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年过春节,心里酸酸甜甜,一下子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总之,我们过的是穷人的年。父亲是个热闹人,真的买了一把红头绳儿,给我的妹妹扎起来,嘴里还唱着杨白劳的唱词。那时的雪很大,那时的风很冷,小手天天掰着算,六九什么时候来,六九来了,暖风也就来了,那时我们就不会再挨冻。
轮到贴春联的时候了,父亲总是派我去找写春联的那位先生,我们村小人少,写春联的人只有一两位,手不释卷的我却不会写毛笔字,真丢人!我那时就想,一定要把字练好,将来也为村里人写春联。父亲说如果真没人写春联,就自己乱划几个字得了,就写“人家有年,我们无年”,横批是“年年如此”,我听了心里好难过,我们穷人真可怜。
有了,街上裁缝那里交的新衣服也取来了,都是蓝布制服,这是父母一年辛苦攒下的钱做的,孩子穿着出去,父母便觉得不丢人,而自己永远穿得破破烂烂却忍着。
腊月宰年猪,村子里一片嚎叫声,大锅的水,大把的毛,人人的裤腿上溅着几滴猪血。你请我,我请你,吃来吃去到过年时就剩不了多少了。我们家的年猪宰得最迟,这样就可以多剩一些。遇到没有年猪的一年,全家都不出门,关起大门在家里呆着,尽量不出门,不让别人笑话咱没皮没脸尽吃别人。
除夕夜晚好热闹,家家户户放鞭炮。我们也放,不放不吉利。但是我们并不吃年夜饭,随便凑合一点得了。这天晚上也煮猪骨头,但是一直要煮到半晚上火灭了,第二天早上才揭锅。腊月二十三过小年要吃麦芽糖,我们买不起,自己用干面饼顶了,正月初一给来磕头的小伙子发纸烟,我们没钱买烟,也用糖果顶了。穷人家的孩子有志气,人人家都有老人,你不到我家来给老人磕头问好,我也不到你们家去。
过年的大部分东西都是自家地里产的,不用上街买,也没钱买。麦子面、胡萝卜、大白菜、菜籽油,也就这些。至于现在的常用菜,辣椒、西红柿、火锅料什么的,那时根本就没有,水果也是自家树上的,葵花籽也是自家园子的,连橘子都没听说过。一回年过下来,压岁钱挣不到十五元,有些人家的孩子不给他压岁钱就破口大骂,我的父母没钱给别人的孩子,我们也就乘早没那念想。我们知道,谁家的孩子压岁钱挣得多,那是他的父母花出去的多,其实就是个钱换钱,图个喜庆和吉利。
正月初二开始拜年了,大馍馍换来小馍馍,好馍馍换来瞎馍馍,媳妇们在厨房里用铁刀剁着菜板发牢***,看着那些碎馍馍叹着气。自己的男人一进门就问给你酒了没有,如果没给,那就是明显的看不起。人都穷成这样了,别人的一点施舍都看在了眼里,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正月的新衣服其实穿不了几天,就被父母哄着脱下存起来了。想放鞭炮也没有了,到别人家的坟头去捡去。看社火的日子,各个村子唱大戏,戏很好看人很多,只是兜里没有一毛钱,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在凉粉摊上大嚼,只好狠心地背过脸去。一个人的自尊和人格,我想就是长期在这样的现实中形成的,过年给人留下的刺激远比过年本身还要多。
想起那年过春节,再看看今天过的啥生活,有些人还说活不下去,那是因为你年龄小,或者说你已经忘记了过去。过年为什么还要说是普天同庆呢?因为这时春风暖了,翠竹绿了,太阳照了,日子长了,新的一元复始了。
在这个少雪且日渐温暖的季节里,春节不知不觉掩埋了平淡的日子,迎面扑来。看着墙上新买的挂历,数着本世纪最后一个春节临近的日子,不禁感叹岁月匆匆,流逝的又是一个平静而忙碌的一年。
年近而立,孩提时代积攒的或多或少的好印象随之趋淡,不再是鞭炮烟花水饺压岁钱的年代,不再憧憬自己又长了一岁,见识又多了一成,与其说春节是个最快乐的时候,不如说是个让人猛然意识到年龄为之衰老、责任为之重大的关口。
泛泛地祝贺一下,说几句辞旧迎新的吉利话,写一点闹春怀旧的文章,早就没了那份雅兴。像节目主持人一般,说说今年大事,感慨今昔,畅想未来,不过是赢得捧场人恭维的掌声。自欺欺人的话我不说,或许我们的期望太高,春节不过是一年365天。
里平平常常的一天,我们对它注入了太多的文化内涵和商业炒作,因而显得格外沉重。其实,我们不如以一颗平常心待之,抑制那份期望和躁动,在吃喝说笑、探亲访友的程式外,获得一些不易觉察的满足。
曾经,春节留给我许多美丽又难忘的记忆。我想,今天的孩子们也会和我当时一样,感受到这一喜庆而隆重的节日。但是,不同年龄阶段有不同的体验,或许是自己的性格和兴趣使然,无论各类媒体如何渲染轰炸,我的实际感受总是不尽人意,比平
常的日子,多了许多无奈,多了些烦累与沉重。父母那里必须去,亲朋好友那里也得去,同事相约还得去,实质内容总不外乎吃喝二字。恭喜发财、新年好、大吉大利之类的陈词滥调说得心里别扭却又不得不一遍遍反复念叨。游街购物、猜谜挑灯、送礼
请客一年又一年重重复复无休无止。人就像一只陀螺,被它抽打着旋转不止,自己都不知道重心在哪里。如此不堪重负的节日,我们还要强作儿时的兴奋,观看彻夜循环的晚会,听听属于别人的笑声,感受的却是自己困乏的双眼、失望的情绪、无欲的
胃。我宁肯像往常一样,粗茶淡饭,十点钟睡觉,临时看一会书,或者跟朋友们打一圈牌。总觉得在这个全民皆欢的日子,我丝毫的兴致都没有,甚至一向良好的食欲。
大年初一,本应该是喜庆地过,不过,这个“年”过得还真惊险,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爸妈和姐都被朋友请去澳门过年了,我不愿意去,所以家里只剩下我和保姆阿姨。晚上,小区里的孩子都在楼下放炮,放烟花。我的耳边传来一阵阵“轰——轰”的炸声,仿佛身处战场之中。无聊的我手中拿着电视遥控不停地按。阿姨突然对我说:“我们也去买点烟花来玩玩吧?“刚开始我不同意,后来实在是拗不过阿姨,同意了。我对阿姨说,只能买那种一根根的,点燃后会闪的。”我只敢玩那种烟花,没有声音,危险性也不小。
烟花买来后,阿姨说在家门口放,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们去年也是那样子。放了两三根后,烟有点大,警铃突然响了起来,而且声音非常大,将我和阿姨吓得赶紧把手中两根烟花给踩熄了。会不会吓到上面的邻居?我担心的想着。我家隔壁的邻居听到警铃响了,赶紧打开门,探出头来,看到我那副样子,和地上烟花的灰后,一副“了解了”的样子,便又把门关上了。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楼上没有人紧张的跑下来,他们都没听到火警的警铃响了吗?不一会儿,我们小区的保安着急的跑来了解情况,才明白是虚惊一场,他跟我和阿姨说,虽然正值春节期间,不过仍然有很多人放烟花,但是注意安全,千万不要在楼梯口,家门口这种空间较小的地方放烟花,不仅有危险还会打扰到其他人。
唉,我怎么这么没常识,早应该料到警铃会响才对啊。这件事给了我一个提醒,无论做什么事都好,还是得小心为妙,安全第一啊!
早晨,天气很好,清新的空气,明媚的阳光,晴朗的天空,白而柔软的云,如被水冲洗过的一样纯白。
今天的好天气,伴我的外公来探亲!呵呵,我的外公就是今天来。还带上外婆、表哥、姨妈。我当然高兴。
“啊哈哈,外公好,外婆好,新年快乐!”亲戚一到,我就卖口乖:“恭喜发财,财源滚滚来,红包跟着来!嘻嘻!”
外公外婆经不住我这一招,纷纷掏出红包:“那,给你!”
“谢谢外公外婆,今年你们走好运咯!”说着,我就“逃回房间”,把红包收好。
吃过团年饭后,我们齐齐看电视。9点了,老爸好像忘了点什么似的,从房间拿出几样东西……
“来,阿妈、阿爸、小超(我的表哥),你们的利是钱,呵呵!”老爸微笑的派钱。
等亲戚们睡后,我把老爸拉到阳台……
“爸,你好象忘了点什么……”我问老爸。
“我忘了什么?你说呀!”老爸的好奇心很重。
“你忘了……你忘了……”我不好意思说出来(你们猜到我想说什么吗?):“恭喜发财,利是拿来!”
“噢,原来是这个。不,我决心以下,今年你别拿压岁钱了!”老爸故意提高嗓子。
“呜,不好,你今年可是‘钱’程似锦,那么一点点,你也舍不得?”我说:“好吧好吧!”老爸忍不住了,终于肯让步了。
主要是因为在奶奶家和妹妹在一起玩才让我这个年过得有乐趣了。下面就让我介绍一下我和我妹在过年的这几天都在一起玩了什么吧。
我发现我奶家有一罐茶叶发现过期了,我打开一看结果冒烟了。其实我知道是因为什么茶叶才冒烟的',是因为灰尘在茶叶罐子里慢慢积攒最后变多了,自然打开一看就冒烟了。于是我想到了和妹妹要玩的一个游戏。我们好一通摇茶叶罐,摇完了在打开结果肯定是冒烟,我们边摇边得意,还边笑边打开。还编了句词叫见证冒烟的时刻。还唱歌改词。真像回到了童年一样。
我们还玩了捉迷藏,我躲到了门后故意把家门打开迷惑她,让她以为我在外面。结果她果真没找到我。下次她更阴,躲被窝里。我也没找着她。
我们还在一起玩扑克。她不会玩,只有玩比大小了,不过依然有趣。
过完年了我要回家了以前我这个时候是最开心的,不过今年我却有些眷恋。我不太愿意走了,因为舍不得妹妹了。不过最后还是和我妹依依不舍的告了别。
今年是我过的最棒的一个年。
每年腊月二十三,人们都要打扫卫生。
中午,妈妈开始打扫卫生。一开始我不知道我妈在干什么,但是我哥说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我本来要告诉我妈,就给我妈打电话:妈呢?我来告诉你。妈妈回答:亲爱的,我在楼上打扫卫生!我上去告诉妈妈后,心里有了疑惑。我问妈妈:“妈妈,你为什么要打扫?”母亲回答说:“因为今天是腊月二十三,你忘了吗?”我赶紧笑着点头回答:“忘了!”我看到我妈在收拾,我很渴望收拾,就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我妈,我妈说:“好!我给你楼梯。”我赶紧回答:“好,好,太好了!”
我开始工作。我面前拿了一盆水,在水里放了块抹布,看了一眼楼梯,吓了我一跳。楼梯上的灰尘简直太厚了。越擦越脏。脏抹布上的灰尘很难用白水清洗。不知不觉,楼梯被擦干净了。但是我太累了,但是看到我的劳动成果,我觉得很开心。
经过这一次,我深深体会到了一句明明白白的话的含义。这句名言是:一分努力,一分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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