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族传统歌节。又叫“三月三”、“歌圩节”、歌圩,状语交“窝埠坡”、“双龙洞”。
壮族人民每到“三月三”时,方圆数千里的男女青年,都开开心心地穿上盛装来参加,少则几百人,多多则数千人或上万人。顿时,人山人海,歌声响亮,成了歌的世界。搭彩棚、摆歌台、抛彩球、则佳偶,别有风趣。
在歌圩上,各村屯的男女青年,各自三五成群,寻找别村的青年,集体对唱歌。通常由男青年主动先唱“游览歌,”观察物色对手;遇有比较合适的对象,便唱“见面歌”和“邀请歌”;得到女方的答应;彼此互相了解之后,便唱“爱慕歌”“交情歌”;分别时则唱“送别歌”,歌词即编即唱,比喻贴切,亲切感人。男女青年经过对歌接触之后,建立了一定的感情,相约下一次歌圩再会。
在歌圩上还有碰蛋的习俗:小伙子用手上的彩蛋碰姑娘手中的彩蛋;姑娘如果不愿意就把蛋握住不让碰,如果有急就让小伙子碰。蛋碰裂后两人共吃彩蛋,这就播下了爱情的种子。
此外,还有抢花炮、演壮戏、耍杂技、舞彩龙、无彩凤、武术表演、唱桂剧等,整个山乡沉浸在节目的气氛中。
当暮色悄然降临的时候,不远处袅袅升起一缕炊烟,安然地与天空相吻。从那一刻开始,人们已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开始了与家人齐聚的闲适。
这已是我的记忆。离开家乡很长时间了,我已渐渐忘记他们熟悉的音容笑貌,忘记了炊烟的模样和香气。
一天正奋笔疾书,心里莫名地想起很久没给外公外婆打电话了,特别想他们。我竟情不自禁地拨通了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号码。电话那边传来外公惊喜的声音,他关切地问我最近的生活情况。声音有点嘈杂,我可以想像这时人们都已在回家的路上,我仿佛可以看到有点模糊的炊烟升起,想起了与好友在屋前玩“跳房子”这一游戏的光景。“都很好。”我只能简短地说一句,因为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决定回家乡看看我的外公外婆以及那久违的炊烟。
车开得很快,我没来得及回想家乡的景象便在车站下车了。顿时我有一种惶恐的感觉。还好,扛着锄头的老伯伯向我咧开嘴笑,白白的牙齿闪现了一种健康的美,心情便舒坦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左顾右盼,寻找记忆深处的炊烟。但它仿佛被哈利波特施了隐身术般,不见踪影。走得很久很慢,明明很短的路,却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我有些失望,觉得自己与家乡与炊烟已失去了往日的默契。
天色很快便暗了下来。我便快步向家走去。忽然,整个人打了一个颤,便定在了那儿。眼前,是一缕淡淡的炊烟,带着点儿谷黄色,以一种淡定的姿态,悠然向上升起。有微风吹拂过,一种真切的味道充斥着鼻腔,我感到一股厚实的温暖,是家乡的味道。
这一刻开始,我的心与家乡紧紧地贴合在一切,我知道,它一直都在。
我张开手臂,向家跑去。而那炊烟,像一朵不知名的花,淡淡地绽放,风一吹,甜蜜的花粉散溢在心田。
从那一刻开始,我知道,心中的家乡会永远存在,像炊烟一般的真实,充满心中的每一个角落,走过生命的每一步旅程。
有一位大学生从北京大学毕业后,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一名翻译,在富丽堂皇的大厅陪伴首长。
大学毕业后,她被分到英国大使馆,她很高兴,因为这是一份别人梦寐以求的工作,但是到后来才知道,她担任的工作只是个接线员,一个被别人看不起也最没有前途的岗位。
此时,她并没有自暴自弃,而是慢慢学着喜欢这个岗位。她把使馆里所有人的名字、电话和工作都一一记在本子上,一有时间就默诵,她还试着记住使馆工作人员家属的电话和姓名,最后,还尽可能掌握大使馆人员的工作情况和外出情况。每当有电话打进来,她总是以最快速度接听,要找外出的工作人员的,她会告诉对方他外出了,什么时候可能回来,而这些是其他人都做不到的。
她快速、准确的服务不仅使使馆工作人员得到很多方便,而且当地许多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都对之赞不绝口。
后来,大使也注意到这个工作努力的姑娘,每次外出工作时都不忘告诉她。而且,在大使的推荐下,她成为英国一家著名媒体的翻译。尔后她又以出色的表现成为美国驻华联络处翻译人员,并受到外交部嘉奖。现在,她的身份是北京一所大学的副校长。
有时候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命运,但是积极的心态,可以造就幸福的生活。可以选择把自己的事做得更好,而最终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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