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可同学们个个面带微笑,将小手洗的干干净净的,全班上下一片欢腾。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班里为了迎接冬至,举行了一个别开生面的DIY活动——包汤圆。
瞧!阿姨们己经为我们揉好了面团,呀!有好多种口味的哟,有抹茶、花生、芝麻……同学们迫不急待地带上了口罩,拿着阿姨分成若干份的面团包了起来。
我也不甘示弱,拿起面团,按照陈老师教的方法,先将面团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然后拿起其中一小块面团,放在手心,双手轻轻合拢,像滚轮胎一样顺时针轻轻的搓着,我摊开手一看,一个圆溜溜、白花花的小汤圆呈现在我的眼前。可是放馅时会不会包的不好呢?果不其然,由于我放的时候,馅太多了,导致我的汤圆漏馅了。这时候,陈老师走过来轻轻对我说:“不要放太多的馅料,手不要捏太紧,包不好不要紧,再包一个就是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嘛。”于是,我又有了信心,继续完善我的汤圆。
不一会儿功夫,大家将自己的胜利果实一股脑投进盘子里,盘子里装满了大大小小的圆圆的汤圆。汤圆煮好了,在老师和家长义工的协助下分到了每一位同学的碗里。吃汤圆了,大家纷纷为形状各异的汤圆找起了主人,这个大的是我做的,这个小的是谁捏的,这是谁谁做的……
食堂里一片欢语笑声此起彼落,同学们个个沉浸在做汤圆、评汤圆和偿汤圆的乐趣中,至此今天的做汤圆活动圆满结束。
人人都有自己的绝活,有煎鸡蛋,有弹钢琴,有骑自行车……而我也有绝活,那就是滑滑板。
以前,我在电视里见到那些滑板高手,什么高难度动作都能做出来,滑板被他们玩得炉火纯青。因此,我也想学滑滑板。我生日的时候,便嚷着要买滑板。到滑板店里,滑板应有尽有,看得我眼花缭乱。我选了一个两轮滑板。刚买回家,我便站在上面跃跃欲试。可两轮滑板不好保持平衡,没站上几秒钟就摔了个“四脚朝天”。看来滑板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驾驭,更别说高难度动作了。
正好,我们班的几个同学会滑滑板,看着他们滑滑板动作十分娴熟,我便向他们请教。首先,我要去找一面墙,然后用手扶着墙,站在滑板上,用力一推,平稳后,两脚摆动,这样就滑起来了。刚学不久,我就可以滑一段路。可因我平常没有运动,滑一会两脚就酸得支撑不住,滑不动了。为了练双脚力量,我经常跑步,好滑滑板。果然,练了一段时间,滑起滑板也不会感到吃力。为了练好基本功,我每天都会带着滑板到大街上练习,在院子里也常常能见到我滑滑板的身影。常言道:“功夫不负有心人!”因为我常常滑滑板,后来也可以玩高难度动作,可以漂移、上坡、走S形曲线……一次又一次地练滑板,渐渐地,我的绝活就成了——滑滑板。
从此以后,我滑起滑板就可以掌控自如了。滑滑板,它不仅可以成为一项运动技能,更重要的是可以强身健体又可以培养我的平衡能力!
炒土豆,是我的拿手好戏,也是我最骄傲的特长。
制作土豆丝,要选又大又圆的豆,选好土豆,拿出剥削刀,将土豆去皮,再放入水里洗净,然后再将土豆切成土豆丝,准备好需要用的食材,锅里倒上油,等油熟了,倒入豆进行翻炒,炒一会儿,就洒上盐和味精等等佐料,最终洒上葱,喜欢吃酸的还能够加点酸萝卜,一盘香喷喷的土豆丝就这样大功告成了。黄灿灿的,十分美味。
我第一次做土豆丝还是在10岁,那天是周末我突然想学做菜,妈正在厨房做菜,我溜进厨房,望着妈妈,“我想学做菜了”“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快教教我嘛,就做我最喜欢吃的土豆丝吧”说完,我们就开始行动起来,妈妈一会儿叫我洗土豆,一会儿叫我给土豆去皮,过了好久,最终轮到我炒菜来了,等油熟了,把土豆倒入锅里翻炒,“快快快,放盐”妈妈催着,我按照妈妈的指示做了,油锅里散发出香味。土豆丝一会儿就出锅了,黄灿灿的看起来十分好吃。
我尝了一口,和妈妈做的味道一模一样,我骄傲的对妈妈说:“你看我做的多好吃。”“还不是我在旁边指挥你,你又本事自我做一个。”妈妈不屑的说。“自我做就自我做。”我又回想起妈妈教我的做法。慢慢的做。先放入油,等油熟了再放土豆丝。进行翻炒,然后再加佐料。不大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土豆丝又做好了。能够一尝这味道不对劲啊。我把盐放成了白糖,妈妈不禁笑话我。这次可出丑了。
从那以后我就学会了炒土豆丝,炒土豆丝成了我的拿手好戏!
"十八般武艺,样样是好戏!"想必大家都有自己的拿手好戏吧!唱歌,跳舞,画画这些都太老掉了,我的拿手好戏可不一般—挑西瓜,嘻嘻,是不是一听这名字就新颖,下面,我就给大家细细道来。
一次,我跟着老妈上街买西瓜,来到西瓜摊,老妈先是顺手拿起一个西瓜瞧了瞧,随后摇摇头,放下,又拿起旁边较大的个西瓜看看,这次不但没有放下,老妈还把耳朵贴在西瓜上,用手拍了几下,不过一会儿,老妈便用袋子装上西瓜,买回家了。回家时,我好奇地问老妈:"妈,你刚才在那鼓捣啥呢?是什么意思呀?"老妈只是笑而不答。
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刚买的西瓜,一股香甜味顿时朝我涌来,香气弥漫了整个屋子,切好后,咬一口,"哇!这也太爽了!"我仿佛置身在凉爽的秋天里,而不是现在炎热的夏天。不过反过头来想,老妈上午的举动,原来是为了挑个好西瓜。
想到这,我急忙跑去厨房寻问老妈挑瓜的秘诀,可老妈依旧不告诉我,但最终经过我的死缠烂打,老妈才告诉了我。
周末,我和小伙伴去郊游,路上又太热了,我们决定去附近的店铺买水,但我心理又想:买水虽能解渴,却又不能解闷,还不如去买西瓜呢!正好最近跟老妈学了挑瓜秘诀,这不正是我大显身手的时候吗?于是,我对小伙伴们说后,也都同意去买西瓜。
来到西瓜摊,我先是拿起一个西瓜,看了看瓜脐,嗯,不错,瓜脐挺小的,我用拍了拍瓜,一听"噔噔",哎,可惜了,是个没熟的瓜,我又重新挑了个瓜,这次瓜脐小,声音也对,就这个了!
开始吃瓜了,我激动的把西瓜切成了一块一块的,一尝,味道还真不赖,挑对了!我心里悬着的石头也放了下来,小伙伴吃了后,也纷纷夸赞我的挑瓜技术好,我听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说起酱炒鸡蛋,意中想解释一下,许多人吃面条佐以鸡蛋和酱是很正常的事,但应该注意的是,此酱与鸡蛋非意中所言酱炒鸡蛋。一般饭店供应的面条卤是鸡蛋炸酱,虽然里面的鸡蛋不少,但依然是以酱为主的。而意中所说的酱炒鸡蛋,绝对以鸡蛋为主。而所谓的酱,只是很少的一部分,烹制好的酱炒鸡蛋,基本看不到酱,只是在吃的时候才能够分辨出一丝酱意。意中以为,酱能够起到舒缓胃的作用,且效果极佳。
说起酱炒鸡蛋,在意中的生活里,应该是从酱油炒鸡蛋衍生而来的。第一次意中自己炒菜,第一盘就是炒鸡蛋。那时的意中刚刚上小学,中午适逢母亲外出,留给了意中自由发挥的空间。在匆匆忙忙用煤油炉子炒了一盘鸡蛋,临出锅的时候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那就是又放入了酱油,误打误撞地做了一道酱油炒鸡蛋,居然滋味颇好。虽然因此而受到了姐姐们善意的嘲笑,却给意中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象,那就是炒鸡蛋不能放酱油,就如同清炒虾仁不能放酱油一样,是一种禁忌,但酱油炒鸡蛋的浓香亦植入了意中的脑海。
上学的时候,到好友海有家去玩,因为海有家远在绥化,去一次就要吃住在海有家里。第一次登门第一顿饭就是过水面条,而卤子就是久违的酱油炒鸡蛋。这是意中第一次用酱油炒鸡蛋佐食面条,那股浓郁的鲜香配上面条的清淡,一下子抓住了意中的胃,同时也印证了这种吃法的真实存在,一度让意中兴奋并屡屡言传。
临毕业的时候,意中与哥八个又一次去了绥化。那时到绥化只能坐火车,而且需要运行四个多小时。中午从哈尔滨出发,八个人背了不少哈尔滨特产的副食品,诸如红肠、松仁小肚、酱猪肝之类的,到了绥化已经接近黄昏,恰巧家中无人,八个人饥肠辘辘地等在楼下,怀抱着那么多好吃的却饿着肚子,对于十八九岁的学生,不啻是一种另类的惩罚,几近煎熬。
终于盼到海有母亲回来,看到高矮不一、胖瘦不同一顺水的八个孩子,海有母亲高兴地扯着大嗓门喊了一声,我的八个儿子都回来了。就赶紧进屋做饭。不用说,主食一定是面条;卤子一定是酱油炒鸡蛋了。那时能吃,海有家中的锅也不大,一锅能下二斤挂面,一出锅,除了海有矜持些不吃,意中要摆摆老大的份不争,剩下的哥六个,一人一碗就没了。再煮一锅,又没了;而作为卤子的酱油炒鸡蛋亦是一碗又一碗,那顿晚饭最终吃了几碗酱油炒鸡蛋,意中没有什么印象,但哥六个吃了六斤挂面却是清清楚楚的。当三锅面条下肚,哥六个拍着滚圆的肚皮的时候,意中与海有已经有了半饱的感觉,饿过劲后真没吃多少,但这顿面条大餐,却永远留在了意中记忆的深处。
其实,说句公道话,酱油炒鸡蛋亦有两个明显的缺欠,一是酱油本身就是提升烹炒程度的,凡是炒菜的时候加上酱油,在提色的同时,烹制者要加快翻炒的速率,否则,就有炒糊的危险。而在炒鸡蛋的时候,如果鸡蛋炒老了,再加酱油,炒出来的酱油炒鸡蛋就有些硬脆了,口感不是很好;而一旦火轻了,嫩鸡蛋加酱油,就有了潮湿的海水黏稠的怪味,虽然很多人喜欢这种“海鲜味”,但于意中来说就是异味了。偶然的一次,因为手边恰好有一点农村大酱,尝试着搁了些,一尝,味道极好。火大了是酱香,火小了是鲜香,尤其是大酱独有的缓解胃寒的功能(意中自己感觉的),混杂在鸡蛋里,就彰显了其舒缓的效果。意中开始正式制作酱炒鸡蛋这道菜大约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当时,很多人看到这道菜还很诧异,而今天小餐馆的餐桌上,已经习以为常了。不敢说是意中首创,比餐馆早了十年却是事实。而且,至今意中还没有看到某个饭店制作这样的面条卤子。这应该算首创了吧?
说到能吃,上学住校的时候,意中最大的饭量是一顿能吃一斤主食,其中有一斤油饼、十个包子的纪录,当然了,最多的纪录却是面条。学校食堂的过水面条,一般有两种卤子,一是猪肉与蔬菜,例如白菜木耳,一种是黄瓜丝麻酱。一般情况下,意中会选择麻酱面。直径15厘米高20厘米的大茶缸,正好能装下半斤面条,于是吃半斤再买,而此时已经没有多少人吃饭了,很多时候麻酱卤剩了,还可以让大师傅多给点麻酱,真香啊。年轻的时候,对于麻酱面,意中可谓情有独钟,百吃不厌,但凡有机会是绝不放过的,曾经有过连续一个月天天中午麻酱面的纪录,可以说痴心不改。随着年龄增大了,就喜欢热点,甚至烫嘴的热面了。口味也从清香的麻酱面转而麻辣面,别人吃安徽板面,放点朝天椒意思意思,意中却会刻意让老板多来一些,满满一层,意中戏谑自称,都是意中这样吃面的,做生意的老板就赔了,因为所嗜食的辣椒量惊人,如果还供应麻油,就更亏了。
意中家附近有一家麻辣面馆,24小时营业的那种,很火爆。第一次吃的时候,应该是2007年春,天气还有些寒冷,所以吃麻辣面的人很多,当时是三元一小碗、四元一大碗,麻辣面的碗一般都挺大,小碗也比普通的俗称二大碗大一号,并且更深。一般人也就一小碗就够了。当时,面馆还免费供应绿豆芽,一个不锈钢盆,里面盛着焯好的豆芽,顾客随便吃随便添,还有免费的餐巾纸,至于辣椒油、麻椒油更随便用了。而一些独具特色的小菜,例如干豆腐丝、土豆丝、海带丝之类的,一元一小盘,虽然盘子小了些,但一个人是足够的。很多街面上戳大岗卖力气的人,中午会买两个烧饼,来一大碗麻辣面,多浇上一些辣椒油、麻椒油,添个一两次免费的豆芽,就是一顿饭。也有当天生意好的,比平时多挣了些钱,就再花两元钱,来个小菜,甚至来瓶啤酒,或者二两白酒的,吃得热热乎乎的,哈着簌簌麻麻的嘴唇,发着响亮声音走进似暖还凉的春风里。也有会过的另类,一个人连续吃了六碗绿豆芽,仅仅要了一碗麻辣面。虽然当时豆芽只有五角一斤,但意中仍然觉得有些过分了。再后来,小碗麻辣面4元、5元…直到最近的9元一碗,面条上涨速度可以说在所有主食中属于领先。而免费的豆芽变成花钱添加了,你可以选择多来两元钱豆芽,那好,豆芽增加了,面条量下来了,因为碗的容量是有限的,而此时豆芽已经上扬到3元一斤了,而小菜竟然要六元,属于比较贵的,堪比大酒店的价格。餐巾纸也变成一元一包的便携纸抽。好在辣椒油、麻椒油还坚持免费供应,否则,动动就得付款了。对了,大蒜也是免费供应的,不过当大蒜价格昂贵的时候,是限量供应的,张嘴要,就塞给你三瓣二瓣的,没言语就当没这回事。
说起饭店面条的价格,意中吃得最贵的一次面条应该在1988年,是年秋冬交汇之际,意中到广东省廉江县开会,在广州换乘时,在广州火车站吃了一碗昂贵的面条,很简单,就是开水煮的`挂面,一元四角一碗,服务员给你在煮好的面条上夹一筷子榨菜丝咸菜完事。不要小瞧了当时的一元四角,那时意中月工资不足百元,大约是在1990年,意中曾经获得市政府一级奖励工资,由原来的76元涨到了82元,虽然只有区区的6元钱,但那是莫大的荣誉。如果90年意中工资才到82元,那么88年加上各种补贴月收入也不会超过百元。每天平均三元多一点,一碗面条一元四角,就相当于现在每碗面条六七十元的水平,很贵了。再说了,只是一碗挂面而已。当时吃面条的时候还有一个小插曲,有两位沈阳年轻人也来吃面,光着膀子,横着晃着,很牛气的样子,面上来了,服务员按照惯例夹了一块子榨菜丝。两个人吃了几口,也许嫌没有滋味,就伸手把桌上盛榨菜丝的盆拿过来,自己往碗里加咸菜。服务员看到了直喊,榨菜是定量的,再吃要加钱的。俩人不屑地说,不知道我们是谁呀?东北虎下山了,吃几口咸菜还敢要钱。一边说一边继续往面碗里加榨菜,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服务员可不惯着你东北虎,大声冲外面喊,警察,有人捣乱。连喊了几嗓子,吓得两位东北虎扔下饭碗就走了。东北虎走了,警察就进来了,真不知道如果这些东北虎在警察面前还能不能牛?说起来,同是东北人,意中并不以东北虎自居为荣,更不要说为了一点咸菜耍威风了。东北人是出了名的豪爽耿直,但性子急并不一定就代表强势,更不能外强中干给人以口舌。说到剽悍,东北人并不上数。真正厉害的还是两湖两广甘肃陕西四川等江南省份的人,看一看建国时那些将帅出自何方,就会发现东北人其实寥寥无几。一个红安县,仅存活下来并被授予将军的就有130人,什么样的人最强横?什么样的人才配称王称霸?不要命的,敢玩命的,提着头闹革命的人不比什么自诩的东北虎要强势得多了?不要动不动就自诩东北人敢玩命,要玩命,东北人差得太多了。
不过自从在广州吃了一碗挂面,此后就再也没有在饭店吃过挂面煮的面条。倒是居家的时候,儿子有一段时间喜食面条,那就是放半碗肉丝,切一些白菜丝,炒好了再加水下挂面,这样的吃法一直伴陪全家好多年,偶尔就来上一顿。
说到家庭面条,要首属好友冀滨家传的豆角蒸面,据说是河北祖传的,先用猪肉炒豆角,加入水要炖时,把擀好的面条撒上一层,撒一层面粉,浇点豆油,然后再一层面条,一层面粉,浇些油。盖上锅盖蒸。熟了把面条与肉炖豆角混合起来一起吃,味道颇具特色。唯一的缺点是缺少了面条的柔嫩,多了些许硬韧。后来意中尝试着进行了改良,把面条擀的软些,就成了一家人喜欢的食品。对此,冀滨嗤之以鼻,谑称不伦不类。
在机械局工作的时候,附近有一家小餐馆,虽然菜肴不出色,但因为有拉面,着实火了一段时间,纯系意中之流喜食面条哄抬起来的。可惜好景不长,后来发现老板开始多收钱,遂断绝了前往。
吃过了拉面然后是刀削面。山西刀削面成了意中在金太阳集团午餐的首选。当时只有三元一碗,还觉得挺贵。不过浇上辣卤,吃起来还是蛮有口感的。
再后来一下子涌现出一大批安徽板面,从4、5、6,一直蹿升到7元一碗,别人吃着觉得贵,反正意中能吃辣椒,觉得物有所值,挺不错的。
都说北京人喜欢吃面条,在北京怀柔的五个多月,倒没有吃到什么像样的面条,偶然吃了一碗油泼面,那豆油还带生油味。倒是临时雇用的第一个纯正北京本地人的厨师,一位中年妇女,面条擀的好。不知道做什么吃的时候,就擀一盆面条,吃起来蛮筋道的。其实,早在十几年前,意中曾经在前门附近吃过一碗打卤面,当时是三角钱一碗,宽宽的、厚厚的,卤子是肉馅与菜制作的,味道不错。最好吃,也是最难忘的,那是1985年第一次到北京,六月初的北京,已经很炎热了。尤其对于生活在东北的人,非常不习惯傍晚了还没有退去的热浪。在大栅栏一个偏僻的角落,意中吃了一碗担担面。当时人很多,没有座位,意中站在窗户边,满头大汗,心情烦躁地吞食着一大海碗汤汤水水的面条,在面汤与辣椒的刺激下,汗出得更多了,热意更浓了。出了一身透汗,反倒觉得一身轻松,并从此记住了担担面。但再也没有吃出那样的境遇,而此后多次去大栅栏找那家面馆,已经不复存在了。
说到面条,尽管林林种种,作法不同,口感各异,滋味不一,但于意中这样居家之人,最多的仍然是挂面。就是从小时候算起,吃得最多的还是挂面。有一段时间可以用粮油供应证上面的粗粮选购挂面头,也就是生产挂面过程中产生的“边角余料”,但因为是用面粉做成的,总比苞米面做的干粮吃起来爽口且不拉嗓子。大人戏谑地说,面条头也不错,吃到肚子里不都是碎的吗?住校学习期间,用面条头做的面汤一度替代了早晚两顿饭稀粥,想一想,三年啊,再不吃也是一千多天两千多顿呐,保守说,五百小水舀子面条头的汤汤水水是进肚了。好在学校的面条头也是可以使用粗粮票购买的。如果人的肚子能有存货,意中贮存最多的应该是面条了,而且是短短的面条头。
意中知道,此生将与面条难解难分,不离不弃,然而与我却是性之使然,心所甘愿。
“十八般武艺,样样是好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拿手好戏,有的人跳舞,有的人爱打球,还有的人会变魔术等等,很多,而我的拿手好戏则是—煎荷包蛋
这天,星期六早上,妈妈出去买菜,家里只剩我和妹妹,看到妈妈走了,我冲进妈妈的屋子,跑到床头边掀开被子,拿到了手机,溜,躺在沙发上,开了局王者,打到快结束,妹妹走过了说:“哥哥,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呀,我快饿死了,你给我煎个荷包蛋吃吧。”
“好,好,等我这这把打完。”
过了五分钟,我终于是打完了,妹妹说:“哥哥快去做吧,我真的要饿死啦!”“好,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我先把锅洗了一遍,然后到后院的鸡窝里捡个鸡蛋,回到厨房,开火,到入少许的油,将蛋打碎,完整倒入锅中,然后先煎20秒,等它慢慢鼓起来,之后再翻个面煎20秒,最后撒上我的秘制酱料,煎一小会,就可以出锅了,刚出锅就一股香味扑鼻而来,香!
妹妹吃下一口,喊道:“这也太好吃了吧!再给我来十个”“好的,你先吃,吃完我再给你做。”
这就是我的拿手好戏,是不是很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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