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渐渐的龟缩于自己的一方世界中,青春期的叛逆使我不愿面对父母,不愿与他们交流。“我爱你”,这简单的三个字,无法说出口。一直埋藏在心灵深处,在每次的争吵中埋的得越来越深。
有些事精,久了,你就忘记了它的起因缘由,只留下心中对它最直白的感受。小时候的我与父亲的接触时间不是很多,但是,记忆中却清晰的保存着父亲打我的.情景。这种情景远远多于父亲对我关爱的场面。也许是心理作用,使得我渐渐地只清晰的记得那些残酷的画面,对其它的却越来越模糊。因此,在父亲终于与我和母亲安定在临沂天天相处时,我对父亲却并不亲近。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数年,直到父亲又得外出打拼时,才感觉到心中有些空落落的。我承认我很自私,数年的时光中,我忽略了父亲节,忽略了父亲的生日,只在他的微笑中盼望着自己的生日,从来没有认真地向他说过“节日快乐”或“生日快乐”之类的话。这几年父亲在家的时间很少,每次面对我都有些小心翼翼,说话也有些局促。有时莫名的烦躁使我对他的态度并不好。望着他有些无奈与焦急的神情,我的心中也很愧疚,可是却总是无法说出一句“对不起”。 那一天,是父亲节,我坐在书桌前望着手机发愣。犹豫了片刻,终于发了一条短信过去。良久,手机中回复了一条短信,是父亲。我打开一看,提唇笑了笑,脸有些发烫。
我对父亲说:"爸爸,我爱你,父亲节快乐!”父亲回复我:“谢谢你,我的女儿,我也很爱你。”我不知道父亲发这条短信的时候心情是怎样的,不过,我却能想象出, 父亲那有些黝黑的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意。
渐渐长大的我总是会忽略父母的心情与感受,不肯面对他们,自以为是的用自己的行为宣示自己的决定,不肯道歉,不肯反悔。我的弟弟身体素质比较弱。那次,母亲看着天气有些热,便让弟弟喝了一瓶有些凉的饮料。结果第二天,弟弟肚子疼得厉害。母亲便领着她赶紧去了医院,在回来的路上,母亲说:“都是我的错,不该让你喝的!”弟弟听了抬头望了望母亲,拉着母亲的手,说:“不是妈妈的错,搜是我的错!”顿时,母亲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抱着弟弟久久没有说话。
我很羞愧,因为我还没有弟弟懂事,懂得为母亲着想,照顾一下她的情绪。
那一天,是母亲的生日,我站在她的面前,对她说:“妈,生日快乐!我爱你!”良久,母亲也没有说话,而我却看到了她微红的的眼眶。
听,心灵深处爱的声音!这是世界上最动听、最美好、最悦耳的声音。
一睁眼,发现衣服已经摆在床头,屋里弥漫着浓浓的三鲜香味……我迅速穿好衣服,发现母亲已经在饭桌那里等着我,摆在桌子上的是两碗稀饭和一大盘三鲜水饺……
中午,我一跨上我们那幢楼的楼梯,就闻到一股排骨的香气……我就断定,一定又是我家,推开门一看,果真是,妈妈正在做排骨汤。我刚换完鞋,妈妈的饭做好了。每天都这么准时,我都怀疑妈妈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
我吃了几块排骨,发现母亲做的排骨比任何大酒店的排骨都美味。
望着碗里的一块块奇形怪状的排骨,我竟开始了奇思妙想:这一块是小刀,那一块是钩子,还有一块是丈八蛇矛……这个碗就是一个武器展览厅,这里面“武器”,全都是妈妈为了增加我的食而精雕细琢“打造”出来的。
傍晚,妈妈把我接回家中,这时我的.作业已经做完成了,妈妈就开始检查我的作业,然后让我把错题订正了一遍,就开始吃妈妈早已做好的晚饭了。
吃完饭,我再和妈妈一起阅读名著,从《西游记》到《红楼梦》,从《百科全书》到《寓言故事》,家里一书橱的书,在妈妈的带领下,我全读了一遍。
星期天,妈妈就和我一起在网上玩一些知识性的游戏,我语音不好时,就练习语音,我填空不好时,就练习填空……现在我的成绩,在老妈的关心下,提高了不少。
放长假时,妈妈经常带我去游览祖国各地的好山好水:长城、西湖、大沙漠……没有什么我没游览过的。
有时,妈妈也会在空闲时间跟我打打球,活动一下筋骨。
母爱,就这么简简单单,零零碎碎,但背后又承载着妈妈多少的艰辛和智慧啊!母爱又真的很复杂、很沉重。
温暖是黑夜里的一座灯塔,使迷失方向的航船找到停靠的港湾;温暖是夏日里的一缕清风,是心急如焚的人感到无比凉爽;温暖是一泓清澈的甘泉,是心灵枯萎的'人得到情感的滋润。
记忆的门坎上有一次我刻骨铭心:暑假里的一天,我和母亲在整理房间时,由于我的一时疏忽,手没抓住椅子柄,使自己从高高的柜子上摔了下来,下巴撞到了桌角的大理石。顿时鲜血溢了出来,染红了我衣服的领子。闻声从隔壁房间跑来的母亲见到我这样,脸霎得白了。可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从药柜里拿出大把棉花,堵住我的伤口,而后马上送我去了医院。这时父亲正在宁波开会,得知消息,赶快驾车飞驰开往医院。由于父亲不在身边,母亲一人的负担特重,我知道其实她比我更紧张、更心痛。当时,我还以为涂上点药水、包扎一下就了事了。可谁知,医生却说必须要用针把伤口缝起来。因为口子太大了,流血多,会造成不好的影响。用针缝,想想都很恐怖,不必说亲身体验了。看着护士拿来的缝伤口的针,我的心跳得疾速,空气仿佛也在此刻凝固了。在医生举起针朝我受伤的下巴开始缝的时候,母亲温暖的手紧紧抓住了我。此时,一股安定、平静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的心也慢慢舒畅了。我知道,在这里有母亲温馨的大手和我紧紧相牵,在那里有父亲安慰的话语与我紧紧相连,我很温暖,很幸福。那次,我没有流泪,因为在这谈不上生死边缘的危险时刻,我感受到了父母给予的温暖。
当父亲赶到医院时,我的伤口早已缝好了,扎上了纱布。见到父亲,我一头扎进了他的怀抱。或许现在才发觉到刚刚医务室里的恐惧气氛,或许从没经历过这样事情的我委屈了,在父亲怀里,我才流下了忍了许久的眼泪。父亲笑着看着我,粗糙却又带有温情的手拂过我的脸颊:“傻孩子,不要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是的,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过去,但对于父母所给的一切,我愿它不要过去,永远保存。
也许一个眼神,一个微笑,让你的心颤动的一刹那就是温暖;也许一句安慰,一次帮助,似一股暖流涌上你心头的一刹那就是温暖;也许一个祝福,一次鼓励,如一屡春风拂过你心头的一刹那就是温暖。
在这医院熙熙攘攘的走廊里,有这样一对母女十分引人注目。女儿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边输液,边看书;而她的妈妈站在一旁,左手高高地举着吊瓶,好似有几分吃力,可右手还不断地为女儿扇着扇子。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向这对母女好奇地张望着。
那对母女就是我和妈妈。那天的情景,我至今仍记忆犹新。那一段时间,我不知怎么,抵抗能力特别差,而这一次生病,恰巧赶上感冒高发期。医院里人潮涌动,连座位都很少,我和妈妈都急得焦头烂额的。好不容易在走廊里找了一个较安静的地方坐下来输液,却又由于没有输液的支架,妈妈只好为我举着吊瓶。这时正值正午时分,天气炎热,汗水从妈妈的额头不停地往下流,留下她的面颊,渗到她的衣领,后背被完全湿透了。我眼睁睁地望着妈妈汗流浃背的.样子,于心不忍。于是我几次请求妈妈让我自己举着吊瓶,可是妈妈总是把眉毛一皱,略带气恼和命令地说:“别动,还有一点就滴完了。”
其实,当女儿的何尝不知道妈妈的心呢?妈妈的气恼完全是装出来的,妈妈是担心我,心疼我。可是,我怎么忍心让妈妈一直为我举着吊瓶呢?
于是,我故意装出不耐烦的样子说:“妈妈,坐在这都快热死我了,让我自己举着吊瓶出去走走吧。”本来我想蒙混过关,谁知却弄巧成拙。妈妈以为我真得很热,便不顾两只胳膊的酸痛,赶忙腾出右手来为我扇风。一边扇风,还一边埋怨自己说:“唉,我怎么这么糊涂,天这么热,一定热坏了吧。”
丝丝凉风吹拂着我的面颊,带来许许清凉。“啊,真爽!”一时间,我竟然忘记了妈妈的辛劳,悠然自得地享受起凉意来。而当我不经意抬头时,却愕然看到:妈妈脸上红通通的,汗水流进眼睛里却腾不出手来擦,额头上的还不断往外冒。望着望着,我眼前逐渐模糊起来……
有时,我生怕自己笨拙的语言描绘不出母爱的伟大。母爱是不可以用身份、地位、金钱来衡量的,它是人世间最美的情感。只要你用心感受,你就会发现爱无处不爱。
童年的悄声漫步,童年的若有若无,童年那美丽的脸庞,它在星空中化为最闪亮的一颗。它是最美丽的,因为有我,陪伴在它的身旁……
“我不要!我不要!”“乖,听话。你当时又没在,我和你爸爸都不知道要给你买什么书,就随手拿了两本。”“那买回来你看啊!”“多看点书,总是对你有好处的。”“不要就是不要!”我“嘭”地一声关上门,走进了卧室。妈妈拖着疲惫的身躯收拾好了那两本书,又走进了厨房。
“出来吃饭啦!”依然是冷眼相对,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饭。便又潇洒地走进了卧室,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关门声。
冷战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钟,我走出卧室去喝水,碰巧听到了爸爸在和妈妈说着什么。
“你不能再这么由着她了。这次的.事明明是她不对。”
“可再怎么说,她也是我们的女儿呀。”
“算了,我先给你擦点药吧。”
我把门偷偷地打开一条缝,看到了里面坐在床上的妈妈。妈妈的脸上爬满了皱纹,发丝上也有了些许银色,那干裂的嘴唇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翘上去了,细细看去,妈妈的手上已经有了很多伤口,是在工作时不小心划开的。
妈妈在机器面前不停地工作着,每天都要带一些伤口回来,有时还有去上夜班,直到早上八九点时才能够回家。我慢慢地滑坐到地上,眼泪已经开始不争气了。“不停地,不停地工作着。即使受了伤,也还继续工作着。
深夜十点,妈妈轻轻推开我的房门,看到我还在看书,正要离开,却看到那书居然是她买回来而我却不愿意看的书。在灯光下,我清清楚楚地看见,妈妈,笑了。那干裂的嘴唇又再一次翘起来了,那泛白的脸庞上又再一次出现了红润。妈妈悄悄地关上房门离开了。在蝉的伴奏下,我隐约听到妈妈说道:“这孩子,长大了。”
这个十二年的轮回的童年,因我而美丽,因为,我懂得了,去理解爱。
有这么一个感人的故事,这个故事是这样的:
有这么一位天使般的母亲母亲,他有一个儿子,被医生确诊为脑死亡,他的'儿子从此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医生还说,他儿子好的可能性只有十万分之一。从他儿子被医生宣布脑死亡的那天起,这位母亲每天都试着与他的儿子聊天,给儿子讲一些他小时候的故事,一些有趣的童年趣事。
这位母亲每天总会用大部分时间给儿子熬粥。她用的是那种最长最大、颗粒饱满、质地晶莹、略带一些翠绿的米,一粒一粒的精心挑选。他总会把那些米洗得纯粹而洁净然后放进一个棕色的陶瓷罐里,倒上早已沉淀好的泉水,用小火慢慢熬,他把火控制得很好,宛若一位恬静娴雅的江南女子。熬一罐粥,往往要花费很长时间,在火堆前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熬好粥后,她又小心翼翼地倒进一个陶瓷碗里,用一个小勺子,一小勺一小勺的喂他的儿子,打他的儿子并不知道,每一次都是漠然的拒绝了,可是她并不生气,微笑如昔,第二天、第三天……还是继续熬粥,继续喂,继续遭到拒绝,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种冷漠与热情的对峙整整持续了八年零七十三天,第八年零七十四天时,他正和他儿子讲述着小时候的故事,突然,儿子睁开了双眼,含糊地说了一声:“妈妈,我要喝粥。”她顿时泪如雨下。儿子那天吃到了母亲熬的粥,可是,粥并不像往日那么好喝,微微带了点糊味还有咸咸的味道,母亲是多么不平静呀!
三个月后,就在儿子生活完全能自理时,母亲悄然的离开了人世。儿子在收拾母亲遗物时发现了一本病历,其实早在七年前,在儿子昏睡后的一年,母亲被诊断为肝癌。医生说这是一个奇迹,是那位平凡的母亲创造的奇迹。
读完这个故事后,我倍受感动,这位母亲为了照顾儿子,足足与病魔战斗了七年。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句俗语:天有多大,母爱就有多大。母爱就像天一样,包容了我们,支撑着我们,保护着我们。
母爱多么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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