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风,吹来美丽的冬天;一片雪,飘来美丽的冬天;一瓣心,盛着美丽的冬天。
一缕甜甜的风,吹开了太阳公公的窗子,他把一片灿烂的阳光撒到大地上,地面的雪花高兴起来,一起叫着嚷着,跳着舞着,诚恳的请大地母亲给她们讲一个当年荒原里马架子中发生的故事。
一片白白的雪,把太阳公公的笑容用秀美的画笔收藏了起来,又把白桦树的舞姿细心的描绘在春天的画板里。雪花身旁的迎春花,小心的用信封把雪花的作品封装起来,等大雁回归的时候,用她们的劲翅把中华大粮仓------北大荒的秀美景色带到每个孩子的窗前。
一瓣纯洁的心,装着早早涌动的缕缕春潮:中华大粮仓年产300亿斤粮食------多么动人的气魄;多么感人的目标;多么宏伟的规划?这份兴奋在血管里涌动,在阳光中酝酿,在雪花上飘逸。孩子的品格中书写着继承;孩子的品格中镂刻着发扬;孩子的心海中激荡着创新!
南方吃米,北方吃面。从小生活在外婆家的我,便是在玉米棒子和高粱面中喂大的,但从小,我却偏爱大米,对那白白的、软软的、胖嘟嘟一口咬在牙齿上就会越来越甜的大米更感兴趣。
可那是在北方啊!两袋大米的价钱差不多够买三袋白面。所以,大米只有在重要的日子才吃得到。例如请客、来亲戚之类。那时婶婶就会去洗米、买菜,做一顿好饭。虽说是好饭菜,却也不过是白菜炖粉条,偶尔加一碟切香肠,就是意外惊喜了。但切香肠却是舅舅、外公和客人下酒用的。所以不能多吃,一碗饭才三五片而已,但我和弟弟却不依不饶,非要偷偷再夹几片。到最后,往往是外公笑嘻嘻的喝口酒,再给我和弟弟每人夹上两片香肠,最后被婶婶赶下饭桌去。再骂几句“真馋!你们再吃,大人们还怎么喝酒呀!”而我们就笑嘻嘻的对视一眼,端上碗走到院子里,坐在台阶上,慢慢的享受我们的午餐。
忘不了那个场景,那天天空很蓝,是那种极为干净透彻的浅蓝色。我和弟弟就坐在老槐树下的石磨上。风一吹,洁白的槐花就落下几朵,清浅的花香中伴杂着泥土的芬芳和阳光的味道,我和弟弟都吃得很慢很慢,小心翼翼的咬一小口香肠,让香肠的甜香和醋的浅浅的酸味在嘴巴里弥漫开,然后吃一大口米饭,来中和一下味道,为了更加长久的享受到香肠的道道,我们会先吃完米饭,最后才吃香肠,往往就要因此吃很多白饭,不过我们吃得津津有味,因为米饭在嘴巴里会越来越甜。
现在,我再也不必那么小心的省菜了,因为菜多得比饭还多。不仅仅有香肠,还有鱼肉,虾等等。但我却再也没吃到那时的味道,再没那么开心,米饭也不再能吃出甜味,因为嘴巴里的各种味道太多,太浓郁,浓郁的抵住了本就不引人注目的甜美。
那种味道,只留在我记忆中,再不会出现在味蕾上了。
记得,我从小就爱吃面包。尤其是老家面包店里的一种果酱毛毛虫面包。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不曾在柜台上看见这种面包了。
前段时间去买面包,看到几个毛毛虫面包,心中竟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欣喜,拿起一看,却发现是奶油味的,我有些失望,便拿起一个问面包店店员:这种面包有果酱味的吗?店员瞟了一眼我手上的面包:“没有,这种面包几年前就不卖果酱味的了。”“哦。”我略有失望的答了一句,(.把手上的“毛毛虫”扔到了货物蓝里。妈妈似是看出了我的失望,便安慰我道:“没关系,下次我到其他面包店看看有没有果酱味的”好的!“我甚是欣喜地点了点头。
前几天,我在地摊那儿买了一支糖笔(曾经我很爱吃的一种糖)。所以又碰到了,不禁买了一支,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却被那又甜又腻的味道弄了个激灵,忍不住恼怒地把它扔进了垃圾箱,但看着垃圾桶中的糖笔,我不禁怔住了,我似乎想起了什么:年幼的我拿着一支糖笔,吃得津津有味……
那天晚上,妈妈对我说:“今天去仟吉没有买到果酱毛毛虫,下次去米希儿看看……”
“不用了。“我打断了妈妈的话。“为什么?”我却没
有回答妈妈的话。
有时候,会嗅到记忆深处的芬芳与色彩但也许有时光的面纱蒙着,是它不甚清晰,但也不必如此心急地揭开那层朦胧的纱。因为,揭开时,心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我儿时很喜欢吃桂花藕,一盘桂花藕,蒸得粉中透着浅紫的藕片摆在洁白的瓷盘上。藕孔中填着软嫩的糯米,瓷盘上淋着金黄的、裹着几朵花瓣的桂花蜜,用筷子轻轻夹起一片,会看到细细的丝线从藕片中被拉长,滴落着香甜的桂花蜜。
小孩子都喜欢吃香甜软绵的东西,我也不例外。若是放学回家能嗅到空气中有那沁人心脾的香甜弥散,我便会高兴地欢呼雀跃。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繁重的学业使我来到了离学校更近的外婆家。外婆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一辈子见惯了西北的风沙和暴雨,说话做事总能带着一股子让人眼前一亮的干练。
但她不会做桂花藕。
这种本应独属于江南水乡的、带着淮南气息的甜甜糯糯的菜肴,外婆没吃过,更没做过。因而我那仿佛浸在桂花蜜里的童年似乎就此戛然而止了。
日复一日的学习也使我逐渐淡忘了儿时萦绕在鼻息和嘴角的甜蜜味道,直到那一日。
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午后,我推开外婆家门,那种清淡的、熟悉的香甜又钻入我的鼻翼。我顿时来了精神,撂下书包直奔厨房。果然,外婆正背对着我,矮小的身躯前后忙碌着,手边摆着一罐桂花蜜。
“知道你喜欢吃,一直想学来做给你。这第一次完工的成品不知道味道咋样。快来尝尝!”外婆见了我开心地挥手招呼。她笑得那样慈祥而和蔼,连眼角的笑纹都焕发着精气神。
我瞪大了双双眼,抓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尝了一片。刹那间,香甜、软糯和桂花的清香一齐充盈在口腔。看着外婆的双眼,那双饱经风霜的浑浊的眼中又迸发出了微光——那是在见到我满意而幸福的面部表情后油然而生的一种满意与幸福。
我快乐所以她快乐。
我几乎不舍得将那块藕一气吞下,非要细细慢慢地品,非要体验那甜中裹挟着的每一分爱意与关怀。析出的丝丝缕缕的爱意与关怀在我心尖汇合,形成一股足以让我徜徉其中的洪流。
那盘桂花藕的余韵久久徘徊在我心中,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甜。那是一种不会随着时间而消散的、最深切的甜。那是来自我外婆的爱。
记忆中的美食,是祖母亲手包的饺子。
祖母包的饺子,皮薄馅多,而且不会像其他那样的饺子,撑得大,还会煮烂。祖母包的饺子,白白的,胖乎乎的,像一个个胖娃娃静静的躺着,看着很有食欲。
祖母快到八旬了,身体依然很健康。她最拿手的就是饺子了。她常常自己包饺子,她说别人包的饺子,只是为了可以吃,而不顾及外表,让人看了没有食欲。
每次祖母包饺子,我就在旁边跟着她,她也不嫌我烦,让我帮她拿面、拿筷子。等到包完,那些硕大的饺子就摆在帘上,像一个果盘一样。放柴、点火,手里拿一把扇子轻轻的摇,红通通的火在柴里燃烧起来,偶尔有几粒玉米在火“爆炸”了,膨膨的响着。炸完的玉米粒,像爆米花一样,不一会儿,几缕热气从锅里探出头来,使那干燥的锅呲呲的响着,水呼呼的叫着。祖母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用漏勺反着向锅里过一遍,为的是防止饺子沾到锅底上。水快开而饺子还没熟的时候,祖母就在锅里加两碗冷水。等到饺子熟的时候,屋子里都是水蒸气,仿佛我在天上,身旁都是云一样,祖母就笑呵呵的让我蹲下看看,我照做一看,原来这些白气都在上面飘着。我呆呆的看着这个美景,祖母看着我傻里傻气的模样,也笑了。
等到火快烧完的时候,祖母就会拿着一个洗净的大盆子,用漏勺把饺子盛在里面。满满的饺子,冒着热气,一个个珍珠放在盆子里,亮晶晶的,祖母微笑着把盆子放在桌上,招呼着我们吃饭。
祖母的饺子是独一无二的,它伴随着我的童年。所以每当家里做饺子时,我都会想到祖母的饺子,还有祖母。
记忆中的美食,不过就是自己最喜欢的食物,而我最喜欢的就是——热干面。
我最爱的热干面出炉的地方,是一家叫做“星宇小吃”的小吃店。小吃店在一条人流较少的小巷里,不怎么引人注目,但是我却成了那里的常客,也成了老板娘最关注的人。
小吃店的人不怎么多,所以我可以大方地跟老板娘对话。每天早上,只要在外面吃早餐,小吃店门口总会响起我的声音:“老板娘,一碗热干面,芝麻酱越多越好,葱和榨菜都要。”回答的话语总是充满热情:“好嘞,小朋友,你先坐会儿,热干面马上好。”正是因为阿姨的热情,所以顾客都非常喜欢光顾她的小吃店。
等了一会儿,热干面终于端上来了,我焦急等待的心情终于得到了解放。我端起热干面,使劲闻了闻,哇!芝麻酱的酱香味扑鼻而来,使我陶醉。我二话不说,拿起筷子一拌,挑起一筷热干面入口,味道真不错,芝麻酱香在我嘴里回荡,面条入口爽滑,一下子就被我吞进了口里,我感觉自己正在享受天堂美食。最后,我糊的满嘴芝麻酱,像小花猫一样,但我吃得很爽。老板娘看着我直笑,接着她又给我端来一杯豆浆,对我说:“别光吃***,阿姨送你一杯豆浆,你解解渴,别哽着。”我连忙谢谢阿姨,心想阿姨这么好客,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吃这儿的热干面。
直到现在,阿姨一直在卖热干面,她还是那么好客,我也一直在她家吃热干面。阿姨家的热干面我百吃不厌,它是我记忆中的美食。
一进店门,一阵浓郁的花椒香味铺面而来,是我不禁连打几个喷嚏。由于店里生意很好,我们等了十五分钟才就座。坐下后,我们指点了一盆虾尾,准备大开吃戒。可我们又等了十五分钟虾尾才上桌。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盖子——一只只虾尾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一起,俨然一副接受检阅的样子,每一只虾尾都是油光发亮,红彤彤的,一些大蒜和葱漂浮在底部的红油里。轻轻拨开虾壳,一些汤汁便溅了出来,慢慢吮吸一口汤汁,一股辣味便直冲嗓子眼,徘徊于五脏六腑之间,时而在鼻腔里打滚,时感舒适,时感麻辣。轻轻咬一口虾尾肉,不得不被厨师高超的`技艺所深深折服。虾尾在薄壳的包裹下,沉浸了葱蒜独有的香味;虾尾肉鲜嫩多汁,美味无比。
虾尾真是太好吃了,连平时不爱吃辣的我人不知它的诱惑,也一边大口喝水一边大快朵颐。我多想再吃一盆虾尾,怎奈,肚子早就不听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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