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年是中国民间的传统习俗,是人们辞旧迎新、相互表达美好祝愿的一种方式。古时"拜年"一词原有的含义是为长者拜贺新年,包括向长者叩头施礼、祝贺新年如意、问候生活安好等内容。遇有同辈亲友,也要施礼道贺。
拜年一般从家里开始。
初一早晨,晚辈起床后,要先向长辈拜年,祝福长辈健康长寿,万事如意。长辈受拜以后,要将事先准备好的"压岁钱"分给晚辈。在给家中长辈拜完年以后,人们外出相遇时也要笑容满面地恭贺新年,互道"恭喜发财"、"四季如意"、"新年快乐"等吉祥的`话语,左右邻居或亲朋好友亦相互登门拜年或相邀饮酒娱乐。宋人孟元老在《东京梦华录》卷六中描写北宋汴京时云:"十月一日年节,开封府放关扑三日,士庶自早相互庆贺。
"明中叶陆容在《菽园杂记》卷五中说"京师元旦日,上自朝官,下至庶人,往来交错道路者连日,谓之'拜年'。然士庶人各拜其亲友多出实心。朝官往来,则多泛爱不专……"。清人顾铁卿在《清嘉录》中描写,"男女以次拜家长毕,主者率卑幼,出谒邻族戚友,或止遣子弟代贺,谓之'拜年'。至有终岁不相接者,此时亦互相往拜于门……。"
“噼噼叭叭”,阵阵清脆的鞭炮声迎来了大年初一,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去给亲戚们拜年。
“砰砰砰”,我们敲响了大姨家的门。门开了,大姨抱着妹妹笑吟吟地迎了出来。“大姨,妹妹,新年好!”我一进门就向大姨祝贺新年。大家互相问候着新年,大姨忙着给我们泡茶水,拿出了很多好吃的,最重要的是给了我一个二百块钱的红包呢!这时,我发现伯伯没有在家,我便问“大姨,伯伯呢”“唉,他呀,整天就知道忙工作,家里什么都不管。这不,大年初一都到单位值班去了。”她假装生气地说。可我才不相信她真的生气了呢,她脸上还带着微笑呢。
告别了大姨和妹妹,我们又踏上了去老家的火车。我外公外婆还有另一个大姨家在娄底,所以我们要向娄底进发了~!坐了两个半小时的火车,终于到了娄底火车站。我外公家就是火车站旁边,我三步并作两步往外公家跑去。一进门,外公就迎上来了。“外公,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外公笑得合不拢嘴,连忙给了我一个红包,我打开一看,嗨,又有二百元!呵呵,我今年可是收入可观呀!
在外公家吃了中饭,我们又来到了大姨家,哥哥早就等在楼下了,正在放鞭炮呢!看见哥哥是我最开心的事了,因为他总是能想出很多好玩的鬼点子。他迫不及待地拉着我一起到他家玩起赛车游戏,好刺激啊!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快天黑的时候。大姨的厨艺在我们家族中可是最好的了,所以肯定要留下来品尝她为我们准备的丰盛晚餐啦!面对着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我们一大家子围坐在桌边,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真的感到了“生活比蜜甜”的滋味呢!
过年真好,我不禁开始盼望明年的新年了!
爆竹一声除旧,桃符万户迎新。鞭炮锣鼓咚咚锵,空气里掺杂着拜年声,充满了过年的欢乐气息。
欢欢喜喜过大年,过年就要嘴巴甜。在新的一年里,谁不喜欢听好听的话呢?恭喜发财、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大展宏图这些大人们都爱听的祝福声一到,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听了一高兴,准给我们一个大红包。
在新年的欢乐气氛中,我也不忘给外婆打个电话。
喂外婆大声地回应着,声音中透着喜气。
我吸一口气,慢条斯理地开口了:
您好,这里是春节拜年电话公司,您的外孙女小婷让我们转达她对您的问候与祝福,祝您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我一口气说完,想必外婆在那头肯定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有些疑惑,可这应该会给她带去更多的惊喜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诈骗的吧,一群臭家伙。年轻人啊,我劝你们在新的一年里不要再搞这些没有前途的东西了,找点正经事做吧外婆的劝诫中有些许的气愤。
电话这头的我捧腹大笑。
哈,外婆啊,我是小婷啦,是您的外孙女,只想给您点惊喜,这不,瞧您误会的我失望中带着大大的乐意。
啊?呵呵,原来是小婷啊,你也真是的,搞得外婆稀里糊涂的,你这小妮子!也是的`,只有我们家的妮子才能想出这种特别的拜年方式外婆惊喜万分。
呵呵,外婆,过年了,恭喜恭喜!祝您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永远像个十几岁的小孩,活蹦乱跳,充满活力我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谢谢你了小妮子,也祝你在新的一年里,快快长大。外婆突然转移主题,小妮子,跟其他人贺春了吗?快去吧,也给他们一个特别的惊喜吧!
还没呢,好,我这就去!我快乐地答道。
嘟嘟嘟一通电话就此落音。想起外婆的话,对,发条信息给舅舅吧!
圣旨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钦令爱卿火速赶到亚洲第一美女林怡婷家参加快乐军团,并交纳快乐费50元。钦此!
哈!快乐费50元,乖乖,应该不会不交吧?
再来,给姑丈也发一条,不过这回应该涨价了吧?
马上收到了舅舅的回话:遵旨!愿交纳200元!
哈哈,200元!我心里乐开了花。
新的一年,新颖的拜年方式,带给对方的是一份惊喜,也是自己用心编织的一份祝福。
“噼噼叭叭”,阵阵清脆的鞭炮声迎来了大年初一,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去给亲戚们拜年。
“砰砰砰”,我们敲响了大姨家的门。门开了,大姨抱着妹妹笑吟吟地迎了出来。“大姨,妹妹,新年好!”我一进门就向大姨祝贺新年。大家互相问候着新年,大姨忙着给我们泡茶水,拿出了很多好吃的,最重要的是给了我一个二百块钱的红包呢!这时,我发现伯伯没有在家,我便问“大姨,伯伯呢”“唉,他呀,整天就知道忙工作,家里什么都不管。这不,大年初一都到单位值班去了。”她假装生气地说。可我才不相信她真的生气了呢,她脸上还带着微笑呢。
告别了大姨和妹妹,我们又踏上了去老家的火车。我外公外婆还有另一个大姨家在娄底,所以我们要向娄底进发了~!坐了两个半小时的火车,终于到了娄底火车站。我外公家就是火车站旁边,我三步并作两步往外公家跑去。一进门,外公就迎上来了。“外公,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外公笑得合不拢嘴,连忙给了我一个红包,我打开一看,嗨,又有二百元!呵呵,我今年可是收入可观呀!
在外公家吃了中饭,我们又来到了大姨家,哥哥早就等在楼下了,正在放鞭炮呢!看见哥哥是我最开心的事了,因为他总是能想出很多好玩的鬼点子。他迫不及待地拉着我一起到他家玩起赛车游戏,好刺激啊!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快天黑的时候。大姨的厨艺在我们家族中可是最好的了,所以肯定要留下来品尝她为我们准备的丰盛晚餐啦!面对着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我们一大家子围坐在桌边,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真的感到了“生活比蜜甜”的滋味呢!
过年真好,我不禁开始盼望明年的'新年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迟,午饭之后,出去看了几个本家和朋友;第三天也照样。他们也都没有什么大改变,单是老了些;家中却一律忙,都在准备着“祝福”。这是鲁镇年终的大典,致敬尽礼,迎接福神,拜求来年一年中的好运气的。***鸡,宰鹅,买猪肉,用心细细的洗,女人的臂膊都在水里浸得通红,有的还带着绞丝银镯子。煮熟之后,横七竖八的插些筷子在这类东西上,可就称为“福礼”了,五更天陈列起来,并且点上香烛,恭请福神们来享用,拜的却只限于男人,拜完自然仍然是放爆竹。年年如此,家家如此,--只要买得起福礼和爆竹之类的--今年自然也如此。天色愈阴暗了,下午竟下起雪来,雪花大的有梅花那么大,满天飞舞,夹着烟霭和忙碌的气色,将鲁镇乱成一团糟。我回到四叔的书房里时,瓦楞上已经雪白,房里也映得较光明,极分明的显出壁上挂着的朱拓的大“寿”字,陈抟老祖写的,一边的对联已经脱落,松松的卷了放在长桌上,一边的还在,道是“事理通达心气和平”。我又无聊赖的到窗下的案头去一翻,只见一堆似乎未必完全的《康熙字典》,一部《近思录集注》和一部《四书衬》。无论如何、我明天决计要走了。
况且,一直到昨天遇见祥林嫂的事,也就使我不能安住。那是下午,我到镇的东头访过一个朋友,走出来,就在河边遇见她;而且见她瞪着的眼睛的视线,就知道明明是向我走来的。我这回在鲁镇所见的人们中,改变之大,可以说无过于她的了:五年前的花白的头发,即今已经全白,会不像四十上下的人;脸上瘦削丕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她一手提着竹篮。内中一个破碗,空的;一手技着一支比她更长的竹竿,下端开了裂:她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了。
我就站住,豫备她来讨钱。
“你回来了?”她先这样问。
“是的。”
“这正好。你是识字的,又是出门人,见识得多。我正要问你一件事--”她那没有精采的眼睛忽然发光了。
我万料不到她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诧异的站着。
“就是--”她走近两步,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说,“一个人死了之后,究竟有没有魂灵的?”
我很悚然,一见她的眼钉着我的,背上也就遭了芒刺一般,比在学校里遇到不及豫防的临时考,教师又偏是站在身旁的时候,惶急得多了。对于魂灵的有无,我自己是向来毫不介意的;但在此刻,怎样回答她好呢?我在极短期的踌躇中,想,这里的'人照例相信鬼,“然而她,却疑惑了,--或者不如说希望:希望其有,又希望其无……,人何必增添末路的人的苦恼,一为她起见,不如说有罢。
“也许有罢,--我想。”我于是吞吞吐虹的说。
“那么,也就有地狱了?”
“啊!地狱?”我很吃惊,只得支吾者,“地狱?--论理,就该也有。-- 然而也未必,……谁来管这等事……。”
“那么,死掉的一家的人,都能见面的?”
“唉唉,见面不见面呢?……”这时我已知道自己也还是完全一个愚人,什么踌躇,什么计画,都挡不住三句问,我即刻胆怯起来了,便想全翻过先前的话来, “那是,……实在,我说不清……。其实,究竟有没有魂灵,我也说不清。”
我乘她不再紧接的问,迈开步便走,勿勿的逃回四叔的家中,心里很觉得不安逸。自己想,我这答话怕于她有些危险。她大约因为在别人的祝福时候,感到自身的寂寞了,然而会不会含有别的什么意思的呢?--或者是有了什么豫感了?倘有别的意思,又因此发生别的事,则我的答活委实该负若***责任……,小学五年级作文《祝福作文》。但随后也就自笑,觉得偶尔的事,本没有什么深意义,而我偏要细细推敲,正无怪教育家要说是生着神经病;而况明明说过“说不清”,已经推翻了答话的全局,即使发生什么事,于我也毫无关系了。
“说不清”是一句极有用的话。不更事的勇敢的少年,往往敢于给人解决疑问,选定医生,万一结果不佳,大抵反成了怨府,然而一用这说不清来作结束,便事事逍遥自在了。我在这时,更感到这一句话的必要,即使和讨饭的女人说话,也是万不可省的。
但是我总觉得不安,过了一夜,也仍然时时记忆起来,仿佛怀着什么不祥的豫感,在阴沉的雪天里,在无聊的书房里,这不安愈加强烈了。不如走罢,明天进城去。福兴楼的请墩鱼翅,一元一大盘,价廉物美,现在不知增价了否?往日同游的朋友,虽然已经云散,然而鱼翅是不可不吃的,即使只有我一个……。无论如何,我明天决计要走了。
我因为常见些但愿不如所料,以为未毕竟如所料的事,却每每恰如所料的起来,所以很恐怕这事也一律。果然,特别的情形开始了。傍晚,我竟听到有些人聚在内室里谈话,仿佛议论什么事似的,但不一会,说话声也就止了,只有四叔且走而且高声的说:
“不早不迟,偏偏要在这时候--这就可见是一个谬种!”
我先是诧异,接着是很不安,似乎这话于我有关系。试望门外,谁也没有。好容易待到晚饭前他们的短工来冲茶,我才得了打听消息的机会。
“刚才,四老爷和谁生气呢?”我问。
“还不是和样林嫂?”那短工简捷的说。
“祥林嫂?怎么了?”我又赶紧的问。
“老了。”
“死了?”我的心突然紧缩,几乎跳起来,脸上大约也变了色,但他始终没有抬头,所以全不觉。我也就镇定了自己,接着问:
“什么时候死的?”
“什么时候?--昨天夜里,或者就是今天罢。--我说不清。”
“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还不是穷死的?”他淡然的回答,仍然没有抬头向我看,出去了。
然而我的惊惶却不过暂时的事,随着就觉得要来的事,已经过去,并不必仰仗我自己的“说不清”和他之所谓“穷死的”的宽慰,心地已经渐渐轻松;不过偶然之间,还似乎有些负疚。晚饭摆出来了,四叔俨然的陪着。我也还想打听些关于祥林嫂的消息,但知道他虽然读过“鬼神者二气之良能也”,而忌讳仍然极多,当临近祝福时候,是万不可提起死亡疾病之类的话的,倘不得已,就该用一种替代的隐语,可惜我又不知道,因此屡次想问,而终于中止了。我从他俨然的脸色上,又忽而疑他正以为我不早不迟,偏要在这时候来打搅他,也是一个谬种,便立刻告诉他明天要离开鲁镇,进城去,趁早放宽了他的心。他也不很留。这佯闷闷的吃完了一餐饭。
冬季日短,又是雪天,夜色早已笼罩了全市镇。人们都在灯下匆忙,但窗外很寂静。雪花落在积得厚厚的雪褥上面,听去似乎瑟瑟有声,使人更加感得沉寂。我独坐在发出黄光的莱油灯下,想,这百无聊赖的祥林嫂,被人们弃在尘芥堆中的,看得厌倦了的陈旧的玩物,先前还将形骸露在尘芥里,从活得有趣的人们看来,恐怕要怪讶她何以还要存在,现在总算被无常打扫得于干净净了。魂灵的有无,我不知道;然而在现世,则无聊生者不生,即使厌见者不见,为人为己,也还都不错。我静听着窗外似乎瑟瑟作响的雪花声,一面想,反而渐渐的舒畅起来。
然而先前所见所闻的她的半生事迹的断片,至此也联成一片了。
她不是鲁镇人。有一年的冬初,四叔家里要换女工,做中人的卫老婆子带她进来了,头上扎着白头绳,乌裙,蓝夹袄,月白背心,年纪大约二十六七,脸色青黄,但两颊却还是红的。卫老婆子叫她祥林嫂,说是自己母家的邻舍,死了当家人,所以出来做工了。四叔皱了皱眉,四婶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是在讨厌她是一个寡妇。但是她模样还周正,手脚都壮大,又只是顺着限,不开一句口,很像一个安分耐劳的人,便不管四叔的皱眉,将她留下了。试工期内,她整天的做,似乎闲着就无聊,又有力,简直抵得过一个男子,所以第三天就定局,每月工钱五百文。
大家都叫她祥林嫂;没问她姓什么,但中人是卫家山人,既说是邻居,那大概也就姓卫了。她不很爱说话,别人问了才回答,答的也不多。直到十几天之后,这才陆续的知道她家里还有严厉的婆婆,一个小叔子,十多岁,能打柴了;她是春天没了丈夫的;他本来也打柴为生,比她小十岁:大家所知道的就只是这一点。
日子很快的过去了,她的做工却毫没有懈,食物不论,力气是不惜的。人们都说鲁四老爷家里雇着了女工,实在比勤快的男人还勤快。到年底,扫尘,洗地,***鸡,宰鹅,彻夜的煮福礼,全是一人担当,竟没有添短工。然而她反满足,口角边渐渐的有了笑影,脸上也白胖了。
老师像一片绿叶,为我们遮风挡雨,但叶的苍老却反衬出花的美丽;老师是一只红烛,燃烧了自己却照亮了别人,让我们的记忆定格在一闪而过的绚丽;老师是一块黑板,写下的是真理,擦去的却是功利。
在丰收的9月,我们迎来了第26个教师节,我们对老师应有太多的感谢,太多的祝福。
有时面对老师的指责或许会感到怀恨,有时老师对你的.表扬又会使你觉得他是最好的老师,老师一个变换莫测的职业,老师一的嘴硬心软的职业。有时他会对你厉声叫骂,那是应为你让他感到失望,有时他对你和蔼的关怀,那是应为那样才是他心目中的学生。
老师用粉笔为我们传授知识,用红笔为我们批改作业,用精彩绝伦的多媒体为我们上生动有趣的课,在她的带领下,我们爱上了文字,爱上了语文,老师的课堂是我们活动的天堂,我们兴致勃勃的读书,激烈的辩论,尽情的在语文的天际里遨游,一节课仍是意犹未尽。老师的课堂是如此的生动活跃,同学们一个个踊跃举手发言,小嘴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但是小时候的我总是胆小的不敢举手发言,看着别的同学自信的举起小手,站起来流利的回答,我小小的心灵中总是有着深深的羡慕和惭愧。但李老师却在放学时把我叫到办公室,我站在李老师面前,却不敢正视那张慈祥的脸,心里更是咚咚的打着小鼓,但出乎意料的是,李老师并没有批评我,而是和蔼的轻声说:“上课回答没有对错之分,但最主要的是在于你举手和没有举手,不要害怕说错,老师和同学会一起帮你找回自信。
我们共同祝福老师吧,他带我们好,我们赞美老师吧,他教我们知识,我们歌颂老师吧,他无私的把半辈子奉献给教育事业。
不计辛勤一砚寒,桃熟流丹,李熟枝残,种花容易树人难。老师的学生遍布天下,但两鬓的白发和眼角的皱纹却诉说着背后的艰辛,我们即将离开朝夕相处的老师,但我不能遗忘的,是那份情,那份师生情!
祝福老师,长命百岁。
拜年,成为了家家必做的事情,在拜年的过程中,我还碰到了许多有趣的事呢!
首先,我们去了舅公家,发现舅母的病情好了许多,我们很高兴,陪着他们喝了一杯又一杯酒。直到喝的都有些醉了,才匆匆告别,前往下一个站点
过了几站,我们又去了佳雯姐姐家。在那里可谓是一个字爽!我不仅玩了姐姐的娃娃,看了少儿电视,还品尝了主人从温州带回来的酱鸭舌。那味道,可真不错呀!就连离开时,我们也都是恋恋不舍。
最后,我们受到邀请,去了一个叔叔家。那个叔叔的房子不大,也不是很漂亮,他却拿出一大包冰糖葫芦硬要我收下。那时我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十分的尴尬,不知如何是好。然后,他又要我爸和我舅舅喝茅台酒。他不但把那茅台酒说的很厉害,而且拿了个大杯子,还给我爸到了个满杯。我看不下去,出去跟弟弟打起了弹珠。后来,在临走前,我悄悄的把那一大包冰糖葫芦放在了叔叔家的小桌子上
这长达几个小时的拜年,让每个人都累极了,我不满的问妈妈为什么要拜年。她还振振有词地说:礼尚往来嘛!
我和妹妹时不时地跑到马路上,踮起脚张望。突然,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唢呐和锣鼓的声响。我和妹妹飞奔到马路上一看,送福的队伍真的来了!我们开心地欢呼起来!浩浩荡荡的队伍越来越近,前面是年轻力壮的青年抬着关公、财神爷等神像,中间是一群小孩儿举着旗子、灯笼,后面是敲锣打鼓吹唢呐放鞭炮的。妈妈立马点燃红蜡烛和香火。
送福的队伍到我家门口,就把神像放下。妈妈满脸笑容地放起鞭炮,“噼噼啪啪,噼噼啪啪——”我想,这就是接福吧。接着妈妈热情地招待送福的队伍:“请喝茶!随便吃点果子!”他们满脸喜色,纷纷說道:“新年快乐!大吉大利!心想事成!……”我家门前围满了人,小孩子对着威严的神像,看看这个,瞧瞧那个。送福的人们喝着热茶,吃着糖果,好不热闹!过了一会儿,妈妈拿出红包说:“这是我家的一点心意……”送福的人接过红包,又说了好多吉利的话。
接福完毕,队伍又挨家挨户地去送福。我们小孩子一蹦一跳,跟在队伍后面看热闹。
人们年年送福,家家户户年年接福,这已成为我们家乡春节的一种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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