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花木兰的`父母循声望去,花木兰骑在马上,飞奔而来,正在向他们招手。花木兰的父母顿时激动得两手发抖,先是一惊,又蹒跚的走过去。花木兰将马一拉,迫不及待地跳下马,张开双臂,紧紧地拥抱住爹和娘。娘摸摸花木兰的脸说:“兰儿,瘦了,瘦好多了,但越来越漂亮了?”“走吧,天色已经晚了,兰儿回家就好!”父亲边说边牵着马,拍拍木兰母亲的肩说道。花木兰一家以及陪同她回家的战友们,一路说说笑笑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花木兰感到一切都是那么的亲切和美好。
“姐回来了,姐回来了!”弟弟欢呼着,紧接着年少的弟弟操起刀,回到厨房里***猪宰羊,忙着为姐姐煮点好吃的。
回到家的花木兰推开东阁门,坐在西阁床上,脱下战袍,穿上了旧时的衣裙,看着房间的旧物,她感到亲切而温馨。坐下来,她对着镜子在额上贴上了花黄,梳理着两鬓那乌黑的头发。
“吱—”门推开了,花木兰笑吟吟地走出来:“让大家久等了。”边说边坐了下来。
“啊?”战士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目瞪口呆:“十几年的战场生活,却不知你原是女儿身!”“哈哈哈……”从花木兰家中传来了一阵阵笑声……
阴雨绵绵,微风阵阵,一丝寒意侵来,撩起我双鬓松散的发丝。咳,怎么办呢?可汗又要出征了。文书已贴,每一张都有父亲的名字。父亲年迈,有无长子,这可叫我们一家如何躲过这一节啊!父亲年过六旬、双鬓皆白,走路已蹒跚,何谈上战场?!姐姐已嫁人,弟弟还年幼,唯有我正符合征兵的要求……可我,是女儿身啊。
正思忆时,手中的梭子由于没接准而轻刺了一下指腹,使我回过神来,指腹被刺了一道小口子。而我却浑然不觉的疼,清醒过来的我反而坚定了信念——我要替父从军。
决定之后,我便开始四处购买打仗骑马的用具。待一切就续,我便与父母告别,踏上征途。一路上,我脑子想的都是与父母相拥分别的场景。我这一去也许就回不来了。父母含辛茹苦将我抚养长大,我终于能回报、伺候他们时,却远离他们与万里之外!这种孝顺的方式是不是太残酷了?我时不时回头望望故乡,知道黄河边,我们下马宿营。
站在黄河边,我不禁潸然泪下。临行时父母的话还回荡在耳边。我放肆的哭泣,而黄河水滔滔咆哮的声音却盖住了哭声。巨浪拍案,溅起的水花无情的打断了我正沿颊流下的泪水。此情此景,使我攥紧双拳,内心也如黄河水般久久不能平息。身处乱世,安能容得我儿女情怀?!身着战袍,我便是勇士,也只有武装至心灵的勇士,才配这身战袍!
第二天赶路,我们来到了黑山头。此时的我已将那份不舍与柔情深埋心底。夕阳余晖下,我也不再回头眺望,眺望远方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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