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走过一条如镜般的小溪,看见一条条鱼儿在那河里欢快的游来游去,不禁向往起了这自由自在的生活。回到家后,看着天边的缤纷晚霞,思绪渐渐的放空。
我变成了一条鱼。
满心欢喜的我,本以为可以如那些鱼儿一样,生活在清澈的溪水中。却没想到,远方突然传来了臭不可闻的气味,让我差点吐出来。强忍着胃里的翻涌,我朝前游去。原来是一个正在运行的大型造纸厂。
一大批工人正在那美丽的水里洗浆,而他们的右边,又有一大批人在用水稀释纸张,洗刷制浆。在临近溪边的岸上,摆放着几大台造纸机,发出轰隆隆的声响,震耳欲聋。不仅震鸣了我的耳朵,也让我的心产生了极大的震颤。而那带着污黄的水,源源不断地流进了本该清澈见底的小溪带着迷茫的情绪,我游离了这儿。只是没想到,才向远处游了不到十分钟,又是一股恶臭传来。
就在岸边,堆放着一大堆垃圾,而在这垃圾旁边的不远处,却立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垃圾桶。正看着,远处露出一个黑影。和着傍晚的余晖,看着异常的瘆人。随着他的逐渐走近,我才看清楚:他的头发梳的异常平整,西装革履,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一双黑色皮鞋逼近了,吓得我迅速往后退了两步。在我退后的霎时,一个和篮球差不多大的白色球状物落在了我刚才停留的地方。我久久都未离去。不久,又来了一个人。相比上一个,他显得邋遢许多。看样子,他似乎已经年过半百,鬓角斑白,衣服上也有这好几个补丁。步履蹒跚的他,手里也提着一个垃圾袋,我又往后退了两步,生怕被殃及。但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将垃圾扔在了那个早已形同虚设的垃圾桶里。看着他的离去,我又陷入了沉思不知不觉,我又朝前游去。
远处出现了惊骇的画面:那距离我还有几十米远的地方,无数的鱼儿翻着白肚皮,像在晒太阳似的,但我知道,他们永远也感受不到阳光的温暖,春光的明媚了。这些都令我不敢再往前,我突然回过了神。
想了许久,我不禁想反问大家:为什么那么明显的工业废水,你们看不到呢?为什么社会中的精英,反倒比不上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呢?为什么一条条鱼儿翻着白肚皮的样子,却还不能引起你们的注意呢?
成为鱼的短短一个小时,却让我明白,那些小事,不过是水污染的冰山一角,清澈的小溪是否正在不断减少,各种污染是否又在不断增多?不仅是水,还有愈发频繁的雾霾,光秃秃的山脉。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世界。
假如我是一只鱼,我宁愿在涓涓溪流里劳累奔波,也不要在浩瀚大海里自由自在。我不是贪生怕死,我一直都没把大海深底的庞然大物放在眼里。我只不过是不喜欢喧嚣而独爱宁静罢了。假如真是那样,涓涓溪流里随时都会看见我的身影,那是我劳动的影子,那是我辛勤的影射。我喜欢在宁静中获取成功。
假如我是一只鱼,我宁愿尝试跳出水面时的窒息,也不要安享在水里的舒适。我不是自不量力,我一直都在衡量自己。我只不过是不喜欢安于现状而惟爱挑战罢了。假如真是那样,滔滔水面上你也会爱上我跳跃的身躯,那是我顽强的生命力,那是我永不言败的透视。我喜欢在困境中挑战自己。
假如我是一只鱼,我宁愿被饿死,也不要去触摸那只铁钩。我不是呆子,我一直都在充实自己的脑子,我只不过是不喜欢为了拥有一时的满足而命丧黄泉罢了。假如真是那样,就会有很多的伙伴不会惨死,那是我作为一只鱼的原则,那是我拥有生命的权利。我喜欢在倒下时学会站立。
假如我是一只鱼,我宁愿生活在沙漠,也不要在水里。我不是不爱惜自己,我一直都在关心自己,我只不过是不喜欢在我流泪的时候只有自己来擦拭,因为我在水里,谁也不知道我在哭泣。假如真是那样,我会放声大哭,让我的泪水把沙漠变成绿洲,那是我作为一只鱼的付出,那是我为了报答上苍给我生命而必须付出的一份薄力。我喜欢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他人的开始。
假如我是一只鱼……
一觉醒来,发现周围环境变了。不对,我怎么在河里?远处一栋栋高楼,这不是我们小区吗?我怎么能在水里呼吸呢?我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竟然是一条鱼。这是怎么回事?
我怀着种种疑惑,顺着河流四处游动。只见河水中生物很少,视野也很模糊,水面上漂流着各种颜色的塑料袋。这真是河流吗?我惊疑不定地想。这时我看到了几条鱼正在往前游,就跟了上去。从它们口中得到了冰山一角:原来这条河流很多年前还很清澈。可是近几年来河边的几家工厂总是没过几天就排废水,越积越多,终于使河中生物死了大半。工厂的垃圾还总往河里扔,造成了污染,河中生物又死了一些。如今也没有几样生物了,剩下的苟延残喘,勉强度日。近日,河中水藻又大量繁殖,导致它们栖息地大量减少……我默默跟着它们,来到了河深处,那里水比较干净,被污染的小一点。它们告诉我,这是它们最后栖息地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它们悲伤地说:“再也回不到原来的那个家了。”这时,只见一片黑色在水中扩散。那些鱼儿惊叫:“不好,又排废水了。”我感到呼吸越来越难,拼命挣扎着,动作越来越慢。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忽然惊醒,发现自己在床上。外面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到底是我变成了鱼?还是鱼托梦与我?这是怎么回事?我是……
我是谁?我惊疑不定,出门区外面散步。我边走边想,来到了梦中的这条河。发现和梦中之事一样,河面漂着垃圾,河水看着浑浊几乎看不到任何生命存在。我沿着河边走去,一路上一伙伙三五成群的人们,在河边吹着风、聊着天、吃着烧烤。吃完的签子、垃圾随手扔到河里;旁边带着宠物散步的人们也把随手的垃圾扔到河里;几家工厂也将废水排进了河里,有暗红色的污水,有黑黄的污水,排进河里还冒着热气。
看到这种景象,我心中不是滋味。河水污浊、生物稀少、鱼儿死去……这些都是我们破坏环境造成的。人们恶意破坏环境,大自然一定会惩罚我们的。到那时后悔已是无法弥补的。只有让大家都意识到良好的环境才是我们生活的保障。我倡议:保护环境,人人有责。
假如我是一条鱼,一条在池塘中的.小鱼,我决不会被钓上岸去.我要和我的铁哥们儿一块自由的嬉戏,钻到岩缝里藏起来,好好睡一觉.然后,找个地方边品尝微生物边晒太阳.做一条自由的鱼儿.
假如我是一条鱼,一条在小河中的鱼,我决不会糊里糊涂地就上了饭桌,我要找小虾妹妹玩,如果有孩子下河游泳,我就轻轻地啄他们的小脚丫,看他们惊叫着逃上岸去,然后怡然自得地一甩尾巴,游走.做一条顽皮的鱼儿.
假如我是一条鱼,一条湖泊里的大鱼,我决不会被套进网里.不幸被网住,我还要率领各位大鱼小鱼,用小而锋利的牙齿把人类的网咬破.或者和众鱼一起钻到石头底下,让人类吃个"空城计".再看着人类的脚和破烂不堪的网往岸上移去.:哈哈"地笑着吐出几个泡泡,做一条足智多谋的鱼儿.
假如我是一条鱼,一条在大海中微乎其微的鱼儿,我决不会当被大鱼“啊呜”一口,却连塞牙缝都小了的大傻鱼.我要钻进珊瑚姐姐的怀里,看着大鱼从身边傻呼呼地游过去,得意到把珊瑚姐姐当作蹦蹦床,跳上去又跳下来.然后和兄弟姐妹们到处旅游,随心安家.再躲进新世认识的珊瑚中逃避大鱼的嘴巴.做一条大胆闯江湖的鱼儿.
假如我是一条鱼,一条在鱼缸里的金鱼,我决不用上饭桌,也不用到处躲危险.一天到晚看几张熟悉的人类的脸,再也看不到阳光,泥土和家人.万一主人心情不好,几天不喂食,就连生命也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做一条懒的,笨的但又美丽的金鱼?NO!我不做这样一条漫无目的的鱼儿!
一尾鱼,在清澈的水里。子夜与白昼,或微笑或哭泣,皆是冷暖自知。
——引言
寂寞
总是会有寂寞的时候。常常窝在某处不知所措。泡一杯浓浓的'咖啡奶茶,看云雾缭绕的世界,双手捧着,一直到掌心感到冰凉。没有思绪的纠缠,像一只蜷缩在墙角的黑猫,微眯眸,一脸倦意。假如可以,想做一条鱼。在一条秀丽清澈的小河里,没有废气与垃圾的污染,只有甘甜的惬意。摆尾,划出道道涟漪;呼气,吐出圈圈水泡。依然是无所事事,寂寞无趣。穿过水草,挣脱它们的纠闹,用肚皮贴着光滑的石子游过,感觉那一刻微小的刺激。总是活在自己的囚笼之中。我想扭摆着逃脱出去。
自闭
会这样,内心麻木而又有思想。可以很理性,可以很情绪,喜欢独自一人。闭了眼,我看见自己是一条鱼。在黑暗的河里望天上一轮皎洁如霜的明月,触摸河里陪水流分离地破碎的明月。岸边开满花。娇红似要洇出血的芍药,清新高雅纯净的百合,纯洁素雅的栀子花,芳香浓郁,水里也染上了香气。我用水草遮挡住身体,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独享安宁,心格外沉定,清洁。自闭,也可以具备一种丰盛敏感的内里。我是一条鱼,偶尔自闭,在湍急的河流里沉睡。
疼痛
因为敏感,所以会疼痛。完完全全是自找的,完完全全是自以为是的,却又无法避免。有谁说,我是极端的。我只是淡然一笑。矇眬中,又看见,我是一条鱼。在水底,看一朵半途而废的花,在绝望中开放。分外妖娆,只是根部开始坏掉。细小的石子砸在身上也是会疼的,甩尾,故作不屑。不时抬头仰望天空,想念那些自以为是的悲伤。轻舔水草,甘苦的味道慢慢洇散开来。青春制造这别样的疼痛,在这样的疼痛中我慢慢成长。此时的忧伤并不是颓废。细细探索,会发现,为之难过的,只是幻觉。我是一条鱼,捧一颗泪珠,憧憬彼岸。
温暖
不悦的时候总是存在。可阳光,还是更加倔强。就那样射下来,掩盖一切阴霾,一直泻到心里去,那是一种弥足珍贵的温暖,在心中的一方净土上,沉淀着。我依然是一条鱼,在同一片温暖的水域,和家人亲昵地相吻,与同伴亲密地嬉玩。相濡以沫的生活,是一种守候的温暖。阳光总是给人一种感觉,我在水中依旧可以嗅到幸福的明媚,温暖的味道是无处不在的。我在美丽的河流里,潇洒游弋,感知一种复杂的思绪。在多愁善感的的季节里,平静而伤感地走过一段青春。
尾声
一尾鱼,在温暖的水域。或寂寞、或忧伤、或温暖。
窗外,月光如水,微风轻拂。屋内,灯光朦胧,温暖惬意。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我现在是一条鱼,出自北冥,天孕地育,日滋月养。草木同出,星辰同归。
我是鲲,我自远古混沌走来,居住这浩瀚北海,随光阴流转,聆听水的声音。
水予我生,我生为水。
水是我的心跳、我的思绪、我的呼吸。千百年来,这水始终澄亮透彻。但我一觉醒来,似乎有什么不同,水光模糊了,水色昏黄了。这是怎么了?是我眼花了,还是这水浑了?
我摇摇尾巴游动起来。是该去见见老朋友们了,走吧,顺着五湖四海,畅游天下九州。
惊
南海水有鲛人,水居如鱼。
到了南海,我还能记得那时的明月映海,海水通透,天地之间,二月同存。而礁石之上,鲛人们对月高歌,声如天籁。
而如今,南海之上,风起浪涌,花花绿绿的垃圾随浪起起伏伏,垃圾之下水色如墨,扑面而来的海风是那么的腥臭,令人作呕。
我长鸣一声,却无人回应,我蓦然发觉已看不清周围的景物,寻不见当年的故人,也映不出当年的明月了,而今的水已经浑浊成这样了吗?
浮出水面,背脊上落了两三只海燕,我记忆起了精卫那只古灵精怪的鸟儿,他曾信誓旦旦的说要填海,而如今也放弃了?是这海没有了填的价值,还是这大地上没有了石头,只生产白色的垃圾?
又是一路东行,还未接近海岸,我便被那凄惨的景象所惊呆,海面之上垃圾滚滚,海鸟们被垃圾缚住了翅膀,海兽们被垃圾堵住了肠胃,海鱼们在污沙里钻来钻去,以那些塑料的颗粒为食。我听见了,海水的哀鸣;我看见了,生灵们在哭泣。
梦
我太累了,走了这么多地方,所目睹的皆是疮痍,我记忆里的流水栈桥,老翁垂钓呢?还有那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呢?都成如烟往事了吗?
我永远记得水那无比温柔的一面,也无限怀念水容万物,万物崇水的那些年。
日落黄昏,是时候归去了,一路走过这么远,路过这么多,也足够再造一场春秋大梦了,在梦里,海水还清,故人还在,明月依旧,山清水秀。
我被阳光唤醒,坐起身来,发觉自己依旧在老家的竹榻上。
是梦吗?
不,这不是梦。
看着手中紧握的鳞片,轻轻笑出声来,笑着笑着便悲从心来。我看见了人们不曾看见的,感受过人们不能感受的。我曾在污浊的水中呼吸,曾亲眼目睹无数水中生灵的泯灭。我们共同的家啊,我们共享的水啊!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而今我要改成吾是鱼,已知鱼不乐也。不论鱼也好,人也罢,水都是我们生命的源泉,让我们齐心协力,让生命的源泉永葆清澈吧!(公众号:平静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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