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月,妈妈为了表扬我在清源杯独唱大赛获得金奖,特地给我买了一只小猫咪。我一见到小猫咪,就兴奋得不得了,给它起了一个很棒棒的名字,叫小咪,为了欢迎小咪,我当天就叫妈妈带我去了商场,买了一条小宠物丝带。回家了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小咪叫道我跟前,给它榜上了那条我和妈妈买的丝带。
小咪全身雪白,唯有尾巴尖上有一撮淡黑色的毛。好像一支刚刚才着墨的毛笔。尾巴一摆动起来,就像一位品质高尚而又文雅的书法家在挥笔题字,这是我就会弯下腰来,对小咪说:“小咪,又在写什么呢?”这时,小米总会轻轻的喵几声,表示回答。小咪不但尾巴出奇,它其他的毛更是雪白滑亮,纯洁而无暇,就像是一片片雪花落在小咪身上,美丽极了..
不但如此,我和小咪的感情也特别好。妈妈给我一块美味的.面包,我会把一半分给它,对它笑笑,小咪似乎也懂这是什么意思,也温顺的回答我:“喵,喵。”这时,我们一家人都会笑出声来,在蓝蓝的天空上,荡漾着我们一家的笑声,小咪听到了也会凑合几句:“喵喵。”小咪是我们家的开心果,还是我的小艺术家。每次我在家练合唱团的歌曲时,小咪听到了,就会陪我一起唱:“喵喵喵喵喵喵..”直到我唱完为止。这时,我对它笑笑,它对我眨了一下眼睛,表示开心。
但是,好景不长。这样的生活,我们只过了8个月,在今年的七月时,小咪,我们家的开心果,我的小宝贝,扔下我,自己走到那遥远的天国了——那天我放学回家,不见小咪出来迎接我,便叫了几声:“小咪?小咪?你在哪,姐姐回来了。”但是,始终不见小咪的身影。终于,我在花园里找到了狼狈的小咪。小咪被一块木板,砸死了。只见它雪白的毛上沾满了点点血斑,头歪着,脚直直地伸着。我看到它这副摸样,当场就哭了。爸爸妈妈还没回来,我就一人把小咪的尸体,带到了公园里,埋在了一个坡上..
爸爸妈妈回家后,我哭哭啼啼地哭了半天,眼泪都流光了。回忆着我和小咪度过的美好时光我就会想起可爱的小咪。但此时此刻,小咪在哪?它饿么,冷么,幸福么?看着天上的星星,我哭了一夜,不知道夜是黑的,还是怎样的..
哭过了,才知道人世间的苍白..
――题记
那是在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
“今天真是无聊透顶!老天昨天还没令我失望,来了个灿烂的微笑,而今天刚起床,却又见天阴沉沉的,真令人气愤,不知老天是不是在故意跟我过不去1”我一边下床准备洗漱,一边生气地叫嚷着。
打开水龙头,便听它闷闷地一声响,冒出一两点小水珠,现实对我说,停水了。
“妈!咱们又停水了,怎么办啊?”我叫着。“我过会儿去打点热的回来,这还有一点水,先凑合着用用吧!”于是便递给我一个暖瓶,自己拎着水瓶打水去了。我只好将水倒进脸瓶里,“幸好!够我用。”我沉沉的说。
不一会儿,妈妈回来了,我也背上书包准备走,一只手顺便抓过了旁边的面包,却忘了给妈妈说再见。
路上,我边吃着面包,边想着:今天怎么一大早起床就,没看见爸爸,没怪妈妈说他整天早出晚归呢,我看也是,每天这样过着,是挺累的!
(中午一直在下小雨,下午却由于不想带伞,空手进了教室,放学后,情况大幅度转变,下起了倾盆大雨。)
“呼――”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怎么不带伞呢?!”见别的同学都回去了,我的心情十分不好受,便坐在教室里,跟自己生了半天闷气。妈妈今天不舒服,所以请假,没有来校上班,这下可好,没戏啦!
过了一会儿,只听楼下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是向我这边来的!我一阵狂喜,冲下楼去。
只见爸爸站在楼道边,一口口喘气,脚下,裤腿上,都沾满了淤泥,见到他这样,我一阵心酸,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雨依旧下着,越下越大,连公共汽车也不知躲到哪儿避雨去了,可爸爸,工厂离的那么远,却依旧坚持来接我,那一时间,我幼小的心灵被深深震撼了,这种举动,令我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亲情,什么是永恒的,不可抵挡的心动!
我顿时泪流满面,扑到父亲怀里哭了起来,心里无比的.疼痛,可父亲依旧微笑着,没有说一句责怪的话,任凭我的泪水洗刷着他的衣衫。
雨停了,雨后的夜静悄悄的,我漫步在雨后的大道上,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心里一直难以平静,我相信,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件事,一个女孩扑在父亲的怀里,尽情把眼泪洒干!
这个门堂子,如今已经不存在了,但那瓦楞间的瓦松花和焦糊斑驳的内壁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
这个门堂子,原来是做厨房的,但上世纪三十年代日寇侵略时的一把火,曾经烧毁了它的上盖,后来由于东巷子的北端被家祠堵塞,行走的人太少,人气不旺,就把厨房改建到了东边,人在西门出入,这里就改建成了后来我见到的门堂子了。
童年,夏秋两季,门堂子里都放着一张小桌子和几张小板凳,一日三餐都在这里吃饭。吃饭时,还可以与巷子里来往行走的乡亲们说说话,增加吃饭的乐趣。吃一顿饭,往往要与来往的乡邻几十次打招呼,总是看着他们,手中筷子敲敲碗,笑呵呵的问道:“吃过啦?”当然,都加上“大爷”或者“大妈”等称呼。乡情浓浓的,很温馨。
夏天,门堂子东西有门,穿风,很凉快。摆在桌上最多的大窖饼,香喷喷的,油光光的,鼓鼓的,我总是吃得肚皮胀大。那时,讨饭的比较多,父母也总是慷慨的拿上一两块大饼给他们。不过,也偶有稍微迟疑的情况,那往往是所剩不多,或者这个讨饭的来的次数太多了。
到秋天 ,在门堂子里,傍晚,吃得最多的是新米子粥。说到这里,我仿佛又看到了那装在盆里的红红的结着粘膜的粥。开始端上桌时,热气腾腾,嗅起来,香喷喷的,很诱人。但我们都等到它凉下来才去吃。还有一个习惯,总要用手把粥面子扯起来,仰起头,张开嘴,美滋滋的吃那“粥膜子”。现在吃不到这样的新米子粥了,那时的品种不同,所用的肥料也不同,是有机肥,又不像如今要打很多次农药,很环保,很绿色,质量明显好于现在。小时候,我每年都会眼巴巴的盼着稻子成熟,好吃上新米子粥。如今,一想到新米子粥,也就自然地想到我家原来的门堂子。
九岁那年,就是六七年吧,我家的主屋曾经全部拆掉重建,全家人就在门堂子里过宿。就在大屋刚拆下的时候,父亲的“反对派”们罗列了一些罪名,把他强行带走,关在了我们李氏宗祠里。那些“造反派“们还要我母亲送饭给父亲吃,我母亲怒气冲天地说:”谁把他带走的谁给他吃!“那些人灰溜溜地走了。据说,为了找到父亲做”还乡团“和”叛徒“的证据,把真的做过”还乡团“的马某和李某吊在屋梁上打,但人家没有泯灭良心,绝不说瞎话。最后,无奈之下,只有一个小人,胡乱地说了几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话,做了个假材料,报上去,又因为罪名无法成立,被转回。父亲无辜地被关了十天,一家人又在门堂子里团聚了。
在上初中时,我和几个要好的同学组织了一个学习小组,就在我们家门堂子里活动。金龙,红星,有时还有维逊、正才等,我们几个都结伴在这里做作业。暑假里,我们相约一起做同样的作业,遇到疑难问题共同解决。有时为了讨论一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意见一致时,皆大欢喜。意见相左时就反复讨论,往往直到大家基本满意了才罢休。有时也会有争论了半天都没有眉目的情况,那就会暂时写下不同答案,到时看老师怎么评判。红星的语文作业往往很有自己的'见解,与众不同。那时,语文作业往往是”造句“”连词成文“等,他总是写得形象生动,读出来让我们笑声不断。他后来到部队获得了到大学继续深造的机会,做上了连队通讯干事,转业后当上了记者,后又升任兴化报社的编辑部副主任。可是,就在正打算继续提拔的时候,不幸降临了,四十岁不到就罹患肝癌,几个月以后就去世了。
我们几个同学在门堂子里还经常练习毛笔字,我喜欢楷书和隶书,父亲有时就做我们的指导老师,他对我们几个人的字都有恰到好处的指点。我们的书法都在不同程度的进步着,父亲逢人便夸,我们也很得意。于是,就有展览的***。不久,焦糊斑驳的墙壁四周挂满了我们的”作品“,这可真的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尽管我们的字写得还不怎么样,但在那时,我们很有成就感。遒劲有力,龙飞凤舞,飘逸俊秀,这些词儿还称不上,可也常常引来好多乡邻驻足观赏。因此,在班上,我们几个的毛笔字算是上乘的。
有时,晚上,我们就睡在门堂子南边靠墙的临时搭的床上,谈天说地,谈昨天,谈今天,更会谈到明天,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一睁眼,太阳已经八丈高了。
遗憾的是1973年家里出了一件麻烦的大事,主屋被掀了,门堂子也未幸免。后来我家辗转在其他人家的房子里寄居,偶尔我会来到老屋看看,那种破败的惨相,真是不忍目睹。在巷子上,仰头看看,残破的屋面上瓦楞间的瓦松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悲凉和无奈。门堂子大门已经只剩大半边挂着,虚掩着。走进去,天井里西南方的一棵泡桐树,还在寂寞地生长着。不过,它的粗壮的根部,还有许多碎砖瓦瓷等与它作伴,主人好多年也没有料理它,可它仍在顽强地长高长壮,伸出的枝桠仿佛在庇护着遭受劫难的房子,多少还给人传递出些许希望。
我二十岁时改建房子,为了扩大天井的面积,把门堂子拆了。
现在,面对比原来宽敞的天井,不时还会想到曾经存在的门堂子,回味在门堂子里发生的一切。
《人世间》这本书让我印象最深就是周秉昆,秉昆的善在家人眼里或许是庸俗,但在工友们眼中的是个大哥。他的真诚忠义,工人骨子里的刚正不阿,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像极了我的父辈们,他们为朋友愿意付出一切,为邻里朋友时刻操心,活在人世间,就该相互给予温暖。如同生活中我们会发现,那些看似平凡的人,总能在他人最需要的时候给予帮助,积极伸出援助之手,展现出真诚和善良的品质。
你我皆凡人,世间终日忙,半刻难清闲。人只要抱定积极进取的精神,坚持永不言败的信念,才能持续的奋斗下去。看完这本书我对秉昆这个人物感到由衷的敬佩,敬佩他无论是面对何种困难还是家人的不理解从没有埋怨过,工作的不顺他没有抱怨,仍坚持理想依然为之奋斗。曾经的我是迷茫过,而现在的我敢于接受挑战,不会畏惧任何困难,认真做好每一件事。人生不是一片坦途,我们会有收获,也会经历挫折和苦难,大家相互激励,不忘初心方得终始,每一个人活在世上,必定要经历风雨。趟过岁月冷暖,感知生命厚重,苦过,甜过,爱过,恨过,哭过,笑过,才是《人世间》。
那是在上海的华山医院,一个年仅24岁的名叫焦俞的年轻人,刚刚被医生断定脑死亡,无法再活过来。面对这个噩耗,家属们悲痛欲绝,而两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却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捐献器官。要知道,分别亲人是非常痛苦的,更何况还要让亲人捐献器官。
与此同时,等待了好久的三个病人都有了重生的希望。他们的病情都非常严重,本来已经走向了“鬼门关”,现在因为焦俞家人的善举,三人的生命就有了希望。
焦俞被推进了手术室,他的父母亲一边流泪,一边摸着孩子的额头,作了最后的告别。之后,医生摘除了焦俞体内可用的器官,共捐献了七样器官:一个心脏、一个肝脏、一个肺、两个眼角膜和两个肾脏。等待了好几年的肾脏病人和肝脏病人也被推进了手术室,开始进行器官移植。他们都很幸运,移植手术都非常成功。在八月十六那天,他们开开心心地跟家人团圆过中秋。
尽管焦俞过世了,但是他的.器官像一颗种子,在别人的生命里生根发芽,这就是人间的真情,伟大的、令人敬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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