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西方后现代主义思潮,已经深刻地揭示了形式逻辑自身的困境,要不然就不会有非形式逻辑的兴起。事实上人类的思维,在逻辑形式化的形这里面有几种关系还需要说一说。
观点,是具有某种观念的人对某一具体问题的看法。论域,是议论的范围,是在一定的文句或在一定的对话中所论及的问题,近似于通常说的“话题”。论点,是一定论域中的观点需要论证以期获得他人认同时的话语表达形式。所谓论题,只是论点的不同说法,它是论证中需要确定其真实性的判断。显而易见,它们之间既紧密地互相联系着,又有着或大或小的区别。
观念不等同于观点。观念一旦形成,可以相对独立地存在于脑海里,它常常是模糊的、不自觉的,尤其是那些集体无意识的积淀。象阿Q对革命就天生地存有偏见。观念只有当被某种具体的问题情境触发时才起作用,从而形成观点,当革命来临时,阿Q就觉得革命便是与他为难。
按照立象尽意的'原理,为了尽意才需立象。因此先得有意,然后再为尽意而立象,意动成象,意在象先。因此象思维的出发点是“意”,当然这个意并不是凭空而来的,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才会获得此意。不过,作为表达的开端则是意。在议论场里,意在笔先,就是观念先行,先有观点再讲道理,观念是汉语论证的起点。
进入议论场,面对的问题情境也就是论域,所以论域是观念的用武之地;而观念在论域中用武的结果便产生论点。因此,论点必须存在于某一论域中,而且它必须是明确的、自觉的。在同一论域中,不同的观念在论战时就会形成不同的论点。例如,对于柯瓦连科和华连卡骑自行车一事,别里科夫就认为:难道中学教师和小姐骑自行车还成体统吗?而布尔金却觉得: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因为两人的观念差异实在太大了。
观点也不等同于论点。观点形成以后,可以是潜在的,只存在于思维之中。假如当别里科夫与布尔金在议论教师和小姐骑自行车是否有失体统时,有个旁人在场,那他完全可以有自己的看法,却未必要说出来,这时断不能说此人没有观点。但是论点必须是外显的,存在于言语形式之中。当你的观点发表出来,加以论述,以期引起他人注意时,便构成论点,因此,论点是待论的观点,是观点的物质外壳。观点与论点在本质上是一致的,但其表现形式是不同的,讲道理必须用明确的判断句把观点表述清楚,从而使论点鲜明有力。
至于论题之不同于论域,本是毫无异议的,但还是有人借用论题来代替论域。殊不知论题就是论点,只不过前者是逻辑学的术语,后者是文章学的术语罢了,它们的意义还是同一的。为明确起见,还是不要以论题代替论域为好。但是论点(论题)与论域的关系倒是需要重视的,因为论点要是离开了论域便不复存在,而在同一论域中又可生出形形色色的论点来。论域里的论点就像鱼缸里的鱼,一只鱼缸可以养多条颜色不同的鱼。
这天,小猴、小青蛙和小鸡一起出去游玩。
它们向山上的小池塘飞奔而去,来到山上,一股劲地游山玩水。突然,电闪雷鸣,轰隆隆,只听见天空一阵巨响,它们吓得目瞪口呆,大雨下起来了。接着,小猴看见了一片碧绿的大荷叶,它们三步并作两步扑向荷叶。
小青蛙站在小猴的背上,小鸡和它的妈妈躲在小猴身子下面。不久,雨停了,大伙就兴高采烈地回家了。
一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猴子、小青蛙和小鸡一起出去玩。
突然,雷声大作,电闪雷鸣,紧接着,“哗哗哗”下起了倾盘大雨。猴子、小青蛙和小鸡到处找躲雨的地方,找啊找,来到了河边的荷叶下,小鸡躲在猴子身子底下,小青蛙爬到猴子身上,躲过了这场大雨。小青蛙和小鸡异口同声地对猴子说:“谢谢你!”猴子对小青蛙和小鸡说:“不用谢!”雨停了,猴子、小青蛙和小鸡兴高采烈地回家了。
一天,小白兔去菜园里拔萝卜。忽然,天空上乌云密布,蚂蚁正忙着搬家,鱼儿高兴地跳起了优美的舞蹈……小白兔觉得快下雨了,立刻跑回家,当跑到中途的时候,下起了大雨,小白兔左思右想,怎么办呢?正在这时,小白兔看到了树下的蘑菇,它连忙拔下蘑菇,心想:这蘑菇又大又宽,正好可以帮我挡雨。小白兔拿着蘑菇伞,高高兴兴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小白兔看见了小花猫在雨中四处躲藏。“猫妹妹,我送你回家吧!”兔子说。小花猫点点头,它们俩高高兴兴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走着走着,见到小松鼠在雨中跑来跑去,找地方躲雨。它们俩不约而同地说:“松鼠弟弟,咱们一块回家吧!”于是它们三个手拉着手,哼着歌儿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瞧,小白兔多聪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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