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绿的菜园里那绿油油的蔬菜上,几颗调皮的晶光透亮的小露珠正在玩耍着,可是,等到太阳公公将它的万丈光芒射向大地时,露珠就晒干了。温暖的春天将它的恩惠散布给大地:小树枝条吐出了嫩芽;小鸟在尽情的欢唱,小溪的 流水开始向前奔流——万物充满了生机。但是,却常常担心秋天的到来,那瑟瑟的秋风像把锋利的镰刀,无情的剥去了树木华丽的盛装,它们只有光着枯瘦的身体站在那儿,那美丽的花儿也失去了自己美丽的头发,万物都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千万条大大、小小的的河流也向东流入那浩瀚无边的大海,那么什么时候这东流的河流才能流回来呢?
美好的时光是短暂的,再怎么美丽的瞬间也会随着时光老人的脚步所消失,正像那晶莹的露珠会消失、东流的河流不会流回,大自然那一幅充满生机的万物图也会变成一幅万物凋零的图画,时光老人永远不会不会停止他的'脚步,时光永远都是一去不复返,我们应该称着年轻体壮的时候好好学习,等到老年时再后悔莫及也没有什么用了。不是有一句话吗?说得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我想:谁也不愿意尝到失去后才珍惜的滋味。
园中青翠的葵花正在茁壮地生长,青翠欲滴的颜色显示了无穷的生机,叶子上的露水亮晶晶地闪耀着。过了一段时间,太阳出来了,叶子上的露水在慢慢地蒸发,升腾。
初春的太阳用它所散发的光辉,尽情地照耀着大地,将恩惠散布于世间,万物经过太阳的.洗礼,更加生机勃勃。
很快,春去夏来,万物的生命力达到极致,但是,他们越来越怕,怕秋天的到来。但时间总是不如人意的,秋天还是来了。来得是那么突然,世间仿佛就是一个晚上变成秋天的。叶,渐渐变得枯黄,飘下,落地,尔后,埋没于土中;花,变得衰败,失去了原本属于她们的光鲜艳丽。
其实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们从出生开始,注定要经过时间的洗涤。露的蒸腾,叶的飘落,花的衰败,都是时间的手笔。我们,从一个细胞分裂形成婴儿,也是它的杰作。生,老,病,死,是我们必须经过的。历史过去了,它永远不会回来,人也是,死了,也不会复生。
正如滔滔江水,仿佛它们就是为大海而生的,不停地,不停地奔向东南,流入大海,却从不后悔。时间就是如此,它冷漠无情,却又心地善良,它只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往前走,从来不会倒退,更不会停留。
我们迈着青春的脚步,走过时光的路。学业,功课,是每天陪伴我们的必需品。可我们总是把她们往后推,因为我们总是在想:明天也不迟。一个明天,两个明天,三个明天,无数个明天过后,我们随时间走到了老年。那时,我们就该想想,还有明天留给我们么?
我是最不忍看见草木凋零,我从不愿走校园的正面,每当风雨后,路过藤草,就会听见前方泡桐花剥落的声响,一点儿一点儿啃着我的心。我会面无表情地看着人群踏过它们的身躯,我无可奈何,生命的目的已漫无涯际。既然我无法改变,就不要让我触及它。可还是免不了要让我感动得无可名状,我带着穷途末路的苍凉感,目光空洞,姿势落寂地伫立在那棵被喻为“镇校之宝”的高树下,瞬间的景仰宣泄而来。承载了诸多生命,埋葬了希望与破灭,落叶像我的思念厚厚一叠,踏着这薄薄的`凄凉,泪流满面。我的感动和希冀合葬在树的脚边,坟墓上刻着我的心痛、我的爱,叶子一天一天累叠在坟上,黄昏点滴开始迟暮,我抬起头仰望着蓝天,将天空无尽的蔚蓝一点一点儿吸入胸腔,一边妖艳一边疼痛,空气的温度与湿度在其中扩张得无边无际。我瞬间感觉得到旋即黯然。
雨水冲刷过的落叶,在地面上渐起泪珠。那些古老歌曲中透过的苍凉正在落寞面前无力地抗争着。阳光的碎片从树叶之间洒落进来。一点一点斑驳,一点一点剥落阴翳。被阳光斜切下来的一溜儿庇荫在落叶之间扬扬得意。我听见了风从古老的地方传来带动着树叶一起在我头顶舞蹈。青春忽哨这时响起,配合着律动,背着美丽匆匆离去。
逃不开这被诅咒了几个世纪的孤单。韵味和霉味在空气中窜来窜去,荒凉的感觉又来了。于是我仰头望着树叶。风裹着激情,打着旋儿飘在我眼前,金黄色的,在阳光底下闪动着美丽的光圈。于是我弯腰拾起那流泪的叶片,将它贴在掌心,揣着我的心情逃开这里。我回望一眼那高大的树,上面的叶子闪动着光彩,旋看飞坠。我望着天空那夺目的太阳,它的光芒太强了,无力抗争,匆匆离开。
我看见了残铺在地面上一层厚厚的思念,不知是感动还是寂寞?
重阳节前夕,几位同学相邀去明湖踏秋,我虽身染小恙,但还是欣然前往。
下午,公园里人颇稀少,显得格外宁旷而幽静。整洁的青石路上偶见飘零的落叶。修剪得十分整齐的冬青泛着暗绿色,野生的小菊花,星星点点,闪烁着金光,一直延伸到绿荫深处,弯弯的白杨树叶子仿佛清瘦稀疏了许多,在秋风中发出瑟瑟的声响。仰首翘望,天蔚蓝而高远,在接近地平线的地方淡成白色,与轻薄的雾霭连在起。
绕过树丛,清风拂面,一泓静静的湖水镜子一般,将远山的峰峦,岸边的垂柳,湖心的小岛倒映出来。一叶扁舟安逸的飘在远处,许久不动。荷花是明湖的特产,而此刻只有几许残倚,一只小小的青蛙蹲在上面,瞪着眼睛无声的望着我们,似乎要诉说什么……一阵风吹过,心中不禁涌起一种悲凉,于是下意识的把眼睛从湖面上移开,向铁公祠走去。
铁公祠正在举办盆景展览,面对这一件件艺术珍品,我简直要为这次秋游欢呼了。盆景是雕刻与栽培艺术的结晶,被誉为立体山水画,它集天下之灵秀于尺寸之间,给人以高雅的享受。苏杭的妩媚,漓江的.清丽,巴山蜀水的豪峻,更使我犹如步入宋元人的画卷。
C君是我们中最活泼,最有才华的一个,他窜来窜去,对每个盆景都无情地抨击一番、而且还提些令人咋否的破坏性建议,我真怀疑他是否对这些也许比他更有才华的作者怀有深切的嫉妒。
看完盆景,我思索着说:“这些盆景都很美,都相当富有诗情画意,但仅此而已,不能再给人更深邃的东西了。”
C君立即反驳道:“盆景的本质就是创造实在的美,而不是抽象的哲理。”
我点点头,不想争论下去。C君刚才说过他参加盆景比赛就只放一只空盆,那么这个空盆就只有无穷的哲理而没有一丝美了吧。一笑!
从铁公祠出来,眼前的一湖秋水向我们显示出它无法抗拒的魅力,于是S君跑过去租了两条船。
我们轻轻地把船划开了,船浆在湖面七留下两行浅浅的波痕。
船过湖心,大开水战,愈演愈烈。溅在我身上,禁不住哆嗦儿下。这才偃旗息鼓,在历下亭泊了船。这里杨柳依依,一派古老典雅之风,不禁发思古之幽情。此亭约建于北魏(故址不在此,明朝嘉靖年间重建于此。
弃船上岸,只见两侧镌刻着杜甫《陪李北海宴历下亭》中的两句:“海右此亭古,济南名士多”,为清代著名书法家何绍基所书。虽年深日久,但其雄浑挺秀的笔力,仍神韵不减。亭后“名士轩”不知为何门户紧闭。隔窗而望尚可依稀看到迎面挂着的郭沫若先生为明湖所题的-副对联:“杨柳春风万方极乐,芙蕖秋月-片大明。”但是杜甫和李北海的画像,张祥河、杜小梦等文人雅士的石刻,却不得而见了,令人怅然;辛弃疾、张养浩等济南名士也一去不返、吟诵着他们的词曲不禁又是一通感慨。前人曾道:“杜少陵已往矣,湖山如旧,问济南过客,有谁续名士风流……”大家兴致顿减,默默坐在船头看悲伤而壮丽的夕阳燃尽最后一丝瑰丽,岸上已是万家灯火,为击退悲凉之情,我故意玩笑说:“今值碧云黄叶之秋,落霞孤鹜之辰,华灯初上,晚籁始生,素月入怀,淸风振衣,且暮山黛水,古亭断碑,衰柳残荷,曲径长堤为吾人独有,当陶然而醉.何故做苏子赤壁游之态也……”于是一阵急促的浆声把我们送到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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