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一个周末的晚上。母亲下地回来,又在做饭,父亲还在地里,我呢,一直在看电视。
看着,肚子忽然“咕咕”地响了起来,一看表,都快九点半了。“该吃饭了!”我关掉电视,回到东屋。屋里没人,饭桌上的稀粥、馒头正腾腾地冒着热气。再一看,锅盖上还温躺着一个月饼呢!呵,真是“好出门不如歹在家”——在学校哪有饼子可吃呢?!我伸手拿起饼子,“噌”地咬了一大口——“好甜!”
这时,母亲进来了,她一见我的样子就说道:“你真是越大越没礼貌了!你大(da)这两天难受——难受还得锄地哩,夜里也不得闲,还得看园子!你哩,一回家就记着看电视,收寻得吃点好的,也不想想……”
“行了行了,我不吃了!”我边说边把饼子撂蹾下,抽身走出屋门,母亲在后面急着问道:“黑洞洞的,到哪儿去?”“想到哪就到哪!”我硬梆梆地甩摔出一句话,出了院,径向同学小华家去了。
在小华家坐了一个来钟头,想想该睡觉了,我便告辞回家。院门半开着,我刚进院,就听到父亲吃饭时“吭吭”的咳嗽声,我不由得停了下来:“怎么进去呢?”
正自踌躇间,就听母亲在屋里说道:“三小这阵儿了还不回来,我再出去看看。”
“他快回来呀!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能去哪儿?!”跟着,父亲又是几声咳嗽。
“唉,这孩子,说他几句都不听。”母亲的叹息声。
“孩子大了,数落他也甭高声,有个三两句就行了。”
……
此时,我的心里是多么地羞惭、后悔啊!父母都是五十岁左右的人了,却还拼凭着他们并不硬朗的身子骨,为我们——他们的儿子和女儿们——早起捎昏,操劳终日!而我们呢?我呢?却还要那样无礼地顶撞……殊不知,“无以规矩,何成方圆”呢?唉,可叹怜天下儿女心!
我怎能再站下去呢?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屋门。
“快上来吃饭。”未及我问候他,父亲就说道。
“嗯。”我应着,脱掉鞋,上了炕。
母亲从锅里端出一碗热稀粥,又给我去拣捡筷子,父亲把那块被我咬了一口的饼子插到我的碗里,“吃吧!***说得对也得听哩。不让人说那还能成?”
“快甭说了,”母亲又转向我,把筷子塞到我手里,“快给妈吃吧。”
我拿好筷子,吃了起来……心里什么滋味都有!蓦然,陡地,记起了唐人那句诗:“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呵,母子情长,义子情深!
我有一个幸福温馨的家,在我的家里充满着欢笑。每当晚上我完成作业时间有早时,爸爸妈妈都会陪我玩会儿。
你看,今晚我快速地写完作业,就叫爸爸陪我下象棋。无论爸爸手中有多忙,都会放下来陪我玩。这时,我和妈妈摆好棋,说好条件,若谁赢了就挠输的人痒痒。接着我和爸爸开始下棋了。这下***得好不热闹,爸爸的双重炮,势不可挡;我的连环马所向无敌,我来了弃马夺车。但我的马让爸爸的车吃了。这时妈妈总会帮我一起对付爸爸,赶紧叫我的兵吃了他的车,然后进行车攻炮轰,爸爸这下吃了大亏,就败下阵来,我和妈妈都哈哈大笑起来。接下来,我和妈妈就开始挠爸爸的痒痒了,我们左右进攻,爸爸就边逃边大笑不止,我和妈妈也边追边笑,笑得我们都合不拢嘴来。
这快乐温馨的笑声在房间里久久地回荡着。在我的家里,还有许许多多的'笑,那是我们一家幸福的笑。
家,是一个会发生每件独特的事的地方。但不论是高兴、令人垂泪或让人气得发疯的事件,都可以拍成一部叫好又叫座的电影。
有朝一日,我带着分数比上次还要差的考卷回家,并将那张考卷藏起来。没想到,找考卷高手─我亲爱的母亲,还是将所有我藏的考卷找了出来。天啊!现在我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想要再用招数骗过找考卷高手。不过,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只能任由命运来摆布我了。妈妈问我:“为什么你将考卷藏起来也没跟我说是怎么回事?”我没回答,她便喋喋不休的说起话来,害得我无法好好吃晚餐。当时我真庆幸,爸爸还在加班,不然我会被这两台重型轰炸机给连续轰炸。
又有一次,我的生日前夕,双亲冒着风雨去帮我买蛋糕,并没有任何一句怨言。当点上蜡烛之前,我仍然坐在床上舒服的看书,并未发现爸爸妈妈正准备帮我庆生前,突然……“啊!停电了!”我叫着,说时迟,那时快,微弱的烛光微微摇动着,它照耀着房间,并清楚的照亮着双亲的脸庞。他们的嘴角上挂着甜蜜的笑容。随即我又看见了四寸大的蛋糕夹在他们中间。当时,我惊讶得把嘴巴张的如鳄鱼的嘴巴一样大,“怎么回事?”我问“许愿吧!”他们并没回答我的问题,笑着。灯光重新亮起后,我才领悟这是他们特地给我的惊喜庆生!
在社会上,有百态的事情发生;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连家里发生的事情也是百态的,甚至呀,还能拍成一部一部的电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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