系作过这样的归纳:从发生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结果;从哲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部分;而从人类学的角度来讲,语言则是文化的一种条件。“首先,这是从历时性方面来看文化的条件,因为我们学习我们自己的文化大多是通过语言”;“另外,从理论性更强得多的观点来看,语言之所以可以说是文化的条件,是因为语言所赖以建立的材料同文化所赖以建立的材料是属于同一类型的:逻辑关系、对位、相关性,等等。由此观点来看,语言好像是为那些相应于与文化的不同方面的更复杂的结构奠定了一种基础”。斯特劳斯的意思是说,语言是比文化更基础的东西。人类文化活动和文化成果,就是建立在语言的基础之上的,是由语言提供基本成分和结构的。
事实上,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工具,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二个层面,而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世界观”,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三个层面上。
以上论述使我们获得了一个语文要素的层次结构,第一层:文章与文学;第二层:文化;第三层:语言。那么,站在语文的立场上,我们怎么样将它们统一起来呢?我寻找到的概念是:言语。
不管是文章和文学,还是文化,还是语言,它们都被包容在“言语”的概念中,或者说,它们都能被“言语”这个概念所解释。文章和文学作为言语作品这是不证自明的,它们是言语作品的不同类型。从言语学的角度来看,文化正是对言语活动作为人的一种生活方式的哲学说明,换一句话来说,我们从哲学意义上来理解言语,言语就正是一种文化活动。至于语言与言语的关系,则早有前人的经典论述:“语言和言语活动不能混为一谈;它只是言语活动的一个确定的部分,而且当然是一个主要的部分。它既是言语机能的社会产物,又是社会集团为了使个人有可能行使这机能所采用的一整套必不可少的规约。”
文章与文学、文化、语言,都是语文的构成要素。我们把它们统一在“言语”的概念下:那么,我们在语文教学中,是不是把这四个要素都要作为语文教学的内容呢?一也是也不是。说“不是”,是因为教学内容是一个实体性的所指,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的实体性所指不是别的,正是文章与文学。离开了文章和文学,(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只是一个“概念”或“内涵”,作为一种概念性、内涵性的东西,它只能让人领悟到,思索到,体验到,却无法使它在教学活动中与学生“接触”,因而没有可教性。语言是可教的,但可教的语言是物质形态的语言,是知识形态的语言,而“世界观”形态的语言则是不可教的,列维·斯特劳斯所说的作为文化的条件的语言是不可教的,因为它是一种“背景性”的存在。说“是”,是因为文章和文学、文化、语言四个范畴是相互层叠蕴涵的,它们是全息性的四个范畴。“语言结构是‘许多系统的系统’,或者说各种相互有关的范畴的‘网络’,其中没有哪个部分是完全独立的,或者完全从属于另一部分的。就语言来说,在把一切都学会以前,没有哪一部分可以完全学会的。”皮特·科德的这段论述,对语文这四个要素都是适用的。
于是我们获得关于语文的一种结构描述:以文章和文学为语文的基本要件;以文化为内在的意蕴与价值取向;以语言为基础;以言语观为基本立场(一个理解语文的理论视域)。由此我们获得了语文教学的几条基本原则:从言语的角度来理解语文、把握语文;从语言的这个基本层面走向语文;着眼于文化的意蕴展开语文教学;着力于文章和文学这两个方面来实施语文教学。其基本要义可以概括为:明确文章教育与文学教育两个阵地;都要从文化来立意;都以语言为基础;都作为言语来学。
注释:
①张楚廷:课程与教学哲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4,59.
②参见王荣生:语文科课程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259-268.
③参见拙著:言语教学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0,254-265.
④列维·斯特劳斯:结构人类学[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5,72.
⑤[瑞士]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30.
⑥[英]皮特·科德:应用语言学导论[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3,391.
上了大学之后,一些老师和家长有疑惑,认为以人文社会科学为主的人民大学办出来的计算机系,会水土不服,别别扭扭。其实我也是来了之后才知道,可上溯到70年代的信息学院历史悠久,首先将数学和信息技术应用于经济管理领域中,虽然计算机单独成系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以萨师宣老先生、王珊教授开创和领导的数据库相关研究方向无疑在国内为执牛耳者。两位教授所著《数据库系统概论》一书已是全国高校计算机专业该课程的首选书目。
计算机系的课程安排大致是前两年基础课居多,后两年专业科居多。基础方面,数学相关的课程是比较重要而且难学的,包括数学分析、高等代数、概率统计等。经过这样严格的数学训练,使得计算机系的学生数学功底深厚,一方面能在将来的研究和工作中受益匪浅,一方面即使在跨专业、跨校考研中也占有很大优势。
计算机专业课的学习,体现了理论与实践两条腿走路的原则。每一门课都有这两个方面,然后侧重不同。如果想成为一名优秀的计算机从业人员,这两个方面都不可偏废,如果忽视数据结构、算法、操作系统等理论方面的指导,应对新事物理解不深,不能具有长久的技术生命力;如果没有大量的实践经验积累,一些想法都只能是纸上谈兵,不切合实际情况,生产力不高。因为,一个程序员进入每一个领域,都应该先学习前人的探索经验和成熟方法,这是理论,然后了解当前适用的工具、方法、产品,这是实践,这样才能对每一个新领域不断探索前进。而在大学课堂上,局限于教学形式和条件,老师的授课还是以理论为主,而且提纲挈领、言简意赅,所以一方面需要大家补充大量的书本自学,二方面需要在课下作大量的实践上机,课表上安排的有限几节实验课是远远不够的;三方面需要大家多看网络和杂志,了解业界的最新动态和产品、方法观点;四方面需要同学之间、班级内部形成良好的讨论氛围,分享一些看法和经验,大家共同进步。
所以计算机学习有其自身的特点,考试成绩好并不能说明技术好,反过来也一样。我临近毕业,我们亲眼看到那些工作、考研出路很好的同学无一例外都是不但成绩好而且长期在电脑前钻研实践、博览群书技术眼界开阔的。
在人大学习计算机还有另一个特点就是不专业狭隘、和社会应用结合紧密。都说人大学生适应社会能力强,这还要得益于人民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的大环境。身处在这样大环境中,使得计算机专业的学生有了和其他理工类大学计算机系学生不一样的人文和社会视角。在人大,计算机系的学生和全校学生一样,都可以通过各种讲座和选修课来了解我国经济发展、修改宪法意义、营销与广告、世界文明史、文学艺术与电影等各种各样的知识,可以结识来自法学、会计、经济、艺术、新闻等各个专业的同学朋友和老师。这样使得我们在思考专业问题的时候,不会陷入狭隘的谷底,而会不自觉地思考软件营销模式、软件工程与人力资源、计算机图形与平面艺术、网络与社会舆论影响等更加广泛的主题。
这样的'熏陶,使得人大计算机系的学生特别受社会各行各业欢迎。毕业的师兄师姐以及我的同学,都正在银行、金融、保险、房地产、国家部委等行业进行着技术或信息化工作,也正在IBM,微软、思科、Oracle、Sun等国际IT企业发展。计算机系学生表现出的对其他专业的理解和包容、良好的团队合作精神与处事能力,使得这个群体的工作待遇在人大各院系中名列前茅,也使得我们自身技术得到了更好的发展。
我即将从信息学院计算机专业毕业,到另一个学校去深造。我感谢四年来在计算机系的获益,也更希望看到有更多的师弟师妹能够进入这个专业,领略她无穷的魅力。
晓月临窗,淡淡的月光如水般纯净,悄悄透过窗根,轻轻泻在阳台上,书卷上,我的心上,一切如在图画中!欲睡不得,索性披衣凭栏,临空数星,目光不经意掠过你——我的《红楼》。于是,我与你,于这个如诗的夜晚,进行了一次美丽的相遇。
仿佛从悠远的亘古世纪翩翩而来,黛玉,你的水袖,微微地拂过,留下的,竟是满地芬芳。许是前世的仙水,浸了天地的灵气,才使你美得像一个不真实的梦。即使在“风刀霜剑严相逼”的大观园里,那份“质本洁来还洁去”的小小情怀,仍是一道不变的风景。可是,现实总能把愿望击得支离破碎。前世还泪的美愿,却在腐朽的封建里,世俗的偏见中,成了美丽的错误。烧了那定情的帕,是否就能把深深的思念也随着烈火燃成灰烬呢?答案怕是否定的,数百年来无数人带着哀怨的眼神看你,可你,虽是带着遗憾离开了,但这一世,你终是没有再欠着宝玉。恍然间,你走近我,空气里弥漫着沁人的灵慧与凄凉的美好。你告诉我:无论身处怎样的环境,都不要丢失了心中的自我与本真。
翻过一页,于是,我见到了你——宝钗。都道你无情,谁又知道多情总被无情恼。你有你的无奈。“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倒成了一生的宿命。若真让你选择,是否你会愿意选择这样从出生便被设计好运行轨道的人生呢?答案怕也是否定的。悲哉,悲哉,叹只叹时代的黑暗。但你终究没有屈服,宝玉出家后,你毅然用一双柔弱的肩膀扛起了风雨摇摆的贾府,即使是活在别人不解和误会的目光中。朦胧中你走近我 ,平静的话语中透着坚定,你说:要精彩地活,哪怕不为人所懂,也要演绎属于自己的人生。
月亮摇着船儿,为万物蒙上了薄薄的轻纱,似乎,于茫茫书海中相遇《红楼》,是偶然,又是必然。总之,这人世间最美丽的相遇,它清晰明白地告诉我,青春年华属于我,诗意地长大属于我。
对于今天的大学生来说,单讲认真读书不够,还得学会独立思考与精确表达。这里的表达,包括书面与口头。
几年前,我写《训练、才情与舞台》,谈及学术会议上的发言、倾听与提问,其中有这么几句:“作为学者,除沉潜把玩、著书立说外,还得学会在规定时间内向听众阐述自己的想法。有时候,一辈子的道路,就因这十分钟二十分钟的发言或面试决定,因此,不能轻视。”
具体的论述容或不准确,但强调口头表达的重要性,我想八九不离十。大陆、香港、台湾三地大学生在一起开会,你明显感觉到大陆学生普遍有才气,但不太会说话——或表达不清,或离题发挥,或时间掌握不好。
这与我们的课堂教学倾向于演讲而不是讨论有关。实行小班教学,落实导修课,要生积极参与讨论并记分数,若干年后,这一偏颇才有可能纠正过来。相对于其他课程来说,语文课最有可能先走一步。
在一个专业化时代,谈“读书”与“写作”,显得特别小儿科。或许正因此,当大学老师的大都不太愿意接触此类话题。既然没有翅膀,若想渡江,就得靠舟楫。不管小学中学大学,对于老师来说,给学生提供渡江的“舟楫”,乃天经地义——虽然境界及方法不同。
在北京大学的专题课以及香港中文大学的讲论会上,每当循例点评学生的论文时,我不仅挑毛病、补资料、谈理论,更设身处地帮他们想,这篇文章还可以怎么做。学生告诉我,这个时候他们最受益。
说到底,中学语文课以及大学人文学科,就是培养擅长阅读、思考与表达的读书人。只讲“专业知识”不够,还必须“能说会写”——这标准其实不低,不信你试试看。
最美的相遇
是与旗袍的相遇
仿佛看见千年之前
诗歌王子与旗袍美女的甜蜜约会
那一对绝世的爱恋
穿越千年仍让人心生羡慕
今晚,诗歌与旗袍浪漫相遇
美好的爱情
点燃诗意的夜晚
最美的相遇
是牛郎与织女的相遇
天上人间的爱恋
已成千古绝唱
今晚,我们用诗歌搭一座桥梁
让他们跨越银河 不再分离
银河里那朵朵闪烁的浪花
就是一个个诗的元素
让爱永恒 让心相依
最美的相遇
是诗人与诗人的相遇
我们在网络上神交已久
我们在虚拟的世界里谈诗论道
我们有共同的人文精神
今晚,我们因诗相遇
那就让我们在明媚的月光下摆上美酒
邀上热情的网友
大家一起吟诗唱和
共享诗歌的盛宴
电脑刚进入我家时,我们一家三口都还是电脑白痴,对电脑和它的功能用法是一无所知,简直就是一窍不通。去年,我家的电脑装上宽带了,可以上网了。首先对电脑产生兴趣的就是我妈妈,她只要一有空就喜欢坐在电脑旁,查查资料,看看新闻,听听音乐,看看电影,很享受。她说:有电脑真好,我们了解事情都更快、更方便了,不用这么被动了。慢慢地,我爸爸也时常上网看电影玩游戏了,电脑的魅力大啊。
当然,最常用电脑的人还是我哦。一到周末,我就会占着电脑半天甚至一天。听流行音乐,看电影,做心理测试题,上网看书都挺有意思的。
去年暑假,表姐回来了,我从她那儿知道了上网聊天。在网络里,人们放纵自己,露出自己的另外一面,正如比尔盖茨所说的:隔着一层电脑屏幕,没有人会知道你是一条狗。的确是,在偌大的网络世界,虚幻的东西太多了,甚至于让你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慢慢地,我不再去结识新的网友,只有几个谈得来的,可以聊聊天通通信。
电脑给我的学习带来了一定的帮助,也为我的课外生活增添了新的内容,它让我不用走出家门就可以了解世界,结识五洲四海的朋友,它是有益的。
电脑不是万能的,当我们遨游在虚拟的世界中时,网络安全是不容忽视的。
善用电脑,它会是你知心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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