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早早来到了教室,昨天的作业还没写完呢,得赶在早读之前给解决掉。我匆匆放下书包,塞进抽屉。突然,一张被折成六边形的、很漂亮的小纸片从我的抽屉里滑落下来。我一惊,弯下腰将它捡了起来。纸片折得很精致,上面还洒了一些荧光粉,显然,这么精巧的东西一定不是男生做的。
这是什么?谁给我的?难道,难道是……我的心一颤:对,一定是!我忙将手伸到抽屉下面,慢慢拆开纸片。我弯下身子仔细看,上面写着:“你的心就像一泓清潭,却为何不起一点涟漪,我就是那缕风啊,只求从你的上空轻轻拂……”
好秀气的字!
我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随即又弯下身子,将这首诗认真地读了一遍又一遍,我感到脸颊正在发烫,心情更是激动得难以用言语来表达。
谁写的呢?
不觉间,同学们都已到齐了,早读课的铃声也响了起来,顿时,教室里书声朗朗。我收起纸条,拿出英语书,虽然我看着英语书,可心却仍在那纸条上。
谁写的呢?
我抬起头,第一个看见娜。娜是坐在我前面的女生,扎着个马尾辫,正大声地读着书。是她写的吗?不可能!早听她说喜欢上隔壁班的一个男生了。
我环顾教室,像搜寻猎物一般地看着我班的女生们。突然,我看芳正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难道是芳写的?估计是了,从她的神态里就能看出,虽然我只能看到她的侧面,但她一直都是整天只知道学习的,她会写这个吗?
这时,英语老师从后门进来。我忙捧起书,胡乱地读了几句。
看见英语老师坐在了讲桌前,我才收住了嘴。我忍不住又将那纸条拿出来多看了几眼,一种自豪感顿时涌了上来,我禁不住面带微笑。
“哥们儿,想什么呢?”同桌猛地用胳膊推了我一下。
“没……没想什么。”我慌慌张张地用课本将纸条遮住。
这首诗写得不错,还不是一般的女生能写得出来,要说谁有这水平能写出这首诗,看来只有……
莹!对,只有她。她是我们班语文科代表,也是本班公认的第一大美女,看来除了她也就没有其他人了。
我朝莹看了一眼,竟然发现她也正往我这里看,我俩对视了一眼,我一紧张,赶忙低下头。
啊哈,看来就是她,一定是她。难道我真有那么大魅力,能将她也吸引住吗?这也没什么奇怪,我也算是有点小才气,况且我长得也不赖……
下课铃声响了。
突然,我竟看见莹正朝我座位的方向走来。我的心又“砰砰”直跳。我想起今天早上起床后还未梳头,便背过身去,将头发理了一理,又整整衣领。看见莹离我越来越近了,我便很绅士地站起身来,面带微笑。
莹却在娜的身旁停住,对娜说:“你不是要情诗吗,我从网上替你找了一首,你看到了吧?”
“什么,我没看到。”
“今天早上我放在你抽屉里的。”
“哪儿啊?……”
原来如此!
幼时起,心中向往的就是那生活如诗般的江南,那里有身穿旗袍,说着吴侬软语的女子,也有着小桥流水,炊烟袅袅的江南人家,更喜爱的,是江南独有的温婉与秀丽。
但黄土高原呢?也许你会夸它雄壮,但那里除了有如火的烈阳,一望无际的黄土,是否再也没有可描绘的了,“荒凉”、“粗犷”在我心中就是它的代名词。就连古诗对它也都是凄寒,苍茫。有何美丽?
坐在车中,窗外的景物如放电影般一一闪过,千篇一律的土堆,单调,无趣。我托着腮,内心毫无波澜地眺望远方。突然,车停了,停在了沟壑前。走下车,不满地向前察看,脚还忿忿不平地踢着石子,来到沟前,伸头一望,却差点被惊到,大呼:万丈深渊。我至今还记得那种感觉,心跳骤停,眼中充满了惊讶与害怕,抬头望去,远处,一道又一道,比比皆是……突然间,对面传来了一阵高呼,我眯起眼,那是在收高粱的农民,特殊的地理环境使得他们与远处的交流只可高呼。火红的高粱一排又一排,强风吹过,如同一团团烈火,燃烧的土地,炙烤着天空。一道银光闪过,便如跳跃时的坠落,落出了一道完美的弧,手握镰刀的农民向我们高呼。
心房似乎被震碎,瞳孔也在放大,在阳光下,他们黝黑的皮肤中透出了红,豆大的汗珠划过了布满灰尘、泥土的脸庞,道道皱纹就如同那沟壑,深刻又震撼,在高土的映衬下,他们是那样渺小,如一只只蝼蚁,弓着背,在田间劳作。但同时,他们也是这片大地上最虔诚的信徒,在用赤心去祈祷,他们的血液中流过的,是土地的恩赐,是在燃烧的高粱,在沉睡的南瓜,在高歌的牛羊……。重新抬头远眺,高原、黄土、农民、沟壑,它们重新刻画了一方土地,伟大,奇丽……
烟雨迷蒙的江南平原是美的,烈阳如火的黄土高原亦是美的,它们组成了风格各异却同样精彩的风景,重新眺望,不禁感慨:世界因丰富多元而更美丽!
我的人生丰富多彩,但同时也有许多难题,它们如滔滔江水滚滚而来,又缓缓流去,可谓是数不胜数。
在学物理的前一个星期,当我翻开借来的物理课本时,看到物理课本上那各种各样的名称,令人眼花缭乱,不禁讨厌起物理来。这么难的东西,怎么学呀。我脑子里出现了未知的符号。次声波和超声波人耳真的听不到吗,这个问题我很不解。因我曾看过一部电影,里面的蝙蝠可是会发出声音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冥思苦想,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去求助爷爷。可爷爷哪是懂得半点物理的样子,他还装模做样地摆了摆头,得意洋洋地说;‘这有什么。’但当我问出那个问题时,他瞬间蔫了,结结巴巴地说;‘额,这个,那个。’我暗自笑他,过了一会,我不耐烦了,便想离开。他却依旧不死心,说我小看他,滔滔不绝,完全忘记了物理这回事,我嗖的一下溜掉了。
随后我又去找邻居阿姨说明事情的原委,让她帮忙。她捏了捏我如包子般鼓鼓的脸蛋,说;‘电影中的蝙蝠本就是听不到声音的,但制片人为了增加效果,就用道具制作了声音,听起来很像声波,但其实不是。所以人是听不到超声波的,就像你们的物理课本上说的一样,高于2000HZ,所以是听不到声音的哟。’我点了点头,却没有完全听懂,我不禁又对物理厌恶了几分。迷迷糊糊地回到家后,我又在手机上搜索,搜到答案后,又结合了阿姨的讲解,我恍然大悟,脑子里的问号已偷偷溜走了。
‘啊,原来如此。’我如梦初醒,就这样,物理事件告一段落。我忽然觉得物理也没有那么难,反而很有趣,我对它生出几点喜欢来。几个星期后,当我学到物理时,我渐渐地喜欢上了它,当初的那点厌恶感已消失地无影无踪了。我摸摸发下来的新物理课本,心思又飘到了远处。
啊,原来如此。声波竟如此神奇,物理竟如此有趣。看来生活中有许多有趣的东西呢。生活中难题如滔滔江水滚滚而来,但总有一天会被解开。
文明?是一个抽象却又具体的词汇。是乐于助人的热情,还是大胆直率的诚实?是蒙娜丽莎谜一般的微笑,还是毕加索笔下一直畅翔的白鸽?
带着千丝万缕的想象,漫无目的地在回忆里行走,试图捕捉哪一个慎微的细节。记忆的浓雾淡开,渐渐,清晰……
星期五的傍晚,我是值日生,想到明天就可以休息,就像一只张开双翼的鸟,飞呀,飞呀!”张涵,去把垃圾倒一下。”卫生委员发号施令。心情倍儿棒,当然义不容辞地开始工作。抖一抖垃圾桶,把周围的纸张捡好,就悠哉悠哉地下楼了。
不知怎的,楼梯在我看来,都成了一个个美妙无比的琴键,我就成了那跳跃的音符,弹奏了一首又一首。殊不知,一张纸也“跳”了起来,飞出了娄子。待发现时,它已经距我有四五个台阶远了。捡。还是,不捡?挣扎,虽说它“躺”在那儿实在不怎么雅观,但应该会有人捡吧,可。可也就几个台阶,到底,该怎么做呢?我还在犹豫,一只小手已经迅速地捡起了纸。“这。"我一下子无语,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不足十岁的小男孩。只见他调皮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又转脸一副严肃的样子,对着我有些严肃地说道:“大姐姐,我看你都站在这好久了,怎么还不捡起纸呢?老师说了,我们每个人都要讲文明,爱护环境的。”“我,我。”说不出口的狡辩还牵杂着深深的惭愧。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气氛尴尬极了。他像小大人似的,走到我跟前,大声说:“姐姐,下次一定要注意哦!”也不知该说写什么,逃似的冲了出去。
风在耳边刮过,似乎还听见小男孩说:“姐姐,不要跑步!”气喘吁吁地回了教室,对着一堵墙发呆。我这是干嘛!竟然被一个小家伙吓跑,太没骨气了,但现在回想起来,他还挺可爱的,鼓鼓的腮帮子,撅起的小嘴,也难怪。
那扑朔迷离的文明应该就是小男孩理直气壮的话语和童真未免的心吧。
文明?原来如此!
快过年了,因为家里人无暇顾及我的日常生活,每天一大清早,我便被送到了外公外婆家里,只待到满天飞红。
外公外婆起得早,但每当我踏进他们的小院时,外婆总是已经吃完早饭,正忙里忙外,而外公木楞楞地托着大碗,一边冲着身子摇摇晃晃地跟着外婆走,一边颤颤巍巍地操着木筷吃饭,走一路,口水顺着滴了一路。外公在不久前查出得了帕金森,从此外公外婆的生活充斥着吼声。我做作业时,他们俩隔着几个房间,用土话毫不吝啬地咒骂着,不时,听到拖鞋在地面上的摩擦声急了,自己的耳根子便随着生生提起来,“邦”!结结实实,外公又“不小心”滚了一跤,回头只要看到外公的白发离门栏还有几厘米,一颗心被五脏六腑揉捏的反胃。这时,外婆便冲进客厅,也不扶,冷眼旁观,还伶牙俐齿地骂:“自己起来,还指望我吗!”
外婆的态度总是令我心寒,那凶狠的模样,与她对我的和和气气截然不同。难道人到了垂垂老矣时,都会对老伴这样不客气吗?
一天下午,我无言地与外婆一起坐着,外婆揉了揉眼,疲惫地扫了一眼时间:3:40,突然叹了口气:“你外公还有三年就要坐轮椅了,我就是希望他要多动,靠自己。”我静静地看着外婆因疲倦而凹陷的双颊,等着下文。“医生对我说,让他一直走,不要扶,不然要有依赖性,就更动不了。摔得实在厉害,就给他买根拐杖,在地上铺点厚地毯。但你外公倔脾气,怎么也不要,越是不要越是摔,越来越像小孩子了,连我帮他织的袜套都不要,硬叫我拆了,重新织副手套……”
原来如此!
外婆对外公这么凶狠,原来就是要刺激他,使他站起来吗?我凝视着不大的客厅一隅,整整齐齐码着的拐杖、口罩和印着帕金森字样的医学书,心下,瞬间了然。
原来如此!外婆与外公粗着的嗓门,荡漾着人生的几多情怀!
教室里静谧得可怕,每个人端坐着,阵阵细微的呼吸声遮掩着内心的不安。就在刚才……
“砰”,重重的关门声刺激了我的神经,吵闹的教室也瞬间安静下来,全员仿佛开启了“一级警戒模式”。仔细看看,原来是一阵风将教室门狠狠地关上了。我松了一口气,“警报”解除,大家又恢復了刚刚的喧闹状态。
“咣当”,一只大手猛地把门推开,也把教室里所有的声音都推开了。郭老师“闪”进教室,那紧皱的眉头和充斥着怒火的双眼,让我心头一紧,只觉得“大难临头”。站在讲台的郭老师那犀利的眼神扫过整个教室,每个人都不知所措,不敢有丝毫的眼神碰撞。
“顾强”,点名声仿佛响彻云霄,我的心中无比疑惑,为什么会突然点到坐在最后面的同学呢?我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微微侧转,尝试着用余光去努力打探。同学们也都被郭老师突如其来的点名弄得不知所措,胆子大点的同学迅速转身向后,顺势瞥一眼,再迅速回过身来。
教室由一阵窸窸窣窣,又继续陷入沉静。忽然,讲台上竟然传来一阵大笑,更让我心头一颤:郭老师今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家纷纷抬起头,茫然地盯着大笑的郭老师,等着一个合理的解释。“怎么样?我的演技还可以吧?”郭老师投给我们一个自信的笑容。“什么?演技?”大家瞬间明白了这一切,教室里哭喊声一片,“老郭,不带这样的!”顾强拍着胸口,满脸无奈,“哎哟哟”地叫个不停;月月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郭老师,“哼,你是个坏老师!”教室里转而又欢笑声一片。
“现在说正事,请同学们回忆一下,当你听到‘砰’的关门声时,内心有怎样的感觉?”郭老师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顾强,请你来分享下当你听到自己被点名时,内心有着怎样的恐惧。”郭老师随手板书:心理描写!
随着大家的分享,课堂高潮迭起,彼此的短句分享不断……
其实,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
还记得在我三年级的时候,妈妈带我去试听了一节英语课。
由于,我当时一直感冒、流鼻涕,我的好妈妈就放了一包纸巾在我的包里,并对我说:“流鼻涕的时候千万不要把鼻涕吸进鼻子里,要用纸巾擦!”我一边点头一边收拾东西,说:“好!我会记住的!”然后我就急急忙忙地出门了。
到了补习班上,因为是新人,我就选了一个位置坐下,把书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出来,整齐地摆在桌面上,抽屉里什么也没有。
“叮铃铃!叮铃铃!”上课了,我忽然打了个喷嚏,鼻涕又流出来了,我拿起桌上的抽纸,随手抽了两张擦擦鼻涕,我同桌直愣愣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我偷了他什么东西似的。我心想:看什么看,没见过怎么擦鼻涕的吗?我拿的是我自己的纸,又不是你的纸!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了一声响亮的喷嚏声,“啊!原来我的同桌也感冒了!”想着想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居然从我的桌面上的抽纸中抽了两张擦鼻涕,我以上课时他看我的眼神同样回看他。
在这之后的课上,他从抽纸中抽了好多的纸,我也拿了好多的纸,有时候,我还把抽纸往我这边挪了挪,可他却起身把抽纸拿了过去。我心里十分不爽: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呀!拿别人的纸,也要和别人说一声吧!就这样一声不吭,把纸给拿走了?我已经把纸向我这边移了,他居然还拿,真是的!
在这之后,我不管有没有鼻涕都会拿纸,每拿一次纸,他就看我一眼,也没说什么。很快最后小半盒纸就被我拿完了!
下课了,我
原来如此,看来在做任何事以前,我们不仅要擦亮眼睛,还要善于思考,再去分析事情的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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