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喽!吃粽喽!你知道过年为什么要吃粽子吗?那是因为“粽”和“宗”的读音很像,吃粽子是“光宗耀祖”的意思呢!
今天,我们家可忙开了锅。看,奶奶淘着米,准备着粽叶,爷爷和妈妈一起包起了粽子。一裹一捏,挺简单的样子,我也决定来试一试。我照模照样地学了起来,唉呀,不是漏了馅,就是散了架,粽叶在我手上完全不听使唤。看来,我只能乖乖地帮着夹馅打下手啦。哇,馅料真丰富啊!有爸爸喜欢的肉馅,有妈妈最爱的干菜,还有香香甜甜的红枣,真是满足了各种口味的需求呀!开始包白米粽啦,我又帮着解绳子。我把缠在一起的四条小细绳小心地解开,本来只够包一个粽子的绳子就变成了可以包四个粽子的了,而且用细绳包的粽子更好看呢!
在大家的努力下,大盆大盆的粽子包好了,瞧,爷爷包的粽子胖嘟嘟的,真可爱;妈妈包的粽子瘦瘦长长的,显得很秀气。咦,怎么还有一种奇怪的粽子呢?它是由一大一小两个粽子连在一起的,尖头朝下看,就像是母亲抱着孩子,难怪妈妈说这叫“抱孩儿粽”。我把尖头反个方向,朝上看,哈,又像是两片船帆呢!我给它起了个新名字,叫“顺风粽”,表示一帆风顺的意思。
咕嘟咕嘟,下锅的粽子煮熟了,香软可口的粽子出锅啦!在浓浓的粽香里,你闻到过年的味道了吗?
春节,真是一个美妙的词汇。既可以放假,又可以收压岁钱,真是好事成双。可是最近网上老是抱怨没了年味,但因为本人的钱包有些体力不支,所以也懒得纠结年味这个问题。为了给钱包补充能量,只好靠一些“非法”手段谋取暴利了(别怪我下手太狠了,
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上网大量浏览了一些小手法,,学了一招,拿几张一块的试了一个晚上,可以说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为了孔方兄我认了,我拼了;为了钱包,我认了;为了小康生活,我爆发了。当老爸看见我抽风的样子时,十分淡定地说:“女儿,不早了洗洗睡吧!”我却满脸斗志的说“爸,我要发达了。”便十分开心地跑回房间,老爸和老妈对视了一下,说“最近孩子都怎么了?”就一起回房间了。
初一,哥哥先给我压岁钱,我心想:让你平时欺负我,我一定连本带利要回来。于是我在数钱时设下了一个陷阱,故意把一张钱塞回去,本来是五百,再一数就变成了四百了。数完后,我阴声阴气地说:“怎么就四百啊?四很不吉利的。”哥哥说:“不对啊,我明明数的是五百啊!”于是我把钱折成扇子状遮住下部分,十分心虚的说:“你看,明明就是四百,小学数学都不过关,再说四真的很不吉利的。”哥哥无奈的说:“你到底要怎样?”我个个字都咬着说:“一千吧!”哥哥向后跳一步说:“你打劫啊?”
“没关系,可以打六折的。”我满脸正义的说。哥哥松了一口气,又拿出两百给我。我十分开心的说:“哥,新年快乐。”就拿着钱塞进了钱包里。看着哥哥的钱包扁扁的,,我的钱包鼓鼓的,就明白了我的小康社会在向我款款走来,不禁心生感叹:春天真的要来了。
年,春节,压岁钱,都是那么美好,或许压岁钱不在多少,而在于生活情趣,或许我的小计俩已经被看穿了,但为了大家开心,或许那一两百块钱就不那么重要了。因此过年的年味儿,也就是人情味了吧!
二十三打土尘,二十四送灶神,二十五打豆腐,二十六办鱼肉,二十七洗金漆,二十八刜鸡鸭,二十九家家有,三十夜鐤罐咵。年初一,开门就作揖,初一拜家庭,初二拜亡人,初三初四拜丈人。
这是湖北的年歌,唱出了湖北整个过年的风俗。然而各地习俗有不同,我家乡的年味,独具一番风情韵致。
农村地年是从腊八开始地。喝完腊八粥就该***鸡宰鸭腌制腊肉了。一年到头养了三四百斤地大肥猪也被腌制成各种腊味——腊猪蹄,腊肠,猪头肉等。然后捎带给远方地亲人,让在大城市里生活地子女也感受到一分浓浓地乡情。
二八二九,身在异乡地人们都披着尘土回乡,赶在三十之前给失去地亲人“送亮”——所谓送亮,即在祖先坟头烧上写冥币,再放鞭,烧香,在坟头插上一根红烛(现在已被LED灯所代替),年轻一辈地人还要磕头祈愿,希望在新地一年里能被祖先佑护。当夜幕降临时,你会看到辽阔无垠地田野上,是星星点点,绵延不绝,昏惑地红光如同天空中地星星,闪闪烁烁,只有在这时,你才会感受到这片土地地伟大,以及世世代代在这片土地上传承地厚重。
团年饭地程序也颇为讲究,菜肴摆好后,人不上桌,先盛好米饭摆好酒,在桌子下烧上一堆堆纸钱,这叫“叫祖”,让逝去地祖先先吃,据说在这个时候,小孩子能在门地角落里看到祖先地灵魂,虽说迷信了些,去饱含着人们对于先祖地思念,以及对于民俗地代代传承和尊重。
饭桌上地菜肴品类丰盛,然而有几道菜却必不可少——腊鱼,腊肠,腊肉以及鱼糕。荆州人素有“无糕不成席”之称,每年过年家家都会置些鱼糕,而有手艺地人家便会自己打制。将鱼肉切碎成一团无刺地肉团,再抹上些蛋黄,在笼屉里蒸成糕状,鱼肉除刺,保留其鲜味,加上细腻地口感,辅以蛋皮地柔韧,自然成了家家桌上不可或缺地标配。另一道不得不提地菜就是猪头肉了——这是公安特有地风俗,即将一整只猪头加盐腌制,在年三十上锅一蒸,即可入口了。猪头上地每一块肉都是精品,肥而不腻,嫩滑爽口,但由于是假重盐腌制,味道极咸,我们这样地年轻人吃不了两三块便认输了,而老一辈则一只脚架在凳子上,一手拿着菜刀,在猪头上大块撕扯,大汗淋漓。
三十的晚上在一阵鞭炮声中赶走“年”之后,便迎来了农历的新一年,接连几天的走亲访友后,年也算是过完了,听上辈的讲,他们小时候过年时还有舞狮子龙灯的表演,小孩子还可以踩竹马,但随着时代的发展,一些年俗也渐渐消失了,但值得庆幸的是,那扎根在泥土中的年味却从未被时光冲淡。
我想,所谓的年味,就是团圆的味道,传承的味道吧。
大年三十,饭桌上,爷爷奶奶不约而同地说,今年过年的气氛不够浓厚。仔细一想,确实有点儿。
如今,不少人都在抱怨,年味淡了!尤其是那些亲身经历并品尝过往昔浓浓年味的中老年人,面对时下渐渐远去的年味,内心难免会涌上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来。
小的时候,我特别盼望过年。除了过年能穿新衣裳、拿压岁钱之外,过年放鞭炮更是一件让人感觉新鲜刺激、体验自由欢乐的事。如今,人们富裕了,过不过年早已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了,春节就仿佛是一个平常的假期。
所谓年味淡了,实际上是相对而言的。旧时“吃过腊八饭,就把年来办”的那种强烈期冀,那种“二十三祭灶关,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糊窗户,二十六蒸馒头”的倒计时氛围,随着人们整体生活水平的提高,已找不到合适的由头和载体。在殷实之家,平日的生活与过年时的生活,早已融为一体。这样一来,过去人们平日里省吃俭用,过年时大肆铺排张扬的习俗,便也就永远失去了存身的空间。结果,过去因全身心操办年节而提起来的心劲没有了,浓浓的“年味”,自然也就失去了应有的物质基础。
从精神层面来说,旧时所谓的“年味”,又主要体现在到处洋溢着一种拜亲谒友的浓浓氛围,以及对天地君亲和诸路神仙所要表达的虔敬之类的民间崇拜与民间信仰。可如今,即便走亲访友,也无需再做太过复杂的安排和准备,打个电话,发个短信,或者发封e-mail,所有的亲情、友情的表达都能实现。但是,对于情感的表达,再精彩华丽的语言,与以往那种正式的登门造访相比,也都显得苍白和平淡了许多。而借助鞭炮、春联、福字、年画、年糕、元宵、灯谜等等构成了庞大深厚的年文化的工具,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之下,已变得可有可无。而新流行的种种“都市文明”元素,不仅难以营造出一种旧时过年的文化氛围,更难以承受传统年文化的传承重任。这样一来,浓浓的“年味”,也就失去了应有的精神支撑。
这一个新年,让我深切感受到,不能仅仅满足于现在的年味,而是需要不断发展和创新春节文化。作为一名炎黄子孙,完全应该将五千年积淀下来的春节文化发扬光大,使之走向世界,走向未来,也让年味变得更浓烈,更香醇,更加喜气洋洋。
年味就是全家团圆的喜乐气氛,就是晚辈孝敬长辈围坐在桌前敬的那一杯酒,就是屋外烟花闪耀时飘进鼻中的那一股幽香,就是妈妈忙前忙后做的年夜饭中美味的饺子,就是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道一句“过年好”的友善与和谐,就是整条街挂着喜气洋洋的大红灯笼的那种喜庆的场面,上述种种,不是都体现了浓浓的年味吗?
所谓年味淡了,实际上是相对而言的。旧时,春节是一年中最盛大的节日,都说“吃过腊八饭,就把年来办”,人们对于过年的重视程度,由此也就可见一斑了,而今,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日子越过越好了,自然不比以前一年到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穿新衣,吃到好东西,所以全身心操办年节的劲头也就没有了。
现代化的城市生活中,几千年来沉积下来的历史文化底蕴随着越来越快速的城市化进程被无情的抛弃。从前所有手工制作的产品现在几乎都可以用生产流水线搞定,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也无需面对面,被现代网络通讯取代,没有了“欲寄彩笺兼尺素”的绵绵情意。许多传统的东西在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中求生,年味也越来越轻,越来越淡。
转眼已经到了羊年的末端,新的一年即将来到,以前人们常常用“猴年马月”来表达一个遥远的时间点,现在已经来到,那么我们再也不能让时间悄无声息的溜走,让我们一起去寻找那失落的年味吧!
我们中国人大都把春节叫做“过年”,“年”是一种凶猛的野兽,每到寒冬将至新春将来的夜晚便出来食人,使人们不得安宁。于是人们在和“年”的搏斗中总结了一个规律:一旦年出现时便燃起大火,投入竹节,因为年害怕明火与爆炸声,所以便逃得无影无踪了,后来便逐渐形成了过年回家团聚、守岁、挂红灯笼、贴、燃放爆竹的风俗习惯。
而我认为其中年味最浓厚的就是放鞭炮了,新年的钟声一响,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便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整个天空都被烟花映的五彩缤纷的,渲染着过年的气氛。最温情的时刻是子夜,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喜气洋洋,全家人欢聚一堂,各种小菜摆满了餐桌,一家人开怀畅饮,说着各种各样的吉祥话,既大饱了口福,还温暖了心坎。
失落的年味如今还可以被唤醒,但需要大家的一致行动,从无论多远都要回家过年做起,从放下手机陪父母看春晚做起,从和小孩子们一起玩乐做起……
中国的春节,你的色彩,你的味道,你的温暖,是离家在外的游子永远追逐的目标,也是盼望团圆的家人永远期待的对象。
天空中飘下的雪,一点一点的盖住了屋顶,绿树。下雪啦,过年了,我在心里惊呼。
随着年味越来越重,我和母亲也回到家乡。那时暮色已悄悄来临,但远远的,还是看见那个熟悉的,单薄的身影,瞧见我们的车灯,拼命挥手。那便是我的姥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姥姥端来一盆热水,为我们接洗风尘。热水的温度从脚尖传至心窝。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伸个懒腰。看见一条宽敞的公路蜿蜒地绕着竹林子,阳光透过叶子星星点点的洒落在这条路上。我想起小时候,曾经满身泥土在这条路上跑来跑去,尘土飞扬。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这条路终于修到这里了呢。我顺着公路慢慢往上走,却发现竹林稀疏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捉迷藏了,心中一阵郁闷。回头一望,一座烟蓬映入眼帘。它从山林中拔地而起,既有气势,又显得憨厚。想当初这里还是一个小土坡呢。我一时兴起爬上梯子坐着,看着久别的家乡。
在我们那里,有做糖片子的风俗,早在过年之前,就准备好了。那天,我正在看电视,却被抓去做糖片子。本是不愿意的,但看见一锅闪闪发亮的液体糖,我就悄悄地走过去,迅速用手蘸了一点,放入嘴中。恩,真甜。顿时对做糖来了兴趣。大人们熬完糖之后,端出一盆白花花的东西,一粒一粒,圆滚滚的,但是很小。这不是昨天炒的吗?我想到昨天帮忙炒的像芝麻一样的。知道自己也出过一份力,才动手做起糖片子。“哗!”一盆“小芝麻”倒入糖中,用力和,知道两者成为一体。然后把它们放入小盆中挤压,再切成片。我吃了一个,发现极塞牙,母亲笑了:“要等它们冷掉。”
一起准备就绪,春节在鞭炮声中悄然来到。一大早我和姥爷就开始贴对联。可是没有见到胶,只好找邻里接了,隔壁张爷爷是一个和善的人,不仅爽快借给了我们,而且念及姥爷腰不好,帮我们贴。可最后姥爷还是亲自在我房门贴了“四季平安”。这是姥爷每年要做的。这是个字把温暖传至心窝。
“啪啪啪!”鞭炮响了。我捂着耳朵,跑进屋子:“过年了,过年了。”
夜,深了,天空静如一片黑色的海,只是今晚,不见泛起一丝涟漪。
夜幕,寂寥,自宅,案前,零点,除夕。
201x年的最后一个夜晚,201x年的第一个凌晨,天上灯,四周静默无声,家中阖无一人。抬头看,望不见那盘银镜,依稀数得清沉于天海的几粒白砂。除夕之夜,听不见半点嚣音,世界都沉默了,是在为新的一年祈祷?推开半扇窗,闻不见那熟悉的烟火味,或是被刚洗过的头发上残留的香波味掩盖了?今天,到底是几号?脑子凝滞,拒绝去思考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感到有点口渴,走进客厅,打开灯,望了望电视纱帘,好像已积了一层灰,高三以来已经很少掀开它了,就连父母也是。今天夜里,少了两个人,多了两只仓鼠。寒假几天不长,但一个人呆在家里未免有些无聊,于是买了小仓鼠逗乐,但买回来后才发现,根本没有观察它们慵懒作息的闲情。作业还堆叠如山。回到桌前,摊开化学寒假作业,没写两题,又发呆望向窗外,是夜已深,人已倦?还是对这压迫的静感到不适?以前的自己是怎么度过这段虚无的时光的呢?凝视着黑暗,在记忆的残片中搜索……
灯火通明,祖孙齐聚。鞭炮,电视,零点,除夕。
这是多少年前的一个夜晚。那时我好像还没上初中,家中六口—祖辈两人,父辈两人,还有我和表哥。大家围在一张小茶几周围,看着春晚,爸爸的手机响个不停,他双手互搏,左右开弓,忙得不可开交;爷爷奶奶好像在看着电视,但每次我视线落向他们,总会目光相交;妈妈一边对抗着窗外的鞭炮声,一边聚精会神地望着电视,生怕错过些什么,而我则和哥哥玩着卡牌游戏。不大的房间里,时不时响起或沉或腻或尖锐的笑声。
零点半,大年初一。
我陪爸爸下楼放那“一万响”,捂着耳朵,小心地跺着碎步,地面上还有未化的冰。长出一口气,水雾融入街灯,让那光晕更加朦胧……
一家三口,新居,高楼,烟花,雪,零点,除夕。
这大概是三年前,还是四年前?刚搬家到闹市区的第一个大年夜,天空飞下朵朵雪花,使这夜更增情趣。小区里好像不让放鞭炮,于是一家三口移驾到楼顶天台赏夜。这里视野极好,踮起脚,旋转一周,全是红黄冲天炮与天幕的热吻。我好像站在世界的中心。花火,像是给这一家三口的礼赞。在地上掬一捧积雪,向天空抛撒,冰晶映着黄白灯光,在我周围闪烁。冲父母笑了笑,父母也回望我微笑。长吸一口凉气,没有闻到那熟悉的气味,但是有淡淡的惊喜与甜蜜飘进心间。
大概已经零点三十了,雪越下越大,我们赶紧缩回家,赶在万花火丛凋谢之前,把最美的一幕印在脑海。
青春,拼搏,作业,高考,一百天,零点三十,大年初一。
昨天一大早,听着父母仿佛无尽的嘱托,目送他们离家,今年,我不回老家了。只有我一个人看家。合上作业,想看看时间,突然想起因懒得与同学互发祝福短信,防止你来我往不可开交,我提前将手机关机了。陷进被窝,鼻腔里充斥着洗发香波与有助睡眠的薰衣草味道。今晚就不熬夜了吧!在这令人放松的香气中,我感到,这也是过年才有的享受,也是一种年味吧!
有一种情感一直让我回味无穷,那就是暖暖的亲情。放了寒假,马上要过年,可却感觉不到丝毫年味。匆忙的人群、热闹的大街没觉出和平时有啥不同,直到那天早上妈妈把我从被窝里揪出来“快点,今天去给外公外婆拜年。”我才一个激灵意识到,这是又要开始马不停蹄地走亲戚拜年了。
行进在路上,我们很快就融入了走亲戚的大军中。电动车、自行车、摩托车、小汽车川流不息,水果、美酒、饮料、糕点,礼品是各种各样。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淡淡笑容。
来到外婆家,轻轻敲了敲门,外婆立马出现在了我眼前,像早已在等着敲门声响起。赶紧给外婆拜年,脚未踏进门就收了外婆一个大大的红包,外公也不甘落后拉着我说:“又高了,也壮实了。”“是啊!我准备每逢佳节胖三斤。”听我这样一说,一家子人都被逗乐了,欢快地笑声里似乎有了浓浓的年味。
晚上,舅舅舅妈弟弟妹妹都回来了,人一多,整个家像要沸腾了,各人找各人的小团队,爸爸妈妈和外婆、舅母打麻将,舅舅则陪我和弟弟斗地主。一面墙将我们分割为两个“战场”,但战场上没有硝烟的气息,只有欢乐的温馨。我和弟弟拿着大把大把的压岁钱,而舅舅只拿了几张一块钱,他看着我们自信地说:“和你们这俩小屁孩儿打扑克这点钱就够了。”我和弟弟相视一笑,瞬间便达成了秘密合作协议,舅舅却还被蒙在鼓里。接下来,我和弟弟赢光了舅舅的钱,当我们故作惊讶地看着舅舅时,他却尴尬地说:“今天牌神没来……”我和弟弟听到这个答案,忍不住开怀大笑。
拿着赢来的“战利品”来到另一个战场炫耀战果,不料,一声声“先借我点钱,一会儿赢了给你分一半。”传来,我也毫不吝啬地将钱全借了出去,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心里难免还是有点失落,忽而有猛然意识到:他们每个人像都在用我的钱打牌。忍不住嘀咕地说:“你们这群‘坏人’。”可话语里没有愤怒,只有被自己感动的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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