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看了一篇文章,是由朱自清写的,书名《绿》。这里写了梅雨潭的绿是多么奇异;梅雨潭的绿是多么醉人;梅雨潭的绿是多么可爱;梅雨潭的绿是多么明亮……宛然一块温润的碧玉。作者在这篇文章中综合运用了比喻、拟人、对比的艺术手法,并且用大量的比喻、拟人、夸张的修辞手法,使诸多美丽景色,构成了动态的感人画卷。这就是这篇文章的特点。我对这篇文章印象很深。有很多非常的生动的句子:“那醉人的绿啊!仿佛一张极大的荷叶铺着,满是奇异的绿呀。我想张开两臂抱住她;但这是怎样一个妄想呀……我怎舍得你呢?我用手拍着你,抚摸着你,如同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我又掬你入口,便是吻着她了。我送你一个名字,我从此叫你”女儿绿“好吗?”
当我读完这篇文章时,眼前就浮现出了那绿,那绿招引着我,使我无比的神往,我要扑向它的怀抱!
啊,要是处处都有梅雨潭的绿,我们的世界就会变得干净,没有因为环境的污染而生病致残甚至死掉。我们如果都想让自己的家园多一份绿,出一份力,我想世界一定会变得更加美丽!
有时候还没过,大地就先裹上一片银白。霜散却了,绿叶也就枯萎了。这时候,寒冷而漫长的冬,来临了。
冬是残酷的,他似乎可以秒***一切红花绿叶,草长莺飞。代之以土黄或是银白。从此,世界归于萧条,万物归于静落。可就在每次回家经过的路旁,每一年的里,总会有一片片绿色的生灵顽强的生长着。似乎,对它们来说,只是一种中应该挑战的状态罢了。
因为敬畏,总是会在不觉之间放慢了步伐,甚至住下脚步,静静的看,痴痴的想。有时候,等到凉风沁透了外套,才忽然发觉站得久了了;有时候,等到汽车从远方划过,才发现已驻留了好久;有时候,等到家人打来电话,才恋恋不舍的回家吃饭。
华北平原的冬日是那么的\'寒冷·漫长而又遥远,而就是这一簇簇幼小的生灵。是怎样抵御了严寒,消融了冰,熬过了寒冬,去看那万紫千红的呢?当然,即使在里,他们也不会那么的张扬,只会默默的为这个世界中增添一缕绿色罢了。
当每年的第一场霜冻未到来之前,它们刚从土坷垃里伸出那幼嫩的脑袋,还没等四处张望的时候。他们的主人(勤劳而又朴实的农民)就早已经给他们准备好了一副耐寒的苦药——冻水。怀着好奇,打听过正在浇地的麦农。他们说,提前给麦子灌上了冻水就等于提前让它经历一次严寒。打一次“预防针”。用深秋的凉水洗过澡的麦苗,即使再经历多么寒冷的,也不会挺不过来。
这是多么可的一片绿呀。总以为绿色是大自然中最脆弱的颜色,因为他们甚至经不住秋风的抚摸,秋霜的轻打。而现在,是寒冷的冬,眼前是一片绿,的确是一片绿。似乎这又不是一片绿。
难道它是?
假若它是一片片生命的乐符,便会书写着严寒中永生的华章。
假若它是一片片激情的,便会赞美着逆境中奋斗的。
假若他是一片片不倒的战士,便会守卫着安定而和谐的祖国。
我终于明白,它代表的不只是一种颜色,而是一种精神。这种精神是伟岸的或又是无华的。
一个月凉如水的夜晚,我又坐在阳台上,看着窗外园子里的春草。北风呼啸而来,那些春草却并不随风胡乱飘摇,反而有目的性得抗拒着,给人一种严肃感。这时,我心头一酸,不禁想起了我那已逝的姥姥……
姥姥在世时的一个夜晚,她独自一人坐在阳台上,低头一看,遍是满园的春草。那时,稚气的我跑到姥姥身边,总是伊伊呀呀好奇地问个不停:“姥姥,这草长得好齐呀?上次那一块不是被风吹倒了一片呀?怎么又长起来了?”对于我的问题,姥姥不厌其烦的回答道:“呵呵,孩子呀,这哪能把草吹倒呢?春草那坚韧性,那顽强的性格,就算被连根拔起,它也还能冒出来。”当时我因为年纪太小,只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姥姥又小声低咕了一句:“我也一样能冒出来……”
后来,我上了小学,学了许多知识,慢慢地也总算明白姥姥所说的春草的坚韧和顽强了。可正当我准备回去把这个“喜讯”告诉她时,她却再也听不见了……
那日见她,她正躺在病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双眼紧闭。我握住姥姥的`手,轻轻地在她耳边絮说着我对春草新的认识。不料姥姥强忍着病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也能……冒出……”她的声音很小,很模糊,但我还是听清楚了。我强忍住眼泪,微微点了下头。
后来,爸爸告诉我,姥姥几个月前就查出患有胃癌,但她没有对任何人说,怕因为她的病痛给儿女带来麻烦。她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坚定地走完晚年这最后一程。
姥姥去世后,我就经常独自一人坐在阳台上,静静地望着这满园春草。无论风霜雨雪,园子里的春草,总是充满了勃勃生机,即便在凛冽呼啸的夜风中,它们也毫不动摇。
春天,一个一个生机勃勃的季节;一个充满生命力与无限希望的季节;一个令人向往的季节。可是在早春来临之时,又是谁告诉我们这个美妙的季节已经悄悄来临了呢!是它,可爱的它;是它,坚强的它;是它,美丽的它。它是春天这个美妙的季节中的一个亮点。是它告诉我们这个美好时刻的到来,它就是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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