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低着头,徘徊在大街上,慢下脚步,仿佛想起了什么,我是不是曾经来过这里?记忆里好像有过关于她的记忆。
也许是偶然相遇,也许是命中注定。不知怎地,慢慢地,彼此的心越来越近,有时心烦,但一见到她,不知不觉的心情就会放晴。
每天晚上梦到的'也只有她二姨,为了她,我抛弃了许多,当然,我变了。
慢慢地,觉得好像心里的一些东西我可以交给别人保管了,也许是累了,每次在她面前我都会摘掉虚伪的面具,只想把自己的苦衷说给她自己听。
我们每个人都是刺猬,彼此挨得太近,总会被扎到,也许是需要距离吧。
公主过了十二点变成了灰姑娘,马车变成了南瓜,一切也许都是虚幻,但有来的那个突然,以至于还没来得及抚平伤口的时候,又浇上了辣椒水,那感觉是钻心的疼,是从未有过的伤痛。
眼泪就这样不争气的掉下来,就是这样不争气。她说我没志气,是啊,我的确很没志气,不然为什么我的名字总在后面徘徊?
投入的太深,当离别时又是那样痛苦,早知今日,当初我为何要梦寐以求的和她在一起?
无力的挽回,使她时时刻刻都再逃避我,心里那滋味就像掺了白糖的咖啡,终究不是原味。也许是丧失了理智,也许是太恨自己,恨自己的愚蠢,拐过那个弯道,蹲下来。眼泪浸湿了那片土地。
心碎的感觉使我无力做任何事,只感觉眼泪咸咸的,它从眼里滚出来,调皮的落到地上,湿湿的,凉凉的,挽起袖口,又看见胳膊上那两个醒目的大字,还不时的往外泛着红红的血,觉得自己好傻,好傻,即便是自己再怎样铭记,她都不会知道,因为没缘分,不会的,不会的,一切都是不会发生的。
那些美好的回忆在脑海里一幕一幕,茗说:“人这一辈子至少要对一个人投入自己全部的爱,不管她爱不爱你,即便是受了多重的伤。而你,把你的爱都给了她,现在被伤成这样,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懂吗?”茗的话我记着,记在心底,在记忆的同时我恨自己,恨自己忘不掉……
看着人群,我选择离开,没有一个值得我珍惜的人,也没有一个人值得我珍惜。就这样,站在回忆的路口,想起了她。那个让我深爱却忘不掉的人。
车站,一个不断上演着离别与欢聚的舞台。这幕离别与欢聚之戏的主人翁总是在不断的变化,不变的是,这是同一个站台。
戏剧的主人翁在变,有一天,我就成了这部戏里的主角。一个春寒料峭的日子,一个满是喜气和生机的季节,同时,在我眼里,又是一个失意的季节。一天,爸妈一大早就起床忙里忙外的`收拾东西。还处在梦乡与现实的过渡地带的我,忽然依稀听到了一丝啜泣。我睁开朦胧睡眼,发现在昏暗灯光下亲爱的母亲的脸,挂着一些泪水,写着一脸忧伤。我爬到母亲怀里,问她怎么了,她没有说话。倒是一向沉默少言的父亲开口了:我们今天要到外省去打工,一年可能才回一次……我当时就哭了,因为不想爸妈离开。但是这些都于事无补。奶奶拉着满脸泪痕的我,站在车站的门口,和妈妈、爸爸道别。然后便目送他们踏上汽车。汽车缓缓启动,渐渐地成了点,渐渐地消失在大雾的清晨,只留下泣不成声的我和奶奶站在车站的门口……从此,车站便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我时不时的会站在车站的门口,愿远去的车能带去我对母亲父亲的祝福,愿回来的车能为我捎来父亲母亲的音讯。我会站在车站的门口,继续着我离别与期待欢聚的车站之戏。
叶子绿了又黄,黄了就掉,掉了之后又长。这个世界一直在变,而站台的戏却没变,它依然在上演着。变了的,依然只是主人翁。
十多年前送别的我成了如今远去的人,十多年前远去的父母成了如今送别的人。每一次返校的清晨,母亲总是会像当年远去一样的早早起床,为我收拾行李,为我准备早餐,一切完毕后便送我到车站,来继续这部没有结局的戏。千叮咛万嘱咐:好好学习,注意身体,多吃饭,少喝冷水……总有说不完道不尽的“唠叨”,一种让人心田温暖的唠叨。车开了,透过窗,虽然外面光线暗,但我却分明看到了母亲眼里的不舍,以及水汪汪的眼眶。离去了,便是无限的不舍与怀念;待到归来时,眼中是一种欣喜若狂的兴奋。但眼睛不管是在离去还是归来时总是湿湿的。
站在车站的门口,祝愿远去的人一路平安;站在车站的门口,等待思念的人平安归来。我的心里有一个车站,一个不断上演离别与欢聚的车站。我会一直站在车站的门口,去送别,去祝福,去等待,去欢聚。
——题记
虽然在城市里读书生活了很多年,但我依然会常常想起老家,想起家乡的老屋,也常常会在梦里随着思念的清风回到老屋。
那是一间陈旧的房子,依偎在小山之边,透过丛丛树木,隐约显出那魂牵梦萦的房子:一排排乌黑的瓦片斜斜地向前延伸着,下面是砖红色的半旧墙面,搭配着墨蓝色的半旧矮窗和一扇木色早已发白的老木门——木门外依稀有一个站立的影子,一个弯弯的熟悉的影子站在老屋的门口,静静地等待着什么——那一定是姥姥,我认得,我认得那弯弯的脊背,认得那苍老而慈祥的面容,最认得的,是她站在老屋门口那永远不变的姿势和淡然的神情。无论寒来暑往,刮风下雨,只要她有空,便会站在老屋的门口,只是静静地站着……
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姥姥不总是那样的。
那时候老屋里小孩儿多,大人们也常在,姥姥喜欢坐在老屋的门口,以同样的.方式——静静地看着我们玩耍,脸上时常会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当我们小孩子间闹矛盾、吵打时,她总会装出一副唬我们的表情,然后亲切地把我们拉到一块儿,让我们和好如初。当我们其中有谁不小心摔着、伤着了,她脸上细细的皱纹便会纠结成焦急和心疼,平常不太利索的双手也会迅速将她心爱的宝贝搂入怀中安慰起来。她常常说,儿女们不常在身边让她疼爱,她便更要照顾好我们这些孙儿们,不让儿女担心。
但是,像这样坐在老屋门口的那段幸福的日子却并没长久。
那是冬日里最冷的一天,姥姥一大早起来便发现三姨不见了。三姨是不久前带着未满一岁的儿子回娘家来住的,姥姥原本很开心,可没想到,那天她竟独自离开了,便再也没有回来。三姨是姥姥最疼的女儿,因为她从小神志上就有些不清,常常无故地乱发脾气,而姥姥总会在她发完脾气后默默地将她砸乱的一切都重新收拾好。后来,终于三姨也成家了,姥姥便安心了。谁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姥姥伤心欲绝,病倒在床。很久,姥姥病好后,就有了站在老屋门口的习惯。我知道,她是在期盼女儿的归来,可是一年,两年,三年……三姨始终毫无音信,所有人都放弃寻她了,但姥姥却依然相信她会回来,依然天天站在老屋的门口,以同样的姿势等待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孩子们也很快长大,要去城里上学了,大人们在外奔波,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老屋也一天天冷清起来。姥姥依旧坚持住在老屋里,经常站在老屋门口,以同样的姿势,静静地等待着……
我知道,她的心里有希望,有期盼,更有对远方儿女的祈祷。而她站在老屋的门口,支撑她的——是那无尽的母爱!
两千多年前,有一个人身披龙袍,站在权力的最高峰,俯身看着芸芸众生,好似一名儿童在水塘边看着鱼儿嬉戏,看得兴起之时,忍不住伸出手一样。他看得也有兴趣了,不禁伸出手去搅拌着千千万万人的命运,越搅越浑浊,越搅越混乱,偶尔兴起,还会抓几个倒霉蛋上来,利用手中至高无上的权力来获取折磨他人的快感。好像只有这样,才会让他享受到站在权力巅峰的极度快乐。阿房宫、长城、骊山皇墓、兵马俑……一个接一个宏伟的创作,都是他用人民的血肉堆积起来的。有多少人命丧于此?谁也数不清,只有他独自站在顶峰,近若癫狂地大笑。在他身后,凝聚了多少双怨恨的眼睛?十万?百万?不,远远不止,在他身后,是整个中国的怨恨。上苍派天下第一刺客——荆轲来结束他的命运,不但没能成功,却反被他***死。
“这天下。都是我的.吧?!”他就这样站在天下百姓的头上,站在权力的顶峰,自顾自地问。“对,是我的,是我亲手打下的。”可如今,全都会毁在他的手上吧?这是上苍的旨意。天下在他的手中聚拢,还将在他的手中分离吧?这是不可逆转的事实。或许是上苍的眷顾吧?让他在权力的巅峰中消逝。呵呵,在辉煌中逝去,是他毕生的梦想吧?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而他,就是那命中注定不凡的人——在历史的长路上留下深深脚印的那个人。
还记得,他在占领郢地之后的仰天长笑,那笑声中的霸气,是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他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天下统一,我也该称帝了吧?他在登上王位的那一刻,心中的开心再也无法抑制嘴角向上翘了翘,是笑吗?或许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吧?在这微笑的背后,有多少亡魂在游荡?在这王位之下,有多少生命在沉冤?
历史清晰地记得,在他上任之后,大动土木,长城、阿房宫拔地而起,秦皇墓、兵马俑横空出世,劳命伤财,奢华浪费,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吧?
统一后,他错信奸臣,发布焚书令,并活埋了四百多名儒生。有多少珍贵的典籍化为灰烬?有多少人的热血头颅抛弃于市?全都记不清了。他给我们留下的,只有渐渐远去的背影,和无数人民不甘的怨念。
我是不是忘了说,他,就是秦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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