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咦?是谁在笑?
下午放学,我们小组留下来值日。突然,我猛地想起来,坏了,我的一支小钢笔忘在厕所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找到钢笔就往楼上跑。我正准备进教室,忽然,从教室里传出“碰!啪啪!噼碰”的声音。我很纳闷儿,走进去一看:哟!翟金哲和樊冰晨正在“打架’呢!你看,翟金哲手里拿着扫帚,边打边说:”你个小笨娃,找死呢!“范炳晨呢?和他“扭打”在一起!闹得不可开交。我看他俩打得有点武打的意思,就说了一句:“干脆给你们拍个电视剧吧,名字就叫《我们的武打训练法》吧!”他们听了我的话,练得更起劲了:翟金哲用扫帚挥扫过去,樊冰晨急忙弯腰躲了过去,同时还不忘挤门弄眼地做个鬼脸;接着,翟金哲手拿扫帚以“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形象挥舞下来,樊冰晨急忙蹿跳了过去,也做了个猴子挠脸的动作……看着他们打闹,同学们忘记了搞值日,都看得入了迷:“哈哈哈!”“嘻嘻嘻!”同学们有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一边用手擦着眼泪,一边笑个不停————接着流眼泪;有的都笑得坐在了地上,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撑着地,生怕自己躺下去;有的笑得根本停不下来,双手捂着肚子、弯着腰,笑得像只大虾米,还不停地抖动着;有的笑得前俯后仰,看着像一棵前后摇摆的柳树;我看着这场面,一只手扶着课桌,一只手拍着胸口,嘴里不停地说着:“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大家的笑声像风一样飞出了校园!
一进十月,绵绵秋雨就不停地洗礼着百年老校,久久地留恋着,不肯离去。周末的清晨独自漫步在校园的青石小路。清晨的校园在秋雨中更显清净,甚至变得有些萧瑟。岁月悠悠,意蕴潺潺,漫步在美丽校园的水杉树下,踏上一地棕色的松针,脚步变得也轻盈了些,根根松针伴随着细雨和着丝丝凉意的秋风翩翩而落,地上像铺上了厚厚的一层地毯。
校园的金桂也早已经落地成泥,枝干上的叶子已经微微泛黄,但依然清香四溢,从其身旁踱步而过,仍能感到神清气爽。小小竹林在秋雨中,更显青怨,用她那嘶哑的嗓音“沙沙”的朗读着秋雨为她而作的绵绵情诗,里面的鸟儿也早已出林。
办公楼前的几株劲老古桐,开始变得枯老泛黄。一阵秋风拂过,片片枯萎的梧桐树叶,似一只只凄美的蝴蝶,在秋雨中慵懒地翩翩起舞。苏式办公楼旁的法国梧桐依旧在从容生长,静静地矗立,感知着四季的喧闹与凋零,默默地注视着、守卫着古老校园。
捡起一片凋零的梧桐落叶,秋雨洗净一叶的铅华景色,条条脉络尽显纤陌红尘的印记,突然感觉一缕幽幽情思在心头萦绕,春去秋来,物是人非。
登上徐公厅,驻足回眸。眼前秋雨中的校园与二十年来脑海中的零散的回忆,拼凑成一幅幅画卷。四处眺望,努力找寻我丢在校园的青春与灵魂。时光只留下一腔深情独自沉醉,青春依然随着落叶吮吸着冰凉的秋雨化作一抔泥土。
最是秋雨惹人愁,但愿来春花更浓。
啊!早晨好清爽!我早早的来到了我的校园,我们的校园阳光明媚,小草还没睡醒,花儿还没梳理好,校园里一片安静,空气也一片清新,比以往清新的多,也比以往安静。
花园里的小亭子已经醒了,它对我微笑,请我到上面坐一坐。我轻轻的来到它跟前害怕吵醒了草儿弟弟。。。我和亭子爷爷说说话,我问它“亭子爷爷您为什么那么无私,有多少人坐在您的身上过,又有多少人踏在您的身上,背上,您真无私,在我眼里,您如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呢!”“来孩子坐在爷爷的身上吧!爷爷告诉你,我们天生就是为人类服务的,也不求什么回报,只要你们开心就好了”亭子爷爷满意的说。
不知道我们的声音把桥奶奶吵醒了,桥奶奶把我呼唤过来说:“你们说什么呢!都把我吵醒了,我听你对货这个老头子德高望重呢!我把许多人送过对岸,我才是德高望重呢!这个老头子算什么呀!”“好好好!您也德高望重”我说“这还可以吧!”桥奶奶说.“什么他德高望重,踏实老太婆。”亭子爷爷不服气的说。“什么我是青年少女人家,哪是老太婆,我看你是老头子臭老头,死老头。”桥奶奶兴奋地说。
校园里一片吵闹声把花园里的花儿,草儿溪流全吵醒了,同学们也来了,校园又开始吵了吵闹,看,我的校园的早晨可爱吗?老桥奶奶和亭子爷爷天天都在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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