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去年的那场雪,那一树梨花比往常都要美。还记得去年的那一次邂逅,比往常都要留恋。我一直都想说——雪,你真的很美。
当蓦然仰头看天空时,异常的兴奋。那怀恋的雪竟就在这天空了!一声惊叹:“哇,好美啊!”不禁又被寒风吹的打寒颤。可寒冷并不算什么,开心的孩子们多么渴望下大一点,再下大一点!雪便下着,她被我们所感动了。经过一夜的盼望,外面的雪终于铺满了。抛下一切,脱下笨重的防护,尽情得在这雪的世界欢呼。
这洁净的雪,逼得梅花透出隐香。一蹲蹲雪人,在为雪的世界站岗。谁说春天最美好?这冬雪不比它更精彩吗?正因为雪的纯净与美,才有腊梅的香自苦寒来。雪,我为你的纯而赞美……
这冰清玉洁的雪,令世人惊叹!诗人的“燕山雪花大如席,纷纷吹落轩辕台”和她的“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我爱她,不因为别人的赞颂,只为心中的那丝依恋……
雪,我愿做你怀中的那树清新的梅,永远为你歌颂,永远为你守候,永远……
母亲,是世界上最伟大、最崇高的人了。
我从呱呱坠地开始,便沐浴在母爱的阳光中。为了把我抚养好,一个母亲能做到的她都做到了。给我印象最深,使我倍加感激的是母亲那和蔼、真挚的微笑。我有了进步,她微笑着表扬我;我有了过失,她微笑着批评我;我骄傲自满时,她微笑着给我泼点凉水;我颓废失意时,她微笑着给我添点动力……我是在母亲微笑的甘露浇灌下茁壮成长起来的一株小树,我是在母亲微笑的春风拂煦下绽开的一朵小花。
我一天天地在长大,但不知道为什么,母亲那亲切的笑容已不再多见,取而代之地常常是严厉的面孔。每天陪伴我的只有书桌、台灯和数不清的习题。“难道母亲不爱我了吗?”我一次一次地冒出这个念头,又一次次地将之否认。想起小时候,母亲教我写字,背诗,寒冬里给我洗衣服,在酷暑为我整理房间……我九岁那年的一天,半夜一点钟,外面是瓢泼大雨、电闪雷鸣。我突然发起了高烧,爸爸不在家,母亲看着我,又望望窗外,仔细给我披上雨衣,毅然背起我向医院跑去。我伏在母亲背上,清晰地听到了母亲急促的喘息声。我的心快要碎了,我说:“妈妈,我下来自己走吧!”母亲毅然答道:“那怎么行呢?你发着高烧,怎么能在雨里走?把雨衣披严,千万别淋着了。”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雨大路滑,母亲一歪,险些摔倒,站稳后,她急切地问我:“没事吧?”我说:“没事!”母亲长舒了口气,如释重负地说:“那就好,那就好。”就这样,母亲深一脚、浅一脚地把我背到了医院。
当一次次考试卷发到手中时,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总会从心底涌到胸口。我的鼻子酸酸的,但我忍住了,我怕同学们看到。试卷上鲜红的分数告诉了我一切。当母亲看到试卷时,久违的微笑又写在脸上,她微笑着对我说:“跌倒了,自己爬起来。”这句话伴着我走过十几个春秋,它给我力量,促我进步,我由衷地感谢母亲。
在阳光下,我仿佛看到母亲背后升起了一个绚丽的光环,那是古代传说中只有仙人才有的光环,这便是最圣洁、不容亵渎的母性之光!对这光,唯有仰望!
自从上了六年级,那位凶巴巴的美术老师终于走了!不过,倒是调来一老头子!
他姓王,具体叫什么我也不怎么清楚。只是他让我们叫他王老师的,所以,我只知道他姓什么。
看的出来,他有五四十来岁。对于一开始,他就讲了一大堆临武话,而且大部分是临武脏话!像是讽刺我们这些“城市佬”。气死我也!
第一节美术课的上课铃“叮零零……叮零零……”的响起,因为王老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好不容易看清他的模样———唔,头发稀少,也不买瓶霸王洗洗,估计公资较少,正省钱呢!黑黝黝的脸庞上,扣了一顶书生帽,看上去,跟80年代的老人一样,赶不上时代!
不过,当第二次上美术课的时候,老师抱着一堆美术本向我们教室的后门走来,我当时还真怕他骨头散架。不过,当心是多余的。只见老师脸上笑盈盈的,还说我们班的绘画水平还不错!看来老师的脾气还蛮好说。
告诉你吧,我的美术作业常常得高分,老师在“排荣榜”上每次都点我的名,别提我有多开心了!
自从这个老师上美术课,我更热爱美术了,巴不得现在马上上一节美术课呢!
我有一个妹妹,是我的表妹,她叫杨怡琳,我们都叫她琳琳,今年九岁了。很可爱,所以很讨人喜欢。
我的表妹口才好得不得了,能说会道,跟别人吵架次次赢,邻居们都说她以后学习肯定很好,可是,出乎意料,她上一年,上小学第一册就跟不上了。我为她找了找原因,第一:舅妈和舅舅太惯她,任何事情都由着表妹;第二:舅妈和舅舅管教不严厉,表妹想玩就玩,
想看电视就看电视,每次作业拖拖拉拉,都临时抱佛脚,甚至不完成,一点都没有动过;第三:表妹没把学习放心上。有时被老师表扬,太骄傲了,一回家就说这说那。她每次都认为自己想的、说的、做的是对的,从来不管别人。
琳琳还很会用欺瞒骗过别人。一回,她考试得了满分,学校里的老师表扬了她。她高兴的不得了,一回家就大吵大闹:“妈妈、爷爷、奶奶、爸爸还有姐姐……,告诉你们,我考试得了一百分,老师表扬了我呢!你们说我厉不厉害?”这个时候,我们要是说不厉害的话,她就会躲在桌子底下不管咱们怎么说都不起来。所以我们只能说:厉害厉害。我又问她:“你既然学习成绩这么好,那为什么没有肩膀上挂的二划呢?”“老师还没发完哩!”我觉得奇怪极了:现在临近期末,妹妹的老师怎么可能还没发完呢?噢,原来她在骗我啊,我怎么忘了她是一个骗人高手啊!
我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妈妈,时时让人一个头又两个头,为何,唉,因为她太爱唠叨了,无论是多么简单的话,都会被妈妈说得长篇大论,但她一喘气的三秒钟里,谁都会马上逃跑。
就说每天吃早餐的时侯,她都会说,锐锐,别那么快吃,小心啃住啊,你一啃,就会慌,一慌就上学迟到,一上学迟到你老师就会请家长,一请家长你爸爸就回担心,一担心就会。。。。。。,我趁她喘气的三秒钟,我就会背起书包说;“妈妈再见,我去上学了!"逃命似的走了下楼。
妈妈在每次吃饭,都费了好几个钟头,因为大家都在吃饭,正是她说话的好时机,妈妈去买菜,总回对菜贩就菜价和质量说,所以大家一见到我妈妈买菜,都会用耳塞塞住耳朵,更可怕的是,妈妈她在睡觉的时侯说梦话,弄得小偷不敢来,老鼠都逃跑,因为大家都怕得神经病而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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