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阳台的鸟笼里,住着一只黄绿相间的小鸟。两颗黑豆般的小眼睛,一双美丽的翅膀,一张尖尖的小嘴;虽然它只是平凡的小鹦鹉,没有华丽的外表,也没八哥般动听的歌喉,。但是,它在我家的阳台上无拘无束地生活着了五年了,也伴随着我的喜怒哀乐一起成长五年了……
记得有一次,我低着头,背着那个装着76分数学考卷的沉甸甸的书包,一边走一边想:“这下糟了,妈妈会怎么批评我。唉,真不想回家”。迈着艰难的步伐,我回到家,放下书包直奔阳台,平时不开心的时候,阳台总是我解闷的好地方,这次也不例外。来到阳台,看着蓝天上悠闲自得的白云,中午的阳光照得我暖洋洋的,微风好象吹走了心头的乌云,我的.心情稍稍舒服一些。忽然,我听见一阵翅膀的扑腾声,低头一下,原来是我家的小鸟在笼子里忽上忽下的,仿佛想引起我的注意,显得焦躁不安。我忽然想起来:“对了,小鸟今天还没吃东西吧”!我就顺手抓起一把小米,把手伸进笼子里,想和它亲近亲近。谁知,小鸟在我手指头上重重地啄了一下,这一啄,顿时让我“怒火重燃”。我朝它大喊:“你这只坏鸟,要是不吃,你就别吃了”。紧接着又数落了一堆小鸟的坏话,说着说着,感觉心里的闷气渐渐地烟消云散了。这时,小鸟依然开心地对着我扇动着翅膀,不时地唱着歌,好象在逗着我开心。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一进阳台的时候,它早觉察到我的生气和悲伤,便来啄我的手帮我消气,可是看到我更生气了,便唱歌来引起安慰我。想到这里,我的气全消了,这才觉得它是那么可爱亲切。有了它的鼓励,我想下次要更努力些。晚上,妈妈回家没有批评我,而是帮我分析考卷,鼓励我继续努力,我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下了。
平凡的我和平凡的小鸟依然在一起快乐在成长,是的,人和动物之间也有最真挚的情感!
感情有时候就是一本书。你看了,认同,接纳,他看了,也认同,接纳,于是有关书的故事就成了你们感情的根。大家谈书中的人物,谈书中的观点,谈书中这样那样的矛盾。一旦谈到感觉差不多,好恶差不多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叫共同语言的东西,也就是共鸣,思想的沟通也就水到渠成。于是谈书的过程就是彼此思想交流交融的过程,思想交融的过程,也是感情产生的过程。如果再加上谈书和谈天说地的那个特定环境,或是一片屋檐下,或是一块草丛中,大家的语言、大家的思想其实已经也着成了一本无字的书。
感情有时候又是一杯茶。你喝了,生发出一些思想,他喝了,也生发出一些思想,这些思想中都溶化着茶的苦涩,茶的况味,这时候,茶其实就成了沟通两颗心灵的桥梁,喝什么茶、喝多少茶已无关紧要,这话题的由头一开,两颗心的窗户就打开了,语言夹着思想就无所顾忌地倾吐出来,又把对方新鲜的思想吸纳进来。这一吐一纳,心灵的环境中空气就清新了,清爽宜人了。这个时候,其实有另一杯看不见的茶、适宜双方口味的茶已经沏好了,清醇、透明、味浓,又色泽可人。两种茶一润泽,心与心的隔膜就通了,感情也就在一杯淡茶,不,是两杯淡茶的浇灌下滋润而生。
感情有时候还是一瓶二锅头。几个人围坐一桌,甚至席地而坐,不用什么鲜嫩的酒菜,就几袋花生米、几块豆腐干,大家不劝、不将,嘴对酒瓶口这么轮流着一吹喇叭,酒进了肚里,肚里的'话就出来了。什么喜怒哀乐、崎岖坎坷,都被酒酿得生动活泼,这样的话往往比酒辣、比酒烫,喝到瓶底朝天,大家的结论也出来了:啥也别说了,人生都是一杯酒,酸甜苦辣谁没有。酒喝了,肚里的真话或者假话都无所谓地倒空了,负担卸下了,人轻松了,精神了,感情有了。完了,大家道一声,得,下回有空,咱再一起喝、一起聊。这就是感情的滋味,生活中有了感情真好!
感情究竟是什么,其实也很难下一个准确的定义。况且,如果感情一旦有了它准确的定义,恐怕也就变得不那么丰富多彩,不那么富有意义。但有一点是清楚的,感情是通过思想联系的,思想是通过语言沟通的,所以感情是建立在人与人基本平衡的心理平台之上的,如果缺少这样一个心理平台,语言的流动就会出现不是山洪爆发 —— 滔滔不绝、就是河水断流 —— 沉默寡言,一旦出现这种心理上的自然灾害,语言愈多,堵塞语言沟通的噪音和垃圾就愈多,语言受到了阻塞,思想就封冻成了冰,维系感情的思想纽带中断了,感情也就不是真正的感情,那只能叫矫情。
在我的家乡有一片果园,里面长着很多树,而我独爱那棵桃树。它并不是果园里最美的树,但是没有任何树能够比得上它。
这棵树不属于我家的,可是它对我来说却无比重要,我感觉我与它很有缘分,它仿佛可以读懂我的心,每当我遇到困难时就会来到它的身边,向它诉说我的心情,它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有时会飘落几片桃花,阵阵清香使我陶醉。
听妈妈说这棵树并不是果园主人种的,而是不知是从何方飘落而来,在这里生根发芽,果园的主人非说是他种的,还不允许别人碰它,说什么是老天送给他的。当时听过后我狂汗不已。
以前的主人是一位老爷爷,很幽默风趣而且慈祥,我经常到他那儿去,在那棵桃树下听他讲故事,我也会把在校里发生的琐事告诉他,他从没有上过学,所以对校园生活很向往,他常常会告诉我要珍惜校园里的时光,因为终有一天它会结束,我不以为然,有时会感觉他想多了,事实上的确如此,如今我已长大,懂得离别时的痛,我还想向以前那样与他聊天,可是终抵不过时间的推移,他离开了我,我伤心不已。
没有了他的陪伴我感觉有些不适应,于是尝试着与我们一起种的那棵桃花树聊天,一开始我感觉自己有点神经,对着一棵树说话,过了一段时间我早已习以为常了,只要有什么事就会来到它的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它的身躯,吻向它的树叶,在它的身上充满我对它的喜欢,我喜欢刻字却从不在它的身上刻字,因为我知道它也会痛,它也会流血,它痛我也会伤,我们就像是分不开的伙伴。
在它第一次开花时,我没有在它的身边,没能及时欣赏它最美的时刻,等我归来时它早已硕果累累,我既高兴又伤心。
蓦然回首我已是中学生,而它也在那一年的夏天折断了腰,我不能去看望它,现在它不在是当初风华正茂的模样。
早晨,太阳才露出小半边脸,像害羞的小姑娘。“汪汪汪”小狗欢欢起床了,他就像一个准时的闹钟,每天天还没大亮就叫了起来。
我起了床,首先就上了楼,伸伸腿,弯弯腰,做做早操。这时小狗欢欢跑了上来,用头蹭蹭我的脚,不时发出哼哼的声音,不用说,它是要吃早餐了。我舀来一小撮饭放在碗里,还没来得及放汤放菜,这个小馋猫却早已经吃了起来,还不时哼哼地叫上两声,好象在说:“谢谢你,小主人!”
下午,阳光明媚,微风轻轻地吹着路旁的梧桐树。我无聊地呆在家里,发现了侧躺在地上睡懒觉的欢欢,突然起了一个念头。于是我找来两条绳子,悄悄地把欢欢的腿捆住了。欢欢醒了,挣扎着,痛苦地翻来覆去,眼睛里满是乞求的目光,我却乐得哈哈大笑。这时,爸爸来了,跑到了欢欢身边,把绳子解开了,还狠狠地批评了我。欢欢也不再理我了。我真后悔,早知道就不这样了。
之后,我拿来了欢欢最喜欢的牛奶,放在它面前,可他连看都不看一眼。最后,我拿着面包,诚心诚意地向欢欢道了歉,欢欢似乎才原谅我了。
欢欢是我倾诉的对象,当我有烦恼,有委屈时,它都是我最忠实的朋友。那一次,在学校里我被同学误会了,回到家就扑在床上痛哭。这时欢欢来了,在床边哼哼地叫着,用它特有的方式表示关切和安慰。于是我抱着欢欢,向它倾诉我的委屈,欢欢似乎听懂了,偎在我的身边,轻轻地哼着。
这就是我的欢欢,可爱,活泼,还会倾听我的苦与乐。
我一直是以仰慕的目光来看待小哈的。她谈不上有什么高深的文化,但她合适,新潮的衣服总勾勒出她优美的线条,就是在已有两个孩子以后,还是显得那样合体,优雅。
初识她是我刚毕业,正是秋忙时节,我在田地为父母做助手,忙里偷闲,我无意环视四周,一个瘦小的穿着非常衬托出优美身姿的身影进入眼帘,上穿浅黄色的短袖上衣,下穿当时最流行的深蓝色的瘦身裤,脚下穿白色的运动鞋,真漂亮!我不禁感叹道。难道是天地铸的集美于一身的精灵?远远地欣赏,她的举止优美得让人无法挑剔,而她身边的男人刘哥,从小以来,我一直认为他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初中未毕业便去部队,二年义务兵退役后出外打工。再见他已是现在。从母亲口中得知他已有两个儿子,他是怎样得到这么美貌的外地媳妇呢?
我们的谜一直未曾揭开,刘哥和小哈也从未提起过。都说刘哥庸人有庸相,人们私下地悄悄传着关于他们的故事,有的猜想小哈下学第一次出外打工,刚好他们在同一工厂且接触比较多,日久生情,有的传说刘哥具有欺骗性质,看上小哈后常在她面前流露着他在部队如何优秀,家庭如何优越,阴差阳错,天不遂人意地退伍来到这儿,但他感谢上帝让他们能够相逢,她带给他新的人生等等,甜言蜜语,出手慷慨,真心诚意把涉世未深对爱义无反顾的小哈彻底征服,他们私自结合并有了爱情的结晶,小哈随他千里迢迢来这里落户。
他们一直过着平静简单的生活,如千万的农家一样,刘哥在外的挫折使他仿佛失去了生活的锐气,恋家般地一直沉默地守着老婆和孩子,种他的几份田地,而农家的青壮年几乎没有在家吃闲饭的。都知道几亩田地的收入满足不了大人小孩的需求,很多人对刘哥不以为然,骗到漂亮老婆就不想出外受苦受累,挣钱养活家了,两个孩子一天天长大,需要钱处多着呢。然而,他在农闲时出外的消息也不断传来,但总是不久就归,知情者说他车费钱总挣不够,尽管如此,从未听小哈抱怨过,而且总是显得很乐观。/
唯一让人不敢懈怠刘哥的一点是他和同龄人来往密切,也因此,家中常有他的'朋友,每到农忙时节,也常有来帮忙的同伙。
就说这天我正在家里忙家务,小哈突然走进来,脸上洪水过后般的表情告诉我有什么事刚发生,我连忙让座,她不待坐下就抱怨到,也不知是哪个长舌妇,说我和你刘哥一朋友有染,并传到我婆婆那里,你刘哥刚才和我大吵一架,如果我是那样的人,还能等到今天?我看着她愤而不怒的表情。生气的样子竟也如此的美。已过三十的人了,虽然没有往昔皮肤的细嫩,但女性成熟的丰韵减弱了她的年龄带来的缺陷,身材仍是那样优雅,还是如此的美!刘哥何德何能,让他完全拥有如此绝美的女子?我都如此对被她迷乱,难道和刘哥交往的男子就没有一个人心动过?难道和刘哥甚密的他们之中就没有因为想多和小哈接触的缘故?我唐突想起我的珍珠链子散开找小哈帮忙的情景,当时刘哥刚出外打工没几天,两个儿子上学去了,小哈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坐着,一个我面熟的刘哥的朋友正专注着小哈,那份深情让我莫名的心动,看见我,显得不太自在,立即借故告辞,想到此,我的心不觉“咯噔”一下。
小哈不是那种不知黑白的女子,她为人和善谦让,对婆婆知冷知热,和刘哥的姐妹弟哥重情重义,是个难得的好媳妇,夫妻也从未大吵大闹过,可谓恩爱夫妻的典范,如今,难道过于完美的东西都有让人看不清的瑕疵?
“你们之间一定是误会,有空我劝说刘哥,你也不用太在意,老夫老妻的,多包容!”我安慰着她说。
第二天,刘哥吃过粗饭后仍如往常一样在外面闲逛,一夜之间,他们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对于一个完整的家庭来说,显得太极其微不中道,重要的是相信彼此,这个家就还是原来的家.我在心里又一次默默地仰慕起小哈,对刘哥也掠过一股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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