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窗外看,山上仿佛是一幅色彩斑斓的油画。低矮的野花竞相开放。红的、紫的、蓝的……拼成了一道道美丽的彩虹。桃花、樱花仍然那么娇气,高高在上。梨花的“小脸”露了出来,但还是bitshy(有点害羞)!杏子已经带着笑脸在树上“荡起了秋千”。
大自然一切都苏醒了,小溪静静地流淌着,小鱼从海里探出脑袋,呼吸着新鲜空气,小草从地里探出头来,静静生长。不谙世事的黄鹂鸟又无忧无虑地唱起了清亮的小曲。每一片嫩嫩的树叶,都被歌声濯洗得一尘不染,啄木鸟继续给大树爷爷治病,小树长出了粗壮的枝干,茂盛的树叶,为人们遮挡着阳光,让人们不再汗流浃背。一阵清风吹过,这幅美丽的画动起来了,小鸟飞来飞去,小花、小草在向我们点头微笑。大树邀请我们去树下乘凉,在这种如诗如画的境界里生活,我感到欢乐、无比幸福!
耀眼的光渐渐将灰暗的窗棂镀成了金色,刺眼的白光穿过疏疏密密的玻璃后,把清晨清新自然的空气传遍了屋中每个角落。又一个美好的早晨。是窗,带给了我们最及时的信息。
眼珠从一条缝中慢慢露出来,懒散的倚在窗前,瞅着窗外的风景,慢慢的褪去沉重的身心,窗外的每一幕都牵出内心的一片思绪。
喷泉中水争先升空又急速坠下,发出敲击钢琴般柔和的声音。微微的风轻轻的掀起水的裙摆,把细密的水珠洒给周围的花朵,在空气中氤氲出水的纯洁,水的自然。几只狗悠闲的在草地上追逐,使这极寂静的清晨平添了一些运动的优美。也许开窗可以把整个大自然拥入房间,隔窗看到的,也许不是真正的好景,却是最触动你心的风景。
绿叶上的露珠顺着叶脉滑下,休息一晚上的花儿又重新怒放,花草树木永远有最敏锐的感觉,它们的一举一动都映射出大自然的风姿,贪婪的凑近窗户,却依然看不到最自然的画面,窗只给你一个平台,给人一种似隔非隔的感觉,悄无声息的联系着人和大自然,使身处喧嚣的人们也能偶尔触碰神奇的大自然。人类社会与自然之间不需要高高的围墙,只要一扇窗,便可使人欣赏好景,抵御风沙。
从小小的窗口中,窥探的不仅仅是自然的奇妙,也可饱览人间百态。
窗,也是反映每个平凡人生活的最好工具,昏暗灯光下的苦读,清晨锻炼的身姿及窗边色彩各异的花朵,都折射出户户平凡人家的生活片段,推开窗户,更可以使原来的隔膜消失,几句寒暄,一声问候,除了邻里的和睦,更多的,是内心的暖意与亲切和一幕幕精彩的演出。
窗的存在,更激发出人们出门的***,窗毕竟不能让你看见一切,但如果没有窗,你将闭塞在狭小的屋内,不知要错过多少美轮美奂的风景。出门去吧,让你自由的心灵在广阔的大自然中飞翔,让隔窗的好景变成亲身经历的快乐。
耳旁虽听不到一丝轻微的声响,却难得能享受片刻的静谧。窗,也许就是用这种方式给人以独立思考的空间,让人们在欣赏隔窗好景的同时内心回引发别样的感触。
窗能折射阳光,也能给人浮躁的内心送去一丝凉意。
深夜的天空已被厚重的黑色所布满,云缝中,几颗星星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此时,我正在梦乡中遨游,忽然被一场噩梦所惊扰,满身冷汗地惊醒过来。抓过闹钟一看,已是凌晨三点。房内冰凉的冷气吹到我身上,我已是睡意全无。“呼呼”的冷气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甚是惊悚,好似一个魔鬼沉重的呼吸,我赶紧关了空调,打开窗子。
一阵清风裹着大自然的芳香气息扑面而来,使我顿觉心旷神怡。与此同时,我听见了窗外美妙的声音。自然的晚风擦过树叶,发出好听的“沙沙”声,比冷气声悦耳多了;“吁——吁——”的虫声传遍整个夜空,声音清脆柔美;偶尔有晚归的人开着“轰轰”响的摩托车或汽车奔入小区,平时我特讨厌这种机械声,可现在听起来宛如一面大鼓的鼓声,气势十足,霸气侧漏。
正在这时,窗外忽然下起了微雨。微雨不像暴雨一般发出“哗啦啦”的粗暴的声音,像要撕裂大地似的,而是“沙沙沙”的,温柔动听。微雨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带着满满的爱意温柔地亲吻、抚摸着大地万物;微雨是清洁工,轻柔地给建筑物与树木洗刷身上的灰尘与污渍,洗刷得一尘不染,甚至透出好看的光亮;微雨是音乐家修长灵巧的手指,落到哪处都发出不同的美妙声音,大自然成了奇妙无比的琴键。微雨轻柔的“咝咝”声就好似歌者随心的吟唱,虫子的“吁吁”声则像伴奏的葫芦丝,风的“呼呼”声是歌曲的和声,车子的“轰轰”声是铿锵有力的军鼓。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实在是一首天籁之音。
听着美妙的“天籁之音”,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雪,是那样纯洁、美好,片片雪花飘落下来,使世界变得洁白,没有一丝污渍。
两条小狗开心地叫着,一条和雪一样白,一条像大地般的黄,这给宁静的洁白世界增添了不少生气。两条小狗你追我赶,互相打闹,快活极了。
小黄狗常常在外游荡,身上早已布满泥土,雨水,它时常在大街上行走,在小区中奔跑。它是一条命苦的流浪狗。它多么想有一个小伙伴陪伴它度过这寒冷、令它瑟瑟发抖的严冬。在这时,一条活泼可爱的小白狗跑来了,小黄狗忘记了痛苦,小白狗忘记了严厉的主人,它们开心地玩耍着。
小白狗的主人走来了,他见到小白狗和一条流浪狗在玩耍,他发怒了,他不许小白狗和没人要的流浪狗玩耍。
主人抓住小白狗背后的皮,就那样,拎着小白狗回家了。
小白狗“嗷~嗷~”地叫着,它怕它的主人,可又舍不得它的伙伴——小黄狗。小黄狗追随着小白狗,它不想失去它的好朋友,它几乎想扑上去将小白狗抢下来,可是,它知道这样只会害了小白狗。于是,它追着小白狗,直到小白狗回到了家。
我趴在窗台上,感叹着小黄狗对小白狗的友情,那,是真实的。在这世界上,还有多少像小黄狗这样的朋友呢?
窗外的雪还在下,似乎在平复小黄狗和小白狗悲伤的心,又似乎在为它们哭泣。忽然间,变得好安静,好安静……
今天,我写完作业,感觉有点累了。我就躺在我的小飘窗上休息休息,正对着我的窗户是几盆很漂亮的红花,迎着一阵阵风吹来,淡淡的花香全飘到我的房间里。这种景色,在我们小区里处处可见,我们的小区环境优美,住得可舒服,可凉爽了。
坐在窗户上,往斜对角方向看去,是一条长长的路,路两旁绿油油的树,非常茂盛。大树下,有许许多多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美极了。接着,在大树右旁,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江,江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大树前,是个小型儿童游乐场;虽说它小,玩的东西不多,可是它带给我们许多欢笑,陪伴我们一起成长。大树左旁,有一个很大的圆形花坛,有几个小小的喷泉,每到夜晚,在灯光的照耀下,小小的喷泉变成五颜六色了,非常耀眼。
再往后面看,有两个游泳池。大游泳池水深1米4到1米7,小游泳池水深0.5米,水湛蓝湛蓝的,能看见池底的地板。每到夏天,我都会跟爸爸一起去游泳。我总是先到浅水中蛙泳,再到深水中仰泳,最后我会跟爸爸一起比赛游泳。每次都是我赢了,其实我知道爸爸是让给我的,逗我玩的。
我们的小区很凉爽,每天早晨,都可以看到一群群的老奶奶在花坛旁边晨练,有说有笑。傍晚,有三五成群的叔叔阿姨们在江边跑步,有模有样。小区里住的人可不少,但一点也不吵,每天睡得很好。
我的窗外多美丽呀!
窗,家与外界的一个口岸,曾寄托我们对外界的渴望,不论是浩瀚无垠的宇宙,还是自家供玩耍的花园,如今,再度望向窗外,那个世界,变了吗?
窗外第一眼映入的,是那株老樟树。多少年了,它仍顶着那浓密的叶,枝干上刻入的痕迹,印证了它所经受的风霜,树皮是如砂纸般粗糙,却莫名亲切。夏季,我曾从它舒开的臂上摘下一片嫩绿的叶;冬天,我曾从它粗壮有力的膀上折下一段沧桑的枝。人们都说它好,同时也说它幸运。它当初的同伴,同样带给人们阴凉却倒在了轰鸣的电锯下,它是最后一个,也是最孤独的一个。这棵老樟树,可能只是像风烛残年的老人般想多留一会儿,看看熟悉的一切,欣然接受自己的命运罢。我也再未去折过它,只听得绿中磨出的沙沙声,伴我入眠。
移开视线,小区内供人娱乐的球坪又引起我的注意。水泥地面不比得柔软的塑胶,坚硬得使人脚生疼;球架上生了锈,在夕阳下,如名家笔下的一幅油彩,显出自己的韵律。一旁的椅凳略显简陋,由几块大理石板铺成,光泽鲜亮,小时,是我与玩伴嬉戏之地。如今,秋日里那老樟树褪下的泛着暖的落叶,一针一线似的织成了一幅斑斓的地毯,我虽未走进,却令我生出“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的悲伤。呜呼,景不曾变,人已走。
关上窗,窗外的世界变了,那我呢?
推开大姨家的窗,你能看见一片衢州的草原。
思绪将我带回数天前……
终于又来大草原了!我欣喜地坐在柔软的小斜坡上,一股股清甜的风吹开我的心扉,我远远看见“芳草碧连天”: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青草随着风摇摆,在似乎与蓝天融为一体的情景下,如同一只青龙遨游着天空。绿色的草原、碧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奔跑的人们、闲逛的风筝,形成了一种没有墨色的美丽的山水画。
我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侧躺下身子,从那碧绿的斜坡滚了下去。因为那美丽的风景我依然在细细品味,而且那柔软的青草在我身上细细摩挲,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所以我滚到底时竟没有感到晕!
我痴痴地爬起来,拿起风筝,向上一投,将身一扭,手中放线,风筝便随着柔和的风慢慢地,慢慢地向上升,似乎升上了天,我朝着远处一路狂奔,似乎要跑到天和地的尽头方才罢休。天上的风筝在风的牵引下舞蹈,拽着我走向前方。遇到小鸟,与它握个手;遇到云,和它打个招呼;遇到万物的缔造者太阳,便向它致敬,整个天空似乎成了它的王国,它在天空飞呀飞,飞呀飞,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做疲倦、叫做累。
忽然,前方有一条明如玻璃的带子——河!它并不宽,可它却将地平线所遮掩。近了一点儿,我发现水中的鹅卵石十分光滑,河水早已冲走了它的岁月,留下的是让人赏心悦目的模样……
我从一切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远方的大草原,心中早已有了第二次去的向往。
窗外,芳草碧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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