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韩愈日常生活的探讨大致如上。通过研究,我们不仅大致知道了韩愈的生活状况,而且还了解了当时社会的一些情况,比如幕府官员生活水平较高、写碑铭挣钱之多、官员宴会的极盛、租房多而买房不易、出行对仕宦与礼制的冲击等。总之,本文不是全面研究和评价韩愈,只是想通过韩愈的日常生活来展现唐贞元长庆时期一个文人型官员的生活水平、生活内容、生活习俗。
当我们将当时其他文人型官员如柳宗元、刘禹锡、元稹、白居易等人的生活也都各各作出研究并且将他们互作比较的时候,一个时代的一个阶层或一种类型的人的生活方式生活内容就会凸现出来。这也许会为理解当时的人的发展变化、制度的发展变化、以及社会的发展变化提供某些生活方面的原因和依据。这就是我们研究韩愈日常生活的一个主要的目的
我是一条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海洋霸主一一鲨鱼。
我生活在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里,各式各样的鱼类,奇形怪状的珊瑚数不胜数。
我在水中悠闲地游着,一会儿望望岩石,一会儿又看看成群结队的海豚。游着游着,我远远望见了一座巨大的珊瑚礁,珊瑚礁旁还有各式各样的鱼,大的、小的……我连忙躲在一块大岩石的后面,通过细缝,静观其变,生怕他们发现我,会飞奔而逃,让我的美餐计划泡汤。观察了一阵子后,我发现那些“呆瓜”还在慢悠悠地游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于是,我将目光转移到了一群又大又肥的鲜鱼身上,“嘿嘿嘿!赶紧享受你们最后的时光吧!毕竟,就凭你们,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他们还在傻呼呼地游着,完全没注意到,今天,就是他们的死期。
“就是现在!”我游出岩石后面,张开血盆大口,像利箭一样“飞”了过去,那群“呆瓜”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我***了个措手不及。其它的鱼见了,都逃的逃,躲的躲,原本非常热闹的珊瑚礁顿时成了中空地带。
饱餐了一顿后,我打了个饱嗝,又四处“散步”。散着散着,进入了一条海底大裂缝里,这条裂缝又深又黑,好在我嗅觉、视觉和听觉都还行,勉强可以看清一些东西,不会撞上岩石。游了大约15分钟,我又隐隐约约望见了一个山洞。
游了进去后,我发现里面又宽又深,大约可以容得下一只小鲸鱼。可当我游到出口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映入我的眼帘的是一艘巨型沉船,船头有一个精美的美人鱼木雕,船身十分华丽,船上长了一些青苔,看起来已经废弃了许久,一大群小鱼悠闲地游着,而我的目光都被那艘沉船吸引过去了,完全没有将小鱼们放在眼里,只可惜船舱的门太小,我的身体太大塞不进去,不然我一定会去里面探险,并把这儿当成我的秘密基地,还会把我收集到的一些好看精美的贝壳和珊瑚给藏在这里。
鲨鱼的生活可真是有趣。
对影视文学中的历史错误找茬,已经成为今天我们生活中的一种乐趣。而该书囊括类型之丰富,内容之全面,足够为广大读者扫清障碍,明辨隋唐影视作品的真伪。
通过本书,我们可以很简单辨别出许多影视作品中,人物造型服装等环节的夸张无度,也能知道唐人吃什么,住什么,用什么,玩什么。譬如《妖猫传》中空海和白乐天流连忘返的市井生活,很明显就纰漏,历史真实中唐人一出门都是高高的坊墙,哪会一览无余?
而影片中首次露面的【西市】则很好表现出唐代东西两市的繁华,来往宾朋的喧闹。值得点赞。至于李白等人钟爱的胡旋舞,更是精彩绝伦。
多知多懂,不光是为了找茬,而是在找茬过程中巩固自己的知识点,并把这些自己掌握的知识告诉身边的朋友,让更多人了解并爱上我们丰富灿烂的历史文化。
每一次对影视文学错误的纠正,都是一次重新思考的过程。知道的人越多,对影视文学创作者的鞭策和鼓励会更大,督促他们加强学习,以取得更大的进步,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废话不多说了,本次安利到此为止。能力有限书中的精彩之处无法详细例举,希望对历史感兴趣的朋友自己找来这本书读。一定不会失望!
我们这里所说的“日常生活”主要指“衣食住行”,即最基本最日常的生活。其他如婚丧嫁娶等虽很重要但非“日常”,目前不在我们的研究范围内。
韩愈“障百川而东之,回狂澜于既倒”,是唐代振兴儒学的重要人物。在那篇重新归纳提炼儒家学说的名篇《原道》中,韩愈除举出儒家在仁、义、道、德、文、法、民、位几方面的规定外,又指出“先王之教”,“其服麻丝,其居宫室,其食粟米果蔬鱼肉”,将衣食住纳入了儒家学说范畴,或者反过来说他认为儒家学说应该包括衣食住等内容,儒家思想应该贯彻到日常生活中去。由此可见韩愈对衣食住行的重视。所以韩愈在反对佛道二家时,也主张恢复僧侣道士的宗教生活为儒家提倡的正常的日常生活,所谓“庐其居”、所谓“使吏卒脱道士冠,给冠带”即是如此。韩愈甚至说,即使“佛”本人真的来到唐朝,皇帝对他也“不过宣政一见、礼宾一设、赐衣一袭、卫而出之于境”,待遇与对一般外国宾客相同,而这待遇实际就是朝廷礼仪在衣食住行方面的表现。
从儒家观点出发,韩愈主张生活上遵循常理,反对神鬼禁忌。比如在饮食方面,他批评那些相信服食的人,说“五谷三牲,盐醯果蔬,人所常御。人相厚勉,必曰强食。今惑者皆曰,五谷令人夭,不能无食,当务减节。盐醯以济百味,豚鱼鸡三者,古以养老。反曰是皆***人,不可食。一筵之馔,禁忌十常不食二三。不信常道,而务鬼神”。他又拿自己和伯兄相比较,说“伯兄德行高,晓方药,食必视《本草》,年止于四十二。某疏愚,食不择禁忌,位为侍郎,年出伯兄十五岁矣”,表现了一种务实不务怪的生活态度。
一般而言,韩愈不太追求物质享受。这一点有别于其他文人型官员。在韩愈看来,只要日常能够度日,妻子儿女能够不受贫寒就可以了。比起生活的舒适来,他更追求自己志向的实现。他曾在《与卫中行书》中说自己在徐州的日子,“比之前时,丰约百倍。足下视吾饮食衣服亦有异乎?然则仆之心或不为此汲汲也。其所不忘于仕进者,亦将小行乎其志耳”。这种生活态度使韩愈不去追求钱财的积累,而宁愿拿出一二十万钱去资助学生或捐款修庙。与此相对应,韩愈很看不惯豪家子弟的生活方式,对学官中的“豪家子”和长安的“众富儿”都表示过不满(详后),对“刮磨豪习”的宗室则予以表彰。这种生活态度甚至影响了他的交友。于是我们看到,韩愈最好的朋友都是一些能文然而比较贫穷的人。
韩愈对生活总的说又取一种比较严谨的态度,对他人对家庭也都比较负责任。元和十五年(820年)韩愈量移袁州。袁州属江南西道,在治所南昌有一座名闻遐迩的滕王阁。韩愈年青时就“闻江南多临观之美,而滕王阁独为第一”。这次成为江南西道治内的一州刺史,本来完全可以找个理由去南昌一趟,看看这一名楼,但由于“吾州乃无一事可假而行者,又安得舍己所事以勤馆人?则滕王阁又无因而至焉矣”。这就是韩愈的一种不以私利而破公制和不假公事以遂私愿的态度。韩愈还特别反对那些不愿为他人为家庭负责的人。他曾经碰到过一个“圬者王承福”。此人不肯娶妻生子,嫌这样做太劳心劳力。韩愈批评他是“其自为也过多,其为人也过少”,说“夫人以有家为劳心,不肯一动其心,以畜其妻子,其肯劳其心以为人乎哉”。韩愈不仅对家庭负责,就是对自己的亲戚朋友,也常常给予许多真诚的帮助。所以皇甫湜在《韩文公神道碑》中说韩愈“内外茕弱悉抚之,一亲以仁。使男有官,女有从,而不啻于己生。交于人,已而我负终不计,死则庀其家,均食剖资与人,故虽微弱,待之如贤戚。人诟笑之,愈笃”。这种生活态度是韩愈真诚助人性情的体现,但同时也使他的生活总是处于一种相对较低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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