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我独自一人走在江滨大道上,春风吹拂着我,我感到十分舒服,真是“春面不含杨柳风”啊!我随着这春风,走到了江滨公园。
“江滨公园的景色好美啊!”我不禁赞叹道。在远处,一颗香樟树立在江边的一个凉亭旁,就像一个巨人正在守护这凉亭。香樟树的叶子很特别,又红有绿,远远望去,香樟树就像穿上了一件红绿相间的衣裳。在香樟的旁边,还有几颗柳树“姐姐”正在向我打招呼。它的枝头长出了嫩芽,犹如一位少女的辫子上被点上了一些绿色。我走到它们的底下,又有一阵春风吹过,柳枝摆动了起来,香樟树红红的叶子掉落到地上。我好像站在红色的地毯上,杨柳“姐姐”用她细嫩的双手抚摸着我。
“看,这花多美!”我随着这喊声,看了过去,原来在不远处有几颗樱花树。我跑到那几颗樱树旁,仔细一看,樱树已经开出了几朵红里透白的小花,好像在向我问好,欢迎我的到来。
“有鱼鹰,有鱼鹰!”我又随着一个人的喊声看了过去,那清澈、蓝蓝的水面说果然有一只鱼鹰,正在寻找自己的食物——鱼。
我看一回,继续往前走,走到草坪旁,看了看那些小草,还刚刚探出小脑袋哩!
此时,又有一阵微风吹过,我看了看表,自言自语地说:“时间不早了!”我转过身,看了看美丽的景色,依依不舍地说:“再见吧!”
……
泉州的小巷从不会缺乏惊喜,许多精巧优雅的院落就像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小家碧玉”一般,即使拥有绝世的美丽却并不自傲,直让路过的旅人在别后还一再怀想她洒落的馨香。位于洛阳街中段的这落进士第就是这样一个令人惊叹的所在,虽然前落已经坍圮,但一走近后落的门栏,惊艳之感便连绵而来。
过着快节奏生活的现代人也许永远无法理解古人对建筑细节审美的苛求,那种对红色的狂热,对雕饰纹样细节的刻意追求,对吉祥象征物的从容表现,都在有意无意地彰显着屋主的文化品位和审美情趣,这座属于宣统二年一位名为王冠群的进士宅第虽然远没有鼎鼎有名的杨阿苗故居、蔡氏古民居那样巨大的形制和恢弘的气魄,却是极尽“小而精”之能事。门墙上那棱角分明的石质人物浮雕,檐角上木质梁柱边角上凹凸有致的花草装饰,都让人不禁对惠安工匠精巧细腻的刀工心生敬意。身为进士后裔的屋主丝毫不介意我们在午后的突然造访,反而极其热心地为我们指点着门廊上栩栩如生的建筑构件、侧门旁的先人手笔,生怕走马观花的我们会遗漏掉任何一个精妙的细节,也享受着我们的每一声由衷的惊叹与羡慕。
从古到今,洛阳不曾匮乏声名显赫的乡贤,而写下了世界十大情歌之一《康定情歌》的吴文季可谓是其中最富浪漫气息的一位了。
这位蜚声世界的音乐家的故居,位于一条狭窄得犹如“一线天”般的陋巷当中,简且陋,小而暗。
在这里,吴文季谱写并编导了《阿兰》、《惠女颂》、《渔蚌嬉舞》等乐曲和舞蹈,在这里,吴文季始终讴歌着光明、希望和欢乐……我想,吴文季先生就是洛阳人常说的那句“站着要像东西塔,躺着要像洛阳桥”的真实写照。
一枚枚做工精美,画艺精湛的邮票,用一个个生动的场景,再现了千年之中古城泉州繁荣开放的社会风貌,更由此展现出了一条伟大航路散发出的无穷魅力。
中国的瓷器是十分精美的,尤其是外销瓷, 更展示了中国独特的文化。西方的人们十分钟爱此类瓷器,需求量也不断增加。于是,作为重要对外港口的泉州,在一个叫磁灶的地方建起了一座座瓷窑,专门生产着外销瓷,运往海外出售。这些美丽的瓷器,成了泉州的名片,中国的名片:瓷器是西方人对中国的第一印象。因此,艺术家们把热火朝天的烧窑现场画入了邮票之中。
中国与世界各地文化的碰撞交融,体现在泉州的街巷市井中。按图索骥,我持着开元寺的邮票来到了东西塔下。在这一偌大的寺院之中,处处都见证了各个文化的融合。在大殿的横梁上,有三十二位飞天乐伎在飞翔。她们皆面容娇好,有些面带微笑,有些在静静沉思,有些威严无比,有些慈眉善目。她们或身披羽翼,或身披蝉翼。值得注意的是她们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乐器,飞天本是外来的文化代表,手中乐器却是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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