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如丝绸的雨悄然而下,灌溉了我们不忘的记忆。雨中赏瀑,也不错。只是那满山的青翠,被笼上了一层谜一样的雾,美丽而又迷茫。坐上索道,向下望去,真高。那高耸的绿叶,似乎触手可及,又似乎相隔千里。在半空中,感受与云齐平的高度。不时有雨点夹杂着雾气的水向我们冲来。不过很轻,如丝般的轻。满山翠绿之中,一汪清澈的湖水,被雨点打的泛起了涟漪。小小的,一会儿就不见了。这还不是我要找的水,那水是直泻而下,气势磅礴,让下面池塘泛起无数涟漪。它们扩散,交融,终成千年不变的传奇。
时隔千年,我与你站在一处看水。看不到顶,好似从银河泻下。这就是你,我要找的水。
飞流直下,心与心在此升腾。
我听说过一句话,冬日雪花密码,永久的谜团。可我觉得,你才是个谜团。
青山绿水,震耳欲聋的声音是你磅礴的`气势。你旁边的几棵树,沐浴着清澈的水,叶子好似闪着泪光。飞泻下来的流水溅起无数水滴,和雨融为一体。伸开手,这样的雨点打在手上,如梦幻般的不真实。遥望远方,滚滚的水永远在奔流。记得曾经学过一篇文章,叫《小溪流的歌》。一路奔跑着,一路歌。它也唱着属于它自己的歌,奔流,奔流,去找宽广的海洋。
心在这里,与这水,与这雨,一起升腾。我感受到了以前从来没有感受到的东西。你如一位巨人,向下俯视我们。微笑着,微笑着,笑过嫩绿的春天;笑过枝繁叶茂的夏天;笑过金黄的秋天,笑过白雪皑皑的冬天。眼里含着微笑,含着泪,永无止境的奔跑。把记忆向远方传递。
“善利万物而不争”形容水真是恰如其分,是水的流动推动了船帆的前行,也是水已自己的清洁荡涤他人的污浊,地球上物种千姿百态,不也正是因为有了水吗?
自己流动的同时也推动了他人,自己清白的同时也清白了他人,世上有几人能如水这样慷慨大方?林则徐说:“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当你踩过紫罗兰时,它的香却留在了你的脚上。试着如水一样的生活,一颗包容积极的心会给你生的万紫千红。
流水叮咚,我们每日都少不了用水,我们的生活也离不开水,水有那么多可贵的精神,我们还不应该作它的学生么?
家乡门前有池塘,池塘的水虽有点浑浊,但我仍然爱它。我还 记得我做过的“傻事”:有天,我突发奇想,既然是池塘,肯定有鱼吧。我跟妈妈说我要抓鱼。于是妈妈教了我种快速又有效的“饭篮子捕鱼法”。
我先把米饭倒进篮子中,再放进块中等大小的石头来增加篮子的重量,然后把篮子放入水中。我静静地等待着鱼上钩,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惊恐了鱼儿们。“哈,上钩了!”我连忙把篮子提起来,把鱼放进水桶中。我欣喜若狂,心里暗暗地夸赞自己:“干得漂亮!”经过反复十几次后,我发现鱼次比次少,这鱼可真是狡猾!虽然用饭篮子捕到的是些小鱼,但我也已心满意足了。我迫不及待地把战利品展示给妈妈看,高兴地说:“晚餐有鱼吃喽!”妈妈无奈地说:“这鱼太小了,烧个汤都不够!”于是我把鱼放生了。
池塘旁边是几棵桃树,桃树不如其他树有姿态,还 会分泌出令人发呕的桃油,但我仍十分喜欢它。春天来了,桃花盛开,那朵朵可爱的桃花就像个个天真的少女。我喜欢把桃花掰成片片的,撒在水中,那真是美极了。
我更喜欢吃桃子。夏天,把桃子放到井水中浸几分钟,吃起来两个字,爽!甜!
家乡的.房子比较大,大概有两三百平方,是典型的两层楼。二楼有个大平台,有二十个平方左右,我喜欢在那玩。赏风景可谓是绝佳:看后面是片竹林,碧绿苍翠;看前面是方稻田,金黄一片;看远方是几座青山,连绵不断。
家乡的人,过着简朴的生活。家乡是种暖暖的回忆,我爱我的家乡!
“泉”字,“白水”也。那透亮晶莹的泉水,怎不令人陶醉。
这是一处极普通却让我极怀念的山泉。他的泉眼很小,且隐藏在两块怪石之间,很不容易发现。在某天清晨,贪玩的我来此探险时,看见了他,惊呼一声,这里竟然还有一处泉眼。四周被水流冲击得遍布坑洼的围城将这深幽的眼环绕。我感到有些后怕。当我恶作剧般将水中的小鱼一次次捞出又放回时,他是否在看着我并进行着无声的谴责,而且还在预备着趁我未留心时激起一阵水花至于我淋湿衣衫。我希望他不会。自然是宽容的,他不会因为孩子的恶作剧而怪罪。可我不是孩子,他也只是自然中一眼清泉。
泉眼吐出的水尚未落入下方的潭中,便总有人将它接住。这水被老人称为“无根水”,用来煎中药再好不过。本来“无根水”应为雨水,可谁叫这雨水如今如此浑浊,以至于总能镇出一层沙呢。每一个献上无根水给自家父母的人总能被乡里邻舍称道孝顺。当然,这是老一辈。我隔壁家就有一位这样的“孝子”。可他却三两个月回来一次,对老人也不怎么好。也许他以前是孝顺,却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心喘不过气来而忘了孝吧。不管世事如何变迁,泉水总汩汩向外流出,落在水面,“叮咚,叮咚”。他看着这一切,无声地发出评价。谁能读懂那水面的波澜和泉水流出的节奏,谁就算读懂了这天地的奥秘吧。
以往那甘冽的泉水总是过往农民解渴的`最佳饮品。可随着农民逐渐减少和自来水接进每家每户,那水便称为生水,每个试图品尝它的人总会听到旁人的好心劝告,“那水是生的,不卫生,喝了会拉肚子。”我的外婆听到这总会嘀咕两句,“我喝了一辈子不见有事。”也许在社会日益纷繁复杂时,水也复杂了起来。
泉水总算没有人去喝了,因为他干涸了。水底肥沃的淤泥被几个仍在种田的人捞去作了肥料。可我走过,看见那散发恶臭的泥,总能听见“叮咚,叮咚”的泉响,那是他为自己所奏的丧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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