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站就要下车了。
我突然被什么东西灼了一下,是一双好似杏仁的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多么熟悉的一双洋娃娃般的宝石般璀璨的眼睛!我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我的'心情。
我轻叫了一声“哎…”,也不知道是一时想不起名字还是不敢说。好在她没有听见我这不礼貌的称呼。我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臂弯,她一回头,我即刻认出,我轻声自语:“孙澄华。”她定是没有听见。只是惊讶得朝我笑,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牙套还没有摘,还是总爱嚼口香糖,只是脸上挤着一窝的青春痘。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也朝她笑,但笑得肯定很难看,陌生了啊。
她曾经是我舞蹈班的同学,是我在那里学习舞蹈的动力和共苦的好朋友。
初中以后,我们原来的舞蹈班走了好多个,当时我才六年级,而孙澄华已经初一了。她高高的,壮壮的,有点婴儿肥,眼睛很好看,双眼皮恰到好处,眼睛乌黑发亮,好像会说话。但是她不怎么爱说话,而且最能吃苦。因为家长着急考特长生的证书不够级,于是我和孙澄华应家长的要求,跳到了高一级的8级班。
在那个班,我和她成了矮个子,我还成了小孩子。
在那个班里,只有我们是认识的,而且训练更严格了。那时,我们亲密无间。但顺利考完8级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连手机号都不知道,住在哪里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已经初二了,没时间了,而我也已经初一了。当我刚与那些姐姐熟悉时,又突然间的:班里升到初二的姐姐走了一大半,每周来上课的更是寥寥无几,校长只好把比我们低一级的学员和我们拼到一起学11级。
我不再是矮个子和小孩子了。
考完11级后,班里又走了好多人。期间还跳级来了一个清秀的女孩雅雅,而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走之前,我要到了手机号,但雅雅这个名字,从来不会出现在通话记录内。我终于想到了孙澄华。
当我再回归现实中时,她已经下车了,我几乎从座位上跳起来寻找那双安静的美丽的眼睛,突然好想有什么在闪烁,我寻光目去,那双眼睛眨着,因为有泪,所以会觉得有东西在闪。她的眼睛告诉我她初三了。她笑着,嘴边出现了深深的酒窝。忽然又像她离开舞蹈班那样,不见了。当我想要下车去找她的时候,车门闭上了,车子缓缓开动。
奇怪的是,我也不学舞了,从上初二的那天起。
我们无论是做什么事,都离不开笔,不论是写诗,还是绘画,我们都离不开它。在我们想绘制一幅画时,我们用到笔;在我们想写篇时,我们用到笔;在我们做算术题时,我们用到笔;在……笔离不开我们,它不仅是我们很亲密的`伙伴。
不仅是小孩们需要笔,大人们也需要笔,笔无处不在。大人们用它记录、用它计算、用他抄写,笔也在大人们身边。
笔——是一种天天陪伴我们的东西,我们离不开它。
我们在抄写习作的时候,我的笔朋友也在帮忙,哎呀!写错了!其实没关系,我的魔笔朋友来帮忙,他一跳一扭,几下就把错字擦掉了。咦,用钢笔怎么写不上了,没事,复写笔弟弟来帮忙,他几下就写好了。用的最多的是钢笔,一整篇习作基本都是他抄写的。我的习作写完了,真该感谢钢笔、魔笔、复写笔的帮忙。
我的这些笔朋友不错吧!
等到一天的工作结束,他们就都要到他们共同的家——铅笔盒那里了。
于我三岁记事开始,身边一直陪伴着许多玩伴,九年了,我更加深切地感受到友谊的重要与必不可少。
五岁那年,我离开了那儿,我失去了人生中第一个朋友,人走茶凉,几年时间我们也不曾见面。直到我们都大了,见面也十分冷淡,空气中弥漫尴尬与不自然,我们连说话都很勉强,何况是聊近况道长短呢?我想起小时候一起游泳一起吃饭甚至一起睡觉那快乐短暂的时光,而她,还记得这些往事吗?
渐渐地我的朋友圈也越来越大,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我逐渐忘了那些往日陪我度过幼儿时期的玩伴,结交更多的`朋友。一次,别人问起,“如果说让你选择一个人陪你环游世界,你会选择谁?”我当即毫无犹豫,“当然是朋友!”可见在我的心中朋友也是那么重要!
记学校上体育课那一日,身体虚弱的我趴在桌子上,估计我感冒了,多喝点水就应该没事的。不久我便头脑发烫,昏天暗地,肚子隐隐发痛时好时坏,我的手脚冰凉冰凉的,如同在雪地行走一般,“不行了,哎呦”我虚弱的喊着,希望有人能扶我到办公室,取点油抹一抹,可是叫唤了半天没有一个人影,我疼得躺在椅子上,一直蜷缩着。
我听到钢梯上有些许动静,脚步是朝这边走来的,门被轻微地推开了,发出金属碰撞的细微响声,“太好了,终于有人来了!”“麻烦你,能不能扶我去一下办公室啊!”我撑起身子一望,是往日交好的同学,她二话不说扶着我倒了一杯热水,我喝下去的确好多了,我对她十分感激,她却觉得小事一桩。对于友谊来说,朋友之间还有什么要罗嗦呢。
“莫愁前路无知已,天下谁人不识君。”是啊,有朋友陪伴走在路上,不会寂寞,不会孤单。与友同行,走在幸福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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