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岁半的时候,妈妈说好给我报画画班的,可是因为妹妹的出生,妈妈想要我们和爸爸一起生活,所以我们都去了缅甸生活。那里没有画画班,我很不开心,于是妈妈就在网上给我买拉许多画画的书和许多彩笔。让我每天都可以随便画,这个是我最开心的\'事情拉!我每天放学都会画画,画爸爸妈妈,妹妹,同学,有时候画小动物,小花,我把我的画送给我的同学,他们都很喜欢,我真的好开心!有一次爸爸带我去海边玩,我回来就画了一幅漂亮的画,有海,有水,有蓝天白云,爸爸夸我的画真漂亮!我听了真的好开心!
去年,我们终于回国了,妈妈回来就给我报了一个画画班,一周一次课,每次上课我都很开心,因为我感觉自己画的很棒!我在我的新学校认识了一个新同学,她也很喜欢画画,她画的可漂亮拉,她说她学了二年画画了,我好羡慕她呀!我跟她因为共同爱好成了好朋友,我很喜欢跟她一起玩,她鼓励我,只要多练习,多画,一定能跟她一样棒的!我们两个经常一起画画,互相欣赏.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梦想,就是长大了画许多漂亮的衣服,做一名服装设计师!设计非常多漂亮的衣服!
我会继续坚持画画的,希望我的梦想能成真,加油!
英国作家伍尔夫曾说:“人不应该是插在花瓶中的静物,而是蔓延在草原上随风起舞的韵律。”作为当代青年,我们不应该局限于狭隘的自我“花瓶”之中,而应树立“无穷的远方与我有关”的担当意识,才能奏响青春的华章。
须知以自我为中心并非自我的真正解放。纵观人类自我意识的觉醒之路。普罗塔格拉曾提出:“人是万物的尺度。”这一言将个人置于宇宙的中心。但是,过分强调个人感觉带来了个人主义的膨胀与对社会事务的冷漠,不利于社会秩序的稳定。亚里士多德因而提出了“人是城邦的动物”的观点。人在注重自我发展的同时,应当树立集体主义的价值观,使个人利益服从于集体。随着启蒙运动的开展,康德道出启蒙的真谛,提出了思想的自由。自我意识的真正觉醒其实就在于能够独立思考,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信息,但是保留自己的理性判断。
接收来自世界的`各种信息,就意味着我们要保持对于社会的热忱,而不是冷眼旁观,要勇于承担责任,而不是停留于言语层面。而今日之社会,媒介技术的更新与发展为个体表达提供了更为平等的信息输出窗口,这看似使每个人都有了参与社会事务的便捷渠道,实则使社会形成相互隔离的“物理社群”,而不同的社群间的关系变得更为冷漠,甚至彼此指责。这种冷漠也是个人主义作用的结果,在去中心化的网络时代,所有人都习惯与从自己的位置发言,真假对错之分在此就成了无足轻重。这种模糊了真理与谬误的界限的做法显然是缺乏社会责任感的体现。
缺失了对社会的责任担当,人就容易陷入“精致的利己主义”的泥潭中。这种利己主义就表现为冷漠无情。契科夫有言:“冷漠无情,就是灵魂的瘫痪,就是过早的死亡。”冷漠无情有时能保全个人的利益,最终是不利于社会的进步的。我们常常需要思考“从来如此便对吗?”而个人力量的微小不能成为无动于衷的借口,恰如黑人运动之母罗莎帕克斯,她在公交车上以行动反对对社会上的种族歧视,也掀起了黑人运动的热潮。她冒着生命危险,做出了有利于社会公平的壮举。
正如卡尔波普尔所言:“任何时候,我们都是被关进自己认知框架的囚徒。”如果不能从狭隘的自我认知中走出来,又何来对于社会,对于人类进步事业的真正关心呢?作为当代青年,我们应树立“成功不必在我”的集体主义价值观,还要具有“功成必定有我”的社会责任感,仰望星空,脚踏实地,在集体发展中实现自我发展。
《王叔叔和弟弟》
从小我就和我弟弟不一样。
爸爸是个工作狂人,经常在外地奔波,几乎是妈妈一人把我和弟弟养大的。虽然都是妈妈的孩子,我跟弟弟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我从小认真读书、刻苦学习,而弟弟整天调皮捣蛋,不听家长的话。
每晚睡觉前,弟弟都会大吵大闹,妈妈一进房间,弟弟就装睡,而我却是真睡。
再长大一些,我会在台灯下看好久的书,而弟弟却更加习惯于倒头大睡。妈妈都会用充满爱怜的眼光看着我:“跟你爸一样,头发越来越稀疏了,你要好好休息,不要太累,好吗?”我点点头。
白痴欢乐多。弟弟无忧无虑,从来不会有掉发的烦恼。
一份耕耘一份收获,我的成绩拔尖,而弟弟成绩全校倒数,老师都会感叹:“怎么同样是兄弟,两人怎么差这么多。哎呀妈的,这弟弟,又逃课了,快去网吧逮他。”
每次完毕,交出成绩单的时候,总是我最高兴的时候。因为我总能高出弟弟40分左右。刚开始,妈妈总是很生气,弟弟为什么就这么不爱学习呢?一生气,声音就大。这时候隔壁的王叔叔就会夺门而入,语重心长地劝妈妈:“小孩子越皮越聪明啊!而且,小时候成绩不好也不代表以后成绩不好啊,就随便他吧。”妈妈总是很听王叔叔的话,于是就不打弟弟了。
而当我考不了100分的时候,妈妈就迁怒于我。同样声音很大,王叔叔也会夺门而入,他对妈妈说:“不要因为孩子影响心情,打就打吧,发泄一下,就好了。”妈妈总是很听王叔叔的话,她打我打得更重了。
王叔叔平时对我们都很好,每天早上,都是王叔叔开车送我们去上学的。如果王叔叔临时有事,妈妈就会叫滴滴送我们上学。弟弟喜欢坐王叔叔的`车,而我喜欢坐滴滴,司机服务好,态度好,而王叔叔总是摆着一副臭脸对我,搞得我欠他什么一样。这让幼小的我,感到很不能理解。
有一天,我考了98分,妈妈拿着拖把揍我,王叔叔也过来了,看着弟弟终于考了61分,他欢欣雀跃,抱着弟弟看电视。这时,爸爸回来了,见妈妈挥舞着拖把,惊呆了。爸爸抱住了我,眼泪刷的一下流出来了。
爸爸吼住了妈妈,走到王叔叔面前,说:“是个男人的话,你就给我出来!别欺负我儿子!”
王叔叔爱怜地让弟弟跑开,然后一拳锤在爸爸的胸膛上。妈妈正想拉开他们,没想到王叔叔抱住爸爸,忍不住哭了起来:“就因为是你的儿子,我才不想好好对他!”
眼前的一切,我看不懂了,反正爸爸抱住王叔叔,而妈妈抱住了他们两人,三人抱头痛哭。哪怕我拥有一个经常考100分的脑袋,我也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当繁琐的事情充斥着你的生活,成为你生命中必不可少的生存之道时,你是否还会有更远大的梦呢?
学生注重学习与成绩,大人注重工作与赚钱。大多数的人的目标都是同一个——那就是生存。大家努力、奋斗,只是为了成为一个适合于这个时代的普通人。而普通之外,有着另外一个世界,里面住着的是不甘愿屈于现状的“天才”,他们舍弃自己的利益,凭借着自己内心中的微光与勤奋,为实现他人的巨大利益而燃烧自我。吴孟超院士为了让中国摘下“肝癌大国”的帽子,认真研究肝脏结构,因自己能够不断地为病人做手术而感到骄傲,这是因为他有着比金钱与利益更高的价值追求。
为什么像吴孟超这样的“天才”会具有利人、利国的价值追求呢?因为它具有马斯洛所说的第五层需求——自我价值的实现。托尔斯泰说:“人生的价值,是用深度去衡量的。”他们站得高,看得远,看到了人类与世界的需要;他们信念坚定,坚信舍己可以救人;他们深谋远虑,知道世界上还有比利己更重要的事情。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实现小我,成就大我。
但是,他们的梦永远不止步于此。袁隆平倾尽一生,研究出了杂交水稻,实现了粮食的大幅度增产。当人们都以为他已经完成了十分重要的事情时,他并没有就此罢休,临终前,他依旧关心着水稻的问题。他有着“禾下乘凉梦”,但他的梦想永远不会有最终的尽头与达到满足的时候,其随着他的精神与灵魂而生生不息。他们会顺着更重要的事情,走向更远的远方。
一味地寻找比手头的事情更重要的`事情,其实是不必要的,也是无法达到的。因为世界上所有事物的发展都是永无止境的。要想成就大我,需要的是思想的转变——从“利己”的思想中跳脱出来,转变为“利他”思想,让潜意识代替疑惑与犹豫不决,让大我融于你的生命之中,你将会从彷徨中走出,打破对“重要事情”的相互比较,甚至是攀比。当下,许多人被夹杂在生存与更高价值追求之间。前者是身体上的满足,后者是精神上的宽慰。普通的人们为了生存选择前者,新事物的伟大创造者们义无反顾地追求后者,而位于两者之间犹豫不决的人们,正是在永无止境地比较着,这样的比较只会让人丧失自我,变得没有目标,甚至无欲无求。
白岩松的《白说》中有一言:“当时代的发展让人们产生超越物质的需求,才是爱的开始。”当人们能找到比生存更进一步的需求时,往往可以充满信念地拥抱未来的一切未知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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