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去扫卧室,我去擦墙……”“哦,我这就去。”“咦?抹布怎么不见了?”除夕那天,从我们家传出了这样的对话。嗯?这是在做啥呢?告诉你吧,我和老妈正在大扫除呢!
瞧,我们忙得不可开交。活儿可真不少呀:扫地、擦桌椅、擦墙、擦门窗……一会儿拿抹布,一会儿找扫把,一会儿挤牙膏(来刷杯子)……我拿着扫把,弓着腰,一下一下地扫着地;老妈拿着抹布,踮着脚,满头大汗地擦着墙。老妈还不忘打趣道:“今天做完家务我们一定会累得腰酸背疼腿抽筋的。”我们忙了大半天,终于大扫除完了。我可真有一些腰酸背疼腿抽筋,累得气喘吁吁。
我躺在床上休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我今天做了一天家务,就已经很累了。可是我的老妈不仅要做家务,还要天天上班,她一定会更累,却从不叫一声苦,喊一声累,每天干着。我不禁想起我的一些坏习惯:挑食,不想吃黑木耳、蘑菇……做作业时不想带袖套,要老妈多洗衣服……哎,以前我真是太不珍惜老妈的劳动成果了。“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以后我在生活中,不但要改掉这些坏习惯,还要帮老妈多分担一些家务。春节到来,家里又添了许多活要干,我能分担老妈的劳苦,这就是劳动的`快乐所在吧。
劳动最光荣,它能创造财富,更能创造一个愿为老妈分担的我。
米饭见危险已过,放下心来,不过还心有余悖,它想:还好,每被发现,我真是幸运。看来,我必须离开这鬼地方,呆在这里,我迟早会遭殃的。于是,米饭就偷偷从门缝里逃了出来。
“啊,外面的世界真美好!”米饭感叹道。它走啊走,走到一块破砖板上,砖板周围挤满了泥水。但米饭不知道这是砖板,还以为是什么新型城市。“瞧,这里是多么好,比那危险的'房子好得多了。”米饭手舞足蹈的在砖板上蹦跳着,泥水溅了它一身。“啊,真倒霉。讨厌的泥水,把我洁白的衣服都弄脏了。这地方一点都不好,我必须得离开。”米饭边看看衣服,便埋怨道。它转过身去,要跳在一块大石头上。米饭起身跳时,差点摔倒,幸好它抓住石头尖,这使米饭的心里足足不能平静下来。它想:在倒霉的地方就有倒霉的事发生。幸好我运气好,要不好……
米饭接着走啊走,走了许久,它停下来休息一下。忽然,一块“长板”朝米饭压下来。米饭来不及躲闪,“啊——”地大叫一声。接着,“长板”又朝别处去了。原来,那“长板”是人的鞋底。再看看米饭,衣服更脏了,也不成样子了。正当它想破口大骂时,一个宽宽的东西正向它“走”来,还带有“唰唰”的声响。米饭走也走不动,被这东西连滚带爬的带到了垃圾堆旁。原来刚才是清洁工在用扫帚清扫街道。米饭看着这臭气熏天的垃圾,简直与自己不相称,气得肺都快要炸了。它不解的想:我是人们的主食,人们都提倡珍惜粮食,为什么还把我带到垃圾堆旁?实际上,以米饭现在这种样子,在别人看来都是垃圾了,可米饭还不知道。
米饭想了一回又一回,还是想不通。最后想了半天,它决定回到它原来的地方。米饭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回那个大户房子里。它探着头从门缝里爬进来。孩子们已经吃好了饭,女主人正在洗碗。米饭看着这里的一切,心里不由得感叹道:这里危险,也没有外面的更危险。
米饭找了个石缝,安心地在里面住下了。
车内连带一个婴儿,共五个人。车子关闭油门,熄了火。我们三三两两从车内跳出来,迎接我们的主人,早就在路口迎候着我们,他伸过手来与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城里客人,紧紧地把手握在了一起。
“稀客,稀客呀!”他笑着与我们打招呼。
我们接过主人递过来的香烟,一边吸着,一边谈笑着。
其实,我们就是专程送他小外孙,在他家小住一等时间的。
谈着、笑着,大家走到车的后备箱处,打开后备箱,只见里面的东西满满当当。全是小婴儿的行囊。一大袋纸尿裤,一塑料箱婴儿换洗的衣裤鞋袜、尿片子,还有新买的儿童用空调暖风机,一大架婴儿车。
小婴儿的外公背着一个篾背篓,东西体积太大,背篓里装不下,只得双手不空提着几大包,我负责提婴儿车,跟随在他的身后,顺着崎岖的.山路往上爬行。
“你有五十了吧?”他问我。
“五十九早已满了,已经在吃六十的饭罗!”
“看您还这么年轻,真还看不出有六十岁啦!”
这个人很健谈,一路上像个话唠。走过几个之之拐,我实在有些走不动了。气喘吁吁地站在一个高坎上,打算做一下短暂的歇息。
他见我爬得有些吃力,从前面急吼吼的来到我的跟前:
“山路很陡,您从来没走过这样的山路吧!”
“还是年轻的时候爬过这样的山路呢!陡然走这样的路,一时还不是很适应。”
“来来,婴儿车我提。您空手跟着走吧!”他说着,就来拿我手中的婴儿车。
“这哪儿成呀?你看你双手不空,已经拿得够多了。”我说。
我坚持要自己拿,他也拗不过我,只得这样。
歇息了一会儿,呼吸平缓了一些。我们又继续往前走。看他在前面大步流星的奔走不停。心中很是羡慕。还是年轻好哇!我在心里暗暗这样想着。一看他,就联想到了山里人的朴实、敦厚。其实,他的年纪约莫也在近五十了吧!中等的身材,长脸。眉目清晰,鼻子方正有型。他走一段还要停下来,等我走近,我们再一起往前走。他对我说:
“快了!快到了。你看那就是我的家。”他把东西放在地上,用手指着告诉我。
远远看得见有一幢土砌瓦盖的房子,一会儿我们都随着他走进了屋内,屋内宽敞明了。是大开间,大进深。主人放好东西,急忙把我们引领到了火垅。
“天气很冷,还是快到火炉跟前暖暖手。”
“不客气!还好,不是很冷。”我们都这样说。
女主人与我们打过招呼后,赶忙系上围裙,就到厨房去炒菜、做饭去了。因为屋内有一个一个多月的婴儿,我们也很知趣,来到了屋外吸起烟来。
这是一个单家独户,房屋东边、南边全被茂密的森林包围着,那粗壮挺拔的杉树,成片成块,其中不少树经少说也在两尺多的过心,郁郁葱葱,房屋大门口是一个很大的土稻场。稻场坎悬下,一大丛竹园,长得精神。再远处一大片花栗树丛林,粗大的树干,光秃秃的枝桠,一眼望不到边。
在我们不经意间,天空飘起了雪花,一片、两片、三五片,落到地上影不见。望着满天飞舞的雪花,看着四周的青山绿水,我就像走进了一个美丽的童话王国之中了。
“吃饭啦!吃饭啦!”主人在大声叫着我们。随即我们掐灭还没吸结束的烟头,迅速走进了里屋。
“哇塞!这么多菜呀!”望着这桌上蒸肉、扣肉、炒鸡蛋、青椒炒廋肉、油炸土豆片等十多盘荤素搭配的满桌盛席,我不由自主的惊叹。
火炉中间炖着一大锅排骨、萝卜。热气翻滚上升。
“我们这大山中,没有好招待。不过,这些都是我们自家田里产的,放心大胆的吃。”
主人家都是实诚人,给我盛了一大碗白米饭。端在手里,那香味直往我鼻孔里钻,吃一口,甜而不腻、清香可口。
“好吃!味儿香。”
“这都是自产的。好吃,您就多吃点!”
“怪不得,这地方叫‘皇粮’,原来这里在古时候所产稻米,都进贡到了皇宫里了呢!”
儿子在旁边给我纠正:
“不是‘皇粮’,而是‘黄粮’”
“反正读音相同,管它‘黄粮’不‘皇粮’。”
这不过是我个人这样认为。
其实,这“黄粮”的由来是这样的。黄粮镇位于兴山县中东部,相传坪内有棵大黄连子树,原称黄连坪。据《兴山县志》记有"黄粮坪,一统舆图作黄连坪"。上世纪七十年代,坪内开垦成稻田,黄连坪中的"连"字被近音"粮"字所代替,即称黄粮坪。另传,原名荒凉坪,该坪东西长十里,南北宽三里,一条山沟奇型怪状的流淌其间,坪内长满大柳树和艾蒿,有民谣为证:"荒凉坪、好荒凉,明无鸡啄米,夜无鼠耗粮;男人成光棍,姑娘嫁他乡",在战天斗地学大寨的年代,人们硬是在这块土地上开垦出三千多亩稻田,土地肥沃,粮食丰产,故称黄粮坪,素称"兴山粮仓"。
说是这样说,其实,这‘黄粮’之稻米,做出来的米饭确实香味甚浓,越吃越好吃,越吃越想吃,要不然,我在这里一下子就嗨了三大碗白米饭。
再过几天就要过新年了,今天天气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我决定帮老妈干一天的家务活,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迎接新的一年到来!
每逢快过新年时,老妈都要把家具、吊灯、窗户等统统擦洗一遍。我看见老妈汗流满面地打扫,就急忙跑过去,帮老妈一起打扫。首先把吊灯上的灰尘打扫一遍,再把干毛巾弄一点点湿把吊灯擦洗一遍又一遍,终于把灯擦干净,叹了一口气。
灯擦干净后,要擦窗户了。我先找来一把椅子小心翼翼地站在上面,把抹布放进装有水的桶里浸湿拧干,飞快地擦起玻璃来,只见玻璃上积了一层厚厚灰尘,实在是太脏了,我使劲地擦了一遍又一遍。经过我的努力终于把窗户擦洗干净了。就这样我又把家具也擦洗一遍又一遍。
擦洗完毕后,我发现地板很脏,于是我找来拖把,放进装有水的桶里浸湿,然后弓着腰,手里拿着拖把认认真真地拖起来。我仔细的把地拖了一遍又一遍,连一个小小的角落也不放过。整个家被我打扫得一干二净,老妈竖起大拇指夸奖我真能干!
虽然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但我也感觉到了老妈平时做家务的苦与累,决定多帮老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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