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100只小甲虫跑步的声音吗?那一天,小甲虫排列在火红的枫叶上,准备舞蹈,突然间“噗”的一声,一粒小果子落了下来,“不好,炸弹来了!”不一会儿,它们全都一哄而散逃跑了!
你听过小雨滴落在窗户上的.声音吗?一个宁静的夏夜,一个个小小的、淘气的小雨滴,落在小朋友的窗户上。窗户带着微微一阵暖意,小雨滴满足而温柔地融化了。
也许你会说,这都是想象的声音吧?我怎么听不出来呢?那么我再说清楚一点:你总听过动物的声音吧?当小狗忙着啃骨头、小金鱼用尾巴泼水、金丝雀在窗沿唱歌,当两只老猫在墙头吵架、三只芦花鸡在啄米吃……你总听到些什么吧?
轻轻松松吃几片脆脆的饼干,感觉一下是什么声音;听一首喜爱的音乐,把它编成一个小故事……你开始微笑,这时候,你一定听到这个世界也跟着你笑了吧!
我在沙漠中,以仙人掌的信念,对抗沙漠的无情,
我相信你会来临。
炙热的沙粒,焦渴的空气,偶尔不期而至的狂风······我叹了口气。多么希望可以喝个畅快啊!可我知道,我的命运,就是与干渴作斗争。
可是,水,已经在此地绝迹多年了。干渴啊,沙漠最大的***手,你终究还是来了。
空气早已干燥的榨不出一滴水分,我也因缺水身体干bian而皱成一堆。每一次呼吸,都给我带来火辣辣的热。除此以外,再也没有什么了。
这里除了干旱,还是干旱。
沙漠,死气沉沉。
可即便如此,我也要疯狂地往地下深处生长,寻找水源,去触碰毫无生机的沙粒,强迫,要挟它们交出水。因为我坚信,希望总会来临。
可哪儿有水呢?
一天,我仿佛感受到阳光的减弱,抬头一看,一片浓厚的云朵将骄阳半遮,而东边则有一大片乌云飘来。不一会雷声滚滚,上天的恩赐即将到达我嘴中时——
我醒了。仰望天空。
太阳依旧照常升起,沙漠依旧死气沉沉。
······
又过了几个月,极度缺水,
天空开始旋转,即便骄阳似火,一丝困意仍爬上身体,我有些晕眩,想要睡去。但我知道,一旦睡去,便再无醒来的可能,除非——
我还是沉沉睡去了。
睡去就意味着安逸,不必再做斗争了,不必再忍受干渴的煎熬了,对吗?
不!你忘了自己为什么不选择安逸,而是选择了随时可能渴死的仙人掌之路吗?生命,就是在不断锤炼之中成长起来的!也许干渴并不能被打败,但我们可以忍受啊!只有最坚定的行动,才能换来最充实的果实啊!只有最坚定的信念,才能对抗最最肆虐的艰难险阻!
我惊醒了。一半因为这呼声,一半,因为天雷的怒吼。
甘霖从天而降。是的,,我知道,是信念与甘霖一起,帮我度过了肉体与精神上的难关。我相信你会来临,而你们,真的来了。
生命的难关赐予了我两样事物:精神的信念和肉体的坚韧。
是的,他们来临了,确确实实地活动在我身上。
也许他们还不够坚韧,但我将继续磨练!
不管身居何处,在意识里,只有走进那栋老屋才是回家。
老屋仅仅是傍山而建的.一幢农舍,土墙青瓦,杉木门窗。瓦上铺着金黄的稻草,山岚的风吹过,弥漫着一股亲切的草屑气息。然而时间无情,它的鱼鳞状瓦沟里长满青苔,黄泥墙壁上粉尘脱落,略显笨重的大门也是油漆斑驳,绽开深深浅浅的裂痕,好似皱纹。
老屋真的老了。落日衔山,它不再如往日。默默走近老屋。夕阳下,风如佛手,柔柔地拉开路边的草木,无声无息。轻轻抚摸深褐色的大门,却不敢推开,怕惊动了一个等待的梦。
那梦里有我的童年。也是如此的傍晚,太阳沉没,檐下飘起母亲的呼唤。鸡们,鸭们,和我朝着炊烟轻笼的老屋踏碎一地残阳。炊烟仿佛还在,香气仿佛还在,那渗进老屋每一处的烟火气依旧未散。鸟儿慵懒地憩在梁上,梳理着美丽或不美丽的羽毛,没有鸣唱,也许他们此刻一如我的心情。窗外的上弦月,无言。也许我与他相隔太久,已经陌生,他刚刚露出半张脸,便又躲进薄薄的云层中。忽然想起,儿时的月似乎不是这样。夏夜,外婆坐在床沿边打扇边哼童谣,月光也悄悄钻进来轻抚我的脸。入睡了外婆的歌声还在继续,落在枕头上,梦里。现在,记忆的碎片可还原所有细节,外婆的歌声却永难相见。只有那样式古朴的雕花床仿佛达成心灵上的某种默契,见证曾经的天伦之乐。
这一夜,久久无法入睡。
第二天,太阳刚出头,温煦的阳光打在房顶,染出一片熟悉的金黄。在里里外外转来转去,每走一步都拾起一片记忆。门槛上,外公抚膝而坐,讲三国,眉飞色舞;棚子里,筛糠剁菜喂猪仔。小道上,高举火把,满山皆红。老屋是一本充满生活的大书,随意翻开,都会找到生命之初的温暖。
老屋是心的归宿。我抬脚跨进门槛,久违的感觉涌动全身。老屋也已等了许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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