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声沙沙,拂动花香,带来了多少惆怅?秋风啊,你吹慢点,这样寂寥的冬能来得缓些,这样人去楼空的景象就能冉冉浮显,这样树与叶才能迟些离别。
初生·嫌弃
睁眼,便是一派繁华,城市的灯红酒绿许是在迎接这复苏的时节。我懒懒地伸着腰,接受着人们的赞美。徐徐望去,我的`身形是那般稚嫩,颜色是那般淡浅,别是一番风味在人间。再往后,我蹙蹙眉头:怎生得如此难看,虽像清理过,可那泥迹却还是明显。这,怎能配得上我的娇?风拂动我,我轻盈的身躯跟着欢动,那笨拙的枝却无法一起欢歌。
为何我如此多娇,却只引得树枝“折腰”?
长开·厌恶
骄阳炙人,蝉鸣聒噪。带着成熟的油绿顶着烈火,我无力地垂着腰:这树生得如此高作甚?让我承受着炽热的洗礼,真是累啊。阳光穿不过我的身体,穿不过我同胞的身体,就这样,树获得了一片荫凉。我们遭罪为人们撑死夏日的乐土,人们却只歌颂树。
树啊,你好狠的心,直教叶嫉你如仇。
落幕·愧疚
秋风瑟瑟谱离别。慢慢的,我失去了昔日的光彩,繁华褪尽,只剩一身皱黄。经历了世态炎凉,才晓得树一直陪在我身旁。春,它支承起我,夏,它让我们经历酷暑,历练成长,秋,我戏码落幕,不知树会不会挽留。如果树并不留我,我也接受,毕竟是我对树万般嫌弃厌恶。最后,树只能独度严寒,孤独一冬。
纵使我如何弥补,也无力回天。所以,树选择不挽留,我,也毫不抵抗。叶的离开,究竟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树的陪伴,叶不理解,待叶理解,树早已憋得满腹委屈,不愿冰释前嫌。无伴,孤独终老;不识伴,愧疚而终。
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总有一位孤独的女孩,总是默默无闻,没有人愿意和他玩,在整个级上,她已是大名鼎鼎的傻子了。
有事,他在同学的身边走过,有某些同学甚至会踢他几脚。他碰碰同学,他们都会打他几巴掌。
又一次,他碰了一下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一个女同学,那女同学大哭起来,于是全班人行动起来骂他,打他,欺负她,他那无助的眼睛,落下了眼泪,看着她哭的样子,我的心一阵刺痛,很内疚。身为一班之长,我却不能发其他同学,怕他们也会排斥我,我真的爱莫能助啊!我为此想对那女同学说:“对不起!”
可是我还是在这儿呼吁:同学们,虽然他的智力有问题,但是他不是沙包,不是靶子,不是让人出气的娃娃,只要我们能帮他,关心她,他可能就会恢复正常,同学们,我们能坐在一个教室中学习,那就是缘分啊!
同学们,关系关心一下弱者,关心关心一下她吧!
题目为《我与地坛》,可见地坛在史先生心目中的位置。
在这座废弃的古园里,史先生的苦闷得到了释放,精神得到了振作,这是他“逃避世界的另一个世界”。“逃避”,虽然是一个贬义词,但在我看来,那是抛弃世俗目光从而达到一个更高境界的'做法!
在这古园里,有把每一个坎坷都映照得灿烂的落日,有把天地都叫喊得苍凉的雨燕,有活泼乱跳的小孩子在冬天留下的脚印,有镇静站立着的古柏,有经历过暴风雨的洗礼后残留下的草木土气味,有落叶飘下播散出的熨帖而微苦的味道,有每天坚持逆时针绕园子的老夫妇,有热爱唱歌却怕羞而不敢跟史先生结识的小伙子,有腰间常挂一个酒瓶的老头,有单等一种过去很多而现在非常罕见的鸟的捕鸟的汉子,有盼望以长跑成绩来获得真正解放却始终没成功的史先生的朋友……地坛里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美好。
我也有一个类似于这样的精神家园,但还不完善。这精神家园,便是我的家!你们或许会取笑我,但我的家,我的家人,家里的一切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真实。“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总有一个家在等你。”
俗话说的好: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当史先生双腿瘫痪后,我相信,她的母亲一定十分悲怆,一定会痛骂老天爷为什么要拿去孩子的双腿而不拿自己。但,双腿失去已成事实,面对处于崩溃边缘的孩子,身为母亲的她还能怨天尤人吗?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把悲伤埋葬起来,为孩子撑起一片天!
从史先生的记述中,我们可以看到,史妈妈是一个十分理智的人。她知道孩子心理苦闷,但不会过度地关心,她会给孩子留下尊严和空出一片思考的空间。她的这一番举措,也是帮助他孩子成为作家的重要条件之一。
“人,都是等到东西失去后才会后悔。”当史妈妈在身边的时候,便一直躲藏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当史妈妈离世后,就埋怨老天爷为什么早早地召母亲回去?也许正如史先生所说的:她心里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但我认为:她看是时候放开保护孩子的双手了,便要求上帝召自己回去。母亲,是一个艰辛而伟大的工作。从母亲知道孩子存在的那一刻开始,肩上便有了一辈子不可推卸的重担。是一辈子不可推卸的重担啊!在我们这些处于青春期的少年少女来说,当然无法理解。
总而言之,趁我们的父母仍然健在,我们要竭力地去孝顺他们。这话从小学开始,讲了不下于一万遍,但还是有说的价值。希望史先生对母亲的懊悔不会重现在我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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