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是一年的结束,也是新一年的开始。春节最初大全家团聚的习俗也渐渐淡化了。有如此便捷的网络,我们也可以随时联系上远处的朋友与亲人,团聚也并不像以往那么困难。
我想,这大概就是年味越来越淡的原因吧!
这十几个我经历的春节似乎都大同小异,我早已经忘记自己亲手接到第一份红包的喜悦,也已不记得感受到的第一份年味。
萎了记住,留下这些珍贵的瞬间,他们选择了拍照。大家坐在一起,却只顾着用手机不停地拍,反而加大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一大家子人聚集在一起,等着最终的年夜饭。吃的也都是家的味道。
与其说是过节,倒不如说是一个家庭聚会。除了红包以外,好想再也没有其他的年味了。
但,我发现我好像忽略了什么。
到了年夜饭,一家人,不论多忙,都围在桌子的周围。大家有说有笑,或调侃,或感慨,回顾着逝去的一年,展望着新的一年。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着幸福与喜悦。
这就是过年。
在我看来,过年,因人而异,并不在于延续了多少传统,关键是团圆的喜悦与真诚。因为有对家的思念与牵挂,不论多忙,大家都会聚在一起。也许传统已经被大多数人淡忘,但这份情却一直传递了下来,感染者每一个人。
这就是年味。
过年时,往日繁华的街上已没有几个人。大街上的景象远不如圣诞节之类的其他节日热闹,但,大家都已经回到各自家中,着家的温暖,享受这属于自己的独特年味。
贴服字,写春联,送红包,团聚……这样的传统习俗往往生活中还是十分值得人们珍惜的。虽然在时间的推移之下,人们逐渐忘记了那一份最初的传统习俗,但这些传统仍然值得我们的传承。
若干年后的春节,不知道还会不会见到门口大大的福字,不知道还会不会听见清脆的爆竹声。
但,团团圆圆的喜悦一定会一直传承下去。
今年春节,在南方过惯春节的我,决定跟姑姑一起回她们家过年,姑姑家在西安呢,我好想期待着在北方看看人家是怎样过年的。
年甘八我们就乘火车到了西安了,刚到她们家,我对一切都感到好奇。在北方,那里的人们都睡炕,我从来没有见过,原来炕是用水泥砌成的,与灶台相连通,只要灶台里生了火,炕上就非常暖和。
北方人不爱吃米饭,他们要么就吃面,要么就吃稀饭和馍,大年三十那天,我和弟弟听说要包包子和饺子,都高兴得不得了。下午,奶奶把大蒜、肉、韭菜和粉丝加上盐、油拌均匀,做成包子的馅,再把早就和好的面拿出来,揉成长条,在切成瓶盖那么大小的块,压扁擀成薄薄的皮,擀好以后,就可以包了。奶奶左手拿着包子皮,右手夹了些馅放进去,然后捏着一点包子皮,像折扇子一样折出一些小褶皱,让包子更好看,折好以后再捏紧了一转,一个小巧玲珑的包子就展现在我们面前了。
我和表弟看了一遍后就照葫芦画瓢开始动手做,我放好馅后,就不知道该怎么折了,只好叫爷爷再示范一遍,我照样子胡乱折了两三下,再把它捏紧,就算做好了,放在桌上一看,和奶奶做的真是天壤之别!我真羡慕奶奶那双巧手呀!我就偏不相信我就做不好了,在家里,他们可老是夸的,于是我又开始做第二个,可是脑袋就是转不动,手也不听使唤,做出来还是老样子。我看看表弟做的,真是笑得我们前俯后仰,比我做的还糟糕呢,他太小了,做出来的根本不是包子,倒是挺像一朵花的。
我们把包子皮包完以后,又擀了饺子皮。包饺子可比包包自容易多了,我拿了一张饺子皮,放了点馅,然后把两边的皮捏在一起,一个小小的饺子就完工了,虽然说还是比不上爷爷做的饺子,但是还是比包出来的包子好多了,表弟包的饺子也不错,就是馅儿放少了点,做出来的饺子扁扁的。既然包饺子这么容易,我们俩一时来了兴趣,一下就包了几十个,实在是太有趣儿了。
晚上,我吃着自己包的饺子和包子,心情特别好,虽然包子的形态各异,但并不会影响我的心情,因为那天我是我第一次包饺子和包子。我真是太兴奋了!在西安过年,感觉就是不一样呀!
有一种泥土的味道,是极符合我心中对年的印象。
小时候,听长者说,“年”是一种野兽,每年阴历大年三十就出来祸害妇孺百姓。为了吓退“年兽”,人们开始击锣放鞭,真的就把它给赶跑了。从此每年的阴历大年三十人们就会放鞭庆祝。
那时对这种“年”有了最初,也是最深刻的印象,于是“放鞭炮”在我看来成为了过年必备的习俗。
不知从几何时许,这种鞭炮声却有些遥远了。没有鞭炮,只有挨家挨户与一些陌生的面孔相向庆贺,总让我感觉年味淡了些许。
一年寒假我坐上开往湖南的列车,夜还未完全降临,窗外开始飘雪。抹了抹车窗上的雾珠,窗外疾驰的屋舍、田垄或平铺的高速大道,在雪中竟十分相似。远去的风景,就像空白的时光一样,飞逝如昨。月光还来不及捕捉那白色里的炊火,天便悄悄地黯然了。
无法想象那是一种如何的陌生,在口头上的`嘘寒问暖,怎么也填不满一种莫名的失落。我知道,年来了。带来一场雪,一个寂静的星空。
我们不过是离开家乡去往远方的游子,漫长的道别只为一次重逢。我惊叹人人口中流利的“新年快乐”,却是失掉了365个日夜的温度。冷藏的一夜的寒霜,非常完好地保存最初的模样。使家人们得以相认;然而即便咫尺,亦如天涯,我们同样陌生。
我坐在圆桌边,静静地等那些甚至叫不出名字、辈分的亲友在桌上摆菜。我等他们习惯性的开启中央一套,与相互祝福。我在心里也筹备着,稍稍练习。——这是大年三十。
快到转钟时,我听到有人放鞭炮了,那声音此起彼伏,然后变得渐渐稀微。天上的焰火也非常美,像蛇信子。我跑到阳台上,向烟花的各个方向各拍了一张照片,非常快鼻腔里充斥了尘土与火药的气味。
我不在乡下,没鸡,没蛙,没柴火。我没闻到泥土味,我闻到了来自各个角落的碗筷声与五彩的火药。我搓了搓手,手依旧是冻得红疮。
原来,“放鞭炮”随着年纪的增长,也如同时间一般让人冷淡了。可我还是不甘心,我知道原本放鞭就是为了吓退年兽的。便也可能只是吓退而已了。至于我们现在过年嘛,更重要的是吃个团圆饭,看一次联欢会,休息好几天……
家乡的年味已经淡了许多。
或许我也到了淡忘的年纪。
而我此时却一个人独自坐在桌子前,吃着从远方送来的佳肴,品尝着今年的年味。是的,今年的三十,我是一个人,在出租屋。
每逢过年,家家都会做上几道本地的年俗小吃来解馋,今天我要向大家介绍的是“送灶粑粑”。
“送灶粑粑”原是祭祀灶神的,为保佑新的一年粮食丰收,一家平安。随着人们精神文明的.进步,大家已不再相信有神的存在,“送灶粑粑”也就变成了一道特色年俗小吃,不再作为祭祀的供品。
我奶奶做的“送灶粑粑”犹为讲究,先是将事先洗净的黄芯菜和豆干切成碎末,与肉泥和各种调味料一起蒸熟后拿出,晾凉做成馅,放在一旁备用;然后把灿米与糯米按7:3的比例混合,洗净后晾干,磨成米粉;再把米粉加热水和制成面团,分剂后,把面团摊开,将准备好的馅放入中间包起来,一个“送灶粑粑”就做成了。将“送灶粑粑”放入锅内小火煎熟,贴锅的一面色泽金黄,脆而不焦,酥香味美;不贴锅的一面光滑油润,软而不黏。
我奶奶做的“送灶粑粑”的味道独具一格,黄芯菜、豆干与肉的搭配使其没有了肉的油腻,而肉中又包含了豆***豆香和黄芯菜的清爽,轻轻咬一口,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送灶粑粑”是我奶奶拿手的年俗小吃,也是我的最爱。我每年回老家不仅是为了见奶奶一面,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舌尖上的年味——“送灶粑粑”。
回外婆家的时候来到了。经过两小时的车程,我回到了外婆家并马上与外婆一起去买菜。一路上,我不禁窃笑,因为我想外婆一定会给我买礼物,可没想到来到超市,外婆什么也不买给我。空欢喜一场,我不禁叹起气来。但在一路上,我见到的听到的东西可不少呢。
在小县城的大街上,街头都是三轮车,一阵阵腥味扑鼻而来,恶心的受不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外婆对这些气味为何诺无其事。
猪肉摊上的斩猪台都破破烂烂,望着天空,到处大洞破玻璃,只要一点点掉下来,弄不好还会出人命呢!
我马上上了2楼,上面是电器中心,专卖电视、电脑、电风扇、电空调……可是这儿的空气十分闷热,有空调也不开,也没有窗口,闷死人了!
这时,我觉得,乡村也没有省城好,省城的超市比乡村干净、卫生、漂亮得多,我更觉得我比很多人都要幸福,谁然乡村的空气比省城好,但很多地方都没有省城方便,我要爱惜这条件,读好书,让前途无限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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