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我家的那只喔喔叫的小公鸡。它的头上长着像火把一样的冠子。背上的羽毛像穿着深红闪亮的外衣。腹部的羽毛像套了件金黄色的衬衫。一双透亮灵活的眼睛和一张尖尖的嘴,再配上最引人注目的那五颜六色的大尾巴,显得既美丽又威武。小公鸡早上起来就站在坪台上“喔喔”地使劲叫,催人们快快起床。
平时,小公鸡还是捉虫子的能手呢!尽管有些小虫十分机敏,但只要它动一下,就逃不过小公鸡的眼睛。有一次,我亲眼看见一条小虫子刚刚从树下的草丛中爬出来散步,就让小公鸡发现了。只见小公鸡飞快地跑到树下,用它那尖利细长的嘴巴,一下子就把小虫子捉住了,就这样一条条小虫子都成了小公鸡的美餐。
有一次放学回家,我看见小公鸡在院子里的大树下扒食吃,就连忙放下书包,抓了一把米撒在地上让它吃。小公鸡正吃得欢,不知谁家的一只大公鸡过来和小公鸡抢米吃。这下可把小公鸡惹火了,就扑过去和那只大公鸡打起架来。大公鸡猛地扑过来了,小公鸡沉着应战,身子一缩,躲过了大公鸡的一招。
然后,它立刻转到大公鸡的后边,冷不防地向上一蹿,蹦到大公鸡的背上对着它的冠子猛啄,啄得大公鸡的冠子直流血。大公鸡疼得逃跑了。小公鸡胜利了,它昂头挺胸。瞧,一副得意神气的样子,真讨人喜欢。
我格外喜欢这只美丽、可爱的小公鸡。
我们家有一个小伙伴,他的寿命长,样子十分呆萌!
它在我们家已经生活五年了,已经成为我们家庭中的一员了。
它长着一对芝麻版的眼珠子黑、绿、白、红组成的皮肤,身上有许多鳞片,好像一层坚硬的铠甲,最有趣的是它的身上有一座“山”。
一个缸子,一点水,一点沙石,一点水草,构成它最理想的生活环境,它是杂食动物,家里吃剩的饭菜、水果,一但投入缸中,都会被它吃个精光,就连家里最讨厌的蟑螂、蜈蚣、蜘蛛,一投入缸中,它都是来者不拒,大吃一顿。
它很淘气,每天总蹬起脚,用前爪摁住缸沿,弄得“噼里啪啦”响,好像吃饱喝足后,没事做运动。
它不但淘气,还很有灵性,晚上,我都会给它换水,我要端缸时,它发现我来了,就不断的往上蹬,好像在求食,我说:“你呀,就知道吃,下去,我是来换水的!”说罢,它便安稳了。在换水时,我把它拿在手里,它舞着爪,我抚摸一下它的脊背,它立刻安静了。洗完沙子,加好水,只要敲敲缸,它就马上进入缸里啊,它是多么有灵性,多么善解人意啊!
它就是乌龟,是我最好的伙伴,我喜欢它,我喜欢它的调皮、可爱、善解人意!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奶奶家刚养了一只性格百变、动作灵活的小猫。
它有一身灰白色的皮毛,三角形的耳朵,一双瞪得大大的绿莹莹的眼睛,倒了晚上,犹如两颗闪闪发亮的绿宝石。它的黑色小鼻子极其灵敏,一闻到鱼腥味就会“喵喵”直叫,不禁馋的嚼嚼嘴,咽咽口水。而灵敏的鼻子下面就是张贪吃的小嘴巴,一张口就露出了又尖又白的牙齿,十分锋利。它的脸颊旁各长着几根又细又长的胡须,简直就是老虎的亚种。
小猫总是喜欢在白天懒洋洋地睡大觉,无论你怎么叫喊它,它也不会起来,真是“目中无人”,可一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它便会竭尽全力地捕捉老鼠。
小猫的攀爬技术很高,它只需轻轻一跃,就能跳到高高的柜子或者书桌上,让人可望而不可及。有一次,我想逗它玩,就追着它,可我刚走到它旁边想要捉住它时,它就像神仙一般腾空跃起,跳到很高的柜子上,然后用一种怒气冲冲的眼神瞪着我,好像在警告我:“别过来,我可是不好惹的!”而有时小猫也会十分温顺、可爱。没事的时候,它就经常蜷缩在我的脚边,温柔可亲地蹭着我的脚,“喵呜——喵呜——”地向我撒娇地低声的呼唤。每到这个时候,我总会怜爱起它,抚摸它柔顺的毛,或者把它抱在我的怀里,充满睡意的它,总会在我的怀抱中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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