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中国还没成立时,大家过着艰苦的生活,饭吃不饱,觉睡不好,水没得喝,家境也不好,科技也不发达,自然环境不怎么样。
我看了这几张照片,对比相当明显,先从照片看,一开始是黑白色的,可后来是彩色照片,这个就很明显,那时的房子都是农民房矮矮的,现在我们住的房子都是高楼大厦,这又可以看出来,还有人们都是穿的破破破烂烂的衣服,这个时代的人都是穿名牌衣服的,这个时代和那个时代真是不可相比。
我家乡的变化也是如此之大。以前我们街上的马路是很窄的,只能一辆车通行,晴天的时候,车辆开过,灰尘都满天飞,司机身上像扑了一层灰。雨天的时候,马路都是水洼,车开过去了,就溅起一片水花,行人的衣服上都是水珠。人们感到马路实在太难走了。现在,人们已经把马路修的又平整又宽敞,三辆车都能通行。在我家,无论我上街买东西,逛马路,去学校,都要经过许多街道。沿途的商店,橱窗,马路,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听妈妈说,南门山以上就没有街道,过去是冷冷清清的,路上行人稀少,没有像样的商店。到了夜晚,道路两旁的灯光昏暗,街边的房子都是低于4层楼的矮平房,门窗很破旧,风吹过,窗纸哗哗作响。
改革开放以来,南门山的面貌日新月异,变化真大!你看一座座现代化的高楼拔地而起,雄伟壮观。商店里各式各样的商品真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南门山夜景也是一绝!每当夜幕降临,南门山灯火辉煌,成了灯的海洋,光的世界。霓虹灯,拱形灯,广告灯,争相辉印,万紫千红。与乌江二桥、长江三桥的灯光交织在一起,简直就像仙境一般。灯光如同颗颗璀璨的明珠,把南门山装扮得如同天上的琼楼玉宇,分外妖娆。再看看我们周围的男女老少身穿各色衣裳,休闲购物,散步聊天,玩耍嬉戏,每个人都挂着幸福的微笑。
家乡的变化可真大啊!
爆竹声声迎新年,大年初四的中午,花中城大酒店包厢,我们一大家子二十几人又聚拢在一起,今年连湖州的二外公和舅舅、姨妈也特意一大早赶来。吃饭只是助兴,而更重要的是亲人之间短暂的相聚,上至九十的姨老爷,下至十一岁的我,亲人相见好不热闹。我和姐姐揣着长辈给的红包,笑得见牙不见眼,这是过新年才有的福利啊。平时难得一见,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和学习,但是每逢过新年,无论身在何处,团聚的心总是覆盖了一切,这个是我家太祖母时就留下的传统习惯。
看着唯一一张过年时的黑白照片,我听妈妈讲起了那段美好的回忆。那时我还没出生,太祖母还在世,当时我们家已经是真正的四代同堂,虽然家里地方不大,但是回家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女们满满当当地挤满了厅堂和房间,大门上贴了火红的春联,那时候没有上馆子的习惯,姑姑们、小外婆们,都是在院子里亲自动手洗涮,外公更是当时当仁不让的厨师长。小辈们陪着太祖母聊天,手里抓把糖可以乐呵半天,直到大人制止不准再吃为止,否则年夜饭都吃不下了。吃完年夜饭给太祖母和长辈们磕头,然后手上就会多一个大大的红包,转身就欢天喜地的跟着胆大的表哥表姐们去放鞭炮。妈妈感叹,那时的过年才有真正的年味啊!可惜那时照片都是黑白的,而且照相机对于当时的老百姓来讲都是奢侈品,不能够留下一些影像总是很遗憾的。
今天的社会,百姓生活富裕,对于幼小的我来讲,没有那么多深刻的体会,但是从妈妈的讲述中,我依然能细细品味出当时那浓浓的年味。一年一聚,为的是和父母长辈多一些交流,传承一些家族的习俗,润物细无声,有坚持才会有好结果,施惠勿念,受恩莫忘,见长辈不是磕个头仅此而已,而是从心底要记住感恩两个字。
看到别人家拍全家福时,此刻我的心里也暗暗想着,明年,我们一大家子一定要好好拍一张!
1930年12月30日,宁波开明街508号屠家,迎来了一个女孩儿。已经有了三个儿子的屠濂规,听着女儿的哭声,宛如小鹿呦呦鸣叫,随口吟诵出《诗经》中的句子:呦呦鹿鸣,食野之蒿……
女儿的名字有了:屠呦呦。
剧中,屠呦呦的母亲说别人家都是宝贝儿子,我们家宝贝女儿。这话所言非虚,屠濂规确实偏爱这个女儿。
屠家楼顶的小阁房,摆满了各类古典医书:《黄帝内经》《神农本草经》《伤寒杂病论》《千金方》《四部医典》《本草纲目》《温热论》《临症指南医案》……小时候的屠呦呦就在里面,和父亲一起看书。
小时候,她识字不多,但医药书籍,大多配有插图,她是从读“绘本”开始,建立了对中医药的兴趣。
屠呦呦渐渐长大后,成为了父亲的小帮手,跟着父亲采药,炮制药材,听父亲讲述关于中草药的点滴知识。
1951年,屠呦呦考入北京医学院药学系。她对父亲说:“药物是治疗疾病的主要手段。我认为只有药学专业才最可能系统地探索中医药领域。”父亲听到女儿的话,十分赞赏,“我原以为,也只希望你长大了做好一个医生。没想到,你比我有更大的抱负!”
剧中,并未呈现呦呦小时候的故事,可父亲母亲对她的爱,却是充分地展现在观众面前。
父亲和母亲带着她的女儿小军,跟随她的大姑子,到北京去看望她,一路舟车疲惫,却扑了个空。她外调去了四川,临走前收到了父亲的来信,却没顾上看。
父亲怪她连个话也不留,带着孩子赶过来,受了累不说,还白跑了一趟。
母亲看着乱糟糟的房间,厨房里的残羹冷炙,眼里都是心疼。
父亲虽气她,却还是爱她,懂她。他帮她整理书籍,在每一本打开的书里,都夹上了书签。
走的时候,父母亲留下了她爱吃的醉泥螺、千层饼和绿豆酥。
借着一次去上海出差的机会,她顺路到宁波看望父母和女儿。回家前,她先发了电报,父亲知道后,就躲在房里不肯见她。母亲一听到消息,却是喜上眉梢,当即就要去菜市场,买女儿喜欢的泥螺、虾、蟹。
母亲见她胃口不好,关心她的身体,问到她在忙些什么,连家都顾不上回。她讲到自己是在从事抗疟药物的研究,就快要成功了。母亲听后,大为震动,那可是像菩萨一样啊。
躲在房间里假装午睡的父亲,听到女儿的话,瞬间原谅并理解了女儿。她的父亲是开馆坐诊的大夫,是她医药事业上的第一个领路人,是最支持她理解她的人。父亲赶快打开了门栓,故意整出好大的动静,好让她听到。
她从北京给小军买了一双鞋,买错了,两只右脚的。她父亲见到,只说:“我们呦呦是干大事的人,错就错了。”严厉的父亲,是最懂得呦呦的人,而呦呦是父亲最大的骄傲。
母亲心疼女儿,明白女儿从事的伟大事业,更明白她的艰辛。她只能为女儿准备她最爱吃的饭菜,为她照顾孩子,她是呦呦的依靠。
推开房门,我就看见奶奶坐在床边,轻轻翻开一本厚厚的相册。我走近了些,老照片边角微微泛黄,奶奶一张张取出仔细端详,又一张张小心翼翼地放回去。
“照片上的人是谁呀?真漂亮!”我问奶奶。奶奶稍稍愣了一下,记忆的隧道在几十年前铺开:“哦!那时我还很年轻,刚二十出头,跟你爷爷还没结婚呢……”奶奶开始絮絮叨叨起来,我静静听着,每一张照片都是一个故事。“奶奶,这些照片都是在照相馆拍的吗?”“嗯,当时拍张照片不容易,都要特地跑到桥头的相馆拍。97年才托人从深圳买回一部照相机……”奶奶指着一张全家福,满眼溢着幸福,“看,这张是你小姑刚入读初中,然后你爷爷说全家拍张照纪念下。我记得那天你爷爷刚领了工资,还给我买了一条花裙子哩!”我的视线停留在一部别具特色的小机器上,奶奶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疑惑:“是不是很好奇这是什么东西呀?缝纫机,这东西当时可是‘四大件’之一呢!你小姑结婚时,我们给她陪嫁了一台,街坊邻居看了都以为咱家发大财了!”说到这,奶奶突然停了下来,空气也跟着安静起来。好半晌,她才又缓缓地说:“那个时候大家生活都很窘迫,光是这部缝纫机,还是我跟你爷爷省吃俭用攒的……不过,后来慢慢好了。你知道吗?你爸还是坐飞机去的大学呢!他当时兴奋得嘴角都咧到耳朵啦!”奶奶估计是想到了爸爸当时的模样,眉眼里尽是笑意。
我把散落在一旁的相片小心地捧起来,像奶奶那样认认真真地,又把每张照片看了一遍。我一页页地翻阅,看见老家门前那条泥泞不堪的土路一年年变得平整、宽阔起来;自行车、拖拉机越来越少了,小轿车挨家挨户停靠着;低矮的石头房子已然悄悄变化成了明亮高大的洋楼……原来,改革开发这几十年以来的生活巨变——那些或黑白或彩色的照片就是默默的见证者。
我无比珍惜地轻轻合上相册,就像合上一部珍贵的史册,记录着改革开放人们生活水平进步、祖国繁荣发展的历史。
华灯初上,灯火辉煌,大红灯笼高高悬挂街道两旁,笑容满面的大姑、小姑、爸爸、妈妈、哥哥和我,簇拥着大病初愈的奶奶。这是我们三年前的全家福。那年国庆节爷爷去世了,这年冬天,奶奶也得了肺结核,她一天天消瘦下去。一向健康的奶奶连走路都成了问题。我们都担心,奶奶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奶奶在我家住了近一个月,从未出过门。正月初三这天,我们叫奶奶出门走走。奶奶有气无力招招手:“你们去,你们去,我走不动……”“妈,我扶你。”大姑、小姑抢着说。奶奶还是摇摇头。“外婆,我背你!”哥哥说。“我给你端凳子,你累了,就坐下来休息。”我也劝奶奶。
奶奶好不容易同意跟着我们出门了。哥哥把奶奶背下楼。大姑扶着奶奶的右臂,二姑搀着左臂,奶奶走了两三步,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赶忙把凳子放在奶奶身后:“奶奶,你坐下休息一会儿!”
就这样走走停停,五百米的路程,我们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新业广场。广场上人来人往,跳舞的,唱歌的,一家出来游玩的……很有节日气氛。“明年,我可能就看不见了……”奶奶伤感地说。
“妈,你别这么说!医生说,你的病,吃完这个疗程的药,就没事了!”妈妈连忙安慰奶奶。
奶奶盯着跳舞的老人,露出羡慕的神情。“奶奶,过两个月,你就能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去。”我对奶奶说道。
“来,来,照一张相。”哥哥请来照相师傅。照相师傅看到我们这一家,由衷地感叹道:“老人家,你真是好福气啊!”
“老人家,笑一个!”“咔嚓”一声,我们的全家福就这样诞生了。
我把这张照片放大,加洗出来,大伯、姑姑家各送上一张,每家都把它悬挂在墙上。每当我们看到它,就想起我们温馨和睦的一家。
现在,奶奶在我们精心照料下,完全恢复了健康,幸福地安度她的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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