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笑比赛”是分两组,一组是“冷面队”,一组是“笑乐队”。比赛规则是这样的:“笑乐队”要想方法逗笑“冷面队”,只要“冷面队”笑了,“笑乐队”就赢;但如果“冷面队”不笑,那就“冷面队”赢了。
首先上场的是三位男同学,他们是“笑乐队”,然后是三位女同学,她们是“冷面队”。
比赛开始了。“笑面队”的许昊同学要对付的是“冷面队”的张钰枚同学,只见他双手合在了一起,成了一个爱心,然后就在那一直转,原来他是在跳“天鹅湖”。全班同学都还会大笑起来,张钰枚同学也差点笑了起来,不过又立刻合上了嘴。许昊同学见这办法不行,就又用了一个方法。他忽左忽右地扭动着手,还摇头晃脸,像一个老太太一样,念念有词地说:“哎哟!都不笑的',太可恶了!”同学们又哈哈大笑起来,张钰枚同学也憋不住了,捂着嘴笑弯了腰。
“笑乐队”的郑顺升同学对付的是“冷笑队”的陈虹铮同学。他拿着纸巾晃来晃去,像老太太,还温柔地说:“老太太今年八十岁,还不嫁人了,我来问你呢。”可陈虹铮同学却无动于衷,“***气”很重。郑顺升同学想尽了办法,也不能把她逗笑。
梁钊畅同学对付的是吴玟瑶同学,他把帽子一戴上,装成了一朵花,把吴玟瑶同学逗笑了。
比赛继续进行着,大家的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老师先叫第一场的两头“牛”,只见同学们纷纷把手高高地举起来,有人嘴里念叨着“老师,叫我!”,有人还急切地冲下座位,为自己争取机会。老师便成全了他们,这是一头蓝“牛”和一头绿“牛”,两“牛”仗着各自的身高、体重优势玩起了冲撞战,彼此不分胜负,僵持一阵后,绿“牛”终于取胜。
第二场 “斗牛”又开始了,这是一头“条纹牛”和一头“深蓝牛”。 “条纹牛”总是转过头用眼睛瞟王老师写字的手,想偷看写的是什么字,可总是无法得逞,不禁懊丧地挠了挠头,下边的同学们不禁都咧开嘴乐了,有人还主持起了公道:“不能偷看!”我也很好奇,伸长了脖子想看个究竟,但除了老师,我们谁都没看到写的是什么字。过了一小会儿,老师神秘的把两个字贴到“牛”背上,这回我们看清了,“条纹牛”贴的是“胜”字,“深蓝牛”贴的是“败”字,我们都心照不宣,闭紧了嘴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两个人。开始了,倆“牛”这回先是静止不动,伺机寻找着机会,但没一会儿,“条纹牛”就虚张声势,大声叫了一声“嘿”,“深蓝牛”此时却近乎无动于衷,只是转了一下身体,把他的“败”字让观众们一览无余,大家捂住嘴笑起来,“条纹牛”更加莫名其妙,我也偷偷地笑出了声,看来角度不同,观察到的东西大不相同。“条纹牛”猛地发起了进攻,又是转圈,又是跳起,想尽各种办法去看对方的字,而“深蓝牛”则以不变应万变,有意消耗对方的体力,于是我们听到了“条纹牛”踩地板的磨擦声和因跑动而把字吹起来的'忽啦声。突然,“深蓝牛”好象看到了什么,就说:“是赛,我看到了!”而老师却摇摇头,借次机会,“条纹牛”乘胜追击,喊出了“败!”观众们频频点头,“对了!”我也把赞许的目光投到他身上。这时“深蓝牛”一边往座位走一边不服气地说:“老师,您这是咒语!”又引来了观众们的一片大笑。
第三场由两位女同学来“斗牛”。“黄牛”拥有先天优势,梳着长辫子,正好把“们”字盖上了,而“白牛”就没那么幸运了,虽然她也梳了辫子,但却不长。女同学们果然很守规矩,谁都不看王老师在写什么。比赛一开始,“白牛”就以灵活的移动来智斗“黄牛”,“黄牛”也不示弱,总是能及时避开“白牛”的攻击。尽管有辫子遮掩,但“白牛”还是看到了“黄牛”背上的“人”,于是就试着猜了两个字,却都不是“黄牛”背上的字。俩“牛”又在门口旁频繁地转起了圈,使劲去看对方的字,最后还是“黄牛”凭借其独特优势获胜了。
这真是别开生面的“斗牛”比赛!我虽然没有上场参赛,却一样感受到了比赛的激烈和有趣,从中我还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事情可以用多种方法,灵活地思考,以智慧取胜。
时间过的真快,一下子游戏结束了。可是同学们的脸上都还带着可爱的笑容。这场有声有色的游戏给我留下深刻的美好印象。
他身轻如燕,脚尖点地,好似一位高人在雪地里走路不留一点脚印,只有绳子打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上下翻动的绳子,犹如金蛇狂舞,在同学们的周围幻化成一道道光环。通过这场比赛让我懂了很多,比赛不是最重要的。重在参与嘛,因为“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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