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京中山路55号到管家桥65号,我走了25年!”这是2000年江苏经济报加盟新华日报报业集团时,我发出的一番感叹。
记得第一次跨入新华日报大门是1975年4月初。当时,我作为第五期工农通讯员学习班成员,从苏北石油勘探工地风尘仆仆地闯进中山路55号那油墨飘香的大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三个月的专业培训,是新闻启蒙,也是道德熏陶,22岁的毛头小伙,从此与新闻结下了不解之缘。如今,当年参加培训的24名通讯员天各一方,每个人的结果都不尽相同,其实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正是由于这一过程,使我们的人生从这里拐了个弯。30多年来,我们组织过多次同学聚会,尽管一些同学已经走上了重要的领导工作岗位,但对这个聚会绝不敷衍。“没有新华日报,我们便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这话道出了大家的心声。
多少年来,我以新华日报通讯员为荣,笔耕不辍,一旦有重要新闻总忘不了给新华日报投稿。采用不采用都无所谓,权当给家人捎封信。1985年,我赴京就读于中国新闻学院,得知新华日报、扬子晚报在北京没有派驻记者,出于对新华日报的一片深情,同时也为了自己练练笔,我向报社领导主动请缨,“自投罗网”当了两年“编外记者”。在这期间,我积极和江苏省驻京办事处“攀亲”,与江苏驻京代表保持热线联系,获取了不少新闻线索,利用课余时间采写了180多篇消息、通讯、人物专访,拍摄了大量新闻图片,其中80%为江苏发生在北京的新闻。创刊不久的扬子晚报,头版不时以“本报北京专电”、“新华社供本报专稿”名义发表我的报道,以至一些朋友误以为我已另攀高枝。
著名记者李普曾经说过:“一个人一旦被网住了,他就摆脱不掉,不是别人拉住了他,而是他自己一往情深,舍不得离开。”对此我有同感,既然“自投罗网”,为了那份承诺,我就得像职业记者那样磨练自己,拼命地跑、用心抓新闻。好在从第二学期学校下午很少安排课程,我便买了月票,揣上北京交通图、采访本、照相机,利用下午和晚上到处抓新闻。为了给新华日报采写《江苏轻纺产品在北京》,我几乎跑遍了北京各大商场;为了抢一条“东海‘小萝卜头’塑像在京揭幕”的快讯,我在中国青少年宫转了三天;为了采访江苏藉在京文化名人,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冤枉腿;由于没有记者证,享受不到新闻稿三分钱一个字的优惠,在邮局我不得不花七分钱一个字发电报,抢发当日新闻,稿费还没发报费多,但我乐此不疲。同学问我,你哪来的这么大干劲?我坦言:有“家里人”在背后撑腰。当时,新华日报、扬子晚报先后有两位领导在中央党校学习,写什么、怎么写,我可以“现买现卖”。有时参加一些重要活动,他们都将我作为“家里人”介绍给对方,从而更好地拓宽了我的报道面。
有道是“山不转水转”,十几年后我转到了江苏经济报,紧接着江苏经济报加盟了新华日报报业集团,这回成了真正的“家里人”,我归属感油然而生。情系“新华”25载,我也成了“新华人”!
从中学时代,我就与地理结了缘,特别偏爱地理,也许是从小在山里长大的缘故,整日价面对连天的崇山,长期的熏染而在无意识中着了象的结果。
最早是受徐霞客的地理游记影响,在学习地理时,特别留心我国的大江大河和大陆骨架----山脉,但那时的地图都是平面简图,无法跟现在的电子地图、谷哥三维立体卫星地图可比拟,给人的印象不是那么深刻,即便如此也是对当时中国地图和世界地图册基本上也倒背如流,因此在高考中占了便宜,拿了高分。
如今我还记忆犹新的是在高三上学期,我独自一人带了笔记本和干粮,沿着县里唯一的一条大河,向上游追踪而去,那时倒没有考虑什么,但能走出这一步,是需要有勇气和胆识的,我从一大早就出发,马不停蹄地走,沿着干流直奔河流源头,不到目的誓不退转。一路上到了许多罕无人迹的深沟险壑,尤其是至于空山深处,才发觉自己是如此弱小胆怯,野外生存能力连一只兔子山雉也不如,这种远离人类群体而独处的艰难是刻骨铭心的。好在我在山里生活了二十年的帮了忙,在天黑时分找到了投宿的人家,第二天达成了预期的目标,兴高采烈而归。
后来又去南京几年,课余时间走遍了东南山川形胜,参加工作后,常出差外地,大半个中国也走遍了,可心愿仍然未了,许多心中向往的地方水天相隔,也只好在卫星地图上先期神游了。
我现在仍痴心不改,一见到山脉和河流,总想沿着它去寻根问源,这种冲动一直很强烈,有时不自觉地就沿着一些山地丘陵或河流走上几段,以慰藉我那热切的心情。
我时常散步在山泽水畔,留连于湖光山色之中,这种向望去野外踏量的习气让我受益良多,能够从大自然中学习太多书本或人际里没有的东西。
热爱地理,是我无悔的选择。
——题记
心中对故园的爱像海浪般把我卷入儿时的回忆……
轻柔的阳光伴随着我第一次走入这个地方,那时我三岁。
刚刚搬入新家的我,在餐桌底下跑来跑去,现在想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没长高了。这个地方告诉我,乐趣无处不在,需要我去探索。
四岁,在我嗷嗷的哭声中它陪我迈出了第一步。
妈妈送我去幼儿园,我哭得像暴风雨来临,方圆一里都会听到!可是,这个地方小朋友的热情又让我懂了,世界虽然危险,但是爱与我同行。从此我最爱去的地方就是学校。故园对我的一生可谓影响甚大。
六岁,与我同龄的小朋友们正和我探寻世界。
阳光炙烤着大地,楼旁的下水管道正在往外喷水,园中长长的狗尾巴草随处可见,妈妈常常会把它编成一只可爱的小兔子,整的我们满脸羡慕,自己尝试却终结了无数生命;带着刺的月季花长得比我们高好多,可那却是女王独一无二的手杖;如果只拿它的花瓣,天真的我们就会把它制成自认为最香的香水;花朵鲜艳颜色与我们几个小女孩天真无暇的脸映出世界上最纯的颜色;长得矮矮的一种杂草,从中间掰开就会往外流白色的液体,那当之无愧是我们想象中的名贵药材;还有蜜蜂忙碌地飞在花与花之间,寻找最甜美的蜜;当然与她为伴的还有翩翩起舞的蝴蝶,无知的我竟认为它们是在给我表演精心编排的`舞蹈。还有那些在草丛里跳跃的蟋蟀和在树上歌唱夏天的蝈蝈,他们将夏天交织出属于自己的色彩。还有甜甜的冰棍,融化了我的心。那是无忧无虑的季节。
他让我体验了童趣。
七岁,下雨的乐趣,数也数不尽。
雨后天未晴,草丛中就会出现我们捉蜗牛的身影,遭殃的还有蚯蚓和西瓜虫。那无疑时的乐趣,而事后令人惊悚的是家长愤怒的眼神,而乐观的我们却不以为然。
八岁,手里攥着妈妈给的钱,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着手中的鸡翅,就知道一会妈妈就会做香喷喷的可乐鸡翅了。
九岁,头被磕破了,血不住的像我脸上流,而她给我的却是微笑的坚定。
他教会了我快乐与勇敢。
十一岁,含着泪不舍的看了他最后一眼,背过身轻抚那古老的痕迹,我们要走了。思念也被带走了。
离开以后,我不知那两年发生了什么,不知为何曾给我荫蔽的大树残缺不堪,不再高大;不知为何一只蜗牛也看不见了;不知为何小小的生命之园被当做停车场;我对他的爱那么深,可是如今为何我只看到了它的残败?心中的爱让我痛,它顽强不屈的精神在我心头永刻,瞧,路边的角落不正是他对春天的回应吗?
故园啊,爱,不会淡却……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屋瓦下,台基上。
溪水旁,樱树下。
牧童手中拿皮鞭,溪水树下梳秀发。
回忆那个令我魂梦萦绕的故乡,曾经留下多少水晶般清纯的童年回忆?稚气的小脸慢慢成熟,为什么心中的童心未泯?
忆故园,声声鸟鸣在耳边回荡,这个城市的月季又开了,开的那么冷艳,那么幽香,透露着淳朴的清香,勾走了我心中的月季魂……
这座城市有一座小山,山上种满了月季,开的格外娇艳,散发出我最爱的月季幽香。可在我心里,永远比不过家乡的月季。说实话,家乡的月季虽说比这的香少些,而且难见,但我就是喜欢家乡的月季。从小时候,我就喜欢月季。虽然它不像牡丹那样雍容华贵,也不像秋菊那样清纯动人,更不像梅花那样傲雪枝头,但是它也久经风雨不低头,花可入药可欣赏,也有迷人的幽香,我看到它,便想起了在故乡的美好童年……
月季,花中之王,天赐予大地的厚礼。
忆故园,久违的月季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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