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手,他有五个兄弟姐妹:大拇哥,食指姐姐,无名弟弟和小拇妹妹。
有一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房间里床来了五个兄弟姐妹的争论:食指姐姐和大拇哥嘲笑地指着其他兄妹:“你们太没用了,只有我们本领最大!”
“你们凭什么说我们没用?”其他兄妹反抗说。
“凭什么?就单凭主人每次写作业的时候,我们都要使劲握住笔头,头上都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主人才能写出一手好字,你们行吗?”大拇哥趾高气昂地说。
“你——”其他兄妹被气的涨红了脸。
中指哥哥不服气地站起来说:“没有我每天弓着身子支撑笔杆,配合着你们,你们能完成吗?”……
这一晚在五兄妹无休止的争论中度过了。
第二天,这只手的主人要提一袋大米,“大拇哥,快,是我们亮相的时候啦!”食指姐姐说。
他们抢先走了过去,一起扣住袋子,合理想把袋子提起来,可是袋子却一点也不听话,纹丝不动。这时,另外三个兄弟姐妹也一起涌了上来,默默的伸出小手,一齐用力,很快,米袋被提起来了。
大拇哥和食指姐姐终于醒悟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从此,这五个兄弟姐妹互帮互助,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为了正确的认识真理,我们首先必须怀疑它,并同它争论。
争论,自古至今,中外名人无时无刻不在为了真理而争论,它们就像是海岸上的一朵朵浪花,拍打在一起,同理,争论也如人与人之间心灵的碰撞、
回到战国,我身着蓑笠,手中拿着长长的浆,不停地向后推动着水,站在那轻浮在水流上的木船上,船上坐着一位盘着腿,穿着浅薄衣裳的人,在平时很少停靠的濠水桥下,那位看似“文人墨客”的儒士下了船。
心里正奇怪着,突然看到桥上站着另一位儒士,他笑了笑。说:“惠子为何至此之晚乎?”那位船客看着他,也提起嘴角,说道:“庄子就等了。”我听着,心里一动,听这一说,莫非是庄子和惠施——两位大名鼎鼎的
正想着,庄子盯着水中的白鯈鱼,感叹道:“你看这水中的游鱼啊,游得多么悠闲自在啊,这不就是鱼儿的快乐嘛!”然而,惠子却驳回一句:“你又不是这水中的鱼,怎知它的快乐呢?”庄子看着他,思索了一会儿,摸摸胡子说道:“你也不是我呀,那么你又是为何认为我不知道鱼儿的快乐呢?”
空气沉静下来,似是要结束这场争论了,我也准备送我的船客走了,忽地,耳边又传来惠子的声音:“我不是你,固然不知道你的快乐;而你也不是鱼,所以不知道鱼的快乐,这是肯定的。”话音未落,他又想补充说什么,可刚一张口,庄子便接上去:“顺着先前的话来说,你说’你怎知鱼的快乐’来看,就是表示我已经知道鱼儿快乐了,而我则是在濠水的桥上知道鱼儿快乐的。”说完后,两人互相看看对方,伴随着明朗的笑声,我眼前的两位儒士走下了桥。
而我——一个船夫,划动我的桨,向远方漂去,一路上,我思索着:那么这究竟谁更有道理呢?我想着,思着,始终不知究竟……
哲学家们对于生命的眷恋或冷淡,只不过是他们自爱的口味不同,我们也会争论那石间的味觉或色调,只是有自己的思考,但没人能真正认识真理,只能接近真理。
“你知道西施姓什么吗?”彼时还是小学生的我,神秘兮兮地问身为初中语文老师的妈妈。
我想:一向自诩学霸的妈妈肯定会说姓西,虽然她是老师,但有时看起来呆头呆脑,一点儿也不像学富五车的样子。
“那还用问,肯定姓西呀!”妈妈言之凿凿。我暗自窃喜:果不出我所料,李老师也有出差错的时候啊!她常常板着脸对我指手画脚,一个错别字都不肯放过。今天,终于轮到我给她纠错了。
“噗嗤!哈哈……”我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幸灾乐祸地冲妈妈挑挑眉毛,挤挤眼睛:“你说错了,西施姓施哦!”“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呀!咱俩去问问你爸爸西施姓什么吧?”她胜利在望地说。
“嘿!我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西施姓什么?”我们站在沙发旁边异口同声地问爸爸。陷在沙发里,正优哉游哉地沉迷于电视剧《神医喜来乐》中的的爸爸脱口而出:“西施?姓赛呀!赛西施嘛!你看,她端着狮子头出来了!”我和妈妈瞬间石化,那真是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我们哭笑不得,只好放弃了让爸爸来公正裁决的想法。
“西施姓施!”“西施姓西!”我们母女俩棋逢对手,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展开了唇舌大战。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一时难分难解。“你看‘施’虽然也是姓,但‘西’不仅是姓,而且还在‘施’的前面,我们的姓名一般都是姓氏在前面啊!因此你就乖乖认输吧!”妈妈抱着翻开的字典指着那两个字,头头是道地说。
我无可奈何地腹诽:看来某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得给她出决胜招!“哼!西施才不姓西呢!不信你去问问度娘她姓什么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妈妈慌忙拿起手机……后来真相大白:西施本名施夷光,出生于越国诸暨苎萝村(今浙江省诸暨市苎萝村),苎萝有东西二村,其居西村,故名西施。
自以为博学多才的妈妈,经过我俩的一番争论后,最终心服口服。她满脸羞愧地说:“我错了,学无止境啊!今天,你是妈妈的一字之师。”
一天,小主人放学回家了,就睡觉了。
夜里,从书包里面传来一阵阵争论声。原来是铅笔、橡皮擦、尺子、文具盒、作业本在争论啊!
铅笔对橡皮擦说:“你看我多厉害啊!小主人无论是上语文课,还是上数学课都要用到我,我一刻也不能停留,你呢!小主人不会用到你,闲得没事做,也就只能乖乖地躺在笔盒里了!”
橡皮檫又对铅笔说:“你可别小看我呀!上美术课时,你把画搞乱了,还得由我来帮你擦掉呢!”
尺子对铅笔、橡皮擦说:“你们别说大话了,小主人一定最喜欢我,上数学课时,主人经常要我帮他量出不知道的尺寸呢,你们这点三角猫功夫,小主人哪会看中你们呀!”
文具盒对铅笔、橡皮擦、尺子说:“你们都没有我厉害,要是小主人没有我,他能把你们放哪里了呀?最后还不是要把你们放在我这里吗,不然,你们就无家可回了呀!”
铅笔对作业本说:“如果没有我,你的里面全是空白,一个字影都没有!”
在这刺耳的争论中,小主人迷迷糊糊地醒来了,对铅笔、橡皮擦、尺子、作业本、文具盒都非常满意。说:“你们谁都有各自的本领或优点,不要看别人的短处,要看别人的长处……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撒进了静悄悄的书桌上,书桌上不起眼的文具盒与练习本无声无息地躺着……艳丽一身轻松地躺在软绵绵的小床上,眼睛不禁打起了架,她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里的艳丽,被嘈杂的争论声吵醒。“谁在吵架,”艳丽揉揉双眼,“还让不让人睡觉啦?”艳丽左听右听,终于找到了书声音的源头——书桌。果然,从书桌上传出来一阵阵热闹的争论声,像菜市场一样。
原来,今天艳丽考了一百分,帮助她学习的文具们互相争起自己的功劳来了。
铅笔骄傲自满地说:“艳丽处处写字都要用到我,没我,艳丽就写不了字!你们这些无用之徒,就别与我争了!”
削笔刀把头一抬,毫不示弱地说:“哼,那有什么了不起,没了我,你写的字好看得了吗?自不量力的家伙!”“你们好像全都忘了我的存在吧?啊?有我在,铅笔、削笔刀都可以成为垃圾了!”自动铅笔摆出一副“我赢定了的”姿势,狠狠地说。橡皮抢着说:“谁都有写错字的时候,有了我,就可以把错字擦干净了。我能做到,你们却谁也做不到!”
文具盒气愤地说:“如果不是我把你们吞进我的肚子里的话,那艳丽怎么带走你们去上课呢?”
灯眨眨眼,发言了:“如果不是我给艳丽照明的话,她早就成近视眼了!你们能吗,能吗!”练习本听了大家的话,也较起了劲:“你们干嘛那么大声啊?你们有没有感受的我的存在?你们谁有能力让艳丽有地方写作业、做练习吗?哼,不说话了吧?只有我能,我才有这样的能力!”
课桌伯伯实在听不下去了,捋了捋它的长胡子,与蔼可亲地说:“你们都别吵了,艳丽考了一百分完全是因为她平时学习认真;但是,你们是她必不可少的学习用具,每一件文具的功劳都非常大,我们应该团结在一起,让艳丽的学习更上一层楼才对呀!你们说是不是?一直在旁边“欣赏”这场精彩的辩论会的艳丽“噗”地一声笑了,因为她深深地感受到了文具们一颗颗悔改的心灵。皎洁的月光再一次温与地洒进来,这仿佛是照亮文具们心灵的一把灯,煽走文具们骄傲的一把扇子。暗暗的月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模糊,那么黑暗,可是,艳丽她清清楚楚地看到,文具们都低下高傲的头,惭愧地涨红了脸。
一天夜里,小主人睡着了,书包里有一阵争论声传出来,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原来是文具们在争论。直尺从书包里蹦出来,自豪地说:“我的本领最大,如果没有我,小主人哪能画出直直的线?”铅笔听见了,生气地跳出来说:“不,我的本领才大,如果没有我,主人用什么画出直直的线?”正在这时,橡皮也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说:“有了我,你们根本不算什么,因为铅笔如果用直尺把线画歪了,小主人就会用我擦。他们还是不停地争论着,一直吵到凌晨……”
这时候,熟睡的文具盒姐姐被他们的争论声吵醒了,只见她揉着眼睛,伸展着腰,说:“你们在干什么呀?都凌晨了,还不睡觉。”橡皮、直尺和铅笔把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了文具盒姐姐,文具盒姐姐听了,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温柔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每个人的长处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没有办法比较。”橡皮、直尺和铅笔听了,脸都羞红了,然后互相道歉。
通过这个故事,我明白了,团结的力量是伟大的。
春天来了,春姑娘迈着轻盈的脚步来了到人间,小草发芽了,花园里的花儿也开放了。
有一天,桃花说:“这些花中我最美,你们都比不过我,美丽一词一定是为我而造!”
还没等桃花说完,梨花就说话了:“你吹牛!我才是最美的,你看看我,穿着一身洁白的衣裳,再闻闻我,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呢!”
牡丹花不服气,说:“你们说的都不对,我才是最美的,我还是’国花’呢!你们看我,红红的,说不定人们路过这里,都要看上好一会儿呢!
油菜花听了,说:“你们有什么可骄傲的呀,比外表有什么用,我们来比比谁的贡献大。我盛开后,结出籽儿,能为人们炸出油来,供全世界的人们享用,告诉你们,所有的人都离不开我们的油菜家族哦。”
突然,土地爷爷说话了:孩子们,别吵了。你们各有自己的长处,不能拿自己的长处和别人的短处攀比啊!你们想想,要不是我滋养你们,你们能长得这么好看吗?
花儿们听了惭愧极了,低下了头。从此,她们再也不比美了,把大地爷爷装扮的更美了。
周末,我们去了趟宁波爷爷奶奶家,带回了一大包爷爷亲手种的芋艿。
回到家,姥姥就开始忙活起来,看来晚上有芋艿大餐吃了。“开饭啦!”姥姥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芋艿从厨房走出来。我兴奋地跑过去,拿起筷子就要吃,咦?怎么不是菜?盘子里的芋艿像一只只白白胖胖的小猪,光溜溜整齐地排列着。正想着,姥姥又端来一碗白砂糖,笑眯眯地对我说:“蘸白糖吃,可好吃了!”“甜芋艿吗?可我在奶奶家吃的都是咸的葱油芋艿啊!”妈妈走了过来,说:“我在北方从小就是这么吃的。”边说边拿起一块,蘸了白糖塞进嘴里大快朵颐起来。爸爸却说:“芋艿当然吃咸的啦,甜的多奇怪。”妈妈听了问:“那你说,豆浆吃甜的还是咸的?”“当然是咸的啦!”“扑哧”,妈妈笑出声来“咸豆浆怎么喝啊!”同样的甜咸问题还蔓延到了月饼、粽子、汤圆……爸爸和妈妈你一句我一句,你甜我咸地争论不休。
听到爸妈的争吵,姥爷出来打圆场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南北方口味不一样很正常。一种美食有很多种做法,我们可以尝试新的口味嘛!”
转天晚上,一盘香气扑鼻的葱油芋艿上了桌,全家人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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