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班回家,才知道哥和姐夫带着爸去了天津肿瘤医院。姐告诉我,爸得了肺癌。记得当时我不敢哭,只是呆呆地立着,恐惧排山倒海一样压迫下来,压迫着心脏,钝钝地疼。我看着姐,她早已满脸都是泪水。
我在爸做手术的前一天赶到天津。爸手术后被推到监护室。他瘦了许多,脸上的皮肤蜡黄,身体上***很多的管子。看着爸虚弱地躺在白色的床单里,像个无辜而无助的孩子。过了一会儿,医生进来,让护士把爸翻到另一边,看他的伤口。这时,我才看到,刀口从右前胸一直划到后背。我忍不住泪水,替爸喊疼。可怜的爸,看着他在疼痛的海洋中挣扎,像个溺水的人,我却无能为力。
我不懂厄运因何降临我家,恶魔偏偏选中爸。他智慧而健康,在村里享有很好的名声。早年做生产队长,承包到户之后,率先在村里造了一艘不大的船打鱼。靠着他的聪明,我们家很快就富了起来。爸总在每年快过春节时,提了酒和肉去给大队部看院子的孤寡老头送钱。爸60岁的时候,买了一辆一万多块钱的摩托车,骑着它去港口收海货。村里村外,甚至城里做生意的年轻人都知道爸,乐于和他合做生意。爸从来不藏着掖着自己的本事,带着他们建立海产品批发基地。我们都不相信,这样的爸会被病魔击倒。
早晨,我推着爸站在病房的窗前,看天津灰蒙蒙的太阳。爸很安静,眼睛注视着朝阳,许久许久都不收回视线。他忧郁得像个诗人,伤感充溢在他残破的胸腔内。我握着他的手说,过段时间,咱们就能回家了,咱家的太阳比这里的清亮。爸说,不知道还能看多少次日出,掰着手指头能数过来了。听完爸的话,心里泛酸,泪水就收不住往外冲。
那天正好是十五,夜里月亮又圆又大,我站在医院的大院里,双手合十,抬头看着月亮,我对月亮说:天上的神灵,我愿意减去5年的寿命给爸,求你让他多留在这个尘世一段时间陪伴我们。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春暖花开了,小院中白的梨花、粉的桃花争先恐后地绽放,爸却没有心情去看一眼。因为疼痛在折磨着他。右胸的癌细胞扩散成一个鼓包,突出出来了。这一切似乎就注定了,上帝一定要收回父亲的生命,不可忤逆与违背。如果不能帮他延长生命,不能代替他的疼痛,能够做到的,也只有让他舒服一些。
一直不相信有鬼神存在,爸病了之后,我宁愿自己相信。尊敬所有的人,谦卑而恭敬,希望通过敬人得到恕己,痴想能感动神灵。每次去医院买药,都要绕道行驶,去南城外果酒厂附近的一个小教堂。看着高高竖起的十字架,祈祷爸的病能出现奇迹。
爸的身旁放着妈的老式手表。疼痛来临,他咬着嘴唇,眉峰蹙起,右手捂着肺部的`位置,一会儿侧躺,再翻过来。不到一分钟,坐起来,把双腿盘在下面,前倾,膝盖支撑起整个上半身,左右摇晃。我感觉到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然后长长地吸一口气,伴随着瓮声的***。即便如此疼痛不堪,他也不曾忘记去看一下时间。尽管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时间是有限的,每一分每一秒地消失,对于他来说都是如此地昂贵与奢侈。
爸难得有个不疼痛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对于他和我们来说,简直如同过节。这是全家最快活的时候。牵着他的手去外面晒暖。我和爸特别喜欢中午。太阳一副吃饱喝足的状态,毫不吝啬地把阳光释放出来,暖意融融而不暴躁。在充足的阳光下,这是个尘埃遍布的世界。万物都在以自己的状态生存。爸用一句文学语言,说出他的感受。然后眯着眼睛坐在墙根,不再说话。我注视着爸奇怪的表情,觉得他很孤单,慌忙给他按摩、揉腿,想打破这句话凝固的空气。爸对我说:“别忙了,歇会儿吧!依着我还有个头儿。”心头的刺,猛地跳出来,一下下地扎。我知道为爸做这些小事是有尽头儿的,不知道哪一天,为他做些什么的权利也不再属于我。
而那一天真的来了。
那是一个美好的下午:节日的余温还在,孩子、老人、男人、女人、恋爱的情侣在阳光里欢笑、歌唱、说着缠绵的情话。院子里嫩绿的黄瓜顶着小黄花往上生长;还有开白花的瓠子纯情而优雅;看起来甜蜜幸福的西红柿;疯狂的蔷薇爬满了墙,一朵花对着另一朵花讲它的梦想……这是一个有颜色、温度、光亮、声音、气息的世界。
而我的父亲离开了—他为什么要离开呢?我的眼睛看不到他的去路,我以怎样的方式和怎样的温暖,他才不会在黑暗中感到孤单与寒冷?在他生病的日子,我甚至没有勇气和他坦诚地交谈,问问他是否害怕死亡。无法想象他一个人,一步步走向死亡的那些日子里,如何抗拒恐惧,遏制那种即将消失在这个世界的想象。我后来想,如果引导他说出来来,和他一起坦然面对,比绝口不提一个“死”字,要好。
一天前,虽然爸不能说话,但他活着,我高兴。仅仅一个瞬间,他温热的身体就没有了温度,我还能摸摸他的脸,也能得到些许的满足。今夜之后呢?这个真实存在过的躯体就不在了?疼痛又一次袭击了我,我无法让自己安静地跪在爸的灵前。想跑出去,跑到很远的一个地方,一个人,放声大哭,哭它个天旋地转,昏天黑地。
哀乐响起,殡仪馆的车来了。车开动,房屋树木后退,缓缓驶出村庄。公路两边是翠绿的庄稼。一个村庄又一个村庄闪过,爸路过无数次,但今天是最后一次了。村庄啊,请你记住,有一个人来过,他又走了。我请求司机把车开慢点儿。
他们把爸抬下来,去那个大厅。又一把锋利的短刀狠狠地捅了我一下。我惶恐,心焦。这一次,爸进去后就不会出来了。这个在世上行走了65年的人就彻底不在了。我使劲喊:把我爸留下,不要啊。可怜可怜我吧。我不想没有爸,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可是没有人听我的哭喊,他们丝毫没有迟疑。有人拼命地抱住我,紧紧抱着,我无法呼吸,疼痛窒息着我。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是黑色的,那些人的叫喊在耳边消淡下去。
一会儿,大哥抱了爸的骨灰出来。下车之后,我接过来抱着,骨灰还在烫热。我把爸贴在心口,和他说话:我们回家了,爸。再走一次尘世的路。这一次,我抱你。
亲爱的孟婷同学: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来自河南省濮阳市八中小学四1班的学生,名叫小房子,今年10岁了。下面请允许我简单介绍一下我的学校吧。
我的学校位于一个美丽的城市濮阳市,我们的`学校里有漂亮的教学楼,有高大的木瓜树,有庄严的国旗台,还有美丽的花花草草。当上课的时候书声朗朗,一到下课同学作者有意的活动。你有空的时候可以到我们学校来参观。你愿意的话可以通过书信加强联系,彼此之间交流思想,交流自己的喜怒哀乐,学习中遇到一些难题,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祝你天天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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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年X月X日
电脑让我欢喜让我忧,它能让我在游戏的海洋中畅游,带给我乐趣,但是,玩电脑一旦超时,就得挨罚,使我欲罢不能。
欢喜:我得了95分以上,或是作业写得比较好,就可以玩电脑。那时,我就用熟练又快的手法打开游戏,驾驶着“跑跑卡丁车”,穿过“雷电”,和正在恶战的“红色警戒”,来到“QQ堂”,大显身手。有时我也会看网络电视和书。总之,我充分利用有限的时间看,玩,读。
忧:这几天,我写的作业乱乱的,被罚重写,爸爸急了,说:“如果写不好字,电脑永远别玩!”我每天中午都要认认真真地写半张字,晚上作业稍一马虎,就要被撕掉。过了几天,我的字终于有了起色。爸爸说:“这才行,如果再写乱了,依旧不让玩!”跟电脑离别的日子虽然只有短短5天,我却度日如年,竟然在梦中玩上了电脑!
为什么玩电脑和学习总是发生****呢?原因就是没有节制,我认识到应该学会克制自己,合理安排玩与学的时间,这样欢喜就会大于忧!
现在,科技正在不断进步中,在很早的时候,电脑这个神秘的东西就问世了,几乎所有人都为之痴迷,我也是其中的一员。但是有时候处理不当,它可是会“报复”你的哦!
今年暑假,我几乎天天都在与电脑游戏“打交道”。每天一睁开眼,第一件事不是刷牙,不是洗脸,而是慰问我的朋友——电脑。生怕没伺候好这位“大小姐”,不然,它“发脾气”中毒了可咋办?
现在开学了,我已升入六年级,学业很重,又报了补习班,虽然不至于有大把的时间玩电脑,但我还是会趁老爸老妈不在家时偷偷玩会儿的。
一天中午,我感觉我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我突然想起最近作业太多,有十多天没碰电脑了,我虽然想玩,但家里还有俩监护人,万一被抓到了,那还不得再来一顿“家法伺候”
那天下午课都没上好,满脑子想的都是电脑,害得老师好几次点我回答问题,我都答不上来,
电脑啊电脑,你可真是个害人的东西啊!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把这些日子欠的账一并补上。哪知,电脑中毒了!顿时,我的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如果告诉老爸老妈,那我可就完了,如果不告诉,那我的宝贝电脑可咋办呢?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老妈推门而入,问:“你在干什么呢?”我回答:“没……没什么,查资料。”“是真的吗?”这句话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老妈揪住我的衣领,毫不客气地来了一顿“竹笋炒肉”。
唉,电脑真是一个让人欢喜让人忧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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