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岁半的时候,妈妈说好给我报画画班的,可是因为妹妹的出生,妈妈想要我们和爸爸一起生活,所以我们都去了缅甸生活。那里没有画画班,我很不开心,于是妈妈就在网上给我买拉许多画画的书和许多彩笔。让我每天都可以随便画,这个是我最开心的'事情拉!我每天放学都会画画,画爸爸妈妈,妹妹,同学,有时候画小动物,小花,我把我的画送给我的同学,他们都很喜欢,我真的好开心!有一次爸爸带我去海边玩,我回来就画了一幅漂亮的画,有海,有水,有蓝天白云,爸爸夸我的画真漂亮!我听了真的好开心!
去年,我们终于回国了,妈妈回来就给我报了一个画画班,一周一次课,每次上课我都很开心,因为我感觉自己画的很棒!我在我的新学校认识了一个新同学,她也很喜欢画画,她画的可漂亮拉,她说她学了二年画画了,我好羡慕她呀!我跟她因为共同爱好成了好朋友,我很喜欢跟她一起玩,她鼓励我,只要多练习,多画,一定能跟她一样棒的!我们两个经常一起画画,互相欣赏.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梦想,就是长大了画许多漂亮的衣服,做一名服装设计师!设计非常多漂亮的衣服!
我会继续坚持画画的,希望我的梦想能成真,加油!
今天,电子媒质引起的传播革命,又一次引起了文学自身的变革。文学面临着又一次越界、扩容与转向。
新世纪十年也是一个网络时代。对人类生活产生了极大影响的网络对文学同样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四年前,我曾写下这样的文字:它(网络对文学的创作方式、态度、深度和广度都产生了极大影响。特别是电子图书的盛行和网上阅读的习惯,使文学的传播形式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这标志着一个快餐文学时代的来临。从各种迹象可以看出,电子媒质的`图书和复制快餐型的大众创作以及越来越难觅踪迹的精英创作,构成了今天新的文学态势。这是一个让人的担心大于喜悦的文学时代。所以,网络决不仅意味着只是工具变了,而是认识世界和理解世界的方式变了。无数的人每天沉溺在广大的虚拟世界里不能自拔。
进入新世纪以来,拥有电脑和网络连接的人越来越多,人们在网络上看新闻,聊天、交朋友、发收邮件、购物、咨询,进行人肉搜索,还有读书和写作。网上读书成为今天许多年轻人的主要阅读方式。网络传播速度之快是传统的媒介无法匹敌的,它可以在顷刻之间汇合成一个强大的声浪。现在可能还没有统计出,通过网民提供的线索,抓出了多少个贪官;通过网民的热议,潜在地改变了或者形成了多少个决策。网络的平民化互动模式所表现出来的群体意志力量,严重地影响着和改变着舆论环境。这是不可阻挡的。
关于网络文学,我比较认同金元浦的看法:“今天,电子媒质引起的传播革命,又一次引起了文学自身的变革。文学面临着又一次越界、扩容与转向。一大批新型的文学样式,如网络文学、电影文学、电视文学,甚至广告文学,手机文学,一大批边缘文体,如大众流行文学、通俗歌曲(歌词艺术、各种休闲文化艺术方式,都已进入文学创作和研究的视野,由文学而及文化,更多的新兴的文化艺术样式被创造出来,成为今日文学——文化学关注和研究的对象。”我想,这些新型的文学形态显示了文学的内在变化,它们以一种不同于传统文学的样式显示出新的可能性。
英国作家伍尔夫曾说:“人不应该是插在花瓶中的静物,而是蔓延在草原上随风起舞的韵律。”作为当代青年,我们不应该局限于狭隘的自我“花瓶”之中,而应树立“无穷的远方与我有关”的担当意识,才能奏响青春的华章。
须知以自我为中心并非自我的真正解放。纵观人类自我意识的觉醒之路。普罗塔格拉曾提出:“人是万物的尺度。”这一言将个人置于宇宙的中心。但是,过分强调个人感觉带来了个人主义的膨胀与对社会事务的冷漠,不利于社会秩序的稳定。亚里士多德因而提出了“人是城邦的动物”的观点。人在注重自我发展的同时,应当树立集体主义的价值观,使个人利益服从于集体。随着启蒙运动的开展,康德道出启蒙的真谛,提出了思想的自由。自我意识的真正觉醒其实就在于能够独立思考,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信息,但是保留自己的理性判断。
接收来自世界的`各种信息,就意味着我们要保持对于社会的热忱,而不是冷眼旁观,要勇于承担责任,而不是停留于言语层面。而今日之社会,媒介技术的更新与发展为个体表达提供了更为平等的信息输出窗口,这看似使每个人都有了参与社会事务的便捷渠道,实则使社会形成相互隔离的“物理社群”,而不同的社群间的关系变得更为冷漠,甚至彼此指责。这种冷漠也是个人主义作用的结果,在去中心化的网络时代,所有人都习惯与从自己的位置发言,真假对错之分在此就成了无足轻重。这种模糊了真理与谬误的界限的做法显然是缺乏社会责任感的体现。
缺失了对社会的责任担当,人就容易陷入“精致的利己主义”的泥潭中。这种利己主义就表现为冷漠无情。契科夫有言:“冷漠无情,就是灵魂的瘫痪,就是过早的死亡。”冷漠无情有时能保全个人的利益,最终是不利于社会的进步的。我们常常需要思考“从来如此便对吗?”而个人力量的微小不能成为无动于衷的借口,恰如黑人运动之母罗莎帕克斯,她在公交车上以行动反对对社会上的种族歧视,也掀起了黑人运动的热潮。她冒着生命危险,做出了有利于社会公平的壮举。
正如卡尔波普尔所言:“任何时候,我们都是被关进自己认知框架的囚徒。”如果不能从狭隘的自我认知中走出来,又何来对于社会,对于人类进步事业的真正关心呢?作为当代青年,我们应树立“成功不必在我”的集体主义价值观,还要具有“功成必定有我”的社会责任感,仰望星空,脚踏实地,在集体发展中实现自我发展。
图像和文学在争夺着消费群体,文学的消费群似在日日减小,而图像的消费群却在日日增大。图像对文学形成了一个很大的挤压。
新世纪十年还是一个图像——影视的时代,有人说,人类即将或已经从读书时代进入了读图时代。图像与文学的关系成为必须正视的一个问题。现在很多年轻人对经典文学的了解,不是看原著,而是看改编后的电视剧,所以存在误读自不待言。图像是视觉化的、直观的,对于文学传统的诗性,是一种很难抵抗的甚至是致命的解构;而文学是想象性的,文学的魅力可能更多地存在于想象性之中。关键在于,现代社会这种有想象性的读者或者说有想象性需求的读者到底有多少?图像和文学在争夺着消费群体,文学的消费群似在日日减小,而图像的消费群却在日日增大。从这个角度看,图像对文学形成了一个很大的挤压。近来《阿凡达》的巨大成功似乎再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文学与影视的关系正在发生微妙逆转,文学自足性的存在和洁身自好的清高感正在逐渐消失。一些业内人士更看重影视与文学的不解之缘,期望于达成互惠共赢。读者对文学作品的关注往往源自于电影或电视剧,这一般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先有文学作品,经过改编后有了影视,当影视产生巨大影响后,人们再回过头来品读文学原著;另一种情况则是先有影视,然后出于市场需要又出版了同名小说,俗称“套种”。在这两种情况下,具有较高文学性的往往是前一种。
新世纪以来,许多作家的作品被改编成了电影、电视剧,比如刘震云、徐贵祥、海岩、龙一等等,产生了比文学出版要大得多的影响。现在第二种方式,也即先有影视,后有文学,却不顾传统的不屑,更为流行了,后来居上。人们意识到,未来的文学形态怎么样,与影视的存在有密切关系,甚至影响到文风,现在的大量小说都带有电视剧台本的味儿便是明证。刘震云的观点也许是有代表性的,他偏向于主张融合而不是对峙:“作家比较孤独,电影比较热闹,二者在本质上没什么区别,表达的都是对待生活的不同态度。文学是一个人的事,电影是许多人的事;文学是我的事,电影是我们的事。电影讲述的是表面的事物,小说讲述的是表面背后的事物。如果同时熟悉这两个事物一定都有好处。”“文学参与电影可以让电影变得更强壮,电影参与文学可以让文学飞得更远、传播得更远。”事情真是这样吗,恐怕还需要观察和检验。
假如我们将告别世界,那我们就会想起那些美好的回忆。回忆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件件值得他人学习的好事,为自己当时的行为感到自豪;回忆我们所遇到的人,所经历过的事,为逝去的年华叹息不已;回忆自己很要好的那几个朋友,为一起做过的错事而独自傻笑。又为自己与他们曾经一起相互帮助的美好而怀念。为自己曾经因为父母絮絮叨叨的教导我们而去顶撞他们,其实在这一件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中,无疑不流露出父母对我们无微不至的关爱;回忆曾经传授我们知识的老师,在心里默默的感谢他们的教育之恩;回忆着课余时间与同学嬉戏打闹的日子。
假如我们将告别世界,我们就会后悔从前所做错的一切一切。后悔从前没有听从父母的话,总是按自己的`意思去做事,让父母多年来为我们操碎了的心;后悔从前没听老师的话,玩而不学,让老师头疼;后悔自己曾经浪费的时光,很多的时光都过于无意义;后悔从前所做过的错事。
假如我们将告别世界,那我们就会珍惜现在所仅剩的时间,我们才不敢浪费呢,在这最后的时光里,我们应该想想自己此时此刻该做些什么事才是最有意义的。还有,抓紧时间跟父母谈谈心,或者在告别这个世界之前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让自己最后可以不留遗憾的告别这个世界。但是现在科学家的证实,“世界末日”根本就是谣言。
我们或许该欢呼,或许该庆祝,但在我们暗自庆幸之时,我们应该懂得珍惜眼前的一切,我们应该努力再努力的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从现在起,我们不能再继续以前那迷茫的生活,除此之外,我们还应该鼓舞其他绝大部分人也应该如此。我们大家应该因这次“末日论”的破灭而改变以前那无意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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