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闪闪放光彩,红星灿灿暖胸怀……”童年的村口打谷场上,被风鼓涨的船帆似的`银幕,又一次地响起这首嘹亮的童声合唱。我大声地跟唱着,心中充满了无限的自豪,因为我家墙上的相框里,有一张村庄上极为希罕的军人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二舅,在南京当兵。每天早晨,母亲都要细细地擦拭一遍相框,有时还停下来凝神端祥片刻:照片上的二舅头戴军帽、身披军大衣、背着冲锋枪,威风凛凛地立在南京中山陵前。
我和弟弟经常问母亲,二舅什么时候回来啊?会给我们带像潘冬子那样的红五星吗?母亲慈爱地笑着说,到过年二舅就回来了,我写信让他给你们带红五星。
腊八刚过,村里就开始送“光荣灯”(军属慰问了,我们撒着欢,跟在敲锣打鼓的慰问队伍后面看热闹。等到了外婆家门口,我和弟弟激动得满脸通红,大叫着:是给我二舅送“光荣灯”的!我二舅是解放军!
春节的时候,二舅果然回来了。一身崭新整齐的绿军装,帽子上的红五星和衣领上的红领章,像一团团燃烧的小火苗,直晃我们的眼。二舅摸了摸我的头,又捏了捏弟弟的腮,冲我们神秘地一笑,从包里掏出了两颗亮闪闪、红灿灿的五角星,放在我们手里。
质地坚硬的不锈钢红五星精致完美:从中间突起的顶点出发,五条棱角分明的、笔直的线向旁边均匀地伸展着,背后有一个细细的别针。我们立刻如获至宝般地高高地举着,又蹦又跳,大叫着:我有红五星了!我有红五星了!
随后,二舅又从包里拿出了一顶小号的男军帽,接过弟弟手里的红五星,别在军帽上,并把军帽戴在了弟弟的头上。我羡慕得差点儿掉下了眼泪,二舅安慰我说,下次回部队给你找顶小号的女军帽,女军帽比男军帽漂亮,是八角形的,前面没有帽沿,女兵戴在头上,甭提多神气了。
后来,二舅也许是忘记了,也许是一直没找到女军帽,直到他转业离开部队,我都没能戴上他说的女军帽。
高三那年,听说有部队来学校征兵,我兴冲冲得第一个跑去报名,结果征兵的人说,只征男兵,不征女兵,我的从军梦落空了,还是没能戴上女军帽。
如今我早已不再是一个懵懂玩童,也经历了许多尘世的沧桑,见到许多多花样繁多、精彩纷呈的物品,但童年里的那颗红五星却一直在我心底里放着光芒。
好红、好亮……
坐在我后面的那位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平时说话声音小小的,实际是个大喉咙;看起来很老实,其实很调皮。他就是我们班的调皮鬼——蒋泽。他,可把我烦死了!
故事得从我说起:我最喜欢黑色的衣服了,所以经常穿一件黑色的羽绒服。一天,数学课上,我闻到了一阵阵的糊味儿,这味儿是哪里来的呢?我望望窗外,窗外晴空万里,连朵云都没有,更别说烟、火了。再说,我离窗户很远的,窗边的人怎么没有反应呢?难道烟是室内传过来的`?嗯,好像在后面。我转头一看,只见蒋泽把红外线玩具灯打开,光束便向一张被记号笔涂黑的纸照去,纸冒烟了。他见被我发现了,连忙收了起来,还乞求我不要告诉老师。我警告他:“上课不许再玩了,不然,后果自负。”
下午语文课上,我后面的周雅拍拍我说:“他刚才用红外线照你的衣服呢。”我刚一回头,他便开始迅速变脸——由一副得意洋洋一下子就成了可怜兮兮的样子,耍赖说:“我没有。”我没说话,向他瞪了一眼,继续听课。没过多久,周雅又告诉我他仍然照我衣服。一节课下来,蒋泽竟然照了我五次。
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周雅告诉我,我的衣服上有几个小洞。小洞在我的背上,很小,不会是蹭破的,我反应过来:蒋泽的红外线!我气急了,找到他质问:“是不是你用红外线把我的衣服烧坏的?赔!”蒋泽一脸无辜地说:“我没有。”我把我的推理说了一遍,可他还是不承认。其实,我早就知道是他***了,因为他每次做错事都这样,死不承认。可老师要求我们遇事要有证据,我没有啊!
唉,我只好不穿黑衣服了,谁叫我背后有一个捣蛋鬼呢?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1夜深了,人们熟睡了,可是蟋蟀还在叫。
2古老的威尼斯渐渐地安静了。
3春天来了,柳树发芽了。
4“小鸟在树上喳喳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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