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马蜂窝捅不得。可在这个我却捅了一回马蜂窝。
暑假的这几天真没劲,除了看电视,还是看电视。我想如果能做一件有趣的事那该多好啊!忽然,从耳边传来了一阵阵“嗡嗡嗡“的声音。我以为是一只苍蝇,可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只大马蜂。我吓得赶紧躲了起来,随知眼前一亮,计上心来。
我听爸爸说过,马蜂窝可捅不得。我偏不信这个邪。于是,我找来了几个胆大的好朋友,做了捅马蜂窝的布署,一来试试捅马蜂窝的滋味,二来说不定还可以有蜜糖喝。我们这几个找来了毛巾、马夹袋等全副武装,防止被马蜂叮。我们拿着竹竿悄悄地跟着那只马蜂来到它的老巢。原来,它的家就在我家不远的小树林里。离地面不高的地方,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马蜂窝。我看了看,把口水一咽,心想:这下你们可是完完了。
为了防止被马蜂蜇着,我坐镇后方,指挥战斗。我让小伙伴用毛巾蒙着脸,用马夹袋套好手,然后用竹竿去捅马蜂窝。“叭“地一下,马蜂窝掉在了地上。我正想上去看个究竟。谁知马蜂窝里的马蜂,一大群,黑黝黝的,倾巢出动,像一架架小型战斗机直向我们飞来。我和小伙伴们四处乱逃,只恨爸妈少生了我两条腿。我逃到了家里,赶紧关上了大门,可还是被蜇了两口,痛得我哇哇大叫。小伙伴们也都成了一个个残兵败将,这儿肿了起来,那儿肿了起来。而那些马蜂在空中胜利地盘旋着。
嗨,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看来马蜂窝是捅不得的。
哥哥看了我,沉思了一会儿,哥哥说:“有办法了。”哥哥跑回家,当时我在我家门口傻傻的坐着,等待哥哥的做法,我看见哥哥拿着一根木棍,木棍上面着着火,我这才明白,马蜂怕火烧,哥哥把火棍一扔,一下子就把马蜂窝打掉了,里面的马蜂一看有火下的惊慌失措,赶紧飞走,我看见马蜂窝里根本没有蜂蜜,只有马蜂的幼仔。
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们做事一定要像我哥哥那样动脑筋,不要像我那样马马虎虎,小朋友们,你们可别闲着没事捅马蜂窝,就会向我那样自作自受。
每当我看见一只只蜜蜂飞来飞去时的样子,就会想起第一次捅马蜂窝的傻事……
记得我6岁那一年的夏天,那时我还在家乡桂林。我们家门前的桂树上来了一群新邻居—马蜂。这可苦了我们姐弟俩,大热天也不敢开窗,怕它们光临。几天后我们再也无法忍受了,便请来表弟,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讨论如何对付那些马蜂。我提议干脆把马蜂窝捅掉,以免后患,大家一致同意。
第二天我们全副武装的出发了。每个人头顶脸盆,身穿雨衣,手拿一根竹竿,就来到了树下,我们先趴下,此时刘劲松表弟发话了,“我是捅蜂将军,干这事最在行……”另一个表弟又说:“我是专家,专研究马蜂的……”没等他说完,我赶紧制止。我打了个手势,我们几个都站了起来,我发口令:“一!二!三!”几根竹竿一起捅向马蜂窝。没想到马蜂窝没捅掉,马蜂却一蜂窝的冲我们飞过来,刚才还吹嘘自己是什么“大将军”,“专家”的表弟,把竹竿一扔,掉头就跑,马蜂就赶上去蛰他们,他们边跑边叫。我可不想他们那样傻,我把脸盆往头上一盖,蹲下不动,只听叮叮当当一阵声响,好像下雨一样。过了一阵,没动静了,我想马蜂准是知难而退飞走了。当我把脸盆拿开,向一看究竟时,顿时手上一阵疼痛。原来那群马蜂都趴在脸盆上,有一只马蜂爬到我的手上把我蛰了一下手上立即肿了一块。我把脸盆一扔,撒腿就跑,马蜂们穷追不舍,我只觉得头上一阵疼痛,直到我跳进湖里,马蜂才停止追赶。跑回家我一照镜子,头皮起了不少红疙瘩。事后我们讨论这件事,这时表弟先发言:“经过这件事,我们应该牢记,干什么事之前,必须有充分的准备。这叫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接着说“你说的不错,我们应该接受这个教训!”
我本以为这场战争就此结束了,结果是我方大获全胜,而马蜂惨败。结果我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马蜂不甘心,它们组织了“游击队”,不止一次的对我们发动偷袭。有一次,老师正在上数学课:“这个正方体的体积……”还没有说完,就被同学们的尖叫声打断了,原来是马蜂入侵,老师派束呈杰去赶走它,没想到束呈杰像一个小孩一样,吓的半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赶走了它。可不一会,马蜂就又飞回来了,好像这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还来了一次低空飞行,吓的同学们钻到桌子下面去了。在同学们的再三努力下,才把它再一次将他驱逐出境。从此,同学们再也不敢去打开左边的窗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下一年,估计还将有一场恶战。
在生活中,发生过许许多多的事情。下面我要介绍的则是发生在暑假里的一件事。
记得我七岁的那年,我和爸爸比赛爬树。爬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发现离我头顶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大口袋”,一群大个儿头的马蜂正围着那个大口袋边飞边叫。
我连忙从树上滑下来,大叫:“爸爸,快来看呀,那是什么?”“啊,马蜂窝。”
马蜂窝?我忽然想捅捅它。“这可不是好玩儿的。”爸爸立刻大惊小怪起来。
爸爸越是极力反对,我的好奇心就越强。最终,爸爸还是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同意了。
但是我不用搀和,爸爸来捅,我躲在他身后。只见爸爸举起一根树枝,向马蜂窝靠近。
越来越近了,爸爸突然一下,猛地用力,那个大口袋一下子摇晃起来。顿时,耳边像响起了一个炸雷一样,“翁”的声音似排山倒海之势袭来。成百上千只马蜂漫天飞舞。
“快跑——”爸爸大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爸爸连拖带拽跑了老远。
当我们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时,耳边似乎还响着马蜂愤怒的声音。爸爸拍着惊魂未定的我说:“小子,现在知道了吧,马蜂窝可不是随便就能捅的呀!”
晚上,我静下心来想。这些小虫子可真勇敢,竟然用生命来维护自己的家园。我面对着这些无家可归的马蜂,似乎有某种罪孽感深沉的压在我的心上。
第二天,我拿起那个蜂窝,又把它重新挂在了树上。
两个月后的一天,那个马蜂窝周围又出现了一群马蜂,围着那个大口袋飞来飞去。
爸爸看着我,脸上露出了喜意的笑容。“你长大了,懂得体谅别人了。”
于是,我和爸爸面对面开颜而笑,笑得十分舒心。我暗地里告诉自己,以后处事要和善,处处宽容,体谅别人。
爷爷的后院虽小,它除去堆放杂物,很少人去。里边的花木从不修剪,快长疯了;树叶纠缠,阴影深浓,却是鸟儿、蝶儿、虫儿们生存和嬉戏的一片乐土,也是我儿时的乐园。我喜欢从那爬满青苔的湿漉漉的大树干上取下又轻又薄的蝉衣,从土里挖出筷子粗肥大的蚯蚓,把团团飞舞的小蜢虫驱赶到蜘蛛网上去。那沉甸甸压弯枝条的海棠果,个个都比市场买来的大。这里,最壮观的要属爷爷檐下的马蜂窝了,好像倒垂的一只大莲蓬,无数金黄色的马蜂爬进爬出,飞来飞去,不知忙些什么,大概总有百十只之多,以致爷爷不敢开窗子,怕它们中间哪个冒失鬼一头闯进屋来。
“真该死,屋子连透透气儿也不能,哪天请人来把这马蜂窝捅下来!”奶奶总为这个马蜂窝生气。
“不行,要蜇死人的!”爷爷说。
“怎么不行?头上蒙块布,拿竹竿一捅就下来。”奶奶反驳道。
“捅不得,捅不得。”爷爷连连摇手。
我站在一旁,心里却涌出一种捅马蜂窝的强烈渴望。那多有趣!当我给这个淘气的***鼓动得难以抑制时,就找来妹妹,趁着爷爷午睡的当儿,悄悄溜到从走廊通往后院的小门口。我脱下褂子蒙住头顶,用扣上衣扣儿的前襟遮盖下半张脸,只露一双眼。又把两根竹竿接绑起来,作为捣毁马蜂窝的武器。我和妹妹约定好,她躲在门里,把住关口,待我捅下马蜂窝,赶紧开门放我进来,然后把门关住。
妹妹躲在门缝后边,眼瞧我这非凡而冒险的行动。我开始有些迟疑,最后还是好奇战胜了胆怯。当我的竿头触到蜂窝的一刹那,好像听到爷爷在屋内呼叫,但我已经顾不得别的,一些受惊的马蜂轰地飞起来,我赶紧用竿头顶住蜂窝使劲摇撼两下,只听“嗵”,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掉下来,跟着一团黄色的飞虫腾空而起,我扔掉竿子往小门那边跑,谁料到妹妹害怕,把门在里边插上,她跑了,将我关在门外。我一回头,只见一只马蜂径直而凶猛地朝我扑来,好像一架燃料耗尽、决心相撞的战斗机。这复仇者不顾一切而拼死的气势使我惊呆了。我抬手想挡住脸,只觉眉心像被针扎似的剧烈地一疼,挨蜇了!我捂着脸大叫。不知道谁开门把我拖进屋。
当夜,我发了高烧;眉心处肿起一个枣大的疙瘩,自己都能用眼瞧见。家里人轮番用了醋、酒、黄酱、万金油和凉手巾把儿,也没能使我那肿包迅速消下去。转天请来医生,打针吃药,七八天后才渐渐复原。这一下好不轻呢!我生病也没有过这么长时间,以致消肿后的几天里不敢到那通向后院的'小走廊上去,生怕那些马蜂还守在小门口等着我。
过了些天,惊恐稍定,我去爷爷的屋子,他不在,隔窗看见他站在当院里,摆手召唤我去,我大着胆子去了。爷爷手指窗根处叫我看,原来是我捅掉的那个蜂窝,却一只马蜂也不见了,好像一只丢弃的干枯的大莲蓬头。爷爷又指了指我的脚下,一只马蜂!我惊吓得差点叫起来,慌忙跳开。
“怕什么,它早死了!”爷爷说。
仔细瞧,噢,原来是死的。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几只黑蚂蚁在它身上爬来爬去。
爷爷说:
“这就是蜇你的那只马蜂。马蜂就是这样,你不惹它,它不蜇你。它要是蜇了你,自己也就死了。”
“那它干嘛还要蜇我呢,它不就完了吗?”
“你毁了它的家,它当然不肯饶你。它要拼命的!”爷爷说。
我听了心里暗暗吃惊。一只小虫竟有这样的激情和勇气。低头再瞧瞧这只马蜂,微风吹着它,轻轻颤动,好似活了一般。我不禁想起那天它朝我猛扑过来时那副视死如归的架势;与毁坏它们生活的人拼个一死,真像一个英雄……我面对这壮烈牺牲的小飞虫的尸体,似乎有种罪孽感沉重地压在我心上。
那一窝马蜂呢,无家可归的一群呢,它们还会不会回来重建家园?我甚至想用胶水把这只空空的蜂窝粘上去。
这一年,我经常站在爷爷的后院里,始终没有等来一只马蜂。
转年开春,有两只马蜂飞到爷爷的窗檐下,落到被晒暖了的木窗框上,然后还在去年的旧窝的残迹上爬了一阵子,跟着飞去而不再来。空空又是一年。
第三年,风和日丽之时,爷爷忽叫我抬头看,隔着窗玻璃看见窗檐下几只赤黄色的马蜂忙来忙去。在这中间,我忽然看到,一个小巧的、银灰色的,第一间蜂窝已经筑成了。
于是,我和爷爷面对面开颜而笑,笑得十分舒心。我不由得暗暗告诉自己:再不做一件伤害旁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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