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龙舞是在河上已进行时间最长的民俗文化。这样不知不觉过了好几年,板龙舞已成了河上的主角。许多人都来参加板龙舞的活动,搞得河上热热闹闹的。
高照呢,跟板龙舞一样是一种热潮,它很好玩,也很难玩。想一想,这个高13米,重50千克的东西放在你的手上,你可是要花多少力气啊!可是,某些人做到了。你看,这个人就举起了高高的高照,如果遇到反风,你猜他需要多大的控制力啊!瞧,他这样出色的表演引来了许多观众,那些观众仰望着高照,好象渴望自己也要有这种能力,出来大显身手。可惜,他们却没有这种能力呀!
搡年糕也是河上的民俗文化,只不过城里人没机会亲眼看到。于是,就在这里举办了“年糕节”。准备好了材料,便开始搡起年糕来,让城里的人不但一饱眼福,而且还亲身体验了从中的乐趣。
除了上面这些,马灯舞、走高跷、背马纸罗伞、迎神赛会、点河灯等到许多民俗文化也在这片土地上进行了许多年。
你看,河上的民俗文化多么丰富、多么有趣呀!
今天,我们班的班主任傅老师和五〈2〉班的老师一起组织我们去离学校不远的水乡文化公园游玩。
我们走出校门,各个兴高采烈地拿着本子、笔、水瓶这4件物品,向水乡文化公园,的方向走去。
到了水乡文化公园,我们来到了一个小小的凉亭,只见凉亭上方长出了一些花骨朵儿,这些花骨朵儿长得非常像草莓。
走上木头桥,就来到了拓荒牛广场。那些迎春花张开自己迷人的脸庞 ,是春天中开的最早的.花,好像在欢迎春天的到来。广场中间有一头铜牛,这头铜牛把头低下,尖尖的牛角向前顶着,好像在耕地。铜牛下面有一个长方型的小水池,可惜小水池里的水非常脏,已经变成绿色的了,相反,广场旁的河水就非常清澈,欢快地向前淌去。
走过了拓荒牛广场,我们又来到了“花之雅”。从这个名字可以看出,这一定就是一个开满花的地方。走进“花之雅”,我果然看到了许多花,有桃花,有樱花……这些花火红火红的,像一团火焰。
我们继续向前走去,来到了“石之痕”我发现每一块大石头都有一些图案,而且雕得栩栩如生。
游赏完了“石之痕”我们就要到这次旅游的最后的一处景点—鱼乐岛。鱼乐岛上有一个小池,小池里有一片片红色的叶子,里面还有几条鱼。旁边是一些叶片,傅老师说:“有4片叶子的是幸运草,谁能找到谁就是幸运儿哦!”只可惜,我没有找到。
转眼间,我们就游览完了水乡文化公园的所有景点,还真有些恋恋不舍啊!
博物馆,我梦寐以求的博物馆,可把你盼过来了;文化古物啊,我渴望见到的文化古物,终于把你给引出来了!这一天,学校组织的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坐上大巴,出发了。
第一次坐大巴的滋味并不怎么好。刚开始头有点晕,可大巴开动后就好多了。望望窗外,细雨绵绵,一丝丝雨丝轻轻地抚摸着玻璃,这幅情景是我觉得美丽极了,因为今天,我的心情无比激动,无比快乐!
时间流水般流走了,现在的我们已经身临美丽的、宫殿式的晋江博物馆了。走进二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白的`东西。我好奇地走了过去,只见它两个圆鼓鼓地突出来,后边是瘦瘦长长的。脸紧贴着玻璃,看了一下标注,这才了解到,这个白白的东西是从台湾海峡打捞出水的第四纪哺乳动物化石。“这跟一般骨头没什么两样嘛!”小红一边做笔记,一边嘀咕着。
很快,好奇心把我牵引到另一个地方。前面是一座塑料做的“安平桥”,上面站着一男一女。刚开始,小萍神情紧张地对我说:“那边站着三个人,简直就跟真人没什么两样!”说完,还边叹气,边拍拍自己的胸。我不信,大步走到桥边,抬头看了一下那妇女的脸。这一看可就不得了了,我张着嘴,指着那妇女的脸。要不是小萍及时捂住我的嘴,要不我就尖叫了!“太逼真了,太逼真了。”我摘掉小萍的手,自言自语道。“呜——”突然,传来一声鬼叫,我和小萍都吓得抱在了一起,最后,幕后者——小耀才嬉皮笑脸地走出来:“很可怕吧!呜——”“你想死啊!”小萍对小耀狠狠地说,握着拳头,追打这小耀。
我慢慢冷静下来,小心翼翼地走上安平桥,仔细地端详起这三个人: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妇女。她穿着普通,一件红色的上衣,蓝色的长裙,手里挎着个篮子,头上戴着一朵大花,那张清秀的脸朝桥外望去,不知在看些什么。站在妇女身后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男人。他一身褐色,腰系着一条蓝色的腰带,头上戴着一定四四方方的帽子。一手背在后面,握这一本书,那瘦黄瘦黄的脸上,双眼流露出一丝苦恼的神情,下巴还嵌着一小撮胡子,看起来,应该是个读书人。站在最后的是一位留着白色胡须的老大爷。他双手提着扁担,一脚前,一脚后,好像要去什么地方。虽然他筐子里没有什么东西,但我估计,他应该是要提什么东西到集市上去卖吧。这一处景象,让我仿佛也回到了那一时代,体验着古时候的繁荣……
不知不觉中,已逛了一个上午。在博物馆的期间,中国的文化令我难忘。在雨丝的沐浴中,博物馆的奇妙文物留在了我记忆的长河中……再见了,文物们,后会有期!
金沙和三星堆的游览分成了两天,不知是幸运还是遗憾。一方面,分开的游览冲淡了记忆,少了许多对比感。另一方面,间隔的时间也使我没有沉醉于前一景点的震撼,而错过三星堆的'韵味。
对三星堆的印象,大多是面具和神树。也曾在各种渠道欣赏过相关的图片,但亲眼目睹还是有着不同的感触。
在第一个展厅就看到了神树的真容。沿着蜿蜒的参观路线前进,在转角处的惊鸿一瞥便引起了我的兴趣。耐着性子听完导游的讲解,屏住呼吸,去迎接这所谓“重磅炸弹”的洗礼。资料中的3.95米不过是一个数字,但当亲眼看见一层楼高的桐树矗立于展厅中央时,还是会惊叹不已。尽管已经知道这神树分开铸造再组装的工艺,但还是对古人的智慧叹为观止。
神树的上端事实上还有缺损的痕迹,这令人浮想联翩。是不是在神树的上面还有神树?是不是它真如展厅的名字一样,是通天的神树?在人类的早期,大多都有着关于通天的传说。就像圣经中的通天塔,虽然最后失败,但这探索的精神将会永存。
远古的人们为我们留下了探索精神,而我们又将如何贯彻?
改写这一概念是Lefevere 提出的,他认为翻译、编史、选集、批评、编辑等等都是不同形式的改写,它们都从某种程度上对原文进行了改变和操控,其中翻译是最为明显、最有影响的改写,因为它在另一种文化中树立了作者或者作品的形象,让他们突破了原文化的界限。在《翻译、改写以及对文学名声的制控》的前言中,Bassnette 和Lefevere 指出翻译是对原文的改写,而所有的改写,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体现了某种意识形态和诗学,也同样对文学进行操控让它在某个社会中起到特定的作用(viii)。在这本书中,Lefevere 多次提到改写同意识形态和诗学的关系,翻译作为最明显的改写形式也要受到意识形态和诗学的限制。
(一)意识形态
意识形态有广泛的意义,是一个关于社会文化的概念。当我们谈论意识形态的时候,可能会涉及到政治经济情况、民族的文化导向甚至某个社会的文学体系。意识形态在翻译中起着重要作用,决定了译者将要采取的基本策略。Lefevere 在他的另一本书《文学翻译:比较文学背景下的理论与实践》中,明确指出译者都想出版自己的作品,如果译作同目标文化中人们接受的行为标准,也就是这种文化中的'意识形态不冲突,那译者的目的就容易达到。翻译过程中最为有影响力的意识形态限制来自于政治,尤其是在那些政治敏感的社会或者时期,在这样的情况下,译者必须做出决定选择哪些类型的文本以及翻译的策略。
(二)诗学
诗学包括两部分,一方面指文学手段、文学样式、主题、原形人物、情节和象征等一系列文学要素,另一方面指的是观念,即在社会体系中,文学起什么作用,或应起什么作用。不同文化中的诗学会相互冲突,目的语文化中处于主导地位的诗学必然会影响到译者的翻译,所以为了达到某种诗学要求,译者必须做出让步,因为一种文化中人们广泛认可的诗学可能在另一种文化中并不受欢迎,这时候就需要译者采取有效的翻译策略,比如遵循目的语文化中的叙事方式或者改变原作的结构等等。
改写理论有着很强的适用性,它不同于以往文本对照的研究方法,而更关注翻译的“成品”,为研究文学翻译提供了新的视角。
参考文献:
[1]Lefevere, André. Translation, Rewriting, & theManipulation of Literary Fame. Shanghai: Shanghai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 2004.
[2] —. Translating Literature: Practice and Theory in aComparative Literature Context. New York: TheModern Language Association of America,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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