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很喜欢玩具,于是小明的爸爸买了很多玩具,快填满一屋子。
小明的玩具屋里面应有尽有,飞机,布娃娃和坦克,但小明没有收拾玩具的习惯,玩后总是乱扔乱放,然后又买新的。
有一天晚上玩具们忍无可忍了,飞机很生气,脸上的眉头都皱起来说:主人每次都不好好玩,害我每次从高空摔下来。接着布娃娃也愤愤不平地说:主人每次玩完就随便乱放在地上又冰又凉,害我感冒。说完,又打了个喷嚏。这时警车里的警察说:要不明天晚上一起逃跑吧。大家都答应了,于是它们开始滔滔不绝地商量起明晚的逃跑计划。
到了第二天晚上,玩具们都爬到窗前,警察拿出小明家的绳子在绳子上结了个结,玩具们都争先恐后地顺着绳子滑下去。这时一只大花猫慢悠悠地走过窗台,发现他们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玩具跟前,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要吃他们,巡视员飞机在天空中很着急,情急之下,飞机冒着生命危险突然降落,把大花猫吓了一跳,喵一声立刻跑开了,玩具们逃过一劫后继续往前跑。
天渐渐亮了,小明慢吞吞地起床了,当他打开玩具屋门时,发现玩具不见了,他很慌张,他连忙先在家找,可是没找到。他马上出门去找玩具,小明一会儿在草丛找,一会儿在树下找,一会儿又在平时玩的地方找,可都没找到。小明的眼珠里满是泪水,泪水像掉了线的珠子止不住。正当他垂头丧气准备要回家的时候,在空中看见了飞机的身影,就跑过去问玩具的下落,等知道原因,小明的脸已经涨红了,像一个红红的苹果。他找到玩具后,真诚地向玩具们道歉玩具们起初不肯,可看小明这么真诚,就原谅他了。
从此以后,小明玩好要不就收拾好,一个屋子变得干干净净。
低劣的作者耗费大段描写却不能描绘生动的,优秀的作家只需稍假笔墨便能栩栩如生,他们在人性的础石上构筑文学的圣殿。当我们对作品的优劣加以评判时,这应当是我们评价的重点:这个作品里有多少描写是可以删除的?有多少台词是可以忽略的?如果你发现一本书有三分之二的部分可以删减,请立即扔掉它。
同样,在这一点上,武学与文学有相似之处:喊得震天响的彪形大汉未必是高手,貌不惊人的干瘦老头或许是高人。就像《断魂枪》。
当然,《断魂枪》不仅仅是个武侠故事。它甚至不是一个满足于口语化写作,具有极简笔法的作品。这是个有情怀的故事,而且,尤其可贵的是——恰当。字字句句恰到好处,是这篇小说最了不起的长处。即便是在六大家里,老舍的这一能力也无人可及。尤其比巴金要好。
这篇小说有这样一种情怀:它就像一组浮雕,一幅群像,被埋藏在沙漠里,残缺粗砺,但是却像能说话似的。它们在说:那些铸造我们描绘我们的人……他们都不在了;他们早已逝去。
“他们都不在了……”。这就是《断魂枪》的情怀。这是它的灵魂。
在一个垃圾场,有一堆刚刚从其它地方运过来的破碎的玩具。它们是从一个富翁家的垃圾桶里弄出来的。它们都是一些断手缺脚的玩具,那些手脚也被扔在这一堆垃圾中。那是一些小主人不要了的玩具。
它们在垃圾堆里相互诉着苦。一个布娃娃说:“你们看,我才买来十多天,身上就被弄得伤痕累累了。只是小主人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对待我。刚买来的第一天,他对我非常疼爱。连他父母都不能够碰我一下。到了晚上,他还抱着我睡觉。可是,第二天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也可能是有了新的玩具,所以他就不喜欢我了。他把我扔在一边,后来还拿了一把小刀在我身上乱刻乱划。害得我衣服破破烂烂,浑身上下疼痛不已。后来,他还把我的手脚都割了下来,害我成一个残疾人。”其它的玩具也都一一诉苦,说那个小孩对它们是怎么怎么的不好。
这时,一位穷苦人家的老爷爷正好路过这里,发现了那些玩具,说:“这一些玩具虽然残缺不全,但是只要稍微修补一下就又能够成为一种好玩具了。可以让我们那里的孩子高兴地玩了。”于是,他把这一些玩具都从垃圾堆里捡了出来,带回了家。他用自来水给它们洗了一个澡,然后一个个帮它们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左邻右舍的孩子们看到了全都拥过去向那位老爷爷要这些玩具玩。老爷爷答应了,孩子们就高兴地拿着玩具去玩了起来。
晚上,这一些玩具聚在一起,又说起话来了。它们说:“虽然现在这一些孩子身上衣服破烂,但是他们非常爱护我们,我们已经十分满足了。而前面那个富翁的`孩子,虽然穿得好,但是没有一颗爱心,所以以后我们再也不要跟这种人去玩了。我们还是留在这里比较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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