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老师:
见信如唔,一切安好。
一切过去了的都会变成亲切的怀念,老师,我怀念中学时代,怀念母校,怀念您……如果时光能倒流,让我重新回到学生时代,亲爱的老师,多么想再聆听您那语重心长的教诲……
别后,漫长的`岁月,您的声音,常在我耳畔响起;您的身影,常在我眼前浮现;您的教诲,常驻在我的心田……人生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我走着,走着,不断地走着。
当我疲惫懈怠时,记忆中就会浮起您坚定的面容,坚毅的声音,坚韧的精神。老师呵,您教会了我生活,我怎能将您忘记!
每当收获的时刻,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想念辛勤播种的您。老师,离别虽然久长,而您那形象仿佛是一个灿烂发亮的光点,一直在我的心中闪烁。
今天,我在遥远的地方,把您给予我的昨天,折叠成记忆的小船,任其飘荡在思念的心湖里。服饰依旧,容光依旧。您那熟悉的板书、熟悉的声音,将我们的思绪牵向往昔的学生时代。
哦,老师……我想您。在我心中珍藏着您明眸的凝视,它们像两眼清泉,永远奔流在我的心谷……
饮其流者怀其源,学其成时念吾师。
学生
20xx年9月10日
曾经身经百战、九死一生的传奇将军,88岁的王定烈老人至今仍喜欢在家里穿草鞋。他难以忘怀六七十年前的那些往事。1936年7月,王定烈所在的红四方面军第5军第二次穿越草地。这一次,18岁的他准备了一条拐棍。
“在草地上行走,随时都可能陷入泥潭。”王定烈回忆说,“每走一步,都先用拐棍这儿戳一下,那儿捅一棍,找到一块能够落脚的地方后再迈出下一步。”进入草地后,王定烈患上了重感冒。两天后,师长兼团长郭锡山见他的病情没有好转,借故把他丢弃在荒野之上。
“幸好政委万汉江赶来,与郭大吵一架,几乎动了枪,才又把我找了回来。”王定烈回忆说,郭锡山在后来西路红军血战河西走廊的战斗中当了叛徒。1936年10月,王定烈随部队开始西征。这支由2万余名红军将士组成的西路军,经过几个月的浴血奋战,最终兵败在一个名叫石窝山的地方。
1937年3月,敌人包围了石窝山的西路军余部。王定烈和战友们凭借有利地形进行阻击。上午10时,敌人突然占领王定烈所在团的右翼前沿阵地,七八个敌骑兵挥着马刀冲了上来。“一个敌人拨马冲过来,举起马刀朝着我的头顶斜劈下来。好在一个战友调转枪口,将敌人击落马下。”王定烈回忆说。但,王定烈还是被子弹击中。一颗7.9毫米的步枪子弹从他的左后腰穿进去,打穿左肾,之后向上,卡在脊骨间。他当场晕了过去。
苏醒时,已是下半夜了。王定烈在尸体堆里,又找到两名负伤的战友。第二天,他们找到一个独屋,里面有二三十名红军伤员挤躺在一起。于是,他们走进去,也挤在一起,晕晕乎乎地睡着了。“突然,一挺机枪从窗户里伸进来嘎嘎怪叫,满屋的人立即被扫倒一片。紧接着闯进来的马家军手举马刀一阵疯狂乱砍。”王定烈比划着手势,“我的头被猛击一下,一下子又昏过去了。”
记者注意到了老人的伤疤:耳根上部的一条刀痕深及半个脑门,左右手各有一道伤深及骨的刀疤。当时,王定烈戴的棉帽上,有一个铁片做的“耳朵眼”,恰好挡了一下马刀,才使他的半个脑袋没有被削去。他手上的刀疤,则是在遭到刀击的一瞬间,本能地护住头部而被砍伤的。
等到王定烈再次苏醒时,天色已近黄昏,屋子里的其他人都牺牲了。他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沿着小路走了。两天后,他还是被马家军俘虏了。王定烈和被抓来的其他西路红军,被关押在甘肃省甘州(今张掖市。天气渐渐变暖,几乎每天都有死亡的战友被抬出去埋掉。他身上的刀枪伤口,四处化脓,腐烂发臭,生了许多白花花的蛆虫。
“一天,来了一位身材修长的女护士,她仔细地为我擦洗伤口。当擦到腰上时,她‘啊呀’尖叫一声,捂着嘴转身跑了。原来,伤口处生的蛆已经结成了团,扑拉拉地直往下掉。过了一会儿,女护士又转回来,流着泪用纱布将一团团的白蛆从伤口处拨下来,把腐臭的烂脓一点一点地用盐水洗干净,整整用去了一大堆纱布。”王定烈回忆说。
后来才知道,这个女护士是地下党派来专门照顾重伤病员的。在她的照料下,王定烈的伤也渐渐好转。这时,叛徒郭锡山企图劝降他。
“我在团部当书记的时候,和郭锡山打过几个月的交道,知道他的德行。这个家伙打仗不行,平时讲吃讲喝,干部战士对他都很反感。”王定烈回忆说。然而,横在腰脊上的那颗子弹,卡得他始终直不起腰,在叛徒面前只能弓着背。这让王定烈十分恼火。“在叛徒面前挺不直腰杆子算啥玩意儿!”王定烈回忆说,他牙一咬,心一横,硬是一挺,那颗横着的步枪弹头顺了过来,和脊骨平行,如同动了一次手术。
王定烈的腰直起来了!后来,在党中央的交涉下,王定烈被释放了。在之后的革命生涯中,他又参加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最高职务曾任空军副司令员,1961年晋升为少将军衔。而那颗子弹却一直在王定烈的腰里停留了16年,直到新中国成立后才得以取出来。至今,这颗子弹,仍被他保存着。
一九四五年秋天,红军进入了草地。由于三个小同志得了肠胃病的关系,所以指导员就让炊事班长照顾他们。三个病号一天只走了二十里路,到了宿营地,班长就到处挖草根,和着青稞面给他们做饭。不到半个月,青稞面全吃光了。饥饿威胁着他们。虽然班长到处找野草、挖树根,可光吃这些怎么能吃饱呢?班长眼看着他们瘦了下去,整夜整夜的合不拢眼。有一天,班长在河边洗衣服,忽然看见了一条鱼跃出水面,他急忙找出一根缝衣针,弯成了个钩,让三个同志吃上了新鲜的鱼,喝上了鱼汤。可有一位小同志注意到在他们吃鱼的时候,班长从来不吃东西。后来,这位小同志发现班长在吃他们吃剩下的食物,眼泪就禁不住流了下来。眼看就要走出草地了,班长却饿晕过去了,三个小同志急忙去钓鱼,做汤,可班长还是为了他们而牺牲了。
长征时期,发生了一个又一个动人、感人的故事,激励着困难路上的我们前行。
烈日当空,炙烤着闽西大地。一路走来,汗水常常顺着脸颊滑落,将刚被烤***衣服又重新打湿。
长窠头村的村民都说,钟宜龙就像一本红军历史百科全书,脑子里装着无数的感人故事:有红军长征后,养母涂从孜在后方坚持游击的往事;有他上山捡红军遗骸时,一边偷偷掉眼泪的故事;还有他领着一帮孩子们上山给红军纪念碑上香的事……
重走长征路走得越远、拜访的老红军、红军后代越多,对红军长征史的认识愈发深刻:80多年前的历史,通过一位位白发苍苍老人的口,还原成一对对夫妻的生死离别、一个个家庭的默默奉献,最后汇成中华民族历史上的伟大一页。
临别福建之际,站在中复村的公祠前,对着闽西红军长征的起点——一块刻有“零公里处”的石碑,我突然陷入沉思:当年在此出发的人,谁知道自己能走多远,何时能归?但他们却仍义无反顾。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了当年送别的山歌:郎当红军莫念家,专心革命走天涯;十年八载不算久,打倒反动再回来……回头一看,穿着一身红军军装的长汀县南山镇文化站站长赖富家正站在公祠前歌唱。
一曲唱毕,全场肃静。我默默地抬起手,向牺牲在这片土地上的烈士庄重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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