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是我家的“霸王龙”。姥爷退休前曾是大公司的老板,非常霸气,说话做事常常说一不二,全家人都敬畏他。姥爷之所以能坐上那么高的位置,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确实聪明,如今即便七十多岁了,但依然思维敏捷,博古通今,无论天文还是地理都能侃侃而谈。就是家人一起娱乐,比如玩“二十四点”吧,姥爷他也常常独孤求败。姥爷一向最疼爱的人是我这个外孙女。即便如此,我还是奉霸气姥爷的话为圣旨,在他面前言听计从。
课间去操场玩的时候,无意间抬头望了望四楼的高三教室,走廊的栏杆上围着不少高三生,也许是因为楼层太高,只能在楼上看着底下的学弟学妹们,也许是因为高三令他们只剩下扶着栏杆远眺的时间。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可是我突然觉得,他们的姿态,或许,就是一种守望,守望确定的或不确定的什么。
我,是一座烽火台。
我,是一座在剑门关前的烽火台。
我,是一座在剑门关前守望着脚下土地的.烽火台。
在我的身上,无数的英雄用他们的鲜血写下至死不谕的誓言,那无止息的此起彼伏的怒吼将峭壁上还未消融的积雪都震落。兵戈相拨,山壁已被染成洗不尽的暗红;金甲未脱,战场上的一瞬间便是一生;霜重鼓寒,牧羊人吹起了那一首折柳曲,一滴浊泪在军令上湿了那个“家”字。
那轮回边缘,是我的守望点。
——题记
守望遥远,守望天边只属于我们的永恒。或许奇迹太过于聪明,所以把时间给忘记;或许阳光太于温暖,所以把冷漠的冰降细削平;或许大地太过于广阔,所以无意间就这么不小心铸造了距离。
总会有那么些温暖的星一直守望在月的身旁,就看你有没有发现他们。
——题记
夏天傍晚,独自漫步在孤寂狭长的走廊,望着天边那抹红晕逐渐染上冰凉的微蓝色,一轮冰冷的月不知不觉间引入了我的眼帘,而那藏蓄已久的苦涩也开始肆虐地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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