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离别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也许是别的原因,或者是别的情况,离别意味着分开,离别意味着伤感,一个长久接触的人,那天,说走就走,留下的只是他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笑声还萦绕于耳旁,熟悉的面容还呈现在脑海中,剩下的只是自己的孤寂和落寞。
一路上,从幼时的不懂事,到长大后的落寞,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然而每一件还依旧历历在目,经过小学六年,体会到更多的只是感慨,只是对后来的学校感到了更多的期盼,很快,毕业典礼就这么散了,临走时,我们的照片定格了,我的那段记忆是模糊的,似乎没有感觉到那种离别的感觉,只是觉的散了就散了,就像那片刚长的叶子,似乎没有一点留恋,就这么被吹走了……
渐渐的,才发现朋友是多么的重要,初中三年,那三年,一样的同学,一样的老师,只是换成了不同的朋友,初中一路上跌跌撞撞,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的挫折,多少的困难,做了多少的习题,听了多少的道理,交了多少的朋友,一切的一切都定格在那个夏天,那个初三,那个期末考试,还是穿着那个校服,拍着我们最后一起的照片。还记得最后一节课,语文老师叫我们听写,我们很自然而熟悉的拿出了纸笔,等待着老师说的词语,而老师只是说写出我们全班同学的名字,写错了一个同学的名字就要抄写三遍,我们全班同学沉默了,没有说一句话,班级里鸦雀无声,只是笔落在纸上沙沙的声音,可能下一次,班级里再也没有这个熟悉的名字,没有这个熟悉的人,没有他带来的快乐…,毕业典礼上,大家围坐在一起,讨论着以后干嘛干嘛,说一定要联系,我心里渐渐变的伤感了,那种酸涩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一顿饭,我们吃了很久很久,真希望时间过的很慢很慢,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落泪了,我们明明约定好不落泪的,每个人都沉默了,似乎时间就静止在那一刻,那张照片,定格了我们的笑容,定格了那几年最后的记忆,回想着,还依稀记得我们那时说话的话语,是那么的幼稚,是那么的可爱,殊不知,现在确实满满的回忆……
在离别的那一刻,每个人都微笑的说了声再见,或许这声也是再也不见的意思,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就这样,大家都散了,每一把雨伞都朝不同方向走,剩下的只是每个人的落寞,和以后的期望。
我慢慢的走在繁华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我身边经过着,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想想那时候,在这人群中有你们的陪伴,我没有孤单没有落寞,如今你们一个个也许已经各奔东西了,也许已经忘记了我,可是我还记得,你们带给我的那份温暖和快乐,热闹的街道,和你们的笑声,我们的身影,在记忆中,永远不散。
离别不是散场,只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遇,如果我们还能遇到,请记起我的名字。
七月,多雨的季节,感伤的季节。
八点钟,雨水打在玻璃上,似在奏出一首悲伤的乐章,击在我的心上。
昨天此时此刻,姐已坐上了飞往韩国的飞机,我在机场与她挥手道别。衣服被雨淋透,手挥的很疼,连心也迷失在那苍白的雨幕中。
今天此时此刻,我坐在阳台上,心在抽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枕头。我还是在想他啊,情不自禁的,没了她的世界,连天空也暗淡无光,我开始回忆,回忆这十七年来与她有关的一切……
五岁时,我牵着她的衣角不放,嚷着要她书包上的小毛熊,她不给。我放声大哭,说要向妈妈告状说她考了四十分,她忙把小毛熊塞进我手心,我得意的朝她笑,她苦着脸叹气。
八岁时,晚上出去散步,她用雨伞柄勾我的腿,我向后拽,伞柄断了。我说是她弄的,她说是我弄的。然后的我们一人挽住妈妈一只胳膊,各说各的理由,最后互相白了一眼,哼了一声,转身背向而驰,谁也不理谁。我还记得,是她的一支冰激凌让我眉开眼笑。
十一岁时,开始动手疯闹。因为一点小事,我用苍蝇拍拍她,她拾起拖鞋扔我。被打中了,缺哈哈大笑,最后被爸妈罚打扫全家。
十二岁时,她拉着我把邻居们的香椿树的嫩叶全摘过,做香椿炒鸡蛋吃,最后挨了妈妈几天的批,回了房间,我们照样心情大好的胡扯聊天。我们就像火上的水壶,屁股烧的通红,却还无所谓的吹着口哨。
十三岁时,我生病住了院。夏天,空气闷得像一头发狂的雄狮。她关紧窗,怕我感冒,自己惹得大汗淋漓。
“把窗开点吧,姐。”
“吹的是热风,更闷。”
“那打开风扇吧。”
“不用,吹了难受。”
十四岁时,十九的她离家出走,家中剩下我一个孩子。我没了姐姐在时的快乐日子,不再风风火火,开始安静的上学,认真的听老师讲课,一丝不苟的写作业,成了同学羡慕的尖子生,老师的宠儿。只有我自己知道,不知多少次深夜我睡不着时,拿出她的相册,泪水便湿了枕巾。
十五岁时,她回来了,带回了男朋友。一年的时间,她瘦了,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叛逆,变得稳重了。见面时,她给了我一个拥抱,我没有哭,只对她说:“姐,你终于回来了,我想你。”二十的姐订了婚,姐夫去了韩国工作,姐开了个店,收入不错,过的挺开心。
现在,我十七岁,昨天,姐也飞去的韩国,为了自己理想的生活,和姐夫在一起工作。在机场,她说:“妹回来时我给你带你最喜欢的礼物。”
……
姐,我好舍不得你,我多希望你留下来,虽然这样很自私。
姐,希望你在韩国天天开心,早早回家。
姐,你对我说过,太阳是金黄色的,希望就在前方,我记住了。我会开开心心的等你回来。
湖北安陆解封了数天,我返莞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离别的那天,天公不作美,一大早乌云密布、狂风怒号、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一大早我被这该死的搭配从美梦中惊醒。
洗簌完后,我发现爷爷奶奶竟从十公里以外的老家急匆匆地赶来了,他们布满沧桑的面颊被刺骨寒风冻得通红,衣服被淋得湿透了。弟弟笑了起来说:快看,奶奶被淋成了落汤鸡了!顿时,大家都笑了起来,很快,大家又沉默了。这时,我跑过去抱着奶奶凉飕飕的身体,一方面是将我的全身热量来温暖奶奶的身体;一方面是隔离了很久终于见到了期盼已久的奶奶;另一方面是奶奶为我送别,让我很感动。
二叔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以前从不让我们吃的零食塞进了我的背包里,还帮我整理了行李箱;二妈和奶奶已经在厨房里忙了起来:开始起锅、烧油准备给我做一桌拿手好菜;爷爷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要记住: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要忘了这个家,你和弟弟俩永远都是兄弟。
开饭了,弟弟第一个冲在最前面,迫不及待地想吃到这一桌美味佳肴,弟弟夹起一块肉好奇地问: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丰盛啊!二妈愁眉苦脸地说道:哥哥要走了。弟弟夹起的那块肉趁筷子不注意,滑溜溜地滑到了桌上。眼泪不禁从弟弟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哭着问道:哥哥什么时候走啊?不能明天再走吗?哥哥吃完饭就走了。奶奶低着头回答道。弟弟听完后,更是哭得伤心不已。爷爷也泣不成声。
吃完饭后,车来了,我不得不出发了,我似乎灵魂出窍,歪歪扭扭、踉踉跄跄地来到了驾驶位,看到司机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走错了地方。我调整好方向,朝着后排座位走去,我抓住车把手停顿了几秒钟,那短暂的几秒,我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不知为何,我感到有气无力,连门把手都拉不开,之后还是奶奶帮我打开了车门。我坐在车里,车子缓慢地向前行驶,我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了,眼泪落在了车上。此时,雨下得更大了,哗啦啦,哗啦啦;雷声也变得更猛烈了,轰隆隆,轰隆隆,像是在演奏一场悲伤的交响乐。
雨停了,雷走了,演奏也结束了。但我还沉浸在这悲伤的演奏中。我思绪万千,我仿佛看见我和弟弟一起欢乐地玩耍车子突然一个趔趄,把我从梦中惊醒。
爷爷的叮咛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你和弟弟俩永远都是兄弟。啊!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是的,弟弟,我和你俩永远都是兄弟,暑假再见!
在这里,时光不是分毫不曾消逝么?
植物死了,把它的生命留在种子里;诗人离去,把他的生命留在诗句里。
时光对于人,其实就是生命的过程。当生命走到终点,不一定消失得没有痕迹,有时它还会转化为另一种形态存在或再生。母与子的生命的转换,不就在延续着整个人类吗?再造生命,才是最伟大的生命奇迹。而此中,艺术家们应是最幸福的一种。惟有他们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再造一个新的生命。小说家再造的是代代相传的人物;作曲家再造的是他们那个可以听到的迷人而永在的灵魂。
此刻,我的眸子闪闪发亮,视野开阔,房间里的一切艺术品都一点点的呈现。它们不是被烛光照亮,而是被我陡然觉醒的心智召唤出来的。
其实我最清晰和最深刻的足迹,应是书桌下边,水泥的地面上那两个被自己的双足磨成的钱坑。我的时光只有被安顿在这里,它才不会消失,而被我转化成一个个独异又鲜活的生命,以及一行行永不褪色的文字。然而我一年里把多少时光抛入尘嚣,或是给种种一闪即逝的虚幻的社会场景,甚至有时属于自己的时光反成了别人的恩赐。检阅一下自己创造的人物吧,掂量他们的生命有多长。艺术家的生命是用他艺术的生命计量的。每个艺术家都可能达到永恒,放弃掉的只能是自己。是不是?
迎面那宋代天王瞪着我,等我回答。
我无言以对,尴尬到了自感狼狈。
忽然,电来了,灯光大亮,事物通明,恍如更换天地。刚才那片幽阔深远的思想世界顿时不在,惟有烛火空自燃烧,显得多余,再看那宋代的天王像,在灯光里仿佛换了一种神气,不在那样咄咄逼人了。
我也不用回答他,因为我已经回答自己了。
初中三年,我不知道我得到了什么,但现在,马上又要面临一场失去。
失去这三年的时光,失去你们。
或者,我早就失去你们了。
我终是逃不过时间的宰割。
时间白驹过隙,青春打马而过,是否连同时间离去的,还有我们无尽而脆弱的想念?还未结束,便已开始缅怀过去。我说过:“学生时代,一个不断受妥,不断死亡再新生的时代。而我流着泪,踏着回忆的尸体大步向前走。路两旁的花朵,开至极点。”但事实是否真是这样,自以为强大的我们却在不知不觉中败给了时间。那些自以为永恒的情感,那些
自以为快乐的话语,那些自以为不朽的友谊,却在某一天的某一时刻,手牵手,共同奔赴一场盛大的死亡。
谁的手腕上,留下华丽的伤。
谁的校服上,留下褪色的字样。
有谁会记得,这些精致而微小的细节,曾经给我们的心覆上怎样的欢欣,怎样的幸福,怎样的甜蜜,怎样的悲伤。琐碎而温暖的,一些残旧的痕迹。日后触摸到,便会涌起那时的片段。只是,当时的情感,只会换成淡淡的微笑或深深的沉默。这似垂暮老人般的追忆,都会在我们分开后不停地上演。夜以继日,不知疲倦。
风沙迷了眼,还未来得及看清,便已在说离别。
阳光闪了一闪,我们长大了。但我却仍躲在年少那长冗繁而深沉的梦中不愿醒来。但是谁在唱歌,细细地围绕,慢慢地收紧,然后,窒息。梦醒时分,只留下心尖上钝钝的疼痛和脸颊上犹有余温的泪痕。手紧紧地握着,展开,却只有湿漉漉的汗在反光,嘲笑我的软弱。它在问我:“你想抓住什么?你能抓住什么?”这问题如同凭空甩来的一只手,给了我响亮的一耳光。而我,没有回答。我,无法回答。因为时光的洪水呼啸而过,那么快那么猛,我茫然,我无助。在这场离别的盛宴里,连痛都麻木了,我更不知我空空的手能抓住什么。
也许,什么都抓不住。
可我想留下的,我想抓住的,只有你们。
我不想和你们分开,真的不想。
可却有什么用。
面对如此沉重的离别,你们是否会如我这般不舍,你们是否会如我这般难过。说离别,枯涩的嘴唇翕动着却始终开不了口;唱离别,音节在干哑的喉咙涌动却始终发不出声音;感离别,心里却空荡荡的,是有什么东西远去了;离别感,却只有炙热的液体畅快地奔腾而下。
你们是否会这样。
应该,不会吧。
松开彼此紧握了三年的手,我们在这一个路口背道而走,自此分开,各奔天涯不回头。
留下离别感,冷却了余温,只把悲伤放回心头。然后,抬起脚,迈向下一个路口。
时间如春来时的一抹新绿,如秋去时的`一苇枯黄。在黑白相间的日子里,它或许伴你风生水起,或许让你水冷烟凉,最终葳蕤与颓败都在岁月里沉寂。它化成镶嵌在你袖口的细碎,一抬手,就会腐朽得干干净净。
如果说,对于世事一定要有好坏之分,那么,最坏的莫过于与朋友的离别。我讨厌离别,分分合合、来来去去、悲悲喜喜、循环往复,明明已经习惯另一个人的存在,却又不得不分开,多可悲!我极度讨厌那种不得不分开的无力感。
八岁,本该是一个孩子最天真烂漫的时期,满眼里只有对世间、对未来的希翼与好奇。那时,听风从耳边吹过,看鱼在水中环游,窥海浪与海岸拥抱,我都会一一与她分享,并且一定会拽着他再去看一遍,童年的记忆里,满是我与他共享共成长的欢乐。
可是,那个沉寂的下午,如噩梦般,我要与他离别,我忘不了那个午后,真实得像梦一般的午后,他躺在床上,笑得那么泰然,又那么安心,灵魂却早已离去。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我走上前去使劲地摇晃他,但是他却再也不回应我。无法言述的难过似潮水一般将我淹没,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风筝线,“啪”地从眼珠垂了下来,再也收不回。明明一早他还笑眯眯地与我道着早安,为什么?为什么一下子就不再理我……我惶恐地望向周围地大人,想从他们的脸上找到答案,他们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满脸的可惜。终于有一个阿姨拉着兵兵妈妈的手说话了:“他这个毛病能活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并且你看他走得那么安然,弟妹不要太伤心,你开心,他在天上才能开心呀!”至此我才明白,原来兵兵一直是有病的,难怪他一直很文静,不像其他男孩子一样调皮。真相归真相,我心中巨大的悲哀仍然无法排遣,我愣在了一旁,一边大口地呼吸,一边耸动着抽噎,八岁的我在细细咀嚼着离别的痛。
有些人,出现在你眼前,便是一眼一辈子,再无可能相见,而他,陪伴我走过了童年最美好的岁月,让我习惯了他的存在,然而,他却又一声不吭如釜底抽薪般走了,让我永远保留与他一起的清晰而又遥远的记忆……
离别是世间最为痛苦的事,你永远无法自行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离去。时间让我们相遇,时间让我视你若珍宝,时间却又无情地把你带走,一抬手,你已腐朽得干干净净,却怎么抹去你在我心中留下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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