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忆的沙滩上,有许许多多美丽的贝壳。随便拾起一只,都能唤起我藏在内心深处那一段段往事。在我金色的童年里充满了欢笑,成功和喜悦,也有失败和泪水,还有许许多多的第一次……但是,这里的大多数已经在时间的年轮中消逝了,但是有一件事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了,久久没有被磨灭掉,直到现在,依然历历在目……
一天晚上,我突然发起高烧,烧到了39°c。妈妈赶忙给我找退烧药,可是事不逢时,偏偏在这个时候,家里的退烧药吃完了。这是已是深夜,外面又下着雨,狂风大作,又阴又冷。妈妈看着在病床上***的我,又看了看外面阴冷的天气,毅然地抓起雨伞和大衣,急忙朝楼下跑去。望着窗外的大雨,我想:这么晚了,又下着雨,药店会不会已经关门了?我躺在床上,盼望着妈妈快点回来。过了好久,依然没有开门的声音。我按捺不住焦急的心情,趴在窗外向外望去。小区里积水很深,路灯在雨中显得更加昏暗。这时,我突然看到一个身影走了过来,是妈妈。只见妈妈?着水艰难的走着。那小小的雨伞无法遮住风雨,风夹杂着雨水无情地打在妈妈的身上。我赶忙跑去开门,过了一会,妈妈终于回来了,她见我站在门口,着急的说:“怎么不躺着休息?门外凉,小心病情加重,快回去!”我顺从地回到屋里,妈妈顾不上擦掉脸上的汗水,赶忙为我倒水吃药。第二天,我睡醒了,一睁开眼,我就看到了妈妈那亲切的面庞,她正在甜甜地对我笑,而我却看到妈妈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爱,不需要腰缠万贯,却让人感到温暖;爱,不需要锣鼓的喧哗,却让人感到温馨和宽容;爱,不需要富贵华丽,却让人感动。爱的体现,有时是一下爱抚,一句关心的话语,甚至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俗话说得好,细微之处见真情。妈妈,我会用我最优异的成绩来回报您对我的爱,“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恩。”妈妈,我爱您!
“你烦不烦啊!我都多大了,还要送!”我怒容满面地冲妈妈吼着。“送你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呀!”妈妈急忙辩解。“去去去!说得那么好听,谁不知道,你是在监督我有没有在路上买玩具玩!”我把手里的本子往桌上一摔。“好好好,明天我不送你就是了。”妈妈满脸怒气,转身回到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第二天.我收好了书包,准备去上学。妈妈从房间里探出头来,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我,脸上满是担心的样子。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
我在路上迈着方步,哼着小曲,走在上学的路上——没有人跟着的感觉真好!
天空蓝蓝的,白云在上面自由自在地飘着。突然,一大片乌云张牙舞爪地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刹那间,狂风大作,乌云布满了天空,还拌着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声,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打落下来。又是一个霹雳,震耳欲聋。一霎间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斜下来。
我只能任由雨点打在我的身上——没带雨衣!我开始思忖昨天我的言行是否有些过激。
不一会儿,雨更大了。稠密的雨柱依仗着风势,像根根利剑一样射下来,打的我睁不开眼睛。雨水哗哗地落在水泥马路上,把马路冲刷得干干净净。一辆汽车飞驰而过,溅起的污水让我身上湿了一大片。
我有些后悔昨天的事了,妈妈是为了我好啊,我却以那种语气顶撞妈妈,我真该死!
妈妈来了!“我就知道你没带雨衣,故意不提醒你,给你一个教训……”这一大串唠叨此时此刻听起来却是如此亲切,一阵暖流涌入了我心底。我从此再也没有顶撞过妈妈。
喝一口滚烫的咖啡。猛然抬头,对着冷冷的月亮。弯弯的,但并不像是一艘小船;反而令人联想到镰刀,一把十分锋利的镰刀,割断我儿时的童话梦。回想一下,英勇的人们总是和家人团聚,在一起,永远永远。而如今长大的我还是不得不面对生离死别。
一口热腾腾的咖啡又落入了口中,几许思亲之情浮上心头。人为什么总是要离去?不能让我白白的蒙在鼓里,也许到我永远沉睡之时也不会明白的,因为它是没有答案的!
天上的月亮真是美丽,不过它身边没有一颗星星,仿佛大家都离它而去,此时总觉得它十分凄凉,令人感到冷冷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围上被子,又喝一口温热的咖啡,突然感到睡意绵绵。提神的咖啡已经失去了作用。或许,夜太深了。它已经无法让我清醒,一倒下床便进入我痛苦的噩梦之中。
梦中,一些伤人心窝的画面一遍遍以飞快的速度反复的重复着;梦中,我尽力的阻止一切事情的发生,换来的却是一阵阵吼叫之后的醒来。看一眼黑夜,月亮已经不见了,可是出现了几颗星星。心里泛起一丝丝欣慰,顺手拿起杯子,喝上一口凉凉的咖啡感到苦而涩。
倒掉了冷咖啡,又冲上一杯热热的咖啡。
又喝上一口,不对,这个味道不对,这时那杯咖啡仿佛就是亲情,但我们为什么要亲手将它倒掉呢?
此时,亲情仿佛离我远了,因为月亮换取了星星,冷咖啡换取了热咖啡,我们的亲人必将换成新的亲人,那杯亲情的咖啡不管再苦再涩我们都要将它喝完。
亲情源于血缘,血缘凝就亲情。人世间,依赖血缘纽带,常常演绎出一个个可歌可泣亦喜亦悲的亲情故事。
在某尘土飞扬的建筑工地上,一批新的建筑物将奠基而起,然而还有一间破旧的小屋孤立地支撑在那里。在一般人眼里,或许认为这是难以拔掉的“钉子户”。可是有谁知道,这“钉子户”的背后却有一段悲凉的故事:户主是一对老夫妻,他们唯一的儿子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弱智儿,经常离家出走,十天半月回来一趟。可是这一次却外出了两个多月没有回来了,老两口心急如焚,进退两难。不迁吧,又影响工地的建设进度,迁吧,又担心傻儿子回家找不着爹娘。最后,破屋还是动迁了。从此以后,在这建筑工地的东头和西头各伫立一个老人,伴随着隆隆的机器声,踮着脚尖期盼那久未归来的傻儿子,任凭尘土扑面,风吹雨淋。
某城市大地震后,人们清理废墟时惊异地发现,不少婴幼儿还活着――在母亲弓着的血肉之躯下活着;一位年愈半百的母亲,在儿子患尿毒症急需一颗肾脏时,毅然请求医师取出她的一颗肾脏……
这就是亲情,这就是人世间至善至美的亲情。她在那牵肠挂肚的惦记中,在那圣洁无私的呵护中,在那无怨无悔的奉献中。拥有这样的亲情,会使我们风雨人生变得风光怡人,使多舛的世界充满温馨。
亲情,与生俱有,源于血缘,但又不囿于血缘。岁月的洗礼,会显现亲情的浓淡;物欲的考验,会证明亲情的真假。
最真挚的亲情不因远离而疏远,不因久别而淡漠,离久越远,亲情弥足珍贵。
当物欲占据心灵时,亲情也会被物欲玷污和践踏。
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她叫“亲情”。每个人一生下来就自然拥有而习以为常,有时,我们在不经意中就失落了这与生俱有的宝贵财富。拥有亲情的人生是完美的,没有亲情的人生是残缺的,而拥有亲情却不珍爱的人生是遗憾的人生,更是可悲的人生。
妈妈在接我放学的路上,突然接到了阿姨的电话,说是姥姥得病住院了,听到了这个消息,我的心猛地一紧,眼泪差点没有夺眶而出。
沉稳的妈妈变得风风火火起来,她飞快地骑着自行车,仿佛忘记了平时经常给我讲的交通规则,也无视川流不息的车流,我和妈妈的心此时早已飞到了姥姥的身边。
到了医院,一家人都围在病床边,看着姥姥紧闭的双眼和痛苦的表情,我再也控制不住, “ 哇”地一声哭出来:“姥姥,姥姥,你怎么了?”一向威严的姥爷也紧皱着双眉,紧紧地把我拥在怀里,我从他抖动的手上感觉到了姥爷的心里深处是那么的焦虑不安。
从此后,姥姥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家里的欢声笑语也随之而去,大家走路都轻手轻脚的,生怕打扰了病中的姥姥。姥爷也辞去了退休后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份高薪工作,每次吃饭时都亲手给姥姥系上围裙,一汤勺一汤勺地吹去热气,然后再喂给姥姥吃,此时的姥爷还不时地说几句笑话,来逗大家开心,但是我也看到老爷是在强颜欢笑,我多次看见他扭过身擦拭眼角的泪水。
妈妈每天下午把我带回家后,再匆匆到姥姥家,很晚很晚才回来,从妈妈那双布满血丝的眼里,我也深深地体会到了妈妈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尽管姥姥得了很严重的病,可姥爷说就是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也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哪怕为之倾家荡产。
这就是伟大的关爱,这就是伟大的亲情!
我相信,姥姥一定会好起来的,我相信,爱一定会产生奇迹!
十年光阴很快就过去了,在这十年里我衣食无忧,这全都是爸爸妈妈的汗血功劳啊!今天,我也要亲自烧一道亲情菜来孝敬妈妈爸爸。
走进厨房,我就有点摸不着北了,平时连菜锅都没碰过的我只好请教妈妈来协助我完成。今天的菜谱上写着的是我最爱吃的东坡肉。于是我从冰箱中拿出一块五花肉,解冻后放在刀板上,拿起菜刀想切它,但不料这块冰冻的肉太硬了就像沾了水的香皂一样,我刚用刀切下去,它就从刀板上滑到了地上,我捡起来又试了一下,可还是一样,又试了一次,结果还是不变。还把原本白花花的肉给摔黑了,站在一旁的妈妈看了连忙过来帮我,她握着我的手,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块肉切成了一个个小方块。别看妈妈这么容易,我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没切动它,这下我是真的佩服妈妈做事是那样的娴熟,这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
肉切好了,就该下锅了。我端出沉重的铁锅,点火、倒油等油热了再把肉往锅里一道,只听“哧”的一声,一滴油溅到了我的手上,疼得我嗷嗷直叫,没想到烧菜这么不容易,还要受这皮肉之苦,可想而之妈妈每天还要烧三顿给我们吃,那真是太不容易了!接着我放入各种调料,开小火焖。过了半个小时,整个厨房肆意着浓浓的香气,和浓浓的亲情。不一会儿一盘热气腾腾的东坡肉便被端上了餐桌,那肥而不腻的肉上倒映着我和妈妈甜美的笑容。
我知道,现在摆在我的面前的已经不再是一盘普普通通的东坡肉了,更不是一盘菜,而是一份爱,一份带着浓浓亲情的`一份爱。看着它,我倍感幸福!
父亲的手,即使是在教训孩子,也会给以孩子温暖。
——题记
自我有了记忆能力起,我对父亲一直有一种天生的畏惧感,老实说,父亲并不高大,一米七的个头,略有些发福的腰,微微挺起的肚子,以及一副金丝边眼镜,怎么看怎么像个有学问之人,理应是温文尔雅的。谁知在我的心中,他却像个山野村夫一样,有些匪气。
尤其是他那双手,虽不似练武之人布满老茧,威力却很惊人。他的手,厚且大,指头极粗,张开五指,便像一块砖一样厚重。当他的砖一样的手掌向我挥来时,我顿时觉得我成了孙猴子,即将被“五指山”压得无翻身之日。
事实上,我也仅仅和父亲的手掌亲密接触过三次,第一次是手,第二次是脸,第三次是头。
记得我八岁那年,正值顽童岁月,也是任性的时候,那时我迷上一套漫画,数次开口索要不成后,我便挺而走险——偷,大概偷了三十块钱,当然,当时的我显然不够熟练——当然后来也没偷过,当我把手伸进父亲皮夹的一刹那,我忽然感觉身后鼻息直喷颈部,反头一看,一黑脸大汉正铁着一张脸,剑眉集中,怒视着我。当天,当父亲的“砖头手”第一次用力地拍到我的手掌时,我还是不争气地哭了,因为太痛了!
从那时起,我对父亲的畏惧程度一天天加剧,心中也产生了一丝丝怨恨。在我十五岁那年逃课被抓到后,父亲第二次打了我,当他厚重的大手甩到我的脸上时,终于,我下定了决心——等什么时候我长大了,绝不会任父亲打了!
十六岁,十七岁时我的身高如春笋一般拔地而起,真有“势拨五岳掩赤诚”之势,十七的我和父亲站在一起时,个子高他一头。
终于,在又一次犯了错后,父亲又扬起了他的手。我心想,若他挥下,我一定有挡住他的手的力气。他扬起的大手上有一道深深的红色指甲印,我清楚地看到,那时在听老师训斥我时,父亲用他的大拇指,狠狠地插入了他的食指之中。父亲的宽大的手掌,最终还是落下了,但这次力度似乎不大,只轻轻地抚摸了我的头,眼神复杂,不知那里包含了多少情感,有期待,有愤怒,也许还有失望。
我愕然了,我没有想到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我曾经一次又一次的想过,当我有力气抓住他挥向我的手时,我会得意地笑,会张狂地笑,会毫不畏惧地和他相对视。但我没想到父亲只是用手抚了抚我的头,还留给我那样一个复杂的眼神。
父亲转身走了,留给我一个背影。父亲有些驼背了,身子却更胖了,不知为何,我的眼眶有些湿润,想到父亲的手,那不仅仅是惩罚我的利器,更是温暖我的太阳啊。
回想起生活中的一个一个片段,想到每天早上六点就要起床准备早餐的父亲的手;想到每天晚上十一点要去学校自习室接我的开着车的父亲的手;想到帮我涂药的那双手;想到抚摸我头的那双——我父亲的手。
我忽然对着父亲的背影大声喊:“爸,我会努力的!”父亲身影猛然一顿。终于,他缓缓扬起了手!像太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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